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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看看他的同伴?一个个死的死,连全尸都没留下,他还想怎么样? 楚越忽然觉得呼吸道里有一块石头,一块堵着他不能呼吸的石头,他的自尊让他冷冷地看了宋吟一会儿,倏地站起来走到门外。 门外围了一排羊头男,数量很多,每一个都壮硕如山,体型夸张得,让面前宽大的门框只能供他们一个人出入。 楚越看了眼最前面的羊头男,那是一群怪物的领袖,从帐篷里出来他就一副闷不吭声忠厚的样子,此时在等待他的下一步吩咐。 他冷声道:“我要去调查陈铭的行踪,这些天不会有空,你们按时给他送水和饭,明天汇报给陆总的话,就说所有人都处理掉了。” 羊头男没有点头,但楚越知道他不是左耳进右耳出,会照办无误。 楚越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正要转身踏出木屋,视线又偏了偏瞥向屋内。 凳子上的人还像个初生猫犊似的坐在那里,黑发白肤,身体纤细,含水的目光望着他一言不发。 楚越呼吸紧了紧,却在此时,忽然想起那一句“我不喜欢你”,像警钟一样狠狠敲着他。 唇角撇下来,楚越也不知道自己抱着哪种心思,胸口越烧越旺,蓦地脱口道:“这些天。” “——随便你们怎么对他。” 这一声不大不小的嘱咐,屋内的宋吟听得清晰分明,和楚越站在一起的几个羊头男更是一个不落地全部听到了。 楚越冷着脸,干脆地一走了之,留下宋吟一个人坐在凳子上,他不知道有没有看错,门外的羊头男好像在一瞬间爆发出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 天气说变就变。 整间屋子里都阴了下来,能见度很低,方便了接下来一切荒唐的行为。 宋吟紧贴住后面的软垫,惊惶地望着从门口踱步进来的羊头男。 楚越说这些天可以随便对他,他们连一天都等不及。 他颤颤揪紧软垫的一角,即使嘴唇抿到发颤,脸上也依旧故作镇定,粗壮的男人从远处走了过来,一手握紧,一手松开。 衣服贴在身上,袖口露出的膀子有青筋,每一条都深刻紧绷,他走得快速,三步就拉近了距离,细听之下呼吸似乎不太平稳。 看似没有受过教育的物种,竟然还懂得先来后到的道理。 门外的其余羊头男安分守己,没有踏进这里一步,甚至还好心地帮他们关上了门。 宋吟脸白嘴抖,眼睁睁看着男人拎起他一个腕子,心中的警钟在男人朝他覆过来呼吸的时候大肆敲响。 对比起羊头男略显娇小的手,一把抬起来,按住男人的下巴,用力推开:“你要干什么……” 他那只手下一刻就被羊头男一并制住,双双举起来超过头顶,宋吟脑袋嗡嗡的很乱,尤其是当男人一口叼住他晾在空中的嘴唇时。 他眼睛惶恐地睁到最大。 男人在他唇上嘬了一下,似乎被那触感勾得忘乎所以,动作粗鲁起来,双手捧住宋吟的脸颊吮。 口腔包裹住两瓣嘴唇,含着鼓起的一点肉,用力将那处吮得张开一条缝,男人从里面尝到了水,跟吃奶似的,不知轻重地吮吸。 宋吟下巴受力抬起,两边头发汗湿,嘴唇里的软红舌尖被勾了出去,他眯起眼睛,被吸得又麻又酸,小口的喘息都变了调。 嘴巴想合拢,却被更大的力撬开,宋吟抬起两只手搭在男人肩上,想借助推的力气和他分开,后颈却被高热的掌心覆着,更深的朝自己按近,本来就在口腔里的舌尖,被顺利地,送得更进去。 宋吟肩膀剧烈发抖,他半阖着眼睛,没看到自己的嘴唇被一吸一嘬,水和肉一起满溢了出去,被男人用嘴接住。 脸颊被磨得生疼,嘴巴被重重地嘬住,嘬到唇边一圈都是粉嫩嫩的。 两条细而直的长腿,慢慢抬起后脚跟,整个跟腱踮了起来。 宋吟仰着头,身体抖成筛糠。 让他非常不能忍受的是,窗外的羊头男一个个都没走,很大方一样,彼此分享着看里面的宋吟。 宋吟用尽全力地想挡住脸,但一点用都没有。 嘴唇被吸得沾满汁水,麻痛到高高肿胀起来,当宋吟在想这场酷刑什么时候结束的时候,后面的门被敲了一下。 男人没有听到,继续咂着因为肿起而显得饱满的肉,直到敲门声第二、第三下响起,他终于松开宋吟,走出门外。 宋吟立刻扶着后面的靠背竭力地喘气,他抬起手背擦了擦唇,没休息够两分钟,外面又走进一个羊头男。 他的脸又一次被抬起。 屋子里太黑,宋吟看不清对方的脸,自然也分不出特征,他比起刚才更加奋力地挣扎。 这次嘬了五分钟,扰人的敲门声又一次响起。 男人站了起来,身上的焦躁不用明说都格外明显。 是陆长隋下了任务,负责传话的人来了,每个血羊都要在场听。 没用多长时间,羊头男再一次进屋。 他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算能容忍的宋吟,在被他又一次嘬住唇缝时,受不了地呜了一声。 房里几乎没有太多的光亮,宋吟不知道进出的其实是同一个羊头男,他才被楚越嫌恶地说了狠话,到了现在,又被不同男人尝嘴里的味道,精神接近崩溃。 “求你,不要换人,你、你别出去,我只给你亲。” …… 那晚宋吟被亲得神志不清,后面眼神都涣散了。 男人亲了个够本,终于舍得把他放到床上离去。 宋吟躺在床上,嘴唇合不拢一样张着缝,里面的舌尖和外面的唇肉红肿不堪,他瞳孔涣散地偏了下脑袋,枕头被脸颊压下去一截。 看到大门缓慢闭合,宋吟终于瘫睡过去。 宋吟睡了很久,又是从玻璃桥上被撞下去,又是被羊头男亲吻,经过一天的精神刺激,他睡得很沉。 中途羊头男来送了两次饭,都被他转过身无视。 一直睡到晚上,宋吟才懒懒地把被子拉到小腹,坐了起来。 夜深人静,已经过了吃饭的点。 到处都听不到什么人声,只能听见外头在下雨。 泥地被雨水冲得四处是水洼,宋吟静静倚在墙边,小脸恹恹,有厚实的被褥盖在身上,不至于太冷,他抬起眼睫朝窗外看下去。 这一天下来他一直在补觉,满打满算也就看了三回外面的世界。 每回都没看到人。 但这一回,他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粗壮的身影出现雨幕中,羊头男没有撑伞,衣服还穿得很单薄,但一点也不受影响,稳稳地向这边走来。 宋吟结结实实愣了好一会儿,终于翻身而起,嗓音微哑地喃喃了一句:“糟了……” 羊头男一定是为他来的,应该是想做那档子事,所以走得很急。 简陋的大门勉强能挡风,门栓因为羊头男急切的动作发出当啷一声,羊头男看也不看,顶着湿透的衣服冲向宋吟的房间,宽大的臂膀不知为何绷得很紧。 当他推开房门,第一眼就看到宋吟仓皇地从床上下来,看脚步,应该是要直奔卫生间去。 楚越说了,这几天随便怎么样对他都可以。 因为这一天睡得很迷糊,直到羊头男进来他才猛然有了危机感。 只是宋吟想逃也有心无力,羊头男一脚跨进来就截住了他所有的退路,他趁最后一秒跑到卫生间,还没锁门,就被人捏着后颈拉了出来。 宋吟:“……” 羊头男站在门口,无所顾忌地将宋吟拉到了床边。 粗糙的实木桌子摆着餐碟,那两碗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就摆在上面,因为时不时有人进来热,现在入口正正好,不烫也不凉。 宋吟正嫌男人身上的雨水弄得到处都是,抬眼间便看到羊头男指着桌上的东西,他一指就没挪过地,像木桩子一样不知变通。 什么意思? 宋吟迟疑着,想从羊头男脸上的表情看出点什么,可有头套遮挡,一丁点情绪都无法看出,万不得已,他试探地捧起汤喝了两口,终于看到男人放下了手。 原来是想让他吃东西。 宋吟捧着碗,表情复杂地低下头小口喝。 他有意想拖延时间,一口分成三口喝。 但喝着喝着,他的碗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回到了桌子上,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捉了起来,脑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仰到半空。 房间昏沉,水声足足响够了难熬的一小时,宋吟再次被吻得趴到床上昏睡过去。 楚越这几天因为陈铭的事忙得脚不沾地,但他偶尔会“有事”路过木屋,宋吟每次看到他都匆匆别过头干别的事,不向他搭话,没有人质自觉一样将他视为无物。 楚越说不清胸口为什么会燥,从小被当作天才,长大又成为作为社会精英,他根本无法忍受宋吟这副态度,楚越决定晾宋吟几天。 他将近三天没有来,而这几天羊头男每天打卡似的往宋吟屋里跑。 雨势微大,屋内暗得压抑。 宋吟被按在羊头男怀里,短促呻吟,瞳孔茫然,嘴角一点一点地甜水四流,男人总是会亲得很重,宽大的手掌,将他的脸捧得畸形。 宋吟蹙着眉头,推了两下男人。 “……停下吧,”他含水的眸子看着羊头男,怕人又叼上来,语速微快道:“我这几天都很听你的话,所以你偶尔也听听我的好吗?” 男人看了他一会儿,抱着他拱了拱,似乎真的要就此结束。 只是宋吟颈边的肉太软,拱着拱着男人再次忍不住嘬住宋吟的唇,吻得太狠,宋吟一只脚绷紧,在床单上搓过很深的一道印子。 宋吟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又有人敲门。 男人猛然抬起头去看,因为动作太急,那小小的、肿翘的舌尖从他嘴里脱离,啵地滑了出去,水淋淋流着唾液。 宋吟眼皮疲惫垂着,无意间见男人去开了门,外头也是同等壮硕的一个羊头男,对方冲他比划了一个手势,男人身上气势立时变得肃然。 如果宋吟能看懂他们的交流方式,就会知道,他说的是。 “陆爷来了。” 第55章 诡异债主(22) 陆长隋要来的事不到半天就传遍荒地。 北风呼号,骤雨把一棵棵树砸得东倒西歪,这种天气是个人都选择待在家里睡大觉。 陆长隋却撑着伞,早早地从下面走过来,去帐篷里看了看昔日的仇人。 朱青青的脸早就看不清全样,是男是女都看不太出来了,陆长隋覆下眼去看她,没有起一点怜惜。 他是站立的姿态,朱青青躺在地上,这幅场景好似一下回到了好久好久之前。 那时母亲刚死,躺在地上尸骨未寒,需要陆长隋去安置,但病房里还有一个受了工伤等着他照顾的父亲。 陆长隋只有一个人,分身乏术,他只能匆匆去医院给断腿的父亲送了饭,再回家去处理母亲的后事。 他没想到就是在那么短的时间,陈家的人又找上了门,这次是朱青青。 朱青青和陈家幺儿是同种货色,都是抢了没权没势的读书人名额,才能踏入大学的校门,她的虚荣又和陈家幺儿不太一样。 陈家幺儿喜欢在外人面前使唤他,让所有人知道他有一条多么听话的狗,而朱青青,她喜欢在学校里出风头。 前不久老师布置下一项作业,难度不是朱青青这种人可以做的,她要脸面,不愿意丢脸,于是她交给了成绩本来能上正牌大学的陆长隋,三令五申让他按时写完。 一个人不能当十个用,陆长隋当时又要去厂里搬货,还要当陈家幺儿尽职尽责的狗,无论何时何地,叫了就要到。 陈家幺儿蚊子大点的事都要陆长隋在场,陆长隋被压榨到没有私人生活,根本没有空闲去管朱青青一个区区的学校作业。 那天他从医院回来,就遭到了朱青青的报复。 陈家含着金子长大的小外甥女,随便就能找到几个小跟班,撬开门上的那块锁,把他家里砸得乱七八糟。 陆长隋回到门口时,朱青青刚看到房间里的尸体,她嫌地上的母亲一声不吭躺着吓人,抬起脚就朝她头踢了一下。 后面她又对着陆长隋说了几句侮辱的话,陆长隋一个字都复述不出来了,隔了几年他越长越大,很多时候他都差点忘记自己受过哪些苦,却牢牢记着那一脚。 所以。 陆长隋知道自己是个坏人,但他从来不后悔杀的这些人,再来多少次他都会这么做。 陆长隋看了朱青青一会儿,再次撑开伞,抬步走出帐篷。 他半阖着眼皮,左手五指松开垂在一边,脸上的神情比打在伞上的雨还要生冷。 他来这一趟似乎真的只是要看看仇人,见完朱青青,陆长隋就走上了要出荒地的路,没有和任何人说。 雨势比刚来时更大了些,雨水在黄泥地上冲出一个个洞,裹着泥溅出很远。 陆长隋打的那把伞被雨砸得歪斜了一下,他轻皱眉,把伞抬正,视线刚从裤脚的泥上收回来,就见前面木屋的窗户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浑身上下透着股厌倦,侧身对着窗户伸了一个懒腰。 陆长隋一开始只是慢下了脚步,当那人放下手转过脸来,他猛地攥紧伞柄,脸侧紧绷,死死盯住那边。 陆长隋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如果不是做梦,他那娇气得连床板硬一点都睡不惯的小侄子,怎么会出现在条件差到有时候连水都供不上的荒地? 两条胳膊上还贴了不少创口贴。 宋吟特别怕疼,有一点点痛都要动辄大呼小叫,以前他每每见了血,绝不可能一个人忍着,照他逮着人就作的小姐脾气,一定要闹得举家上下都来哄他。 现在身上有了那么多伤,他反倒安静得一声不吭。 太反常了。 反常到陆长隋站在大雨里一动不动,沉默地看着窗户里面。 宋吟刚睡醒,这一天不知道什么原因,羊头男过来了一趟,只匆匆给他送了饭就走了,他乐得清闲,走进卫生间洗了把手。 他眼皮恹恹垂着,还不太有精神,嘴唇比起之前鼓出很多,宋吟故意不去看镜子,装聋作哑地当没看见,他就不是肿的。 水流在每个指缝里流过,宋吟双手交叉洗了洗,关掉水龙头,在毛巾上擦干净水才从卫生间里走出去。 外面仍旧黑得让人昏昏欲睡,是个睡回笼觉的好天气,宋吟闲着也没事做,一出来就朝床那边走。 连床角都没碰上,他就听到有人叫他名字。 宋吟转过头,一眼看到门口站着个身体修长的男人,眼睛黑沉沉,大概从小就严格恪守着某种礼仪,因为手上拿着伞便没有迈进来,停在门口看他。 宋吟:“……” 他说怎么从刚才开始屋子里就冷冷的。 想要他小命的陆长隋怎么在这里?? 宋吟这些天被亲得嘴唇都不是自己的了,虽然知道不是陆长隋的授意,但他一直控制不住自己迁怒。 现在陡然见到陆长隋,他第一反应是朝后退了步,连舅舅都没喊。 他的害怕躲避,冷漠视线,让昨晚胃病复发现在脸上还没恢复血色的陆长隋轻抿了下唇。 陆长隋攥了攥手指,站在门口进也不敢似的,像是怕被更讨厌,动作声音都很收着,目光自下而上忍耐地看过宋吟身上,轻而低地问道:“那些是怎么回事?” 嘴怎么肿的,身上这些伤又是哪里弄的? 宋吟张口就想说你不是都知道吗,临到口却快速、硬气地说:“不用你管。” 宋吟觉得自己大概是,死到临头胆肥了,刚才不叫舅舅,现在更是将人视为空气,小脸冷漠而决绝,顶着薄红的嘴唇走到床边,自顾自坐上去。 雨更大了,陆长隋踌躇着在门口待了三秒,把伞放到一边。 他推开门,外面的光随之照进来时,能照出陆长隋的脸色其实并不比宋吟好看多少,他走到床边的每一步都很慢。 似乎是每一秒都在想,这么靠近会不会让宋吟觉得他在侵犯自己的私人空间,对他的厌恶更进一层。 “宋吟,”陆长隋走到床边,放低声音:“我们谈谈。” 手腕上蓦地一热。 宋吟还没躺到床上就被人捉住了,后背被迫直了起来。 这世道有时候还挺没天理的。 陆长隋正在长身体的那段时间天天吃残羹剩饭,身高却逆天地长到了一米八八,力气也大得很,宋吟用尽全身力气去抽自己的手腕,却一点没抽动。 他很识趣地没有再试。 但无法掌控身体的感觉,给他的烦闷添了更旺的一把火。 宋吟抬起眼,两边额发滑开,露出传情的眉目,从前几天就开始发哑的嗓音像是有着小勾子:“舅舅,你每天日理万机,有那么多几百亿的项目不去处理,在我一个小小的人物上浪费什么时间?” 陆长隋被宋吟的语气刺了一下。 后背成寸成寸发僵,陆长隋捏紧手指,发现自己能接受宋吟作天作地没事就捣乱的样子,却很难接受宋吟哪怕有一点的冷漠。 他低声说:“我事情都处理完了。” 宋吟还是冷淡:“那就去找别的事干,有大把事情可以让你这个身家过亿的资本家去做,慢走不送。” 救命啊他现在和找死差不多了吧? 宋吟心里七上八下,和表面的淡定相差十万八千里,他知道不该这么和陆长隋对着来,但他忍不住,好像不这么闹一下就对不起这几天受到的委屈。 陆长隋眼皮越垂越低,如果宋吟能赏脸看他一下,就会发现他的脸色惨白无比:“我做错了什么吗。” 特别让宋吟讶然的话。 他几乎是有点不解地看了陆长隋一眼,这些天他在荒地发生的事,陆长隋这个主人一点都不清楚吗,还是在装? 宋吟更倾向于是后者,他突然觉得没意思,特别没意思,陆长隋都故意装傻了,那他说再多都是对牛弹琴。 “没有,”他恹恹垂下薄红的眼皮,配合虚假地说:“舅舅什么都没做错,只是我想睡了。” 可能是宋吟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尾调都有点像是在哭,陆长隋略微失神地松开了手。 宋吟趁机捏住被子,想躺到枕头上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然而陆长隋的失神只是几秒钟的事,他在宋吟想逃避之前又一次捏住宋吟的手腕,力气恰当,不会让人感觉到痛。 衣服起了皱褶,陆长隋直接漠视,好似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宋吟身上,他声音沙哑地商量:“你总要告诉我,你到底在气什么。” 突然一晚上都不回来一定有理由,出现在这个地方也一定有理由。 那天才告诉自己宋吟对他其实根本无足轻重的陆长隋,现在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与之驳斥,他又添了一句:“我会改。” 宋吟被捉得很烦。 说话的时候嘴巴扯得很痛,提醒着他这几天是怎么被不顾意愿亲吻的,现在还肿胀的嘴唇,每一天都要被嘬化了,他气结道:“我都说了什么都没有——” 陆长隋皱起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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