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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膀,一双含笑的眼妩媚如丝,“你想我啊?” 他话说得轻佻,像小狗一样趴在他身上的乔治斯却大大方方一点头,承认下来。 应该说没有人会不想,作为安尼莫街区漂亮却高傲的单身小美人,所有杏器官功能正常的男人都想和他来一次春风一度。只不过宋吟谁都来者不拒,却谁都不肯给。 宋吟微微一笑:“想到大晚上跑来敲我门?没记错的话,你家离这里二十几公里远,可不是顺路。” “我是特意来找你的,我找了你两天,”乔治斯紧紧盯住宋吟,他在对方挑逗的目光中慢慢沉下了呼吸,却依旧维持着一丝清醒,“你究竟去哪里了?” 他低下头,鼻梁抵在宋吟的颈窝处,似乎想嗅闻宋吟身上有没有来历不明的陌生味道,但嗅来嗅去,只嗅到让人脑袋晕乎乎的幽香。 宋吟还挺顺从的,被男人一只手握着肩膀,另一只手托着大腿,几乎整个人被托抱起来,两只脚悬空在地面。 乔治斯来之前一星半点的酒都没喝,闻了两下宋吟的味道,好似微醺地站不稳了般,半个身子都倚在宋吟身上,嘴唇也贴到了宋吟脖颈处。 一碰到皮肤,乔治斯便一触不可及发,张开唇吸住了那朝思慕想的地方,宋吟脖子上那一块软肉很快被他吞进了嘴里,咕啾啾舔。 “乔治斯。”男人正埋头苦吃,突然就被一根手指竖着贴到了嘴唇上,紧接着一口热气就朝他脸上吹了一下,轻轻软软,像被亲了一口一样。 宋吟轻轻勾起唇角,看着从没遇到过这种待遇的男人睁大眼睛,呼吸不可置信地颤栗起来。 但宋吟再一张口,却是绝情地说:“你有点太兴奋了,没注意到我屋子里还有别的客人吗?” 宋吟屋子里从来没进过客人,乔治斯听到这句话,瞬间目光狠戾地抬起了头,他很快看见了宋吟口中的那个客人,但他还没展现出敌意,脸上就浮出了古怪的神色。 毕竟他还从来没见过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客人,而且,表现还那么奇怪。 男人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放在膝盖上的两只手握得死紧,青筋交错,血管仿佛要爆裂了一样。 他应该是很愤怒的,但他表情却没有波澜,像个坐在椅子上默念心经的道士,有种可怕的沉稳。 乔治斯没空管他是谁,看了两眼感觉不是和他抢宋吟的人,就不再感兴趣,脑袋重新埋在宋吟身上。 他吻了两下宋吟的脖子,又一点点向上啄吻,跃跃欲试地来到宋吟的唇角处。 但那根手指却在他进行下一步时又一次抵住了他的嘴唇,这次还将他的脑袋往后推了推,乔治斯抬头看向面前的宋吟,眼眸中带着几分快疯了的懊恼和抓狂。 此时此刻,宋吟就在他面前,身上宽松的睡衣松垮地滑到右边的肩头上,被他握住的一段腰收拢出了勾人的凹陷。 皮肤是软的,如羊乳奶冻一样,但却摸不着碰不到。 乔治斯正处在焦灼之中,突然感觉到掌团中握着的一条大腿晃了晃,他抬起头看。 只见宋吟用腿碰了下他,而后,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脑袋轻轻抓着后仰的同时,宋吟饶有兴致地朝他眨了眨眼,“你确定要在我爸爸的面前吻我吗,小狗?” 第222章 圣诞老人·驯鹿(中) 黑手党,养父。 “爸爸?” 乔治斯的语气难掩惊讶,在安尼莫街区住的所有人都认为宋吟是个无父无母的美人,现在竟然突然跑出来一个爸爸? 是爸爸,还是其他关系? 不怪乔治斯怀疑。毕竟两人见面后,不像普通父子那样亲昵,宋吟还直接将他爸爸禁锢了起来,这让乔治斯不由得猜想宋吟这几天都找不到人影,就是忙这些事去了。 正疑惑,怀里的人忽然又动了一下,乔治斯立刻抛去那些杂念,低头看过去。 宋吟只肖一个眼神,就能让其他所有的东西都变得寡淡没有吸引力,这条传言在乔治斯这里永远适用,其他的都不重要。 宋吟一只手放在乔治斯硬硬的头发上,另一只手用轻搔而过的力气,碰上了他的脸庞,宋吟歪头,笑了笑:“是啊,虽然很多年没有见,但还是名义上的父亲。” “所以这些事等私底下没有人了再做比较合适,你说呢?” “好,都听你的,”男人神情浮上了几分亢奋,宋吟没有直接拒绝,说明下次还有机会,这对他是莫大的鼓舞,乔治斯眼睛发红,“不过先让我抱抱、让我抱抱。” 两三天没见,乔治斯快被戒断反应折磨出病了,管他妈什么父亲、囚禁的,都是扯淡。 他又把宋吟推搡到墙壁上,两条手臂用力地抱着宋吟,丝毫不管宋吟肩头上越来越下坠的衣服,快要露出不该露的红蕊。 宋吟轻叹一口气,似乎拿这条不听话的小狗没有办法,任由他怼着自己嗅闻啃咬,一只手无聊地扯着他后脑上的头发。 好在壁炉里的温度将墙面染得很暖和,不像刚进来时那样冰冷,让他也不至于忍受不了乔治斯这样发疯的举动。 而乔治斯更不管屋里有没有别人,他扛着宋吟一条大腿,将没有骨头似的人托抱到和自己一样的高度,含着宋吟圆圆肩膀上的肉,嗦得滋滋响。 他们那么暧昧,那么旁若无人地做这些事,好像不仅是乔治斯,连宋吟都忘了床上还有另外一个人。 周秉白眼皮一动不动,目光定在宋吟身上。 只听啊的一声,宋吟突然抬起翻飞的睫毛,抬眸看向了床上的周秉白,他把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眼中明摆着露出了一行字:不好意思啊,把你忘了。 面对那样拙劣的目光,周秉白只是握紧了膝盖上的手,没有别的反应。 眼神像在看一个长歪了的孩子。 宋吟眉梢一挑,忽然没了意思,他抓住手里的头发,往后一扯,兴致缺缺地让乔治斯把自己放下来:“好了,你今晚找我到底什么事?” “要是就只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我就要重新考虑下要不要经常和你见面了。” 乔治斯顾不上吃痛,立刻道:“当然,当然不是,我发过誓不会随便打扰你。” “不过今晚特殊,今晚我家里举办了一场晚宴,会来很多皇室的人,很热闹,你一定会喜欢。” 乔治斯的家境很不错,家里有在皇室都举足轻重的政客。 宋吟家里有一半奢侈品都是他送的,举办一场规模庞大的宴会对他家来说很容易,只用在指缝里随便拨出一点银子就可以。 宋吟仰起头,听明白了:“你邀请我去你家晚宴?” 乔治斯身体还压在宋吟身上,呼吸和声音也是凑在宋吟耳边说的:“可以吗?我保证,会比你参加过的任何一场晚宴都特别。” 他能想到,如果宋吟出席他家的晚宴,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宋吟是整个安尼莫街区最不可替代的浓颜美人,他像滴到叶尖上的一滴蜜,届时能让宴会上所有肉食雄性趋之若鹜,前仆后继。 他比男人裱在身上的腕表、袖扣更要博取注意力,也更要代表男人的地位。毕竟在安尼莫,只要是个男人都想拥有宋吟。 但是乔治斯知道宋吟不喜欢这些人多的场合,他觉得很吵,所以发出这个邀请时,乔治斯有些忐忑。 他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宋吟,想要得到宋吟的批准,但令他心里发寒的是,宋吟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看模样对这宴会并不大感冒。 乔治斯心里一沉,血液渐渐发凉—— 就在他觉得今晚的希望要彻底落空的时候,宋吟忽然弯起眼睛,张了张唇:“可以啊,为什么不呢?但我刚换了睡衣,你要等我换件衣服。” 乔治斯目光铮铮,被宋吟魅惑得胸口激烈起伏,眼中只见宋吟朝他俯身过来。 很快,乔治斯的下巴被他轻轻勾了一下,他似乎是觉得乔治斯那副怕他不答应的样子很有趣,忍不住勾唇笑:“去外面等着我,小狗。” …… 圣诞歌还在街道两侧响彻,温度降低了,冬雾起得更浓,屋檐外的雪帘成排,夜风吹得劲烈。 在这样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换上一件漂亮外衣的宋吟,将手递给乔治斯,跟着对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屋子。 漆黑的客厅里不知寂静了多久,才慢慢响起一道压抑的呼吸声。 床上一直无动于衷的男人在两分钟过后,睁开眼看向了旁边的窗户,但他最后只看见了宋吟坐上乔治斯车的背影。 周秉白已经很久没体会到这种心肝脾肺一起烧着的感觉了。 这几年他和皇室那帮愚蠢政客作对、想方设法帮宋今添铺路,每天都过得不顺畅,可也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暴戾。 他闭上眼睛,缓解那股想要杀人的冲动,但越是缓解,身上的血管越是从皮肤下挣出来,周秉白一口郁气生出,伸手就打翻了手边的一个水杯。 脆弱的玻璃在地上碎裂开来,响起了巨大的哗啦声。 周秉白闭着眼一动不动,几秒钟过后,周秉白才冷静了些,他睁开眼皮想看一眼地上的狼藉,但眼睛转动途中,余光突然看见窗外上趴了一个人影。 周秉白脸色猛变,抬起头来,看向窗外。 夜色很深,周围几里之外都没有一个路人,窗口外只有几棵被特意装饰过的圣诞树,绸缎鲜艳、缀满铃铛。 此时又多了一个男人。 这男人不像在北美出生的,个子很高,眼睛是黑的,正猫着腰往窗户里面看来看去,那光明正大的样子,不像是要进来偷东西的人。 他穿一身运动外套,衣角被风吹得哗哗响,他额头抵在窗上看了许久,终于出声问:“崽崽呢?” 窗户不隔音,周秉白将他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周秉白脸色很差,听那亲密的称呼以为又是来找宋吟的哪个男人,他冷漠道:“你是谁?” 齐生看向床上的周秉白,目光在他手腕上的镣铐和监视腕表扫了两眼,一脸恍然大悟:“现在的时间线是黑手党教父刚失踪的那段时间啊……还行,不算晚。” 他嘀嘀咕咕的,周秉白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也懒得理会不认识的人,闭上眼睛打算无视齐生。 但周秉白还能感知到窗外齐生的注视,没过两秒,齐生好像从窗户边上离开了,他一步步走到门前,抬眸看了眼门上的扫描装置。 虹膜扫描失败,门没能打开。 齐生脸色一点没变,他目光下移,看向密码锁,伸手覆在上面,嘴里念念有词地说:“崽崽不太喜欢复杂的东西,我想想,密码应该是0、00……000?” 只听叮的一声,齐生看着面前弹开的门,毫不意外道:“啊,开了。” 床上的周秉白瞬间睁开眼睛,他冷冰冰望着从门口进来的齐生,眼中闪过一些杀意,还有隐藏在其间的意外。 齐生一进来便打开壁灯,好奇地在屋里扫了一圈,将每个角落都观望一遍后,最后他才把目光看向周秉白。 他摊摊手,善解人意道:“放轻松,我是来帮你的,别一脸想杀人的表情……我是谁?我该怎么和你说我的身份呢?通俗一点来说,我应该算是创世神?” 说自己是创世神未免有点太厚脸皮,看起来也像是脑子有病,齐生知道周秉白不信。 他看了眼地上的碎渣渣,从后面餐桌抽出一把椅子,坐在周秉白前面,“不要不相信,这世上就是会发生很多超出常理的事情,你不是也知道吗?” “你比别人多活了一世,应该更能接受这个事实。” 话音刚落,床上的人下颌一绷,看齐生的眼神里瞬间多出了几分复杂。 齐生回以礼貌的微笑:“我是站在你这一方的,这一点你要永远记住。” “你想知道内应是谁,我可以告诉你,时间不多,周秉白,你要认真听我下面说的话,今晚他们要制造意外摧毁第一方军部指挥塔……” 夜里风雪飘飘,昏暗的屋子里,周秉白始终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而对面的齐生嘴巴一直在动。 壁炉里的火呲呲游窜,配合着外面的风声,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周秉白已经两天没有睡过了,但他一点想闭眼的征兆都没有。 十几分钟过去,齐生停止了说话,他后背倚到椅背上,伸手拿起旁边桌上的一次性杯子,问了周秉白一句不介意吧,便倒水拿起来喝。 喝完,他看向对面的周秉白,“我把所有事都告诉你了,你有下一步的想法了吗?” 周秉白看了他几秒,被镣铐圈住的手忽然抬起来,握住衣服上的第一颗扣子,只见他指尖在哪里拨弄了两下,那颗扣子就闪了闪光,嗡地传来声音。 是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喂,爸爸?” 如果宋吟就在这里,就能一秒认出这是宋今添,此时宋今添语气微妙,不等周秉白说话,便噼里啪啦道:“我听说你失踪了?” “你现在能给我打电话,估计是那帮媒体乱说的吧,那些人的嘴真是管不住。” 宋今添自顾自下了定义,语气就有几分抱怨地又说道:“总之我今天要回皇室了,回去以后你要告诉我宋吟的位置,这是你答应我的。” 周秉白重生回来的那一天,时间不早不晚,但已经有内应混到了他身边,目的一是为了推翻政权,二是为了毒杀宋吟。 我在明敌在暗,他不敢以身涉险,更不敢把宋吟继续留在皇室,在一天傍晚,周秉白咬咬牙瞒着所有人将宋吟送到安尼莫,随后抽身离去。 行动对所有人保密,包括宋今添。宋今添只知道一觉醒来,每天都要抱着他胳膊,软糯糯要求和他比身高的宋吟不见了。 一周过去,宋今添没撬开任何一个人的嘴,所有人都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宋吟的去处。 宋今添踹翻屋里的凳子跑回房间把自己关了起来,宋吟是华国人,他天马行空猜测宋吟是腻歪这里,跑回了华国,于是当机立断给自己报了一个中文班。 上文化课上一分钟都头疼的宋今添,在中文外教那里居然一待就是好几周,终于他小有所成,准备拿着这三脚猫中文跑去华国找宋吟的前一晚,却被周秉白拦下了。 那天的事宋今添到现在都还记得,他清楚地记得周秉白是用什么样的语气告诉他他知道宋吟的位置的,又是怎么告诉他宋吟很危险,命令他必须夺取皇位,才能保护宋吟的。 最后的最后,周秉白和他约定几年过后的今天,才会告诉他宋吟到底在哪里。 他掐分掐秒地熬到零点,一秒不等地坐上车从前线回到皇室,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宋今添握着手机,屏住所有呼吸等待周秉白告诉他答案。 然而下一刻,宋今添只听见熟悉的男声对他说:“你现在准备一张纸,把我告诉你的每一个名字都记下来,今晚回到皇室后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然后明天十二点,带两个亲信来安尼莫,接你的哥哥。” …… 宴会一过零点就开始了,但当乔治斯领着宋吟进到大堂里面时,这场晚宴才真正热闹起来。 宋吟丝毫不在意自己引起多大的轩然大波,拒绝了乔治斯的共舞邀请,一个人坐在圆桌上面,吃着乔治斯给他准备的私人宵夜。 乔治斯低头和宋吟说了两句话,然后换上一副无懈可击的笑容,转身一步步迈入他的圈子里,对着他的好友说:“你们看到了吗?” 好友问看到什么,乔治斯就回:“宋吟给我喂螃蟹腿。” 惹来一众嫉恨的视线,乔治斯才心满意足,转移话题道:“我刚刚就见你们在围着讨论什么,在聊什么呢?” “还能聊什么,”其中一好友耸肩,“聊周秉白呗,失踪快三天了,皇室发布高悬赏寻人启事,我们想着要不要派底下人也去找找。” “我们刚才在看他照片呢,找到的人有机会进皇室,你要不要也看看,不过你应该也不需要。” 乔治斯确实不需要,他家里人十个有八个都在皇室谋职,对这个奖励没感觉。 不过看乐子是每个人印在骨子里的天性,乔治斯虽然不在意,却也拿过照片看了看。一旁好友说:“不知道真实年龄,但看着就跟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一样。” 用作寻人启事印刷出来的纸很大,上面只寥寥写了些周秉白的情况,紧接着最底下便附着一张男人的照片。 是最普通坐着面对镜头的姿势,似乎在参加什么议会被拍摄,他发现后下意识扫过来了一眼,唇角平直,没有笑容。 然而乔治斯在看到上面的照片后,骤然睁大了眼睛:“这个是周秉白?” “是啊,你那么惊讶干什么?你也觉得很年轻?他年轻是年轻,但可是有两个孩子的人。” 周秉白有两个养子的事乔治斯是听说过的,因为从未在媒体前露过面,所以乔治斯也从来没见过。 可今晚宋吟却对他说,这个黑手党帝国的头目,是他的爸爸?? 这边,宋吟已经吃饱肚子,准备离开宴会了。 他今晚答应乔治斯参加这些无聊宴会的原因,只是为了拿一瓶红酒回去灌周秉白,谁都不知道周秉白那样的人其实一点也不胜酒力,是喝一瓶就会醉倒的人。 宋吟就是要灌醉周秉白,问出周秉白平常在用什么和宋今添联络,他要联系宋今添。 毕竟宋今添比周秉白好说话多了,只要扮可怜些,宋今添就会让他回皇室。 想到这里,宋吟心情愉悦,忘记和乔治斯说一声,便从宴会上离开。 宋吟回到家的时候周秉白还没有睡,地上玻璃碎渣撒了一片,宋吟玩味地挑挑眼尾,当作没看见,拿下沙发上的睡衣重新换上。 他每次换衣服的时候,周秉白都会闭眼,一副假正经的样子,这次也不例外。宋吟心中轻哼,熟练地从橱柜拿出一瓶热牛奶喝完扔垃圾桶,随后便关灯、关门、进房间。 一个字也没和周秉白说。 “……” 周秉白听着一门之隔的卧室传来关灯的声音,脸色不太好看,脑子里宋吟对他的冷漠态度和今晚宋吟在乔治斯怀里笑盈盈的模样来回在脑中出现。 刺激着他的神经。 但兴许是心头大事得以解决,周秉白难得感觉到一点困意。 他没再在床边坐着,而是躺在枕头上,慢慢闭上眼睛。 夜晚万籁俱静,催生人的困意。 周秉白正有意让自己身体沉下来,突然听见有人的脚步声在客厅里走动。 前两天宋吟也有大半夜口渴起来喝水的经历,周秉白并没有睁开眼皮,身体还正面躺在床上。 他没有特意去留心宋吟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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