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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见了,不过眼底并不是什么心疼,而是有些微妙。 因为那血迹和咬痕,完美的将刚刚红肿的痕迹盖过了,无论怎么看都不再像是被人亲的,也不会再让人误会什么。 苗厉的脚步早已停了下来,他视线阴翳又恐怖,看的玩家们从心底升起一股恐惧,甚至忍不住打颤。 因为他的视线就宛如在看死人。 “你想干什么?” 慕夜安似乎没有被苗厉的眼神吓到,他冷冷的开口,“告诉我离开苗家村的方法。” 苗厉好似并不在乎别人会知道,回答的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吝啬。 “苗家村的蛊虫全部死亡。” 玩家们闻言愣住了,他们本来没抱太大的希望,却没想到男人真的,还这么轻易就告诉了他们答案。 不过在场的人却没人开心得起来,因为这个答案却几乎是无法实现的。 苗家村随处可见的就是农田,而田里的就是说不清的蛊虫,一块儿农田里的蛊虫说不定就是成千上万,更何况是那么多农田。 就连他们之前迷路的小树林里也全是蛊虫。 想要将全部蛊虫杀死,几乎是痴人说梦。 慕夜安皱了皱眉,“只有这一个办法?” 苗厉语气冷冷,“只有这一个办法。” 玩家们面面相窥,这唯一的办法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他们根本无法杀死全部蛊虫。 这个副本似乎只剩下存活七天这一个通关方式。 树林里的蛊虫随处可见,甚至是防不胜防,但苗家村里却极少在农田外看到蛊虫。 就仿佛所有的蛊虫都集中在了农田里,而且还没有树林里的蛊虫暴躁,哪怕是走到田埂上都不会有蛊虫爬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存活七天,未必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但玩家们却莫名有些不安,总感觉一个高级副本不可能这么简单才对,而且这与他们一开始所猜测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他们本来以为这个副本会和村长家有着莫大的联系,但入村后危险全来自于蛊虫,似乎和村长家没有任何关系。 就连离开苗家村的方法,也与村长家没有任何关系。 难道那唯一能打通的电话,只是为了能引他们入苗家村吗? 问题是他们能入苗家村,也和村长的儿子没有任何的关系,更是无法将村长的儿子与副本联系起来。 奇怪,太奇怪了。 这个副本看似明明朗朗,可玩家们反而是一头雾水,总感觉有什么重要的线索被他们忽略了。 阮清僵硬的站在原地,被脖子上冰冷的刀刺激的睫毛轻颤,如绸缎般的黑发散开,将眼角泛着潋滟的泪痣完全暴露了出来,也将纤细的脖颈暴露了出来。 危险的东西总是莫名的迷人,死亡的刺激有时也会令人痴迷,泛着寒光的银刀贴在阮清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色彩对比,勾的人完全移不开眼睛。 就宛若濒死的白天鹅般,脆弱又漂亮,让人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一些……阴暗又下流的痕迹。 慕夜安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怀里的人有多勾人,他就那样维持着挟持人的姿势,神情淡漠的看着苗厉,“蛊虫怕什么?” 苗厉盯着阮清脖子上的刀,眼底恍若翻滚着浓稠的暗色,却又不得不压制下来。 “不同的蛊怕的东西不同,有的怕水,有的怕火,具体怕什么看蛊虫的属性。” 怕的东西不同,自然就更难将蛊虫完全杀光了。 慕夜安的问题似乎是问完了,气氛再一次陷入了死寂,局面再一次僵持住了。 短发女孩看着两个可怕的男人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小声的开口,“……苗家村的村民是一开始就在苗家村的吗?” 在短发女孩开口后,苗厉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眼底阴冷的戾气毫无收敛。 显然在男人眼里,他们就是一伙儿的,问也不问结果都是一样。 所以短发女孩才大胆问了出来。 但哪怕做好了心里准备,短发女孩还是被看的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在了地上,她下意识颤抖着开口解释。 “我,我看村民们的长相特点差距很大,不像是同一个地方的人。” “不是。”苗厉收回了阴沉的视线,依旧看着横在阮清脖子上的刀,“活人的血会引起蛊虫躁动,吸引蛊虫进入体内。” “能压制住蛊虫,就会与蛊虫达成共生,成为苗家村的人。” 玩家们对于这个答案没有太大的意外,在看到苗家村不少村民后他们就有所感了。 村民们明显不像是同一方水土养出来的人,这个地方只进不出,要么被蛊虫寄生成为蛊虫的孕体而亡,要么与蛊虫共生成为村民。 短发女孩似乎是被吓到了,她呢喃着开口,“与蛊虫共生后,还算活人吗?” 短发女孩这句话本是在自言自语,但苗厉以为是在问他,冷冷的回答了。 “不算人。” 玩家们闻言心底一咯噔,他们注意到了男人话里的意思。 不是不算活人,而是……不算人。 那算什么?蛊? 玩家们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被这个可能性吓的手都开始抖了,杀死全部蛊虫不会也包括苗家村的所有人吧。 很快他们就得到了答案。 短发女玩家瞪大了眼睛,急切的将心中想的问出了口,“被蛊虫共生,难道是算蛊吗?” 苗厉:“是。” 苗厉十分的配合,问什么就答什么,没有丝毫要遮遮掩掩的意思,只不过是不是真话就不好判断了。 有了短发女孩的开头,其他玩家也鼓起了勇气,将自己想问的问题都问了一遍。 反正已经得罪这个危险的男人了,还不如多问点儿有用的线索。 苗家村的药材是用来压制蛊虫的,蛊虫都拥有一个躁动期,一旦躁动期到了就必须种下药材来安抚蛊虫。 否则蛊虫躁动起来将会倾巢而出,瞬间将整个苗家村啃噬干净。 村里除了农田外,基本上再无其他蛊虫也正是这个原因。 而苗家村之所以出不去,是因为苗家村四周的迷雾,那迷雾是用来阻止蛊虫出去的,只不过同时也阻止了其他人离开。 有药材的压制也并非就完全没有危险,处于躁动期的蛊虫经不起任何的诱惑,一点儿血迹,或者是一点儿活人的气息,都将会唤醒蛊虫。 玩家们越问越心惊,心惊这个副本的危险性,也心惊男人知道这么多。 男人几乎对苗家村了解的事无巨细,就没有他回答不出来的问题,玩家们还是第一次这么轻易就知道了关于副本的线索。 可一个普通的NPC真的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吗? 据他们所知,能对副本掌握的这么清楚的,只有……副本boss。 玩家们心跳都差点停滞了,戴眼镜的男玩家一脸恐惧的看向男人,“你到底是谁!?” 这一次苗厉没有再回答,反而冷冷的扫了一眼戴眼镜的男玩家,那一眼平静的可怕。 戴眼镜的男玩家被看的直接跌坐在了地上,脸上惨白呆滞,他看着可怕的男人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眼底带着浓浓的恐惧和骇人。 明明那一眼没有任何杀意和气势,却让人心底忍不住发寒,甚至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身体下意识的发软,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 也仿佛看到了死亡。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玩家们看着没有回答的男人,就知道这个问题将男人激怒了,皆是脸色一白,再次往后退了退。 想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再问下去也没有意义,玩家们也不敢再问下去,生怕会更加触怒男人。 慕夜安直接挟持着阮清往后退,苗厉想追上去,但却被更加贴近阮清脖子的刀逼的站在了原地。 玩家们知道此时放了少年,男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们,他们只能挟持着少年,才可能活着离开男人的视线。 苗厉也知道这群人在想什么,但看着少年被挟持着离开,他眼底还是翻滚起了浓稠的暗色,带着阴森的戾气。 “他如果少了一根头发,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玩家们听着阴森骇人的话,身体下意识颤了颤,加快了速度离开,直到完全消失在男人的视线里才微微松了口气。 短发女孩气喘呼呼,身上全是被吓出来的冷汗,脸上也带着恐惧的余威,看起来狼狈极了。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向旁边害怕的脸都白了的少年,“他怎么办?” 慕夜安手中快速翻转着小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忍的弧线,危险又莫名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淡淡的扫了一眼害怕的人,漫不经心的开口,“杀了吧。” 第394章 苗家村(27)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慕夜安说的轻描淡写,好似根本就没有将阮清的命放在眼中。 阮清闻言整个人都僵住了,表情也瞬间就凝固了,他想也不想就转身想要逃跑。 “咻。” 然而他才刚转身,一把小刀从他耳边擦过,直接狠狠插入了他面前的树,甚至还截断了他耳边的几丝头发。 那刀只要再偏半分,截断的就不止是他的头发而已了。 阮清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缩,精致的小脸几乎血色全无,他浑身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此时不过才下午,阳光照耀着整个苗家村,也照耀着空中那几丝被截断的头发。 头发失去了连接,就宛若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在空中随风飘荡了几下,最终散落在了地上。 残忍又无情,仿佛是在预示着什么。 “我允许你动了吗?” 慕夜安淡淡的声音从阮清背后传来,淡的毫无情绪,也淡的让人遍体生寒。 死亡的威胁早就让阮清僵住了,他单薄纤细的身体止不住的轻颤,僵硬的跌坐在原地,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也没有力气再有任何动作。 空气一片死寂,气氛凝固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甚至玩家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短发女孩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看着少年可怜的身影面露不忍,张了张嘴,小声的开口,“杀了他的话,那个男人肯定会……” 短发女孩还没说完,声音就在慕夜安漫不经心的视线下戛然而止了,话也卡在了喉咙中,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因为慕夜安的眼神仿佛在说,她再多说一个字,就和少年一起去死。 其他玩家其实也不赞同杀死少年,那个危险的男人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副本的boss,如果少年死在了他们手里,就彻底和那个男人结仇了,也会彻底被男人盯上。 这无异于是在自掘坟墓。 可他们也不敢阻止慕夜安,甚至是除了短发女孩,其他玩家连开口劝说都不敢。 得罪了那个危险的男人之后可能会死,可得罪了慕夜安现在就会死。 这两天短暂的相处,已经让他们看清楚了这位大佬的性格和脾气,在他说一的时候,若是有人敢说二,那么他会直接让其他人再也说不出二来。 他就是一个蛮横无理的□□者,不允许有任何人反驳他。 空气再一次死寂了下来,死寂的仿佛掉根针都能听见。 有玩家在沉默了一会儿后,转身直接离开了,其他玩家看着走远的玩家,脸上露出了迟疑和犹豫,最终纷纷跟了上去。 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他们跟着慕夜安和方清远本就是为了加大自己的生存率,可现在明显是在往死路上走,还不如自己单独离开。 之前在田埂上是短发女孩拉了戴眼镜的男玩家一把,也算是救了他一条命,他看着还呆住的短发女孩,走时拉了她一把,“走吧。” 短发女孩咬了咬下唇,她回头看了一眼少年,最终还是跟着玩家们走了。 慕夜安也没有阻拦,或者说从头到尾就不是他在跟着这群人,而是这群人在跟着他。 无限恐怖游戏里,弱者总是会下意识依赖强者,以企图得到线索和保护,只可惜他可不是会保护弱者的人。 玩家们全部离开了,就只剩下慕夜安和阮清两人了,风缓缓吹过阮清的散发,扬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却怎么也吹不散他眼底的害怕和恐惧。 他的额头浸出细汗,几锊头发粘湿在了脸上,漂亮的眸子里也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会顺着眼角滑落。 但他似乎连哭都不敢,生怕男人会直接杀了他。 慕夜安扫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人,朝着大树走去,拔下了插入树中的小刀。 阮清看着转动着小刀的男人,漂亮的眸子里带着不安和害怕,下意识想要站起来逃跑。 然而他此刻浑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逃,就算是有力气,他也无法从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手中逃脱。 男人离的越来越近,手中转动的刀尖锐无比,阮清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害怕,他脸色煞白,颤抖着开口,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别杀我……” “嗯?”慕夜安手中的小刀微顿,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人。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光全部挡住,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也危险至极。 阮清强忍住眼底的泪水,一脸颤颤巍巍的开口,“我……我很有用的,我对苗家村很熟,可以帮你们带路的。” “我已经熟悉了。”慕夜安并不买账,这个理由显然说服不了他。 阮清眼底的泪水更多了,精致的脸上全是害怕和不安,他拼命去想理由。 “你,你可以拿我继续威胁别人。” “不需要。”慕夜安淡淡的开口,“想知道的已经都知道了。” 慕夜安似乎没有直接杀死阮清的意思,而是想要看他可怜又无助的姿态。 不少变态都不会立刻杀死猎物,皆是高高在上的看着猎物垂死挣扎,享受着折磨的猎物的快感。 不过要是认识慕夜安的人在这里,绝对会惊讶无比,慕夜安是最烦拖拖拉拉的人,想杀一个人向来不会犹豫,绝不会耐心的等着对方想理由。 也更不会耐心一一去反驳对方的理由。 似乎……只是阮清给出的理由让他不满意而已。 可阮清并不知道这一点,在被男人再次否决后,他眸子里的害怕更深了几分,他拼命的去想理由。 然而,在被死亡的恐惧威胁时,大脑会变得迟钝,思维也会变得混乱。 他再也想不出其他理由,仿佛死亡已经成为了既定的事实。 初夏的天气并不冷,可阳光明明照在阮清身上,他却没有感觉到丝毫暖意,只觉得浑身都冷的发抖,这让他的大脑更加空白了。 最终阮清只能颤抖又无助的开口,“我……我很有用的,别杀我。” 阮清此时脸上并没有平日里的任性嚣张,而是纤细的身体微微颤抖,眼尾泛着红晕,精致的小脸泛白,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脆弱和无助。 但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却很难引起人的同情和怜惜,反而让人升起一股凌虐感,想要更加恶劣的对待他。 毕竟他哭起来的模样也勾人极了。 慕夜安神色晦暗幽深了几分,他拿着小刀,轻轻挑起了阮清的下巴,“怎么?” “想像勾引他们一样勾引我?” 第395章 苗家村(28) ◎就这?◎ 阮清被迫抬起了下巴,他眼角含泪,眼底的害怕加深了些许,泪水也多了几分,润湿了他长长的睫毛。 阮清听完男人的话,下意识的想要摇头,可刀就贴着他的下巴,只要他一动,刀刃绝对会划破他的肌肤。 他只能僵直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甚至都不敢开口半分。 小刀十分的锋利,能轻易斩断一切,哪怕是刀面对着人,也令人忍不住恐惧。 阮清眼角的泪水再也止不住,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宛若断了线的珍珠,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而且阮清的唇被他咬破了,此时又红又肿,仿佛是被人亲烂了一般,再加上他眼角泪水滑落,看起来带着几分破碎感,让人忍不住生起一些阴暗的心思。 想要……肆意玩弄他。 他和整个苗家村就格格不入,苗家村的村民给人一种诡异压抑的感觉,令人十分的不舒服,可他不同。 他干净的让人生起凌虐感,也让人想要他哭的更惨一些。 慕夜安没有理会阮清的害怕,他垂眸看着眼前可怜又勾人的人,语气带着一丝嘲讽,“收起你这些小把戏,我可不是他们,会喜欢你这种水性杨花的人。” “而且勾引的话,你勾引的可不够敬业。” “穿着衣服算什么勾引。” 本来直播间的观众都在骂,但看到这里弹幕凝固了一秒,接着再次密密麻麻的闪过。 慕夜安并没有开弹幕,也没有看见满屏的骂声,他说完手中的刀向下滑了几分,刀尖落在了阮清第一颗衣扣上。 接着微微用力,直接挑开了纽扣。 纽扣失去了束缚,直接掉落在了地上,甚至还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慕夜安的力道掌握的刚刚好,挑断了纽扣的线,却没有伤到人半分。 但阮清还是被吓到了,泪水止不住的滑落,纤细颤抖的身影充满了脆弱和无助。 可刀尖抵着他喉咙偏下的位置,让他不敢动弹半分,甚至连低头都不敢,就那样僵直着身体仰着头,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衬衣少了第一颗纽扣,稍微散开了几分,若隐若现的露出了精致的锁骨,白皙细腻的肌肤隐于衬衣下,令人忍不住遐想。 慕夜安微顿,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暗色,他手中的刀再次下移了些许。 不过这一次并没有挑断纽扣,而就那样抵在了第二颗纽扣上,抵的不轻不重,旁边就是心脏的位置。 阮清呼吸都快要停滞了,从未有一刻像这般感受到心跳的幅度有多大,大的他生怕在跳动时,撞在刀尖上。 可心跳是无法控制的,越是紧张害怕,跳动的就越快速,就仿佛是剧烈运动之后。 情绪波动太大,从来都不逊色于剧烈运动,都会使身体产生大量的肾上腺素。 无论是恐惧,亦或者是……愉悦。 阮清眼底的泪水不断滑落,浸湿了他长长的睫毛,也浸湿了他精致的脸颊。 湿漉漉的,却没有丝毫的狼狈,反而给人一种娇花在风雨中飘摇的感觉,脆弱却又浓稠昳丽。 活色生香也不过如此。 但慕夜安似乎不为所动,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人,说出口的话夹杂着讥讽,“怎么?” “还要我继续教你吗?” 慕夜安的行为已经将他的意思表达的很明显了,想要活下去就勾引他。 阮清眼角含泪,僵硬又无助的摇了摇头,不知是在表达不需要教,还是在表达他不会勾引。 可此时并没有他选择的余地。 男人的压迫感无法忽视,危险几乎是扑面而来,就仿佛一旦他做不好,他手中的刀下一秒就会残忍的捅入他的心脏。 他能做的,只有令男人满意。 阮清无助的抿紧了淡红色的唇,僵硬着低下头,用脸小心翼翼的贴着慕夜安拿着刀的手。 慕夜安手的温度和刀截然不同,也许是阮清太冷,贴上去那一刻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想往后缩。 也下意识的想逃。 可心脏旁边抵着的小刀,却让他不敢有任何动作。 湿润又冰凉的触感从手上传来,慕夜安垂眸看着贴着他手的人,眼底翻滚着暗色,手中的小刀并没有挪开。 有小刀抵着很难实施什么勾引,甚至是动作大一点都不行,阮清能动的只有手和脑袋而已。 阮清轻轻的用手捧着慕夜安的手,接着小心翼翼的避开小刀,将慕夜安的手微微拉高了些许。 没有触怒男人,也没有被拒绝。 小刀因为他的微微拉高,稍微脱离了几分他心脏的位置,就仿佛让人看到了希望。 但小刀只是拉高了几分而已,依旧危险十足,阮清的动作也依旧被限制。 阮清的手指离小刀就几厘米的距离,但他没有妄图去抢夺小刀,也没有妄图推开男人的手。 阮清很清楚,他的力气远不如男人,去抢夺小刀不过是在自寻死路。 他僵硬的用脸蹭了蹭慕夜安的手,接着缓缓低头,薄唇轻轻贴在了慕夜安的手上。 温湿,又柔软,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触感。 也是一种令人心跳一滞的触感。 慕夜安浑身都僵住了,这一次肉眼可见,看连那双深邃无情的眸子都仿佛凝固了。 他眸子微敛,居高临下的看着捧着他手的人,一动也不动,只有眸色越来越幽暗。 少年的唇被他狠狠咬过,看起来更加的红肿了,就仿佛是被人亲烂了一般。 少年大概是觉得只是贴上去还不够,他轻轻张开嘴,试探又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舌头。 明明只是单纯的舔了一下手背,却显得极其的暧昧和靡麋,粉色的石头触及到手背,看起来色气无比。 也让人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浑身的血液仿佛在奔涌,慕夜安一瞬间就有了狼狈的反应。 哪怕是知道少年的生活作风极其淫乱,知道他的品行异常恶劣,知道他的青涩干净是装出来的,也依旧让人控制不住自己了。 几乎快要将慕夜安给逼疯。 慕夜安神色幽深的看着少年舔着他手背,喉结控制不住的上下动了动,另一只手死死握紧,手上青筋直冒。 也许那都不叫舔,只是单纯的轻轻碰着。 慕夜安微微阖上眼眸,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就这?” 短短两个字,语气却充满了轻蔑和讥讽,就好似在看不起阮清的勾引一样。 哪怕这已经是阮清非常努力的结果了。 阮清纤细的身体微僵,他张了张口,精致的脸上全是脆弱和不安,“……你抵着,我害怕。” 他才刚说完,抵着他的小刀松了几分,压迫感和危险顿时淡了不少。 但……还不够。 阮清垂眸看着抵着他的小刀,睫毛轻颤了几下,接着轻轻用手往外推了推。 没有被拒绝。 阮清在推开小刀后,撑着地面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因为跌坐在地上太久的原因,阮清的腿已经发麻了,哪怕单单只是站起来,纤细的身体就有些颤抖。 甚至是有些站不稳。 不知道是为了防止自己摔倒,还是在继续勾引慕夜安,阮清的手搭在了慕夜安的胳膊上,接着他避开小刀,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慕夜安。 虽然出轨的事情都做过了,但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实施勾引,阮清的身体十分的僵硬,依旧细微的颤抖着。 慕夜安垂眸看着搭在他胳膊上的细白的手指,没有收回自己的手,而是就那样神色淡漠的看着阮清,好似在等待着他的动作。 阮清靠的越来越近,近的几乎快要扑进了他怀里,他抬头看着慕夜安的薄唇,缓缓踮起了脚尖。 似乎是想要吻上去一般。 慕夜安的眸子早已幽深的不见底,宛若里面压抑着某种危险的情绪。 可偏偏阮清的速度十分的慢,慢的有些折磨了人。 但慕夜安并没有动,而是就那样神情淡漠的站着,恍若对阮清的勾引无动于衷。 然而他那毫无抗拒任由阮清靠近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阮清本就不如慕夜安高,再加上腿麻的原因,他站的十分的费力,还没吻上去就踮不住了,甚至是差点再次跌在地上去。 好在他的手是搭在慕夜安胳膊上的,给了他一点支撑。 阮清看着冷漠的慕夜安,漂亮的眸子里全是无助,但慕夜安完全没有要低头的意思。 阮清脆弱的抿了抿唇,最终只能伸出另一只手搭在慕夜安的肩膀上,以此来支撑自己。 有了支撑轻易多了,阮清再一次踮起脚尖,迟疑又僵硬的朝着慕夜安靠近。 两人近的气息交缠,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世界都仿佛安静了下来。 就在阮清快要吻上去时,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变故发生了。 阮清屈起膝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朝着男人脆弱的地方撞去。 再强大的男人,那里也是脆弱的。 作者有话说: 慕夜安:就这? 清清:就这 觉得清清这个副本是依靠男人的菟丝花的宝子,其实你看到后面就知道啦,他这个副本狠的很,文中已经隐晦写了很多次啦,绝对不止是一次,而且特别特别明显的,但你们就是没发现(大家实在找不到可以试着尝试把涩涩的剧情去掉,只看真正的剧情走向部分,那伏笔就更加的明显了 第396章 苗家村(29) ◎她不会让他死◎ “唔……”慕夜安毫无防备,淡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身体下意识躬了起来。 然而阮清没有给他缓过来的机会。 阮清在踢完后,快速抢过他手里的小刀,一个转手用刀柄对着他的太阳穴,接着狠狠砸了下去。 太阳穴是死穴,与下面的地方同样脆弱。 在阮清用尽全力砸下去的一瞬间,慕夜安瞪大了眼睛,瞳孔直接涣散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了阮清一眼,最终高大的身影缓缓倒下了。 短暂的爆发力量让阮清整个人都有些发软,呼吸也有些急促,他的指尖有些发麻,连手中的小刀都有些握不住,整个人踉跄了几下,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小刀也散落在了一边。 如果是刀尖,所需要的力气就会少很多,甚至都不用瞄准太阳穴攻击。 但阮清依旧选择了用刀柄。 不是因为不敢杀人,也不是因为什么善良,而是因为刀尖会弄出血。 而血,会让蛊虫躁动。 阮清在路过角落时,他就察觉到那个角落有人了,他是故意被挟持的。 因为他也很想知道一些事情,一些逻辑完全不通的事情,一些他想知道却没有立场问的事情。 直觉告诉他,他与这群陌生人是相同的,哪怕他从小就属于苗家村。 ……不,他不属于。 阮清看着自己仅仅只是太过用力就颤抖的手,无比清醒的认知到了这一点。 肌肤脆弱到搬个东西就会弄伤,晒太久的太阳就会感到难受,甚至温度的变化也会让他感到难受,他这样的人,不可能是在乡下长大的。 准确的来说,他不可能是由一位基本上不怎么管他的村长养大的。 他记忆中的母亲,只是会给他提供饿不死的食物而已,多余的什么也没有。 甚至除了不允许他出门外,她什么也不会管他。 在这种情况下,不光是他身体不会弱成这样,他的知识储备量,认知逻辑能力,也都不可能达到现在这种程度。 他的记忆有问题。 阮清一开始是怀疑他是被拐卖到这里来的,但事情似乎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首先就是他那几个相亲对象。 相亲对象的性别都是男的,这已经不可能用巧合能解释的了,他的母亲给他定下的相亲对象就是男的。 是他相亲,还是她……相亲? 他母亲一身红衣躺在棺材里的画面,让他不得不多想,因为那身红衣像极了嫁衣。 可一个死人要怎么出嫁? 相亲对象是他的,相亲对象全是男的,穿着红嫁衣的母亲,以及在她床底发现的诡异画符,都让阮清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她想……抢他的身体。 这个猜测离谱又荒缪,但却很好验证。 如果她想抢他的身体,她必定不会让他轻易死去。 柴油和酒精的气味那么大,阮清又岂会闻不到,但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一个他其实已经确定了的答案。 在他看到那抹红色身影托住快要砸下来的横梁时,他感觉浑身都在发冷,冷的他浑身汗毛直立,甚至是止不住的战栗。 哪怕是四周都是燃烧的火焰,也无法温暖他半分。 她真的……想抢他的身体。 哪怕苗辞遇不来,他也不会死。 她不会让他死。 起码在她目的达成之前,她都不会让他死。 那若有若无的阴冷的感觉也不是他的错觉,是她一直在跟着他。 这种阴冷的症状,也只有在苗辞遇和苗厉身边才会缓解。 阮清不知道是因为她不喜欢这两人,还是因为她怕这两个人,但直觉告诉他,他的活路也许与这两人有关。 但也仅仅只是活路而已。 这两人给人的危险感,一直不亚于她,有时候甚至给他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是哪怕爱意都压不下去的感觉。 令人恐惧,又令人愉悦。 那群人在问苗厉时,阮清也在仔细的听着,但却没有一个问题是他想知道的。 他心底有太多的疑问,比如那条大黑狗的作用是什么?它为什么每次都会在村民死后出现?它到底在巡查着什么? 村民死亡后,体内的蛊如果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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