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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开了锅,宋吟甚至没空看裴究私人回复他的一个好,就被一个个艾特拽进了群里看录像。 录像是剪辑过的,只有两分钟,是玩家想要他看到的重点,教学楼里信号不太好,宋吟点开了视频,却迟迟没有加载出来。 教室里乌烟瘴气吵得脑袋嗡嗡响,宋吟坐到了椅子上,把书放到左上角,盼望着老师早点来治一治这些人,明明他才是校霸,这些人比他还闹腾。 一分钟之后,老师拿着教科书大步走上讲台,手机的视频也加载出来了。 班长嗓音洪亮地喊了一声,宋吟跟着一帮子人站起来问好,眼神却没有移开过视频一秒。 背景是他熟悉的空地,周围乌漆墨黑,只打着一捧微弱的光,树影婆娑,水面静谧,让人联想到会不会有盗墓贼穿着老鼠衣在挖掘洞穴。 将近有两个学校大的湖面一片平静,花好月圆什么事也没发生,宋吟不确定要不要开一点声音听听。 他左手握着无线耳机,右手的拇指放在音量键上,刚调高了一点,宋吟看到画面中的水面突然波动了一下。 这个时候录像已经快结束,宋吟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吊了起来,跳得飞快。 他一边握着手腕想这会去量血压会不会爆表,一边看到水面左右大晃起来,如同吃撑了清理肠胃,往岸边吐出了一个人。 那个人躺在岸边默了一会,突然站起来无声无息朝这边走,他头发潮得像海藻,面容苍白,气质儒雅。 慢慢的,宋吟的脸色也变的一样苍白,他见过这个人,隔壁宿舍死人的那天,这个人在走廊上给他递过纸。 那个……死了半年的前男友。 第80章 四人宿舍(19) 苏御桥跪了一晚终于被他爸放行,他双腿发软地被佣人们抬回了房间,佣人扯开他和肉粘在一起的裤子,在他的忍痛声中给他上了药。 每当苏御桥痛得要死要活时,他发泄的途径就是咬着枕头大声痛骂他老子,实在太心狠了,谁家小孩逃两节课就把人打成这样?棍棒底下出不出孝子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棍棒底下可能出丧子。 看得出苏御桥老子是把他往死里打,一点也不留情,就像他老子嘴里说的,最好是把他两条腿打废,让他以后都不会去玩那个破赛马,和他几个哥哥一样埋头学习。 “哎哟,”胡聂夹着一块沾了酒精的棉球,往苏御桥膝盖上擦了擦,心疼道,“这一打要小一星期才能好了,我明天叫厨房给你多做几顿荤的,补一补。” 苏御桥一手夹着抱枕,半死不活躺在床垫上,仿佛被他爸一打打没了魂魄,他听到胡聂嘱咐佣人明天做菜,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胡叔,你明天让厨房打包个一人份的,我要外带。” 胡聂翘起两边胡子,脸上的皱纹一道道展开,他听着许久没听到的昵称,心情大好,看这祖宗也有些眉清目秀起来,不过他奇怪:“外带?你要给谁啊?” 苏御桥坦荡道:“宋吟。” 胡聂对上号了,是昨晚门外那个男生,他掌苏家以来倒是头一回见那么万里挑一的相貌,“您对他……” 苏御桥活动了一下腿,“嗯,我喜欢他,喜欢谁就要抓住谁的胃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你打包好,我骗他说是我自己做的,他也没处求证。” 胡聂:“呃。” 他确实是在苏御桥青春期懵懂的时候说过两句怎么追求人,但他哪敢说他看那小男生对自家祖宗一点喜欢的感觉都没有,完全是苏御桥死缠烂打。 苏御桥犀利看过来,胡聂连忙盲目道:“好好,明天厨房做糖醋鱼,我让他们多做一条,您带去学校和他一起午饭的时候吃。” 他低头又给苏御桥的膝盖上药,“您这么在乎他,是我都被您打动了。” 要不说胡聂能做到主管家位置呢,会看主子脸色,还会适当提一点意见,拍一点马屁,苏御桥虽骂他臭德性,心情却轻松下来,膝盖也不那么疼了。 上好药,苏御桥在房间里奄奄一息躺了一天,到了中午人又活过来,不知是那新鲜的鲫鱼汤起了作用,还是见人的心情太急切。 厨房一大早熬汤煮鱼炖菜,主子都还没吃上一口热乎的,就让他们把东西全打包起来,封得严实了提溜去了学校,直接迈进下等校区的地盘。 苏御桥有些自傲,坏习惯一大堆,不太能看得起下等校区的这帮人,看着一帮帮穿着寒酸的学生在身旁经过,他几乎想捏起鼻子来。 空气是臭的,人也是臭的,苏御桥的膝盖又隐隐作痛,但他没打退堂鼓,离教学楼越近他越忍不住想,宋吟会怎么看他? 昨天他被他老子一抽抽两回,宋吟会不会觉得他这么大了还被打丢脸?回去看了他画的画,会不会又觉得他还是有一点用的?现在是喜欢他更多,还是讨厌他更多? 零零总总想了七八个问题,苏御桥在一个柱子下停下来,远处就是宋吟,对方捧着手机小脸白白看着什么,手指尖在颤,就像受了欺负。 苏御桥以前上国际幼儿园,那些娇气的小女生受了委屈就是这么一副表情,不对,比不了,宋吟要比他们更可怜,嘴巴也稍稍向下瘪着,让人恨不得给他道歉,买一堆东西来哄他。 苏御桥一股气冲上脑后,他有些恼怒,又有些不可置信,下等校区里还有人这么不识好歹,要知道连他都不敢惹宋吟生气? “宋吟,”他大步踏去,故意走得大声惹起宋吟注意,宋吟果然看了过来,苏御桥望着他,“你饿了没?我给你带了吃的,去我那里吃吧,这儿……” 他本想说脏,转念一想,宋吟暂时也是这个校区的人,他这么一说是把人一起骂了,还好及时停了下来。 宋吟愣愣的,他还没从那个视频中回神,现在怎么又来一个苏御桥? “你怎么会在这?”现在是正午,头顶蓬勃的太阳照得他头晕,那段视频也看得他晕头转向,所以宋吟有点反应不过来。 苏御桥昂起下巴,抬了抬手中的几个餐盒,正想说找他一起吃饭,宋吟侧身遮了一下太阳,他就看到宋吟手中拿着的三沓粉红色的信。 苏御桥眼尖,他不像苏御桥苏祖之那样一年到头埋首书桌,不用功读书,学习怠慢,作业也回回敷衍,所以到现在虽然什么也没学成,视力却出奇的好。 他看到了,那些信都是用来表白的,信的内容看不到,但无非就是一些酸不溜秋的示爱。 苏御桥冷哼,打从心底看不起,什么年代了还写老掉牙的情书? 他批判着现在还有人用这么老套的手段,可手掌却发痒,想把那些信全部夺过来扔进垃圾桶,垃圾就该在属于他的地方待着。 但苏御桥还没有蠢到这么冲动,他盯着宋吟茫然的脸,忍住没去掐:“我是说,我带你去吃饭,你上一上午课了,得好好补补。” “你专程来找我的?”宋吟低头看了看苏御桥手中落起的几个饭盒,有些傻,“这些东西是你做的吗……” 苏御桥看着就不像自己能做饭的人,所以他有些惊讶,问的语气中也没多大底气,既诧异苏御桥会进厨房,又诧异以目前他们两个的相熟程度,苏御桥会费心来找他,要么是苏御桥疯了,要么这一趟是鸿门宴。 苏御桥坦然点头,将佣人们忙碌一上午的功劳全包揽在身上。 他把塑料袋递过去,下一秒见宋吟接过的胳膊下沉一寸,用目光忖量了一下对方腕子的宽度,重新捞回来,“算了,我拎着就好,你回完信息跟我走。” 想起出门时胡聂负着手在房中踱了许久,最终还是追出来告诉他嘴巴别那么臭的嘱咐,苏御桥不太习惯地加一句:“可以吗?” 他垂下眼,有些真情流露,“我昨晚都在想你,你抽出一点时间就好。” 宋吟:“……” 他有些怀疑自己没睡醒。 宋吟捉着手机的手指曲了曲,如果苏御桥不是顶着苏这个姓,他恐怕是会拒绝的,他不能把太多精力花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不过算了,他看了眼右手提着的一杯热巧,去上等校区也不是全然没意义,他可以借此机会讨好一下苏秋亊,告诉苏秋亊这杯热巧是太想他才买的。 再有……玩家群里的那段视频,那天看赛马前他亲眼目睹一大堆人在埋头玩同一款手游,坐在他身旁的男生,当时手机屏幕里的播放画面和视频里的几乎能重叠。 宋吟无法忽视这一点,或许这就是通关副本的关键,所以就算苏御桥今天没来找他,他回去以后也会找机会问苏秋亊能不能再带他去一趟的。 “那你等我一下……”宋吟低头看向手机,嘴唇张合幅度小,说出的声音听着也有些软乎,“我回个信息,马上就好。” 他匆匆在群里说了声自己的去向,刚要将手机放回身上,目光一抬,苏御桥拢下两条长胳膊,放在他腰间环抱了一下。 宋吟后脚悬空,且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苏御桥抱起他颠了颠,松手将他放回到原地,从抱到放不过三十秒,快到宋吟都不能说他是冒犯。 苏御桥放下他后便看向自己的右手,虽然知道宋吟还在长身体,没有完全发育好,但实在轻得无法容忍,用他爸的话来说,就是揣在身上都没有感觉。 宋吟还在为刚才愣神:“你刚刚在……干什么?” “我让人给你重新做套衣服,”苏御桥看向他,实话实说,“下等校区的料子太差了,我没带软尺,先这样称一下,回去找人做,放心,我们家的厂子用料都是最好的。” 宋吟听到他的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嘴角抿了一下。 身上的校服虽然料子不是特别好,但不至于不能穿,苏御桥这种牛奶浴里泡大的富家子弟,自然觉得哪里都寒酸。 苏御桥也没夸大说辞,苏家手底下包办的厂子每年出新衣都要在国内名噪一时,他哥苏祖之管理的厂子每做出一件衣服都有人疯抢,就算不去厂子,祖宅里随便哪一个佣人裁出来的衣服都要比宋吟身上这件拿得出手。 不过要做就做最好的,胡聂也说了,追人不能省着花,他到时让他哥帮忙盯着点,抽空做一套款式相同的校服就好。 宋吟没说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怎么接,他在苏祖之和苏御桥这两人面前一向长着嘴也没用,他讷讷垂下眼,将热巧的袋子拎紧了一些。 苏御桥招摇,学校里有不少人认识他,和风云人物走一起容易惹来口舌,宋吟就落后几步跟着,没有太靠近苏御桥。 午休时间,查岗人员交接班,新过来的是一个男生,对方认识苏御桥,没看证件就把人放了进去,也没拦宋吟,因为苏御桥进去之后明显在等着宋吟。 宋吟很轻松就进去了,能想通,苏秋亊是苏家没有公开过的孩子,没人认他,而苏御桥从入校那年照片就屠了版,所有人都知道这学校是他老子开的,所以不敢拦。 苏御桥把宋吟带到了赛马场的亭子。 “你在这等我下,”苏御桥把餐盒放到桌子上,和宋吟交代去处,“我去办个事,十分钟回来,你饿就先吃。” 宋吟没问,也没表露出一点好奇,“嗯,你去吧。” 苏御桥转而消失在尽头。 宋吟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早就下课了,不过苏秋亊成绩好,总会被老师留堂批改作业,现在有没有出教室不好说。 宋吟先发去一个消息问苏秋亊人在哪里,一分钟之后没收到回信,他接着再发去几条,告诉苏秋亊自己被苏御桥带来了上等校区。 言语中表露出不是自愿,还主动上报了自己的行踪,让苏秋亊等会来找他。 宋吟看着发出去的信息眨了下眼,心想这样说,是不是还挺称职的?总不会让人误会。 苏秋亊一向秒回信息,宋吟等了一会儿,苏秋亊还没回过来,他摩挲着屏幕犹豫要不要打去一个电话,他不想和苏御桥独处。 恰逢这时,交错的树丛中传来声音:“不能再拖了,底下的东西快要镇不住了,我们要加快进程……” 宋吟从来没有偷听的习惯,但他听到这一声马上就侧过了头,因为那声音极为熟悉,并且在今天反复被他回想起来过。 树丛中一前一后走过去两个人,宋吟所在位置隐蔽,恰好双方都看不到彼此,宋吟只能看见两道身影朝苏祖之的厢房走过去,一个苍白的手掌按在了门中。 那双手引起了宋吟的颤栗,因为一样的眼熟,而那双手的主人穿的那身衣服宋吟也认了出来——苏秋亊为什么和那个人在一起? 宋吟在过去和不过去中间犹豫。 犹豫半天他咬唇,他现在……也算是苏秋亊的恋爱对象,上去打个招呼没事吧? 宋吟缓慢走到厢房边,不过他没有贸然推开门,只站在门口透过没关严的门缝,把目光送了进去,果然他没看错,那个人就是苏秋亊。 而另一个……是江里吐出的那个男人,宋吟实在不能想到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会凑在一起,这也是他没有进去叫苏秋亊的原因,有些蹊跷。 他慢慢蹭近了一点,发觉厢房里的两个人明显有备而来,苏秋亊走到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盒药,拧开盖口,接着倒出来,把一个小袋子的药缓慢倒进去替换。 宋吟骤然怔了下,那是在干什么? 苏秋亊在换苏祖之的药? 这一行字惊天劈过宋吟的脑海,而里面的人在这时倏尔转头,大步朝这边走来打开门,没等宋吟侧过脑袋露出脸蛋,那人就在身后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将人控制住不出声,三人的神情都同时变化了,宋吟是讶然,身后两人是不太明显的放松。 这时苏秋亊才有机会去低头看人,他手指用力,双指中的脸颊就像被搓揉的白馒头鼓了起来,那人被弄得向后抬起了头,忍不住抬手去拉他。 那手白皙得眼熟,苏秋亊先是一怔,接着缓慢把目光移向那张脸上,看清了脸,神情和力道都是骤松:“你……” 宋吟心跳如雷,他睁着眼去看身后的人,用脸颊蹭了蹭苏秋亊还没完全放开的手,眼睛里仿佛有很多话要说,第一句就是想问为什么弄疼他啊? 宋吟这么娇气,应当都不会问他在干什么,只在乎他干嘛捂自己嘴巴这么用力。 苏秋亊对着那双盈盈的猫眼,喉咙慢吞吞动了一下,手指有了要松动的迹象,身边的人低促道:“他看到你换药了,把他处理掉!” 声音急促,还扔过来一把刀。 苏秋亊目光轻移,看了一眼他。 “他不能留,”男人神情狠厉道,“我知道你们两个的关系,但你要分得清现在什么更重要,我们的事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不要心软,快动手。” 宋吟气得发晕,想叫这个拱火的人闭嘴。 可他说不了话也发不出声音,苏秋亊捂着他的嘴他也看不到苏秋亊的表情,他只能看到身边那个男人冷静地拿出另一把刀,慢悠悠走过来道。 “你动不了手的话,我来。” 第81章 四人宿舍(20) 男人拿着刀大步走近,神情和刀尖俱是麻木不仁。 宋吟被苏秋亊抱在怀里,对方不松手他也动不了,他在想,苏秋亊换药是想害他哥吗? 之前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他也在场,宋吟认为那些兄友弟恭不像是装出来的,但是他不能保证感觉不会出错,比如苏秋亊确实是想杀了他哥,现在也确实想灭了他的口呢。 男人看着苏秋亊怀中的宋吟,比上次走廊那回看着要有肉了些,手指细细的,因为他的靠近抓紧了面前胳膊上的衣服。 他慢慢走近,苏秋亊本看着宋吟脑袋上的发旋,忽然,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单手抱住宋吟向后挪了一步,那把刀因此落了空。 “把人放下!”男人咬紧牙冠,“你护着他干嘛呢?” 苏秋亊望向男人隐怒的脸,手下微微松动,让宋吟喘上了一口气。 为了灭口,为了以后的大计没有风险,男人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刀,高高扬起往宋吟脖子上划了一下,这个地方只要得手,任何人都要当场血溅四里。 但他的刀即将碰到宋吟的前一秒,苏秋亊抬手按住了他的动作,快,准,稳,他的手几乎不能动。 厢房里他自己一个人站一边,苏秋亊和宋吟站一边,似乎那两人反倒成了一派,他气笑了:“这个时候你还分不清主次?他今天但凡出这个门,把看到的事说出去,你和我一个都活不了,别说你和他处了两天,可以慷慨到为他去死?” 他吼完,又缓和了下语气,说着宋吟听不懂的话,其中恳切让苏秋亊面色微微动容,“我话说重了,但是你要明白,这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别因为一个人……” 他顿了顿,微妙道:“还是这种很有可能在玩弄你感情的人,耽误大事。” 宋吟:“……” 宋吟眼皮微微上翻,怎么还夹带私货地骂他坏话啊? 宋吟的怔忡只是须臾,因为他发现男人再度朝他靠了过来,而且口中的劝说没有丝毫停止,他有些喘不过气,那把刀一颠动,他便像惊弓之鸟一般向后缩。 他此时正背对着苏秋亊,苏秋亊可能看不到他脸上的震愕,但能感觉到他身体无骨一样地往下滑,耳朵尖白白的,脸上唯一热的地方还是苏秋亊捂出来的。 苏秋亊眼疾手快地把人搀起来扶到怀中,然后抬起眼,要对男人说些什么。 男人却因为他这个动作确认了他的离心,和他无话可说了,一把扣上宋吟的腕子,趁苏秋亊不注意将人拽到了身边,而这个过程中,他的刀没有离过手。 事后苏秋亊可能会怨他,但无所谓了,那时候人都没了……再生气又能怎么样呢? …… 苏御桥是去看大夫的。 马场后面还有一个小屋子,苏祖之叫了两个大夫候在那里等着给他做康复,一个是洋鬼子,一个是开着中医馆的大夫,在这一片是等同活佛般的名医。 大哥还是疼他的。 昨天听他祖宅里受了那么些罪,生怕他留下什么后遗症,就叫来了大夫,要里里外外给他看过一遍才能算安心。 并不是只有苏御桥有这样的优待,应该说,苏家所有人都受到过苏祖之的怜惜,他对每一个姊弟都是一视同仁的,平等地对待,对谁都是一样的好,而且苏祖之和苏父教育子嗣的方针不太同,他更提倡健康学习两全地活着,学习有必要,身体上也不能有任何闪失。 所以苏御桥一来学校,就被苏祖之一个电话叫去了看医生,骨头有没有跪伤,皮肉怎么调理才能更快好全,这些都给他提前问好了,妥帖得不像话。 苏御桥走在去小屋子的路上,私心地认为比起二哥,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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