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坑里了_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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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想看哥拍。” “那走吧，去花楼。” 拍摄追逐戏，要到另一条街的花楼拍摄。剧组一行人搬着仪器走向花楼，白信兴致勃勃的混在大部队里，直到感知到一股异能。神色一凛，白信眼神犀利的看向帮摄像搬架子的挑染白毛。像被大型猛兽盯上，风白背后发毛，向着感知到危险的方向东张西望。某位枭组织菜鸟被发现了。乔辰聿不动声色，走自己的路，等白信的反应。 “哥”，白信小碎步跑到乔辰聿身边。鲁莽行事不可取，别再又抓到自己人，白信谨记教训，指着风白不带喘气的小声道：“那个刘海几撮白毛长的尖嘴猴腮的是个觉醒者。” 乔辰聿：“？” 他能理解白信的做法，不能理解白信的形容。酷似吉娃娃的长相，到白信嘴里成了尖嘴猴腮，果然每个人对外貌的形容都有一套独自的见解。名字里都带白，几十年前说不定是一家，相煎何太急。 “我知道，不用管他。” 白信懂了，时首席派来暗中保护弟弟的觉醒者。还好没冲动行事，就是……白信嫌弃的看了一眼傻乎乎搬东西的挑染白毛，派人保护也得派个脑子聪明的，光看后脑袋瓜都透着傻气，能保护好人吗？他回头得和首席提个建议，换个聪明的来。错觉？风白警惕地打量四周，危险来源锁定的范围较大，只有大概的方向。排除主位身边，风白没找出任何异常。为什么要排除主位，主位想对他怎样，还能让他感知到危险？跟了这么久，开始时对他有敌意的黎瑞都已经变成无视他的状态。肯定不是从主位身边传来的危险预警。一路忐忑，风白不敢放松，寻找着让他犯怵的危险源。 - 谢无墨仅有的动作戏，就是被追着满街跑，还不止一回。纨绔废物惹事能力不俗，今天和皇子对上，明天和相府家的公子对上，打起来是常有的事。手下打得过就嚣张，打不过就跑，见机行事，绝不恋战。谢无墨打架不行，跑路行，有高手暗中保护搅局，每次都让他“险之又险”的逃脱。今天的戏份，是在花楼和相府少爷争抢花魁。自家花楼的花魁，卖艺不卖身，相府的纨绔二少爷仗着权势想让花魁卖身，谢无墨不出来搅一搅，就是坏了自家生意。两边对上，火药味十足。一言不合，在主人的命令下，护卫们拔剑相向。上京城，天子脚下，不能闹得太难看，两方默契的没有下杀手。声势浩大的互殴在花楼上演。相府二少爷早有准备，两方打起来后，又出来一波支援，形势逆转。 “别打了，跑啊。”谢无墨带领护卫在大街上奔跑，在快到路口的时候挥舞着手边跑边跳，左指右指，“你们这些笨蛋，分开跑，不要跟着我，回侯府搬救兵，回来将那大痦子给本少爷套麻袋往死里揍。” 平时附庸风雅，一遇到危险“本相”毕露，谢无墨也是个演技好的，人设拿捏手到擒来，演起戏来一点儿不怕破坏自己形象。习惯了自家少爷的做事风格，护卫们二话不说分散开跑路。以前还担心过安全问题，后来发现自家少爷没拖累甩脱的更快，再没分开跑的负担了，尽快找人手回来帮少爷找场子才是正道。白信兴奋的跟在摄像机后面，看乔辰聿脚步轻快的满街乱窜，将大街霍霍的满地狼藉。力求真实背影的摄像追的气喘吁吁，前后有小车平稳的行驶着跟拍，上面还跟着一架无人机拍摄俯视角。四个角度，保障播放时的各个视角切换和表现出紧急的氛围。导演坐在前面移动的小车上，拿着喇叭指挥，“路口推麻袋车的演员准备，预备——走，注意及时放手，和辰聿打开时间差。” 剧情是谢无墨踩着移动的推车跳过去，推车是被踩停的，推麻袋的人受力脱手，被谢无墨抢过推车，撞向追来的护卫。为保障演员安全，现实不能这么拍，要讲究配合。先停后踩，后续再剪辑。群演及时脱手，乔辰聿踩着麻袋身形轻盈的蹦过去，拽过把手大力旋转九十度，向追来的人推去。 “好，完美！”史伦激情澎湃，“继续跑——” 他爱死这种别人不出明显的错，乔辰聿可以一直拍的感觉了，预计分开拍的短镜头都能变成绝美的长镜头。路过摊子，谢无墨会抓趁手的东西乱扔，有暗处的高手帮忙制造意外，谢无墨总能有惊无险的躲过追打。谢无墨藏拙是真的，不会武功也是真的。在古代是机关武器大家，只有脑力，没有武力。跑路全靠年轻、身形轻盈，体力差的一批。跑了不过小半条街就边喘边跑，一副下一刻要断气的模样。白信不知道剧情，看乔辰聿累的不轻，说道：“哥的体力不行啊，得多锻炼。” “那是表演”，黎瑞翻了个白眼，“人设需要懂不懂，体力差的是谢无墨，不是辰聿，不知道还乱扣帽子。” “你什么态度”，白信怒视黎瑞，“别以为你年龄大我不敢骂你，在小爷这里，没有尊老爱幼一说！” 上回忍了，这次还凶他，局里饱受摧残，出来放松还要被怼，想他在分局叱咤风云，来总局处处受气。黎瑞：“老子不老，不需要你尊。”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白信就手痒，有种想揍人的冲动。若是乔辰聿知道黎瑞的感觉，肯定要回一句同性相斥。黎瑞曾经也狂过。天老大、他老二，教他的老师都拿他没辙。送教官手里磨出的好刃，后来逐渐收敛了脾气，年轻刺头的事，黎瑞一件没少干。黎瑞狂过，在乔辰聿面前狂不起来。乔辰聿也是无意间见到黎瑞在别人面前的形象，才知道发小的另一面。刺头的事倒是一直知道。白信哼笑，“出门在外被小朋友叫叔叔的人了，还不老，人不服老可不行。” “那你叫一声叔叔来听听”，黎瑞贱兮兮的笑道：“我不介意高你一辈呦~” 骂他是小朋友！ “滚犊子”，白信见拍摄暂停，将目光收回来，放心吵架，“小爷是你爹。” “唉~好儿子”，黎瑞抱臂而立，丝毫没有和未成年斤斤计较的不耻心态，嘲讽技能点满。白信气的热血上头，叉腰道：“老套的招数，我们早就不用了，老土！” 黎瑞笑的风轻云淡，“气你够用了”。 …… 两人在剧组后面吵架，史伦和乔辰聿凑在一起看拍摄回放，商量从哪开始重新拍摄。街道上小贩多，群演多，出现穿帮的概率大，长镜头一条过是不可能的事。摩擦着手指，乔辰聿抬头，认真看屏幕里的回放。旁边的摄像记录下这一幕，留作以后当花絮使用。电视剧没拍完，花絮已经拍出了很多，摄像都为导演发愁，挑哪些出来先放。花絮质量太好，也是个甜蜜的烦恼，摄像凡尔赛的想着。乔辰聿跑跑停停，群演努力配合，不同的距离拍摄了十几遍才过。快跑的过程中要扔东西，还要跨越障碍物，饶是乔辰聿体力较普通人要好，也有些累。 “哥，当演员还挺累的。”白信跟着享受了一回看回放的待遇，感叹道。拍一条几分钟就能看完的戏，幕后竟要费这么大功夫，反复拍。 “那是你哥体力好”，史伦摇头唏嘘，“换个演员，我都不敢这么拍，这一条，不知道要休息多少回，重拍多少遍。” 简单的跑跳，为了增强镜头前的表现力，添加了少许跑酷元素，很多跳跃，看似简单，完成起来需要借助道具或者威亚，乔辰聿就完全不用。武打衰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演员们的打戏能摆出好看的花架子就能拿高分。放在以前，都是要被嘲笑花瓶的水平。他的要求越来越低，不断压低着底线，很难再拍摄出让他酣畅淋漓的动作戏。 “那是，哥是时哥的弟弟。”白信骄傲抬头，像是听到导演夸的是他，手指旋转式握拳，“拍戏还不是手到擒来”。在别的领域，也能做到最好，这——就是优质的基因传承！兄弟俩长的不像，但同样的优秀。乔辰聿被戳到笑点，单听白信的话，或许没那么好笑，但配上白信的动作和表情，活脱脱一个沙雕型中二少年，看着就让人想笑。想笑的不止乔辰聿一个，史伦捧腹哈哈大笑。性格这么好玩的人，要不是现实里遇到，而是出现在明星身上，他高低得怀疑这是公司精心打造的人设。有趣的紧。 “哈哈——”史伦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是，手到擒来，哈哈——” “有没有那么好笑”，认真的说话，被笑成这样，白信郁闷的嘟囔，那嘟囔的声音有点儿大，至少离得近的史伦听得到。 “不好笑”，史伦正经脸安慰白信，没憋住又喷了出来。 …… 一场探班，除了个别讨厌的人怼他和导演无缘无故的笑，白信玩的很开心。就观看拍戏而言，比看电视剧有趣。幕后的拍摄，笑料意外百出，在镜头里想表达的场景也和拍摄现场的场景有很大出入。古代的装扮和气质，出现和环境不容的现代东西，也是一件有趣的对比。白信试着在镜头里找穿帮，发现过角落里的易拉罐垃圾、模糊的镜头里群演拿着手机偷看等史伦没第一时间发现的东西。 “以后还想来”，走前，白信拉着乔辰聿，意犹未尽。乔辰聿：“尽管来，不过要提前打招呼，我可能不在。” 剧组能得趣，对白信是件好事。每位压力大的觉醒者都有自己的解压方式，比如黎瑞是放空打拳、他哥是画画等，都是任务之外的个人爱好，白信早晚也得有一件喜欢做的事来发泄或者转移注意力。得了乔辰聿的同意，要不是有训练，白信恨不能天天来。 “下次再有假期，我一定来。” 不舍得走的白信，不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第三天，白信愤而离局出走，跑到剧组。 “哥，他们都骗我。”这两天没训练，被全局的人骗得团团转，白信一忍再忍，上当数回，忍不住离局出走。回想这两天的经历，智商遭到碾压，白信整个人都不好了，蹲在地上拿着小木棍戳沙土地上的小沙砾。黎瑞：“……” 他很想告诉白信，骗你的建议，就是你眼前的人特意提的。因乔辰聿的参与，小群里热情高涨，热闹的讨论着骗白信的计划。黎瑞都忍不住有点儿同情，白信被那几个为老不尊的老家伙盯上。乔辰聿道：“你学会识破他们的谎言，就不会被骗了。” 啊？白信抬头看向信任的新朋友，不安慰他的吗？黎瑞不忍直视。可怜的孩子，狼都露出真面目了，还没发现危险。不长记性啊。看来，被骗是白信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必备科目了。说是离局出走，只是趁着午休时间跑出来。 emo完，白信乖乖回特事局了。情绪来的快去的快，知道挑时间发作，嘴上叫的凶，气势汹汹的回去找场子。 — “你堂堂一个在特事局总局任职的觉醒者，这么优柔寡断怎么执行任务的。”邓封请将不行再换激将，“去探咱大伯的班而已，真实目的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谁也不知。” “说的轻松，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贾阜道：“我就纳闷了，你干嘛非要去见主位，我们特事局不能出道德败坏的私生粉！” “我原来没那么想去”，邓封神色幽怨，“都怪你钓着我，没强行拒绝的打走我，也没带我去看主位，心愿快给我拖成执念了，不知道不上不下的钓着最可怕吗？” 但凡没有态度摇摆，给他希望，他早放弃了。现在来说他是私生粉。乍然得知主位身份，面前摆着一个合理的见面机会，谁能不心动，他那会儿还刚被救，崇拜情绪攀在最顶峰的时候。偏偏碰上个游移不定的贾阜。贾阜摸摸眉心，“我这不是没想明白吗？” 早知道邓封这么执着，就不摇摆了。事已至此，贾阜一咬牙，“去，我这就和大伯约时间。” 收到消息的贾志龙很高兴，“我见小信这几天中午来的勤，辰聿约个时间叫小信也来，年轻人玩得到一起，中午再找个餐厅一起聚聚。” 听乔辰聿叫小信，贾志龙就跟着一起叫了。年轻人，就该多结交朋友。他看着这一群年轻人闹腾，想给自家侄子松松弦，也活泼点儿，爱玩点儿。整天灰扑扑的衣服，像个中年人。家长式担忧，皮了担心、沉闷了担心，贾志龙没有强扭着侄子改性子的意思，只想让侄子多交年轻爱玩的朋友，发现更多生活的乐趣。 “行”，乔辰聿应道。白信这几天被骗的很惨，每天中午过来，向他请教一回，再回去找场子，可谓是越挫越勇。为什么不和局里的人请教，因为白信抹不开那个面子。私下偷偷找乔辰聿补课，再斗志昂扬的回去。眼见白信被虐多了，乔辰聿想着给孩子换换心情。不是被骗就是□□练或是对练挨揍，听着这训练强度都让人觉得惨。黎瑞都不和白信斗嘴了，经历过教官魔鬼训练的人感同身受，何况还多了项心智磨练。特殊时期找麻烦，黎瑞没那么缺德。训练上，白信的异能和体能训练进行顺利，耐打耐练；心智上的磨练却进展缓慢。不再冲动的凭感觉做事，白信不知道该怎么制定合适的计划，也不会根据现有的信息推理出最佳选择。说是防骗，主要目的是提高侦查和反侦查能力，不要被别人轻易带着思路走。每位S级觉醒者独成一个个体，注重单人作战。尤其是像白信这样少见的天才，一直组团是浪费。他总有一个人进入无限本的时候。要知道，进入游戏场，相当于切断了和外界的联系。带队执行任务，也只有S级觉醒者有能力统筹全局，其他等级没有如S级觉醒者那般感知游戏场全貌的能力。任凯在游戏场外，也只能进行战前安排。战中变化莫测，要根据战况随时调整作战计划。靠外力帮忙，终归难成大事。这是每位S级觉醒者必备的素质。白信看着乐观，进入没接触过的领域，被打击的有些蔫。表面看着一次次恢复斗志，实际上消磨了不少心力。分局没教授过的课程，总局要一股脑的给人灌输进去，越过了纸上谈兵的步骤，用的都是实用的速成法子，想学成，必然要熬过最难的阶段。根本原因还是，白信地基没打稳，直接升了上来。能力低的教不了，能力高的没那么多时间耗，等着白信慢慢学，就造成了现在的局面。乔辰聿没当过老师，不会教人。而且他在游戏场用得是一力降十会的打法，没细研究过游戏场的诡异，对白信并不适用。教白信的办法，都是群里你一言我一语的综合战术，他只是转述。第80章五合一大肥章两方商量好, 凑了局探班大聚会。 “辰聿，这才哪到哪，你别听两句白信的抱怨, 就太惯着那小子, 每位觉醒者都要经历压榨训练的一遭, 黎瑞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知道多和你聊聊他当时的痛苦。”听到自家弟弟关心白信的话, 时景逸吃味的道。自己经历压榨训练的时候, 都没得到弟弟的关心。这么想的时景逸, 忘记了他经历压榨训练时，乔辰聿还没来时家。面对乔辰聿的要求, 只要对乔辰聿没有伤害, 时景逸没有不答应的时候, “便宜白信了，这次就给他批半天假，以后别心疼他了, 成长必须经历的过程而已，天天找你诉苦。” 时景逸轻哼一声，对白信连日以来找乔辰聿的行为表示不满。他都没有这么高强度去剧组看弟弟，被白信抢先达成了成就，对不想打扰弟弟工作的弟控，是一个有力的暴击。这学生收的，他亏大了。说了两句, 得来时景逸一通输出的乔辰聿默默听着，他可不敢打断气性上头的人。不知道为什么, 走成熟稳重路线的哥哥，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幼稚, 大有逆生长的意思。当然，在外人面前是可靠的形象。他哪有惯着白信。看不见还好，眼见着一个活力小年轻变的蔫哒哒，难免生出点儿恻隐之心。乔辰聿反驳道：“小信还小”。 “十七岁不小了！”时景逸心想，自家弟弟怕是周围围绕的比他年纪大的人太多，遇到一个年纪小的，就被迷了心智，刚开始提议训练白信的劲呢，被诉两声苦，俨然一副要溺爱的模样了。 “要不是正规训练参加的晚，完全可以循序渐进的提升，也不用遭遇脱胎换骨式训练的痛苦。” 乔辰聿：“……好吧，听你们的。” 时景逸满意道：“听我们的就对了，最后让白信逍遥一次。” 白信抗打击能力也太差了。考虑到白信的抗压能力，放任他往外跑，时景逸自认做的足够到位。 ** 从确定探班起，贾阜就开始紧张，拉着邓封壮胆，当天晚上，还将人拉到了家里一起睡。 “我紧张”，凌晨一点，卧室里漆黑一片，贾阜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邓封不紧张，但也没睡。激动是一回事，同床的贾阜来回翻身，他睡眠质量不好，能睡着才是有鬼。他不懂贾阜的心情，敷衍的安慰道：“主位不会生气的，不紧张。” 贾阜：“单是见主位这件事就足够让人紧张了”。这么一说，邓封的心跳跟着加快。上次不知道主位身份，知道的时候，没时间有多余的情绪，回想起来那次见面，都觉得仓促。大好的同桌用餐机会，没吃几口，被生生破坏了。多难得多宝贵多值得回忆的经历，可惜不够完整。但说起来，好歹是同桌吃过饭了。说出去，局里多少人得羡慕死他。邓封鲤鱼打挺的坐起身，下床拉开窗帘，落地窗外的花园在月光的映照下恬静柔美，株株花植投出斑驳的碎影。 “反正睡不着，干脆别睡了。” 以他的亢奋状态和脑子的活跃程度，预想是睁眼到天亮的结果，以己度人，比他表现还外露的贾阜，想必也不可能睡得着。 “好主意”，贾阜打开灯，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捞出一沓照片海报，这是他在鱼粉群里收集的好东西。要论追偶像，还得专业的来，换贾阜，是想不到这么多点子的。以前，他的追偶像路很是单调，只会在特事局论坛和各群里找同好抒发情感，根本不知道玩其他花样。身份限制，他也不能做出格的事，比如打印照片。提起来都自觉用职位称呼。虽然方式单一，但局里的同好多，倒也不算寂寞。 “想要签名”，贾阜神色向往，在脑海里幻想着拿到签名的场景，想到现实情况，神色变得低落，“那样目的性就太明显了，打扰主位的先河不能由我开。” 总局知道主位身份的人都自觉不去探班，他有一个正经亲戚在的正当理由，若是要签名，岂不是显得他是专门为了主位去的。 “你知道就好”，邓封回道。怂包一个，想法挺多，都想到签名上去了。他承认他也想要，但不敢越界。也不看看，总局里有人得到签名吗？见到真人，膜拜还来不及，上去搭句话都不敢说一句多余的闲话。说是崇拜，用崇敬这个词形容更合适，乔辰聿是以实力让他们尊敬，让他们甘愿臣服的领导者。 …… 两人一夜未睡。觉醒者体质远超常人，一个晚上不休息，对身体造成不了影响，按照原本约好的时间，两人精神抖擞的踏上去剧组探班的路。 “大伯，我们来啦，这是我说过的朋友邓封。”贾阜介绍道。 “叔叔好”，戴着墨镜的邓封规矩道，声音有些拘谨，事到临头，他也体会了贾阜说的紧张。镶钻的酷炫墨镜都没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