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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吟被他抓着胳膊,往他后面看过去,看到一个个低头的太监奴才正往过瞟,他挣扎的动作变得微弱,迷茫地看向兰濯池。 兰濯池笑了声,他状态不比那些阉人好多少,狰狞粗壮的丑陋撑出了尖,是完全不符合寡嫂身份的东西,他跻身进殿关上了门:“陛下别急着赶我,我体恤陛下,大半夜从义庄过来,就是为了给陛下上药。” 宋吟往下一看,看到兰濯池手中的金疮药,铝装壳子散发着冰冷的光。 “皇宫里什么都有,少不了一个金疮药,但义庄里的这药比陛下那些更管用,”兰濯池靠近于胶怜,压制住喷发的,马上要泄的玩意,“陛下在义庄擦过第一回,隔两个时辰就要擦第二回。” 兰濯池常年在义庄里和棺材打交道,沈少聿他哥还在世时,有很多东西都要兰濯池去搬。他压制一个细皮嫩肉的小皇帝,简直手到擒来。 宋吟不知怎么就趴到了床上,他回头去看拧开了金疮药盖子的兰濯池。 这寡嫂连体格都比他大一个号。 宋吟扒着自己的裤脚,卷曲睫毛眨了眨:“朕自己来,兰濯池,朕看你是右相的嫂子,所以对你百般容忍,但这不代表你能得寸进尺,对朕胡来。” 兰濯池手指一顿,他往盖子里碾了一层薄薄的膏体,语气不明:“陛下当初在义庄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我这几天回去翻来覆去想,为什么陛下态度转变这么快,如果不是在耍弄我,那么陛下应该是有了其他心选。” 有力指尖在膏体上碾出了一个洞,兰濯池表情慢慢寒下来:“是那个御医?” 宋吟微骇,兰濯池竟然看出于胶怜对御医感兴趣了。 兰濯池看出床上人明显的表情怔愣,他忍住某种情绪,面无表情劝告似的:“看来是。不过陛下,你当他是好人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表里不一,说不定他和我一样……” 他转过目光,看向墙角一个用来洗脸的铜盆,嗓音低沉:“想从后面抱着你的腿,通你的洞到肚皮,直到你把那个盆喷满为止才算一夜过去。” 宋吟一只胳膊撑着床,他都数不清是第几回听兰濯池和他说这些黄话了,每一次都听得手抖。 他蜷住抖动的手指,还没来得及让兰濯池把金疮药拿给他让他自己来,就在这个时候,宋吟忽然一抬眼皮,低声问:“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 进出皇宫是一件很复杂的事,臣子们都需要有令牌才能进,普通人想进到天子的个人居所是不可能的,除非受到传唤,这才有资格。 安清现在还只是个没被认回的流浪儿,他不能光明正大进这地方,只能寻了个侍卫换班的松懈时间偷溜进来,他身姿灵敏,两只手扒着墙壁借力往上一抬,人就到了养心殿上面。 蹲下的时候身形不是很稳,将几块瓦片踩出了声响。 他压了压帽檐,隐匿在了黑夜之中,目光望向了远处。 今天不知道谁来了,把应相思带走了,搞得他白费功夫,一点恩情没捞到,恐怕还引起了应相思的怀疑。 每当想起这件事,安清心里都隐隐吐血,但他还有别的事要做,没空在一件事上耗神太久。 今晚会发生一个重大剧情,人蛇族发现曾经救过族人的御医忽然不见了,本来每晚会定时将一些药放在林子固定位置的,今晚却迟迟没有。 人蛇族派出了族里的一个年轻人蛇,让他去宫中看一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安清现在就要等人蛇找过来,然后引他去牢里,让人蛇发现是于胶怜把御医绑起来了。 过了丑时一刻。 皇城万籁俱静,大太监把一切事情弄好妥当之后,在院子里打了一盆水准备用杨柳条漱牙,他弓着腰背探到盆前,双手掬起一捧水往脸上洒。 热水洒在脸上,一个个浸湿毛孔,大太监舒爽地放松了身体,一天的疲惫在热水中消去一半。 今晚的天儿暗得很早,也比往常冷,大太监在院中随便搓了两把脸,准备倒水回屋,他把水盆端起来,半眯的眼中忽然发现院中多出了一个人,站在大树的后面,气息安静。 大太监吓得水洒了一半,他看见自己衣摆上沾了大片水,怒火腾腾烧起,大声喊:“那边那个,你在那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月色朦朦胧胧披在树影上方,大太监厉声吼了大半天,没有得到那个人一点回音。 大太监粗喘了一下气,把水盆放下,准备走到树后把这吓人的孽障揪出来,但他越是走,背上的鸡皮和寒毛越是扑簌簌往外冒。 他发现那个人…… 竟然没有腿。 一尺八往上,脸型刀削一样锋利,眼睛是竖瞳,看人的感觉像是盯着一具尸体,腰间两边的肌肉夸张深凹,肌理连着一条巨型的蛇尾,上粗下窄的尾巴缀满鳞片。 不是人。 是人蛇怪! 大太监腿间一软,裤子间被濡湿了一块,淅淅沥沥渗出了尿液,他脸色全白,看着树后那一动不动看着人的怪物,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大太监平常捞的油水不少,身上肉多,倒下去发出了巨大的闷响。 树后的人蛇只看了他一眼,便鬼魅一般游动着消失在了院子里。 人蛇在宫中游走了数十个宫殿都没有看到御医的影子,最后他在一间比别院都要大都要豪华的寝殿前停了下来,还是藏在了树后。 他不在寝殿前门,而是在寝殿的右侧,人蛇看到一扇窗户打开着,里面的皇帝被压在床上面红耳赤。 那个人是于胶怜。 人蛇以前见过一次于胶怜。 就在于胶怜看上御医,并屡次骚扰御医之后,御医照常去林子里时无意诉了一次苦,那天他偷偷跑来了皇宫见了一次于胶怜。 人蛇没有美丑观念,他分辨不出好看不好看,只记得那时候他见到于胶怜满脸的欲望和饥渴,仿佛只要来个合他胃口的人,他全部都来者不拒,看得他恶心。 可屋内的于胶怜明明还是那张脸,脸上却完全没了饥渴的需求。 一小团趴在床上,像团搓出来的巨大糯米。 不知怎么,人蛇感觉心脏突然重重跳了一下。 他木讷地看着屋内的糯米长出了手和脚,嘴里一动一动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心跳持续不停地飞速变快,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感觉心脏跳得身体很难受。 他病了。 要找御医看病。 人蛇得出了一个结论,接着他游动起尾巴,准备离开皇宫,而在转身之际,角落里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屋内的宋吟第一时间听到了屋檐上的动静,当时兰濯池又开始胡言乱语的,他没听太清,但能确定是从屋顶上传下来的。 现在已经是丑时,有可能是皇宫里的野猫或者什么小鸟飞到了上面,但宋吟不放心,他想出去看一看,真是野猫也能安心下来。 他推开一只膝盖压着床边的兰濯池,下床朝门外那边走,走到一半想起兰濯池恐吓他的那些话,他又匆匆跑回到屋里拿起了狐裘,披到外面裹得一点脖子都没露才敢走到门口。 兰濯池在后面重新拧好盖子,用手帕一点一点擦去指腹上的软膏,余光看到于胶怜这畏畏缩缩跑去穿衣服的动作,心情莫名变好,罢了,他不计较小皇帝这些天耍弄他。 宋吟推开了门,屋外黑漆漆的,一眼望去连个鬼影都没有。 兰濯池把金疮药扔到桌上,走到宋吟身边:“陛下听到的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宋吟说:“屋顶上,我出去看看……” 他刚抬出一只脚,却又马上收回来,视线下移,看向门口地上摆着的一个长长的瓶子。 瓶子里插着一个小心翼翼挖出来的粉花,长长一条放在瓶子里,瓶口还沾着一些泥土。 晚上吹风,吹得那小花朵左右摇了摇。 宋吟晚上回宫的时候明明是没有的,现在却突然出现了一朵花。 就像是谁送给他的礼物。 第102章 逃到林里的可怜皇帝(7) 宋吟最后也没找到这朵花是谁放在门口的。 他把花连同瓶子一起拿起来,神情迷茫进了屋,将脆弱的快要被吹散的野花放在了桌子上。 吐出一口气,宋吟抬头看,看到兰濯池还站在一旁,眉间放松着,俨然一副没打算走的模样,干什么啊这又不是他的义庄,还准备留下了? 宋吟不再优柔寡断,这回干脆地把兰濯池赶出了宫,念兰濯池是初犯还是右相的人,他不计较那么多了,但他以后不可能再会让兰濯池进宫。 本来就是义庄的人,本职就是每天下葬尸体,老往皇宫里跑,像什么样子。 宋吟赶走了一个让自己压力很大的男人,总算感觉屋子清静下来,他把外袍脱下整理好,最后看了一眼桌上来历不明的花,怀揣着疑惑的情绪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宋吟快速结束了早朝,又跑去御膳房摆了一餐盘荤菜,躲在门口看到外面没人经过,于是端着餐盘鬼鬼祟祟掩人耳目地往僻静的牢房走。 昨天他去了一次牢房,知道那里有多阴冷,所以他还偷跑去御药院抱了两件乔既白的厚衣袍,准备周全才推开牢房的门。 不知道乔既白醒没醒。 应该醒了,乔既白那个人一点不良作风都没有,也是这样才把于胶怜迷得脑子只剩黄料,现在已经过了亥时,应该没再睡了,他进去不会把乔既白吵醒。 牢房里常年没被太阳烘晒过,现在又是大冷天,气息既压抑又冰冷,宋吟一进去被冷气一丝丝侵入了皮肉,忍不住抱紧衣袍打了个喷嚏。 他这两天还在喝药膳,身子还坏着,稍微离了火源就受不了。 宋吟端着盘子朝最里面那件牢房里走,他边走边小声叫,预警似的:“乔御医,朕来给你送吃的了,你醒了吗?” 一阵寒风从后面刮过来,牢房里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乔御医?”宋吟端着盘子侧了侧头,往远处的右边牢房瞄过去,因为视线受阻,看不见最里面,顶多看到一张露出半边的草席,他得不到回应,继续往里走拉近距离,“你还在睡吗?” 还是没人回。 不太应该,乔既白那种人就是气到顶点都不会忘记礼仪,如果听见他的话,不应该不回。 难道真的没有睡醒? 看来牢房催人心志,哪怕是乔既白待久了也分不清晨昏,宋吟心虚想着,此时已经来到了最后一间牢房,他拿出怀里钥匙开门走进去,想叫醒乔既白让他趁热吃饭。 最后一间牢房没有一点光,宋吟鼻尖里满是茅草的味道,他动作小心谨慎地往里面走,避免踩到东西绊倒,视线摸黑看向墙角那张长度寒酸的草席。 他把餐盘放到地上,微微俯身:“乔御医,醒一醒,该吃饭了,要是实在太困,吃了饭再睡,朕还给你带了衣服,你穿上睡不会太冷……” 宋吟伸出手,想轻轻推一下乔既白,然而下一刻他的手摸了空。 宋吟神色一紧,刹那间冒出的汗黏黏地沾上了颈后的头发,他着急忙慌的四处望了望,系统小助手沉默看着,看了会他开小灶,在空中点了一盏灯。 周遭被灯照亮,足以让宋吟看清每一间牢房。 每一间都是空的,每一张草席都没有人,他脚下这张还有凌乱的痕迹,但宋吟伸手摸了摸,草席上面已经没了温度。 乔既白不见了。 而且不见了很久,至少有一个时辰,说不定昨晚他刚走乔既白也相继跟着走了。 但怎么可能,没人知道他绑架了乔既白,也没有人有牢房的钥匙,锁上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乔既白是怎么出去的? 宋吟想起他动手第一天,系统说这是必须要做的任务关系到剧情主干,这就是剧情主干?他摊开微潮的手心,眼里阵阵发黑,这剧情主干是奔着要他死去的。 乔既白不见了,不管是被哪方带走,还是自己逃跑的,只要一出去以后就会揭穿他的行径。 他是非不明绑了众大臣心中的好御医,那些大臣表面上不会怨他什么,背地里却会加快私购兵马的速度,将造反改朝换代的计划提上日程,那离他被砍掉脑袋挂城墙上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 宋吟身上又出了一点汗,潮湿卷住了发丝,他心跳快得到了嗓子眼,一时半会落不回去。 宋吟几乎是失着魂走出的牢房,他往养心殿走,走到半途他突然转了方向跑去御药院,匆匆推开门,看见一个个收拾着药箱的御医。 屋内的御医见到突如其来的皇上,纷纷往旁边撤了一步,态度恭敬惊慌地行了礼,宋吟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问他们:“乔御医有没有回来?” “乔御医?”为首年纪稍大些的御医念了下这个称呼,随后便摇头,语气微微有些疑惑,“他还没有来,以往他都是第一个到的,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日还整整消失了一个晚上……” 宋吟心跳往下沉了一点,还好,乔既白还没有揭露他。 宋吟点头,又心不在焉走出御药院,他一步步往养心殿走,走到门口,手抬起来按上门,正要使力,宋吟又转身走下台阶。 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他被篡位的事怕是已成定局,不好更改,迟早他会照原剧情逃出宫,在那之间他必须要阻止皇城被血洗的怪事发生,不然等他出了宫,不好第一时间收到皇城的消息。 现在已经有一个出怪事的杨继晁,他问了杨继晁的密友,杨继晁开始神神叨叨的时间是在上月初八,他从林子里回来以后就频繁说胡话,扰得密友连夜失神做噩梦。 林子…… 他要去一趟林子。 …… 宫女在林子里见到了人蛇怪,那毕竟不是正常人类,宋吟不敢贸然一个人去,他打算先上街买点雄黄,这样总没有两手空空去涉险,万一真见到人蛇怪也能自保。 说不定人蛇怪会怕雄黄呢? 宋吟还没那么大胆,他准备拉上一个丞相,谁都可以,每一个都看起来能打,他不挑。 最后宋吟拉上了陆卿尘,不是更偏袒谁,是他一出门就遇上了陆卿尘,得来不费工夫,他省得叫别人了,叫上陆卿尘和他一起出宫。 街上来来往往人多,宋吟跟在陆卿尘旁边找卖雄黄的地方,他向人打听到这附近只有街角那一家店里有,但那老板是个脾气差的怪胎,他弟弟也是这附近有名的混不吝。 如果不是很着急,就去另一个庄子上买,就算要多折腾两个多时辰,也不要去他家。 宋吟听了思忖片刻,还是决定要去,他只是买东西,不做别的,脾气再古怪也没有和钱过不去的道理,而且去另一个庄子太耗时耗力,等拿到雄黄再去林子,恐怕也不剩什么力气了。 宋吟朝那个好心告诉他的男人道了谢,接着就拉陆卿尘一起往街角那边去。 他目光寻觅着那家店,却在下一刻冷不丁被一家卖烧饼的店吸引,那家店大概揽了这街上将近一半人,全都在那里排队,老板不紧不慢,小火慢炖般的一个一个烧。 宋吟本来看一眼就想走的,他在宫里大鱼大肉吃了那么多,肚子并不饿,但他闻着那边飘过来的香味,突然又感觉饥肠辘辘。 他停下脚步,抬头看陆卿尘:“左相,我想吃那个。” 宋吟原本是想让陆卿尘在这等着他,他掏出钱袋去排队,陆卿尘却用深黑眼瞳看了他一秒,气息如常朝那边去:“臣去买。” “我不是那个意思,”宋吟小跑两步追上陆卿尘,在对方斜过来的目光中,泄气一般撇嘴,“算了,我跟你一起排。” 店外的人越排越多,直至排成了一条长龙,人和人之间挨挤,彼此身上的袄子仿佛搓出了火星子,如潮的交谈声从前面后面同时传来,让人觉得并没有太冷。 老板做得慢,胜在慢工出细活,出口碑,回头客多,哪怕一条队要派将近一刻钟,也不见哪个人脸上有退缩和不耐烦。 宋吟看到有拿到烧饼的人从左侧离开,是个穿襦裙披棉袄的姑娘,两只手捧着热乎乎的饼,脸颊被幸福晕染出了通红,一边咬一边走远。 宋吟眼神被勾着走,连人也要被勾着走了。 陆卿尘低头看见于胶怜那副马上要飘走的模样,眉间稍稍一拢,他抬手按了按近些天时常会犯痛的额头,正要伸手把要掉出队伍的宋吟拉回来。 右侧突然袭来重重的撞击,宋吟唔了一声,伸出双手捂住被斗笠磕到的额头,晃荡的身形被陆卿尘拉稳,他眼神恹冷地往过一扫,看到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挤到了队伍中间,正好就插在宋吟的前面。 男人目不斜视,厚着脸皮插到队伍里,谁也不看,嘴里流里流气哼着一个难听的调子。 后面的人看到有人插队,厌恶地抬头去看,在看到男人带着一个刀疤的脸颊后,又忍气吞声缩回了脖子。 宋吟也轻轻皱起了眉,他闻到男人身上烘臭的气味,闻着大概有六七天没洗过澡,满身的酸臭排山倒海地从脖子边上的领口飘了出来,宋吟忍住不适往后退一步。 他平时在皇宫里,找不出一个邋遢的,不管是宫女还是仆从每晚都要洗澡,没有一个和这个男人相似,宋吟因为那个味道脑子晕了晕,他还没想好要不要上去和男人说理。 他是戴着斗笠出来的,因为不想在宫外招人耳目,但如果要和男人说理,就必要惹来关注,宋吟不想和男人争论,也不想后面的人等急,准备退出去不买了。 宋吟抬手想拉走陆卿尘,但手伸出去,却没拉住,他茫然地抬头看,看到陆卿尘抬手按住了前面的男人肩膀。 男人被那一掌压得右肩一垮,站稳之后连忙扒开,他大声嚷嚷:“干嘛干嘛,想打人啊?” 陆卿尘脸上没有变化,一双眼睛压抑深黑,男人还没嚷完就被打断:“到后面去。” 男人眼睛提溜一转,身边已经有人认出他是惯犯了,没人上前阻拦,他揉了揉肩膀,等痛意过去以后他没脸没皮喊:“我凭什么到后面去?我早早就排在这,老老实实等着排到我呢,你倒是霸道,直接让我去后面,我看你才该滚到后面。” 男人喊的声音十里八方都能听见,还有身上臭味袭击,有许多人都朝这边看过来。 宋吟戴着斗笠,半张脸都被压得看不见,但陆卿尘什么也没有遮,他气息平稳,四肢都长,是平常百姓都见不到的体格和长相。 陆卿尘敛了敛眸,浑身笼罩冷意厌烦地往旁边扫了一圈,有几个人被吓得收回了视线。 男人吼完那句就转回了身,悠悠闲闲地从兜里拿出一些瓜子吃,边磕边吐,还笑嘻嘻调侃前面的小姑娘穿得多,那姑娘被他吓得不敢再买,低着头匆匆跑走。 男人啐出一口瓜子皮,刚要调笑,脖子间忽然多出了一道冰凉。 周围响起了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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