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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怎么回他而有些为难。 没曾想宋吟完全没顾虑,弯了弯嘴唇,直接回他:“寄给我城里的对象,我和她十几年没见了,等过段时间我要去找她。” “对象?”许知殊眼皮一跳,“十几年?” 宋吟在背上连点两下头,他从腰上取下来一个用荷包装着的吊坠,松开绳子,从里面拿出一张卷曲的照片,摊开给许知殊看。 那是一张有些年份的照片,相纸泛黄,塑封纸上的折叠痕迹特别多,背景是在山好水好的瑶寨,缩小版的宋吟和一个比他低半头的人站在一起,对着镜头在比剪刀手。 许知殊都没发觉自己看得似乎有点太久了,他看着上面的两个人,眉心莫名的皱了皱。 又过半分钟,宋吟把相片重新收起来,边放回荷包里边说:“漂亮吧?她从小就特别好看,不过她要去城里念书,我们就没再见了。” “再过半个月,周叔要去一趟城里,正好能载我去,我提前和她说一声,免得她被吓到。” 如果照这样说的话,许知殊猜宋吟和这照片上的人是在小时候就处上了对象,应该是童言无忌闹着玩的,但宋吟一直当真了。 其实宋吟和许知殊猜的一样,不过他不确定。 宋吟来这里刚两天,这个副本没有给他任何剧情提示,原主的背景关系和亲戚都是他出去串门摸索出来的。 系统只在最开始出现过一回,告诉他,他只需要按部就班过完十条主线任务,就能通关。 而他现在眼角的视野范围最上边,有一行不太显眼的字: 主线任务一宋吟今早刚过完,就是捡起原主母亲留下的腰坠。 关于原主母亲的情况,宋吟也从表叔那里打听到一些。 据说原主母亲在半年前就病骨缠身,好长时间卧床不起了,真正离世的前一晚,她把原主拉到床边,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个劲语重心长地嘱咐原主,一定要去城里找到对象,把人接回到寨里来住。 接回来后就别走了,以后就在瑶寨好好过日子。 还警告原主,去城里不能待太久,最多一个月就要回来。 一个将死之人,去世之前没想着让自己孩子以后要好好生活,反而多次强调让原主去城里找人回来住,怎么看都有些蹊跷。 在这住了两晚,宋吟也发现这个瑶寨似乎不太对劲,每个村民脾气都非常古怪,邻里之间很冷漠,而且每到夜里八点,所有村民都会闭门不出。 原主这条腿似乎也是一周前八点过后出门,不小心掉下台阶摔到的,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才能重新走路。 太多、太多让人头皮发麻的地方了,但宋吟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他对这个瑶寨一无所知,和许知殊一样。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主线任务走。 主线任务有倒计时,宋吟见又是两分钟过去,忍不住晃了一下交叠的脚,“知殊,走快一点,等会要在第二个巷口右转。” 这是宋吟第二次叫知殊,前一次许知殊没注意到,这回却怎么也不能忽视了,他一双黑木似的眼睛闪了闪,低声道:“别叫这个,太亲密了。” 按理说许知殊声音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但还是被宋吟听到了,“这还亲密吗?那我见到我对象,还要叫她宝宝呢,岂不是更亲密。” “知殊,你有对象吗?我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交往比较好,我是不是应该见到她以后要表现得温柔体贴一点,还要洁身自好,和异性保持距离,花钱也要大方一点,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我有点紧张,所以想准备好留个好印象,不过我还是很期待的,我们虽然很久没见面,但她大概是那种很受欢迎的女孩子。” 宋吟腼腆地抿唇:“因为照片上她就很漂亮,长大了肯定也不会差。” 宋吟一紧张就爱自说自话,没注意到从哪一刻开始,许知殊就变得异常沉默。 整齐的石板路上,许知殊托着宋吟往前慢步走,表情微异,脑中回想着刚才看见的那一张照片。 宋吟说……很受欢迎的女孩子? 可那张照片上的另一主人公,虽然没有发育完全,照片也模糊不清,但靠近下巴的脖子处,分明有一块很小的阴翳。 思绪混乱间,背上的宋吟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到了。” 许知殊停下脚步,下一秒,宋吟从他背上滑下来,扶着他把手里的一封信塞进了邮筒里。 瑶寨不仅交通不发达,通讯方面也很落后,连手机也没有,想要联系外界,只能靠写信这种方式。 宋吟今天不慎碰到右脚,皮肉里的骨头有点隐隐作痛,还好回程路上许知殊也背着他,一路回到屋前他都没用上脚。 宋吟边打开门,边对许知殊道谢:“知殊,今天谢谢你,那我先回去了。” 背着阳光,许知殊的表情很模糊,只能看见他依稀点了下头,“好。” …… 因为信还没被送出去,所以主线任务还没被刷新。 宋吟回到屋里后,就把裹得密不透风的右脚抬起来,小心放到床上,然后弯腰轻轻揉捏按摩。 这个副本的伤痛效果很逼真,即使不是他摔的,他也能感觉到一些轻微的痛。 按到一半,花格窗外突然响起几个小孩子追逐打闹的声音。 窗户没有关,往外看去,能看见四五个泥猴一样的瘦小孩在扔沙包玩。 最显眼的是中间那个剃着板寸的小男孩,看起来才几岁大,正是调皮捣蛋、不知事的年龄。 宋吟在他身上的目光多停留了一会,因为那是原主的表弟。 这些天原主表弟来得很勤,因为原主脚受伤那天晚上,胳膊也被撞伤了,吃不着力,本来想烧壶水倒进水盆里擦一擦身子,结果让水烫了半条大腿。 自那以后,表弟每晚都会来一趟,给原主擦擦手和脖子那些。 宋吟打开床头桌子上的一个铁盒子,从里面拿出几颗彩皮糖果走到窗边叫来表弟,给他塞了几颗。 “谢谢表哥!” 表弟揣着一兜子糖果,兴高采烈跑远。 和那群小孩瓜分了之后,玩闹声更大了,宋吟不得不把窗子闭上。 他又将腿上的绷带重新绑过一遍,便下地在房间里翻找起来,想找找看有没有关于原主对象的其他信息。 结果他翻了一下午,什么都没找见,好像除了那张照片外,原主和这个对象就再也没有其他交集了。 这让宋吟有点担心,要是真跑去城里找见这个人,会不会被对方当成傻瓜一样赶出来。 唉,好烦…… 任重道远。 瑶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八点后还不能出门,宋吟来了两天,作息硬生生入乡随俗了,他走到灶台前随便做了些吃的,便在日头落山后躺到了床上。 门没有锁,为了方便等会表弟过来,宋吟开着一条小缝。 大约晚上七点钟左右,宋吟睡得迷迷糊糊之间,突然听见木门吱呀一响。 他没有睁开眼,而是翻过身,把一双胳膊摊到床沿外,嘴里咕哝说:“小柚,随便擦擦就行了,擦完赶紧回去。” 小柚在床尾站了好半天才动起来,他转身拿起桌上的保温壶,拔开盖子,往床底的水盆哗啦啦倒入热水。 热雾蒸腾中,宋吟很快感觉到一块过了热水的湿毛巾放到了胳膊上。 那块毛巾很细致地从指尖擦到手肘,来回擦了两遍,连每一个指缝都被擦了一回,胳膊擦完,脖子也被擦了擦。 宋吟被擦得有点痒,忍不住抬起手揉揉眼睛,胳膊抬起时,他指腹碰到了两颗连在一起的冰凉小圆物,好似是双排扣。 揉完眼角刚想把手放下来,宋吟就感觉到衣角被掀起,布料下面的肚子也被擦了几下。 宋吟实在被伺候得很舒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意识就涣散了。 这一觉宋吟感觉自己并没有睡多久,似乎刚要彻底睡着,木门便砰的一声,被人大咧咧用脚踢开了。 那声音对半睡不醒的人来说无异于是在耳边放了个响炮,宋吟几乎猛地一下睁开了双眼,他撑着被褥坐起身,朝门外看去。 夜间不能视物,但屋外有月光,宋吟看见一个瘦小的身躯抱着比他脸还大的水盆,蹦蹦哒哒就跑了进来,嘴里嚷着:“表哥,我来给你擦身子!” 宋吟一滴冷汗滑进衣领里,慢慢松开了摸进枕头匕首的手。 他缓了好一会,才慢慢抬起眼睛看向表弟,无奈道:“不用擦了,你刚刚已经擦得很干净了。” 他又偏过视线,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催促道:“快点回去吧。” 宋吟脑子刚想到还好没有到晚上八点,就见面前抱着水盆的表弟顿了下,一脸怪异道:“可是表哥,我刚刚没有给你擦身子啊。” “我吃了饭,刚休息一会,才过来的。” 宋吟一愣:“……什么??” 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不知道多久,宋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唇色有点不易察觉的变白,尽可能平静问:“你刚刚没来过吗?” 表弟重重点头,“没有啊!” 说着他低下头,看到床边的地面有被洇湿的痕迹,不由困惑道:“表哥,你自己已经擦过身子了?地下是湿的耶。” 宋吟脸色更加惨白几分。 他看向地面,确实是湿的。 这说明刚才确实有人来过,并且给他擦了身子……而那个人不是小柚。 第213章 找错男朋友的瑶寨小村花(2) 他却不知廉耻,肖想兄弟的人 昨晚的事不了了之,宋吟不知道究竟是谁闯进了他的屋子里,闷不吭声地替他擦了身子。 心里想着这件事,宋吟一晚上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的天气也格外令人烦躁生厌,七月份的天酷暑难耐,家家户户都储存着冰块,热极时可以拿出来放到铜盆里降降房间的温度。 宋吟一早就收到了表叔送来的一盆冰块,他放在床边,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袋子,打算把几块冰装进去,弄成冰袋。 但就在准备系紧绳子的时候,宋吟冷不丁看见从墙角的小洞里窜出来了一只巨大无比的蟑螂,攀爬速度飞快,体积似乎有半个掌心那么大。 宋吟那一刻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把扔下冰袋,从房间里跑了出去。 只听屋子里冰块砸到地上发出巨响,宋吟来不及回头看,一个不留神就撞上了一堵墙。 人墙。 眼前罩下来一片阴影,宋吟抬起头,只见前方有一面温热又结实的胸膛,下巴往上,是一张锋利无比的脸。 他对上了秦昭的目光。 瑶寨的天气又潮湿又闷热,哪怕是一清早出门,走在石板路上,没走几步,身上的衣衫就会被汗黏在肌肤上,让人叫苦连天。 但是眼前秦昭的衣服却很洁净干爽,一点汗味都没有,只是宋吟撞上去的时候,被上面的一排双排扣磕了一下额头,有点痛。 不过一会就没感觉了。 双排扣…… 宋吟皱眉,好像要想起什么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前传下来声音:“为什么跑那么急?” 宋吟傻了一下,才意识到秦昭是在问他。 他心情有点怪异,每次秦昭这么流利地和他说话的时候,他都感觉对方不像一个傻子,宋吟压住情绪,抿了下饱满的唇肉,闷声说:“没什么。” 被蟑螂吓得跑出家门的事又不是多么光彩,宋吟不想到处说。 不过现在缓过来了,宋吟才发现自己居然拖着伤腿就这么跑了出来,右脚上穿着不伦不类的拖鞋,左脚鞋带还开了。 不过也不算特别痛,算在能忍的范畴,宋吟弯下腰,准备把开了的鞋带重新系好,后来发现姿势不便,干脆整个蹲下去系。 但刚把两根线缠绕在一起,宋吟手指就一顿,忍不住抬头瞪了秦昭一眼。 秦昭不明所以,那深黑眉峰下的眼睛还是看着他,目光还是一动不动黏在他身上。 宋吟忍无可忍,几下系好鞋带,站起来对秦昭道:“你看够了没有?” 这个秦昭,从刚开始就一直、一直看他! 他站着,秦昭就看他的脸,看他的眼睛、嘴巴、下巴,每个地方都要看个遍。 他蹲下,秦昭的目光就挪到他的腰后面,从后腰最高处平坦的地方一直往下,到翘起弧度的地方就转个弯,再顺着往下,好似用目光将那里全部描摹了一遍。 宋吟总有种自己好像被他摸了一把软肉的感觉,那处火辣辣的。 他咬咬唇,硬下语气:“有什么好看的,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抠掉。” 这已经是很有火气的一句话了,但秦昭恍若没有察觉别人生气的大脑神经,脸上表情依旧很平静,甚至还有点困惑:“不能看吗?” “你很好看,所以想多看看。” 秦昭的语气没有波澜,似乎在说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 宋吟却一下被他那过分自然的话惹恼,眼角晕出一点点红,语无伦次道:“你……你没上过生理课吧,你看一个男的看这么久有什么用。” 而且再怎么样也不能这样看吧? 未免也有点太直勾勾了! 宋吟脑子混沌,仿佛整个人泡在了沸水里面,他最后瞪秦昭一眼,想赶紧转身跑远,却发现视野范围右下角突然刷新了一行字—— 宋吟一下顿住。 视频通话? ……他连手机都没有,怎么通? 宋吟因为新出的任务一个头两个大,脑子里正团团转,余光忽然发现前方的巷口拐角,表叔和两个穿着工装背心、抽旱烟的汉子正蹲在矮墩子上聊天。 而表叔显然也发现了宋吟,他站起身来,朝宋吟招招手,有话说的样子。 宋吟没愣着,马上就走了过去,一走近,表叔便开门见山对宋吟说:“你下面新来的那个许知殊,他爸是中央的大领导,来头来得很,千万不要轻易得罪。” 宋吟愣了一下:“大领导的儿子,怎么会到这里来?” 表叔摸摸胡子拉碴的下巴,语气不确定:“听其他人说是他爹看不惯他的脾气,送他来这劳动改造的。” 语罢,表叔从口袋里摸烟的动作突然一停:“对了,今早我出门的时候,听招待所的周嫂说有省城的人花钱加急,送了个包裹过来,指名道姓让你去拿。” “好像是部手机,那可是个稀罕物啊,跑腿的人还说了,让你拿上以后给备注是祁的人打个电话。” “祁?” “你也听着耳熟是吧,我想了一早,终于想起来了,小祁不是小时候经常和你在一起那个吗?也只有他出了瑶寨。听说他现在混得风生水起,月入百……” 宋吟忍不住打断:“表叔,招待所在哪?” “喏,那条路一直往前,顶头就是。”表叔没有多想,用干枯手指向前一指,又说:“话说回来,月入百万是什么概念,那是天文数字啊……” 男人还在絮絮叨叨,宋吟脸上已经升起兴奋的红晕,踏破铁鞋无觅处,这部手机送得太及时了,他脸颊红红的,外人看,就好像他相当期待和城市里的那人说话似的。 “那表叔,”宋吟望着那条去招待所的路,话还没说完,已经迫不及待转过了身,“我先去拿了。” …… 去招待所的路不算远,但因为路坑坑洼洼的,有点难走。 更倒霉的是到了门口,宋吟被告知收管那个包裹的人外出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叫他先回去等。 宋吟只好回到屋里,老老实实在家消磨掉半天时光,到晚上约莫七点半左右的时候,门口终于响起一声“笃笃”的敲门声。 知道是招待所的人,宋吟立刻去开了门,果不其然,门口站着一个一看便常干农活的女人。 对方一脸艳羡,将一部崭新的、最新款的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递给宋吟,又一步三回头看了看那部手机,最后才消失在月中小路。 宋吟赶紧关上门,打开手机屏幕,好在任务三的倒计时有整整一天时间,他现在还不算太着急。 手机是新的,无论是屏幕还是边框,都没有使用痕迹。 宋吟先看了一遍手机通讯录,发现上面只有一个联系人,备注是“祁”,甚至他发现,对方连社交软件都给宋吟注册好了。 好友里只有一个纯白背景的头像,估计就是祁。 宋吟捧着手机,最后检查一遍门窗都关好了,抿唇来到床边坐下。 晚上九点二十五分。 ATE俱乐部训练基地,灯火通明的训练室里刚结束一场激烈的内部训练赛,几人不约而同摘下耳机,扫了扫凌乱的头发,起身去配餐间觅食。 只有零星两个人还坐在原地。 众人普遍认知里一天到晚打游戏的男生不是肥宅就是常年没进过健身房的干巴竹条男,满脸痘痘,模样过得去的都是凤毛麟角,更不要说特别帅的。 但这一间小小的作战室里,就有两个普众意义上的帅哥,一个黑发一个金发,身量都很高,哪怕穿着版型宽松的训练服也能看出腰很窄肩很宽。 祁星绥是倒数第二个站起身的,他撑着桌沿拿出裤子口袋的手机,肩上的队服就随着他手臂的动作从肩膀滑落,掉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他滑了两下屏幕,似乎在等谁联系自己,但没有等到,只好关闭屏幕,把手机放到队服口袋里,拎在臂弯走出了训练室。 刚走到门口,祁星绥便停住脚步,回头看向里面还在打游戏的魏泊峤,他凌乱额发缝隙里的眉心无奈地皱了一下,温声说:“泊峤,走了。” 晚上他们要一起出去吃饭,现在要先去找战队经理。 前不远,男人穿着一模一样的纯黑色训练服,只是不大肯好好穿,拉链也没拉,露着里面的白色短袖,两条长腿在桌子底下微微岔着,整个人连骨子都是懒散的。 “ok,”他比了个混不吝的手势,最后收下一个人的人头,才站起身来,朝祁星绥走过去。 由于赞助商多,训练基地设施齐全,并且规划清晰,基地内直播间、作战室、洗衣房、休闲区、宿舍区该有的都有,所有队员和教练经理都住在同一层楼。 队员们是两人一间,战队经理和教练住单人间。 ATE的战队经理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但是个伪娘,荧屏前体贴稳重靠得住,背后却买包买裙子样样都来,魏泊峤和祁星绥一推开他的房门,入目就是满房间的嫩粉色。 粉色的床单被罩粉色的桌布粉色的柜子,桌子上一瓶瓶堆着名贵化妆品和香水,衣帽间里的女士衣服满满当当,甚至现在床上还放着一件刚换下来的女士睡裙。 而这些东西的主人正在卫生间里哼着歌。 魏泊峤嘴角轻扯,不管看多少次都不习惯,正要说什么,身边的祁星绥突然把外套递给了他,“泊峤,帮我拿一下,我去上个厕所。” 魏泊峤懒散出声:“去吧,我去把老庄叫出来。” “好。” 基地住宿的这一楼有两个公用厕所,祁星绥应完朝近的那一边走了过去,转瞬身影就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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