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像极了躲在草丛里的兔子,在心底念着,不要被追来的猎犬发现。 他还并不想被叼走。 雪白的衣襟微微蹭出被褥,露出一截模糊的形状,底下微微隆起的线条根本不是皱堆起的被子。 是沈迢薄嫩的,如同本人一般还未长成的娇软奶团。 白天还算平坦的胸脯,到了夜晚解开束衣,便有了更情色暧昧的形状。 就算许多人都在暗地里注视这骄矜漂亮的小公子,但除了明盛,整个太学院便在没人知道,沈迢总是在得意后挺胸仰头,那双手环抱的胸膛上,会是被他用手用唇欺负过无数次的白腻乳肉。 不假辞色的面目只需要轻轻一弄,便会红了眼眶,露出被作弄狠地稚弱可怜,身体滴落骚甜的汁水,隔着衣裳都能闻到诱人发情的滋味。 即便拿手掌慌不择路地挥舞,也不会让人觉得凶狠。那是能轻易抓在手里,用舌头舔舐弄哭的样子货,吃吃嘴都能细弱地哼出声,发出磨骨头的软叫。 明盛几乎要克制不住,叼着发肿的唇珠,尖利的犬齿难耐地磨着底下饱嫩的软肉。 那只手顺着沈迢绷紧的颈子不断向下,掠过有些许仓皇的小巧喉结。 撕裂过多回的掌心并不平整,只是轻轻盖在上面一摸,弄得沈迢闭紧的嘴开出条口,差点痒得轻声哼起来。 好可怜。 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颤着身子,但也不敢真正挑破。 这样也敢一个人跑来遍地都是男人的书院吗? 也不怕被人发现长了个适合挨肏,又惯会发骚的粉屄。 明盛恶质的欲念被挑起,他一点点从打抖的唇瓣转移,舌尖绕着沈迢软软的颊腮打转,忽地一下,轻轻地咬了一口。 仿佛明盛也跟沈迢一般,半夜里饿极了。 不过他却是和一只最爱的猎物共处一室。 光是不着力的舔吻,吃了些熟悉的香味,嘴里饥渴的涎水便流得厉害,肠胃绞挤着。 他沉重地喘着,用发黏的嗓子说着低语:“好想,吃掉你……” 在沈迢听来,这是口不择言的气话。 被咬出点印子的颊腮麻麻的,微弱的触感散到全身,酥软得他轻轻喘了一小声,双腿蹭动着并起来,下意识藏起要紧的地方。 对明盛来说,倒像是符合心中妄念的美妙预想。 他将自己的小月亮叼起来,藏在肚子里。如此这般,就算沈迢不想要明盛了,准备丢掉手里的牵绳,可是没关系,娇气的小月亮又怎么跑得掉。 但是不行,会把沈迢弄坏的。 他们之间只坏掉明盛就够了。 明盛的虎口圈在细长的颈子底部,掌缘蹭着沈迢凸起的锁骨。 他再过分一些,再下一点,顺进交叉的衽襟,便能摸到微微隆出弧线的软肉。 明盛的身躯热得厉害,隔了一段距离,热气也刮蹭到了沈迢身上。 翘在胸脯上的奶团都被熏热了,内里发酥发胀,随着呼吸摇晃,敏感的乳尖蹭着布料,自己硬得顶出两枚小点。 沈迢鼻尖湿漉漉的,盖在被褥里的手有些紧张,胡乱抓着,一把攥到卷在小腹上的衣摆。 凑在一起的脚尖绞着,眼角已经润得很,要是这时候睁开,能挂出两汪滴水的眼弯。 还没真的怎么样,他的脸颊就红得厉害,几乎快要从喉咙里挤出甜腻的哀叫。 按照以往的印象,接下来明盛就该径直伸手摸进去,捏着那两团嫩生生的东西,像是没见过那么好吃的奶子,在指缝里挤压出雪腻的乳,张嘴含吮起来。 用的力道微痛,仿佛沈迢的粉屄被他沿着缝射过精种,虽然还没真的肏进去奸过,但流进去玷污了不少,故而腰身看起来细窄无比,肚子里早就揣了崽子,奶子里面已经有了能吃的奶水。 可他们现在早就不应该做这些事了。 “稚月,稚月……” 明盛又叫着沈迢几时不用的小名,他总是偏爱那个称呼,这样情切的时候格外喜欢。 湿黏的唇吻沿着沈迢的下巴,从脖颈一路,亲过颤动的喉结,一直润到锁骨更下的位置。 略快的心跳从轻薄的肌肤底下透出,由唇峰舌尖传到喉咙。 近乎是着魔般,明盛在已然丰润的弧弯上含吮,牙齿磨蹭着细嫩的皮肉,只差一口就能咬开,尝到腥甜的血味,剥开内里不住跃动的心脏。 他没有咬下去,而是情色又轻柔地改用舌头,将吸在口中的肌肤一点点舔得发软。 沈迢都不知道,他方才张合着嘴,湿热的气被轻喘出来,略带难耐的苦闷。 * 明盛又坠在沈迢几步之外的地方,与沈迢一道进了鹿苑。 鹿苑大多数都是人精,落到沈迢身上的目光在明盛进门前便转走了。 虽然面上亲切阳光,这位南王世子真正与人对视时却是空乏冰冷。 一对眼珠子仿若传说里的弱水,在倒映出人影前,落到其中的东西已然沉底。 说是装样子装得不好,那倒也未必。 明盛面对沈迢时倒是真切无比,任谁来看都是如此。 恐怕只是单纯的,并没有在意过他们这些所谓的同窗。 倒也不是非要贴脸上去巴结,就是可惜,这表里不一的世子将沈迢看得太紧。 一旦有人打扰,那点水面上漂浮的假象也散得干干净净。 鹿苑的这尊小菩萨过于单纯,有种不谙人事的天真,虽然性子娇矜,偏生这样更是招人滋生出阴暗的欲念。 要是没人守着,总会有些跃跃欲试的人想要将之骗到手。 现在只要明盛眉眼一弯,做出那副友好的面具,再不着调也都跑了。 若非明盛会提到几句他那位亡故的未婚妻,再惹来沈迢的一些不快,让他们都知道沈迢跟明盛有一层未尽的姻亲关系。 明盛这位世子对其的优待,会比任何人都更像是紧抓不放的占有欲。 甚至有人就是这样想的。 毕竟嘴上说得再好,他们与南域隔了无数城池,也没见过逝去的沈家小姐,而真对谁上心却是显而易见。 太学院再好,南王世子也不必来此‘深造’。 说不定,明盛与沈迢之间是更为大胆的关系,才让沈迢这一纯稚明晰的人听到妹妹的名字,才不愿给人好脸色。 但今天却有些不同。 沈迢落了座,明盛又叫了他舅兄。 无妨有人认为他们关系非比寻常,就连细碎的小事,明盛也总能抓来当话头,再说与沈迢听。 偏偏舅兄这个称呼会让沈迢肉眼可见羞恼。 他前几天听到时,比听到有人叫自己小菩萨还不高兴。 这回沈迢有些犹豫,他面上的纠结清楚明了,张了几下嘴。 许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沈迢干脆逃避,躲在自己的桌前,翻开昨日注讲过的词句。 似乎他们之间往日有什么误会,在昨夜解开了,可沈迢还未找到合适的理由转变。 沈迢愁死了。 他手里攥着滴墨的笔杆,将花瓣似的唇戳出一个窝。 明知道背后有个人定在自己身上,偏生老先生端坐在上,引着书卷在讲解着,躲也没处躲。 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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