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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断断续续地说:“你这样……是不是做贼心虚。” “要……要摔倒了……”宋吟很怕疼,这种怕让他在濒死的亲吻中,也不忘顶着那夹杂冷艳的眉眼慢慢地勾上了男人的脖子,以免自己站不稳。 但这一抱也是自讨苦吃。 男人恶狠狠吮吸起来。 沉甸甸压着宋吟,让他动也不能动,他无助地张着唇,从最开始颤巍巍软着腿抵住桌沿,到后面被骤雨般的亲吻挤上了桌边,全身的重量都只能依靠在勾着男人的脖子这个动作中。 宋吟短促地、小声小气地呼吸,怎么能这样…… 他是来过副本的,为什么要经历这种事? 唇边多了道水痕。 平日里西装革履的男人,此时像脱去了衣冠的禽兽,眸色暗暗的,注视着怀里柔软多情的青年,明明很怕了,却还要费劲心思强撑着,张着可怜的小口任由他捣弄,真的很青涩。 男人想起回家路上看到的小摊,上面摆放着一条条新鲜的甘蔗,用弯刀削去外皮,露出来的果实就和现在的宋吟一样,白的不行,让别人一门心思只想看他。 他有点失控了。 把细瘦的青年挤上了桌子,捧着宋吟的脸吸着那舌尖,不知轻重地索取,宋吟愣生生给他吸红了嘴,吻出了泪,还在心里懵懵地想,结了婚的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可怕…… 那他以后不要结婚了。 结了婚,要被这样糟蹋,以宋吟的小身板,真的不行。 他现在就有点想哭了,也很后悔,或许刚刚不应该那样挑拨寻事。 宋吟很少哭,但真的被吸出了几声哽咽,他倔强地忍着声音,想把当下的事当成不投入感情的皮肉之苦,等男人亲够了就能解放。 可就在他快要说服自己之时,他猛然用余光看到了旁边的窗户,对面的楼层里似乎有人从客厅里走了出来。 ……等等,走了出来? 宋吟眼睛瞪大。 两栋楼挨得那么近。 是不是他现在在做什么,对面也能看到? 那样的话…… 宋吟如大梦初醒,用力推开男人的肩膀,那张销魂宛若有春水的唇肉嗫嚅着发出声音:“我不想亲了,就此打住吧……而且你犯了错,想这样蒙混过关,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说得真情实感,似真似假抱怨完,从男人和桌子中间的缝中挤出去,想走了。 此时不走,以后想走都难。 但看上去稳重自制的男人,在他走出第一步后,伸手覆住他的手背,把他勾腰带了回去,重新放到桌上。而后,男人垂下那双眉眼看他,似乎在问:可不可以继续。 “不要……”宋吟曲手抵住男人的衣服,感受着手下的肌肉微跳。 自己心跳也同步的,变快了起来,不过他是怕的。他抱着一丝侥幸,心想,或许男人会在这时发挥他的体贴,对他手下留情。 可侥幸终归是侥幸。 “可以了……”被捏着下巴一点点吻净水渍的宋吟,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 他紧抿住唇防住最后一道底线,余光里还能看到熟悉的碗筷和案板,眼睛闭了闭,感到无比的羞愧……在吃饭的地方,在干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呢。 他闭着眼无声抗拒,默默忍受着男人吻他的下巴和脸颊。 宋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可男人比他想得还贪婪不足,在他小心睁眼时,捏住他再次吻了上来。 没来得及擦还有点黏的嘴唇被挑开大肆掠夺,宋吟身体后仰轻轻抽搐了几下,当一小节舌尖被大力弄出去后,他第一次放下脸面说不行了想休息,但很可惜,话被男人堵了回去,又是一个猛吸,宋吟悬空在男人高定裤子两边的双腿,抽筋似的绷了起来。 二十多岁事业有成的男人,在亲吻这上面,也和毛头小子没什么不同。 不收敛,不自重,把人亲得乱七八糟,而自己呼吸急促,似乎得到了不少爽感。 宋吟自小到大都被保护得很好,从来没陷入过危险之中,从而也被养出了一身娇毛病,他从来没体验过这样死去活来的感受,表情呆呆的,已经快无意识了。 但男人没想过这么快就终止。 到后面,他几乎被男人提抱起来亲。 四肢够不到地,小腿慢慢绷直。 …… 已值夜晚,屋檐掉落了几滴昨晚积蓄的雨水,噼里啪啦砸到地上,厨房用来煮粥的锅里热气早就冷却消失,一缕冷风钻进玻璃窗户的门缝中,窥探起里面的场景。 宋吟坐在桌子上,旁边就是案板和没洗的碗,他轻喘着气手指哀哀地抓着男人的衣服,好似已经被亲得不会说话了。 和个失去活气的人偶一样待坐着,眼眶边还有他不想流,但又因为嘴巴的生理酸疼而流下的眼泪。 哽咽声轻轻的,小小的,真的很可怜。 但与此同时,也真的很引诱人。 男人把他抱到沙发上,自己跑去阳台吹了吹冷风,而后任劳任怨走去厨房洗了碗,再一身高定地走去卧室,帮宋吟洗干净了所有脏衣服,做完这些,他坐到宋吟身边默默无声地打字说自己错了。 宋吟:“……” 难受都难受过了道歉有什么用。 他别过头,思考起如果是原主,现在该是原谅还是生气。 而褚亦州没等他说什么,垂下恍若淬着寒星的眸子,拿出手机,翻出联系方式,当着他的面把那小同事拉入了黑名单。 宋吟怔愣了片刻,扬着眼小声道:“现在拉黑了,也不能确定你以后会不会放出来,我管不了你的,你自己自觉就好。” 宋吟把手放在膝盖上,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 任谁看,那都是一副装作不强求却又隐隐期待丈夫能变好的模样,但宋吟心里清楚,这只是表面功夫,他其实恨不得黎郑恩马上和那小同事双宿双飞。 今天这样的事要是再来哪怕一次,他不死也要残。 男人好似几百年没吃过肉,很凶,也很不讲理,根本听不进去话,宋吟哪里能招架得住? 宋吟嘴还很疼,不想和男人单独相处,匆匆站起身就道,“好了,我去休息了。” 不去看男人是什么表情,宋吟直奔卧室而去,直到如今他还是和男人分房睡,经过了今天这件事,他打算以后也一直如此。 第二天一早。 宋吟听到外面传来关门声才起床,他今天有事要做,即便昨晚有多不堪回想,也没空去想了。 那次凶手风波过后,左邻右舍都认识了这一户的宋吟,因为太好看也很难忘,他们偶尔提着菜回来会和宋吟打招呼,宋吟也会乖乖巧巧地回应。 邻居被那样的脸一晃,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向宋吟透露了一点。 地下黑市这个地方就是宋吟从他们口中打听到的。 “想知道什么,去地下黑市啊,付点钱,什么信息都能给你挖到。” “如果怀疑你丈夫外遇,还能找他们给你搜证据。” A市没有表面上那么清白,水深得很,一只手搅进去都是浑水,既有正也有邪,现如今的局势就是黑白互压,彼此较量,不分高下。 宋吟找到这个地方费了一点时间。 地下黑市没有开店来伪装,大咧咧在门口竖着块用粉笔写的牌子,明目张胆告诉所有路过的人,这里就是黑市。 宋吟不自觉放轻了脚步,小步走了进去。里面有几个人蹲守,猿背蜂腰,边吸着烟边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过来,目光落到宋吟那张脸上,他们顿了顿。 黑市很少来这样的人。 白白嫩嫩,双腿的比例匀称又标准,瞥过来的眼神清清冷冷,但不难看出有点紧张,性子冷还是白皮,太吸引人了,没几个不看他的。 包括最里面懒洋洋躺在摇椅上的男人。 他叼着根刚点上的烟,吐出来一口,浓烟遮住了那张一看就是坏骨头的脸,白雾消散过后,露出紧盯门口的黝黑眼睛。 有点小了。 嘎吱嘎吱,摇椅晃动幅度变大,男人站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下近了宋吟的身,“长这么点,来这种地方,活腻了?” 和他搭话的男人身材和外貌都和寻常人不同,宋吟一眼看出他是这里的头,这里的老大,他琢磨了下语气,小声小气地开口:“我想来问些东西。” 问东西……男人低声咀嚼,见烟把人呛到了,眯起眼撤手往后拿了拿,“规矩都知道?” 宋吟来之前做足了准备,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要用到的东西也备好了,他低着乱翘的睫毛,应声:“知道的,我会给钱。” “行,”男人坐回到摇椅上,门口的人接到他的示意,毕恭毕敬拉上了卷帘门,他将烟碾灭,看向和以往所有人都不同的白皙顾客:“想问什么,我听听。” 男人眉骨高深,不像是好人,他碾烟的时候,宋吟还看到了他的手臂,肤色较深,有一条伤疤从手背延伸到胳膊,不是刀尖舔血和人拿真家伙干过,弄不出来这效果。 宋吟强迫自己不去看,他把两沓钱放到男人手边,轻声道:“想问两个人。” “都什么名字?写下来,你的名儿也要写。”男人粗糙的指腹点了点桌上的一张纸。 宋吟看过去,看到纸上面有密密麻麻许多字,他心中有数,这些大概是在他之前来的人要问的东西,和他无关。 他拾起了笔,找了一块空白的地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顿了一下后,又写上了黎郑恩和许知行这几个字。 “等着。” 男人掸了掸那张纸,一掸,他动作微滞了下,似乎闻到了纸上面馥郁的香。 不过到底是在这里横行霸道多年的地头蛇,男人极快隐住异样,撩起帘子走到了一间小房间里,宋吟等了半天才等到他出来。 再次出来,男人又叼上了一根新烟,宋吟瞧着他,忍不住想这样的吸烟频率,肺应该很快会黑。 男人大概没想到眼前这豆点儿大的人敢这样排遣他,瞥了眼宋吟的脸,叼着烟含糊道:“你说的这两人,有几件事怕是你想知道的。” 宋吟心提了起来:“什么?” 男人盯着纸上面的那几行字,畅快淋漓地低笑了两声,感到很有意思。 “黎郑恩,24岁,A市人,近期投资了一笔生意,遗憾的是以失败告终,他欠了大笔钱,迫不得已向放贷公司借了五百万,漏洞填上了,放贷这边却又迫在眉睫。” 说到这,男人像是要他参与其中似的,语气轻松地问:“你猜他怎么做的?” 宋吟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还要吊胃口的行径,抿起唇,但却吃疼地松开,更烦了:“不要卖关子。” “他准备了资产转让书。” “你母家这么有钱,说不定是准备哄着你签下呢?” “把你名下的几套房一卖,一变现,放贷公司那边的钱不就能填上了?” 男人穿着一身黑衣,身上有种阅尽千帆的雍容,但瞥向宋吟的那一眼,却带着股坏劲儿。 宋吟心底一颤,却也明白……不无可能。 “这个许知行……” “他的资料有人保护着,要查,得费点时间,明天这个点儿你再过来。” 谈话的时间没持续太久。 从黑市出来的宋吟心事重重。 他明白黑市的人没必要骗他,而这样的调查结果,让黎郑恩这个人在他心中越发扑朔迷离起来,他辨别不清黎郑恩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因为思考着这件事,宋吟没注意到后面有人跟着他出了黑市。 那人裹着身深色的衣服,遮掩得严严实实,唯有一双看向宋吟的眼睛格外明显,里面充斥着狂热、兴奋和跃跃欲试。 他偷偷摸摸跟上宋吟,瞧着那纤细的背影,喉头都压不住动了几下。 他是黑市里的人,他看了那份资料,知道了宋吟是来干什么的,于是也就更加想不通。 明明有丈夫,丈夫却放任宋吟一个人出来吗? 是不是太过放心了,别说他,连向来不近人身的老大都一反常态地亲自上前和宋吟搭话,这样的香饽饽,如果不藏起来,那注定是要丢的。 这不……他就是那个捡起来的人。 资料上显示,宋吟人际关系简单,因为性格懦弱,丈夫也不喜欢他,那么是不是偷偷把他带走,也不会引起多大的波动? 能在黑市里办事的人,通常不把法放在眼里,想要的即使是烧杀掠夺也要抢过来,不管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还是已有丈夫的人.妻。 而此时,宋吟已经走出了隶属黑市的街道,准备去菜市买点菜回去,不知怎么,他总感觉四方有偷窥的视线,仔细看过去,又找不到。 他怀疑是自己最近太紧张,导致疑神疑鬼。 他换了口气,尽力让自己放轻松,他走到菜市买了几把芹菜,买了点水果,又买了一些滋补的骨头打算回去做汤喝,最后在脑中捋了遍清单,买了些佐料什么的。 这一买买的有点多,宋吟从菜市出来时,手里提了好几个袋子。 其实对于宋吟来说是有点重的,但从菜市走几步路就到家了,宋吟没觉得有多辛苦。 他往家那边走,走了几步,低头不放心地看了眼手中的袋子,怕有遗漏没买的东西,他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但就在他检查时,一双宽糙的手迅速地捂住了他的嘴。 很巧的是,戴帽子口罩的许知行从大楼里下来,往这边瞥了一眼。 似乎看到了被捂着嘴往一边带的宋吟,又似乎没有看到。 第22章 假冒(22) 许知行从附近晨跑回来。 他去了一趟宋吟的家,什么人都没看到。 这是他第五次无功而返。 今天是周日,最后一次见到宋吟是在酒店,他面不改色保证以后不会再擅闯宋吟家,宋吟信了他的鬼话。 那天宋吟的行为举止都很正常,也没有接触奇怪的人。 但那不久,宋吟就消失无踪了。 许知行脖子上还有运动的汗,他眼底滑过烦躁,无视这些汗,转身上了楼。 原先租的地方还有警察蹲守,许知行重新找了一个,新的房子还没有被收拾过,屋内依旧狭窄逼仄,他迈过地上的瓶瓶罐罐,拿出手机拨通号码,走到墙角低垂着头的黎郑恩前面,半蹲下来用口型道:“说。” 黎郑恩这几天一直是饱一顿饥一顿,好半晌才气息微弱地抬起头,他冷冷地看了许知行一眼,然后开口,重复这几天都在做的无用功,“小吟,是我,看到留言回个电话好吗?我很担心你。” 许知行抽回电话,刚利用完人,立刻又弃之敝履,他冷漠地从男人身边走过,下了楼开车往一家医院驶去。 今天运气有点差,他一路碰的都是红灯,在等了几十秒后许知行猛踩油门,路过了一处施工工地。 市里最近有个地方要开发,内行人都知道,那是个稳赚不赔的项目,有头有脸的大老板都在抢,最后是林家拿下包揽了。 这几天到处找人的许知行一定想不到,他要找的人就在这处工地又小又破的临时宿舍里。 工地里到处是不拘小节的汉子,每间宿舍都乱七八糟的,膨胀着极为浓郁的男性气味,宋吟住的这间宿舍虽然是单间,但条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抿着唇,小声地开口,“我想喝水……” 前面正在穿衣服的高大男人听到他的话,立刻转过身,拿起桌上的杯子递给他,“有些烫,慢点喝。” 男人语气亲昵,好像宋吟是他什么重要的人一样。 可是满打满算,宋吟才认识他第四天。 连他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宋吟捧着杯子,正僵硬地喝着水,外面有个工人急匆匆跑过来,“陆工,干活了!” 那工人跑到门口,本来想走进去方便说话的,但在看到铁架床下铺坐着的宋吟后,他立刻停下来了,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有没有脏污,生怕宋吟会觉得他脏似的。 不过他很快停止了这样没意义的行为,这么讲究干什么。 对方都是有老公的人了。 工人看了眼宋吟,又看了眼穿衣服的陆工,目光里浮出一点忿忿和不甘。 是的,这个坐在下铺的青年已经有老公了……就是他们陆工。 工厂里的人近来都发现,住在单间宿舍的陆工,这些天一值完夜班,马不停蹄就赶回去,别人喊他出去也不应,任怎么劝都要急着回,好像里面藏了个什么宝贝金疙瘩。 一个工厂的,天大的事也瞒不住,隔了大概两三天,就有人发现了,陆工这些天神神秘秘的,是因为在宿舍里藏了个肤白体娇的人。 据陆工单方面说,那是他新娶的老婆,人很胆小,不爱说话,因为他来工地舍不得他,特地接来宿舍住几天,等过两天工程结束,就把人带走。 被招来的工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穿着耐脏的工装,个个腿长能干。他们每天一早必经过陆工的宿舍,这些天也将陆工口中的老婆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确实不怎么爱讲话,但是人长得又好看又水灵,皮肤白得跟这儿的哪个人都不一样,尤其是抿唇抬眼看人的样子,叫他们在这种大冷天也能感受到三伏天的炙热。 陆工把人藏得特别宝贝,人来了好几天,谁都没跟他搭过话。 而且也很少能见到他。 早上出门的时候陆工会把门关上,晚上下了班陆工也是第一个回到宿舍的,一回去就紧紧关上门,不让他们多看一眼。 “嗯,我知道了,这就去,你叫他们先开始吧。”陆工把最后一颗扣子扣好,斜眸用眼神示意工人出去,工人尽管想多留一会,也不得不转身离开。 等工人走后,陆工帮宋吟重新倒了杯水,还不忘记嘱咐道:“你就待在这里别出去,外面都是灰尘,而且到处是器材,你磕到碰到就不好了。” 宋吟抿唇,可能是过硬的铁床板让他坐得有些不舒坦,他皱了下眉才小声说话,“嗯,我不会乱跑的……” 他也跑不了。 男人明显是这里的头,外面都是他的人,他的一举一动都会从那些人的嘴里传到男人那边。 他一旦有一点想逃跑的苗头,被男人发现,接下来都不会好过。 有时候假装听话一点才是正确的。 陆工被他这句话取悦,挑着唇角轻笑了一声,“听话,等老公回来给你带饭吃。” 宋吟:“……” 他深呼吸了一小口,全当这句话是空气,但男人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侧目看向下铺沉默的宋吟,“听到了吗?” “嗯,听到了。” “听到什么?” “你回来给我带饭吃。” 没听到自己想听的称呼,陆工有些失望,但有问有答的宋吟太乖巧了,他极难才控制住表情,继续问道:“有没有想吃的?我顺路买回来。” “没有。” “那我就继续带工地的饭盒了。” 陆工也不在意宋吟敷衍的态度,他懒散地戴上帽子,状似突然想到什么,轻描淡写地出声说:“昨天给工地门口的人看了你的照片,都说你很好看,等过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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