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坑里了_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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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个个的证明了名单上的觉醒者是枭组织渗透进来的人, 总局进行着大清洗, 期间不断有人面临割舍, 亲近的搭档、好友, 甚至家人，难以接受却不得不接受。战争是残酷的, 总是在用不同的理由剥夺着身边的人, 有些人能一直留在心里怀念, 有些人，却必须连根带须彻底拔出。民众也知道了道士的真实身份。成名多年的觉醒者出这种事，推翻了之前建立的一切功勋, 成为人人喊打的老鼠，让人不禁唏嘘忠奸难辨，感叹这种暗处的争斗，更为消耗人的心力。柯伟不知道该不该为自己的异能有用而高兴，他亲眼看着总局陷入风波，众多觉醒者为此承担痛苦。仅仅看到战争的一角，便感受到了和主神对战的艰难, 想起以前的自己，是觉醒者们的拼死保护, 他才能幼稚的和家人较真，无知的挥霍时光。想到那天在办公室, 只是有嫌疑就让气氛那样沉重，压的他好像要呼吸不过来。真的确定，又是怎样的光景。 “想什么呢，愣愣的。”和柯伟同办公室的居歌云问道。 “想我的异能”，柯伟笑容苦涩，“我以后，大概会面临很多次这样的事，应该特别招人恨吧。” 认真的想了想，居歌云回道：“一时想不开会有，但人不能一直想不开。” 她不能因为柯伟现在的苦恼而撒谎，骗得了一时，没有心理准备的柯伟遇到了，将更加难过，“透视”觉醒者的事早晚会曝出来，枭组织损失这么多人，很快就能反应过来，总局瞒不了多久。枭组织不可能因为一个特别觉醒者，将所有埋进各分局的钉子拔出来，围绕柯伟，将有一场持久的战斗。最直接的是刺杀，局里重重保护下，刺杀反而不是最危险的，危险的是从内部攻破的心理战、舆论战等等。失去战友、朋友的觉醒者是最好利用的。 “我能理解”，柯伟想，若是有陌生人指着他的亲人说是背叛者，他怕是想打死对方的心都有了，“我做的是好事，是对的，但人心天生偏着长。” 柯伟认真的看着居歌云，“如果去分局出任务，我躲着少见人，少拉仇恨值，就能少给你们添麻烦。” 打枭组织的人没关系，内部还是不要打了。 “没必要，我们护得住你”，居歌云无所谓道：“偶尔打打架，就当实战训练，活动活动筋骨的事。” 局里经常实战，拉点儿仇恨值打几架，在居歌云看来不是事。 “还能这样”，柯伟一脸见识少的惊叹，他拉着椅子靠近了居歌云一点儿，看看周围，小声道：“哎，你见过主位吗？” 居歌云眸光微闪，幽幽道：“没见过”。 “我那天见了”，柯伟小声道。看着偷感很重的柯伟，居歌云无语，“你不用这么小声，能听到的你声音再小也能听到，听不到的你大声点也听不到。” 以觉醒者的听力，这种不敢凑到她耳边的小声能防住谁。她来总局三年都没见过主位，这小子刚来就见，还大咧咧的说出来，也不怕挨打，太小看她的嫉妒心了。没察觉到居歌云嫉妒心爆棚的柯伟自顾自的道：“见了才知道，主位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不可摧，会难过、会伤心，年纪看着还没我大，就要承受那么多，唉~” 居歌云问，“你多大”。 “二十五周岁”，柯伟掰着手指头，“没过生日，其实马上二十六。” 还真看不出来，居歌云心想，她还以为馒头脸二十出头，不是长相，是说话做事的气质像，刚刚差点儿给主位想象成未成年，好险。 “主位只是站的高，站在高位的人，下面的人看得到风光看不见难处。” “是啊。” 那一刻，柯伟意识到，被众多人仰望崇拜的S级觉醒者们也有脆弱的时刻，当年十三岁的主位，又是经历过多少，稳坐主位位置这么多年。两人的谈话结束，各自陷入沉思。柯伟的心智，在这场风波里快速的成长着。努力练习异能，提高异能等级，争取挖掘出战斗方面的潜能，他想成为一名优秀的觉醒者，完成从被保护者到保护者的转变。 *** 《青城剑心》收官，迎来大结局。余漳惨遭灭门和复仇时吸引江湖人士的残缺功法，也终于在青城出现，传闻中能送人登顶宗师的功法，不过是一本基础锻练剑心的功法，剑心练成剑法臻至化境，则成就宗师位。功成不在功法，在练武功的人。追逐争夺数十年的江湖人成了一场笑话。活着的人疯笑离去，死去的人不知死的多不值，余漳心有所感，剑心终成，成为一代宗师。结局是爽文标配，过程经历的成长却是《青城剑心》独有，热血昂然的背景音乐配上宗师舞剑，看剧的人却怅然若失。一路走来，余漳失去的比得到的多，一个宗师境界，弥补不了人们心中的遗憾。最后的画面，定格于站在暗处的巫星晖遥遥看着余漳。 …… 《青城剑心》感情戏少，观众们到处嗑，大有碰到哪对嗑哪对的乱炖嗑法，主角们更是随意配对，哪对都有不俗的CP热度。意难平的观众，则热衷给余漳和巫星晖换师门，师门一换，从头爽到尾。随着《青城剑心》大结局，鱼粉们又空虚了起来，和其他主演有众多考古剧不同，乔辰聿的资源太少了。指望乔辰聿赶快出新是不可能的，《盛世倾城》没到进组时间，远水解不了近渴，鱼粉们盯上了《追凶》。蚊子再小也是肉，虽出场少，却是唯一一部现代剧，还是反派大BOSS，鱼粉们的期待值拉满。天天跑到《追凶》的官博下催播，催着催着，得到一个坏消息。 …… 刚聊两句，胡博易家的粉丝就接上了，大概凑巧碰到了粉丝窥屏。胡博易出事，粉丝处在敏感警觉时期，见不得有人说胡博易不好，未免吵起来，鱼粉们一致避开，在粉丝群里重新聊。 …… 胡博易是爱豆出身，选秀出道，粉丝战斗力彪悍，擅长骂人撕人，将骂战当日常操练。取胡博易名字最后一个字编出的口号“一心一易”，凝聚力很强。调查期间不宜过度张扬，做数据的事暂停，粉丝们空出了时间，谁家明着下场DISS胡博易，跑去当谁家黑粉。鱼粉们不想轻易招惹这样的存在，能避就避。虽也着急乔辰聿的新剧，到底是小角色，着急程度有限。《追凶》的导演马翠有内部消息，比粉丝知道的多，知道胡博易多半是要凉了。想请流量带带剧，结果闹出播出困难的大麻烦，剪辑都不好将人剪没，影响剧情，重拍要重召回演员，大家各自有新行程或新戏，想约在同一时间空出档期并不容易。马翠也想到了尽快播，就是赶在这个时候播出，有点儿顶风作案的意思，还有中途下架的危险。这件事不是她能决定的，只是着急辛苦拍出来的作品，具体还得看上面的决策，她心里明白，这个时候不播，不知道要压多久才有机会和观众见面。乔辰聿知道消息的时候，胡博易已经彻底塌房了，《追凶》搁置，等找演员重拍后才有机会播出。《盛世倾城》经过演员招募和场景搭建等一系列前期准备，确定开机。年后，乔辰聿拍摄定妆照，准备进组。开机仪式，主演们都到齐了，史伦看着新组建的班底，心中豪情万丈。开始的热情是最高的，新组新气象，暂时忘记了拍摄的艰难，充满了想制作出一部好作品的斗志。丁俊誉一身贵气的王爷妆造，时不时偷瞥乔辰聿两眼，侯府少爷的服装也精致，但是是两种风格，丁俊誉偏贵重沉稳，乔辰聿偏轻盈恣意。人物性格却和服饰没什么关系。丁俊誉饰演的五皇子私底下性格爽朗，是阳光型男友，和穿越的女主很搭。谢无墨的性格就复杂了点儿，随场景变化，在家人面前是不上进的公子哥，私底下是冷脸面瘫，外面是翩翩佳公子型做作纨绔，被小姐们评价“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女主沈滢滢面对的就是冷脸面瘫，谢无墨的逻辑是：同是穿越来的，不想伪装。出演沈滢滢的演员名叫赵香容，和乔辰聿出自同一家公司，是盛皇一姐，演技精湛，出演过各类电视剧，电影方面也有所涉猎。盛皇出品的剧，盛皇的演员多，有点儿熟人局的意思，有合作过两三回的演员，正热络的交流感情。和一位熟悉的姐妹聊完，赵香容走向乔辰聿，“小师弟好，近来常听到小师弟的名字，我家可是有绒毛爬墙到你那边了，我看见时伤心了好一会儿呢。” 同公司马上同组拍戏，关系要拉起来，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利于拉近关系。乔辰聿笑道：“师姐好，您是本命，粉丝们就是偶尔爬爬墙，您有新剧播了，又会回去的。” “小师弟真会说话”，赵香容娇笑道。两人有意拉近关系，相谈甚欢，聊了一会儿，又拉丁俊誉一起。初次见面，乔辰聿对两人的初印象不错，看着都是有意好好拍戏的。开机仪式结束，就是正式开拍。乔辰聿在剧组里看到了熟悉的挑染白毛。真敬业，开拍第一天就来跟工。挑染白毛摆着道具，心有所感的看向乔辰聿，看到乔辰聿在看他，讨好的笑笑，表示友好。能从临海跟到S市，是他爸极力帮他争取的。说他跟了一个组没暴露，说明隐藏的好，换个人万一被发现，引起主位的警觉，再派人就难了。以此说服枭组织的临海头目和S市头目洽谈。在S市的枭组织核心成员看来，跟主位不是个好差事，主位是何等人物，看穿伪装还不容易，任务失败事小，失败惹神尊不开心事大。正觉得是个烫手山芋，临海主动跟接，当即痛快的答应下临海的要求，表示全力支持。第一场戏一条过有好意头儿，不宜选难的戏，史伦挑的侯府日常，意料中的一遍过，让史伦对接下来的拍摄信心满满。然后，卡壳了。 “辰聿，你要想象对面是你的爱人，深情的看着对方，你刚刚给的感情不对。”史伦转了两圈，捏着手指做绽放状，咬字道：“是爱情，那种火花四射的爱情，懂？” 乔辰聿演的不是不好，就是落于俗套，没有灵魂。和史伦认知里的乔辰聿演技完全不在一条线。他看过《青城剑心》，那眼神儿戏嘎嘎有，比师尊的眼神儿戏还精彩，怎么到了他，就剩没有灵魂的躯壳了。剪辑后加点儿音乐弥补氛围也能凑合着敷衍，但史伦想精益求精，演员状态不在线帮着多找找，乔辰聿还年轻，NG几次没关系。乔辰聿迟疑着点头，回忆看过的深情眼神儿，尽力模仿。 “卡，感觉不对。” “卡！是爱情不是亲情，要那种黏黏糊糊的拉扯眼神儿。” …… “卡卡卡！”NG第十九次，史伦品出味儿来了，他一直以为乔辰聿是没有短板的天赋型演员，合着是他没发现，短在感情戏的演绎上。等戏的赵容香：“？” 来前听经纪人说乔辰聿演技有灵性，是难得的天赋型演员，难道是在骗她？一场简单的感情戏，NG十九次没找对感觉。看过《青城剑心》的丁俊誉只以为是乔辰聿没进入状态，“史导，要不先拍我的戏份，让乔辰聿老师找找状态。” 史伦摇头拒绝，这不是状态的问题，是乔辰聿不行的问题。第一次NG这么多回，乔辰聿略尴尬的站在摄像机前，他一直在模仿看过的深情眼神儿，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难道是模仿的不像？ “辰聿，我没看错的话，你是体验派的表演方式。”感觉有点儿冒昧，史伦斟酌着用词，“你爱过吗？爱情的爱，暗恋也算。” 乔辰聿：“……没有”。不仅没有，还有阴影。史伦不死心的问，“一点点儿情窦初开的感觉也没有过？” 忘了。没阴影前的校园时期离乔辰聿太过遥远，脑海里的大多数记忆已经模糊，哪还记得恋过谁。乔辰聿只能摇头，“没有”。问题找到了。经历太少导致的无法沉浸，体验派体验不了就需要技巧，明显乔辰聿的感情戏技巧不行。史伦本来是不想限制演员表演的。好的演员在戏里迸发出的灵感往往比他有技巧的想象要灵动，没有被他固定的边框框住。这会儿不教是不行了。 “你跟我学”，史伦当场表演了一个深情眼神儿，乔辰聿后退一步，成功被油腻到。围观的众人：“……” 突然对爱情嗑不动了。 “你们什么表情”，史伦脸皮厚，教女演员抛媚眼都干过，看多了各色眼神，“乔辰聿你还后退，不是你演不好，用得上我手把手教，快点儿麻溜的给我学，装也装出你的眼里只有她容不下别人的深情来！” 乔辰聿忍着恶心模仿了一个。想象不出自己做出那样的表情有多难看。 “比刚刚好”，史伦手托着下巴发愁，“还是差点意思，比下有余，比你自己其他眼神儿戏，不在一个层次。” 剧组众人稀奇的看向乔辰聿，史伦嗓门大，说起拍摄相关没注意收声，离得近的几乎都听到了，离得远的，也有离得近的传消息。竟然有人二十好几没谈过恋爱。有人在心里嘀咕：长成这样不知多少人追，这都不谈，人和人真是没法儿比。眼见着导演将话题拉到私人谈恋爱的问题，丁俊誉嘴巴张成O字，谈恋爱还影响演技，幸亏他谈过很多次，不然拿出来给导演公开处刑多尴尬。 “香容，方便过来给辰聿搭次戏吗？”史伦将主意打到了赵香容身上，对着一位美女表演深情，总比靠想象的表演难度低。 “可以”，赵香容放下剧本，走到乔辰聿对面。史伦期待道：“来，先试一遍戏。” 乔辰聿再次模仿史伦的眼神儿，表演和刚才相比不能说一模一样，也是大差不差，反正史伦看不出区别。胡乱的抓了两把头发，顶着鸡窝头的史伦嘶了一声，找到了症结所在，“纯模仿啊辰聿，你这么表演感情的吗？” 这么大的美女摆在眼前，不带一点儿自己的感情理解，难怪十几遍不过，工业量产出来的东西，配和乔辰聿以前的灵动眼神儿比？ “辰聿，我第一次知道，一个人能被自己吊打。”史伦声音拔高到破音，“你的感情戏和其他戏比，一个天一个地啊，你这是偏科你知道吗，是满分和及格的差别。” 偏科不可怕，可怕的是偏到自己头上，史伦就是那个碰到及格分的倒霉老师，感觉偏科的学生聪明，使使劲能将分数拉上去，可就是拉不上来。史伦接受不了乔辰聿的戏在他手里平庸。 “再来”，史伦不信邪，“想象沈滢滢是你的爱人……” “史导”，赵香容眼神儿无奈的打断，“错戏了，谢无墨不爱沈滢滢，你这样导有没有可能带偏小师弟，让我以后和他的对手戏出现问题。” 谢无墨对沈滢滢全剧没给好表情，拿她来作为想象载体，实在不是好对象。 “不会”，史伦肯定道：“我相信他除感情戏外的演技，弄不混。”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弄不混却影响感觉怎么办，还是不要挑战体验派的沉浸，“算了，这一条先过，留着以后补拍。” 剧刚开拍，反复NG容易打击演员信心，史伦决定先略过感情戏，反正感情戏少，留着以后再细磨也不耽误，几场的戏份，还能磨不出一个深情来。 “回去不用太费心琢磨，别把这当回事。”琢磨感情戏琢磨多了，再影响别的戏，史伦不放心的叮嘱，“千万别回去用功，影响我节奏。” 乔辰聿：“知道了导演。” 不懂史伦严防死守不让自己研究的想法，但乔辰聿选择听从，史伦执导经验丰富，比刚入行的他懂，这么叮嘱，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一场失败的感情戏就此结束拍摄。第54章想也不可能玩那么花 “史导脾气挺好啊, NG这么多回不带生气的。”有场务小声和旁边的人道。名导自带脾气，哪有这种NG十九次才给人讲戏的耐心，手把手教了不满意, 都没对乔辰聿大小声, 逼的破音没舍得对乔辰聿发火, 净为难自己去了。还不让乔辰聿回去用心学。他差点儿以为史伦在反讽, 直到两人和谐的达成共识, 史伦对乔辰聿的回答点头回应, 才知道史伦是真心不想让人回去用功。太照顾演员了, 生怕下戏后用功会累着，宁愿到时自己累点亲自教, 场务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么体贴的大导, 社畜所求的最好老板不过如此。 “好个仙人板板。”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跟过几回组, 熟悉史伦的脾气，一脸‘你别太天真’的表情，“我看过他跳脚吼人, 史导脾气好，就没脾气好的导演了。” “啊？”场务看了一眼和乔辰聿有说有笑的史伦，拽拽鸭舌帽的衣袖，“你看，脾气好着呢，你记错了吧。” “我跟过他五部戏”，鸭舌帽伸出五根手指, “脾气顶天炸，听到那嗓门没有, 吼人练出来的，拍不好, 堪比大喇叭威力，吼的全片场都能听见。” 史伦也不骂人。他就生气，以声音攻击，嘹亮高亢的暴躁声像只发怒的狮子，演员吓都让他吓出演技来了，鸭舌帽怀疑是肾上腺素飙升导致的潜能激发。 “这次不发火，是史导对乔辰聿的耐心比别的演员多，具体原因我不知道，但和史导脾气好不沾边。” “摸不透这些导演的想法”，场务摇摇头不再探究，“我倒是佩服乔辰聿的胆子，敢在史导面前撒谎，史导还信了。没谈过恋爱就够稀少，没动过心怎么可能，立人设立到导演面前了。” “你懂什么”，听力好的风白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一头挑染白毛嚣张的插到两人中间，“别人有可能撒谎立人设，乔辰聿不可能，乱说话。” 愚蠢的人，主位怎么可能拿这种事骗一个区区导演。而且主位这种人，不动心很正常，没到动心的年纪就是特事局第一人了，哪有闲心谈恋爱。寻常人也很难入主位的眼。风白内心腹诽着，就差将鄙视写在脸上。说着小话，突然插进来一颗头，给两人吓一跳。鸭舌帽打量着挑染白毛，嘿了一声，“你个非主流小子，偷听我们说话还发表意见，找揍呢吧。” 风白睥睨了鸭舌帽一眼，“你打不过我”。鸭舌帽：“……你精神不正常还是和我装傻”。谁TM想真打架了，他上班天天叫着想死，他死了吗，说找揍自然也不是真想揍人。偷听在先，被他怼了不知道心虚，还和他认真讨论起武力值的问题来了。 “你再骂我我揍你了啊”，风白挥着拳头威胁。威胁是威胁，他是不想真动手的，再惹来主位的注意，一个情绪不满受不了他待在周围，再给他逮进去，只能靠多年练就的气势压倒对方。吃的好，风白比之前胖了点儿，看着健康了些，但没有摆脱细狗的身材和瘦小的脸，大眼睛长在瘦小的脸上依旧显得风白像只无害的吉娃娃。吉娃娃狂吠着发狠，幻视的鸭舌帽憋笑。人已经看着很生气了，他还是不要再招惹，真打起来不好看，至于风白说的打不过，鸭舌帽只当风白要强，他这一身腱子肉能干不过一条细狗？ “不说了”，鸭舌帽举手投降，不和傻兮兮的吉娃娃计较。风白自以为用气势压倒了对方，头一仰，溜溜达达的走了。 “这挑染白毛恐怕是乔辰聿粉丝。”场务小声道：“明星粉遍地跑，都混到剧组来了，说他偶像一句就不乐意了。” 鸭舌帽深以为然的点头，“以后我们少聊明星的话题，不知道哪蹿出一个粉来，闹出矛盾来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