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紧接着离开。 “不是批了你一个月的假吗?怎么出院了?”顾清准坐在沙发上说,“脸色这么难看,赶紧回家养伤,再说,你总得补给阿莉莎一个蜜月吧。” 周砚山走到酒柜倒了两杯威士忌,坐在顾清准对面,递给他一杯,说:“殿下,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去度蜜月?” “倒也不全是。”顾清准喝了一口,看着周砚山手里的那杯酒说,“你这伤能喝酒吗?” “已经好了。”周砚山说。 “我主张和Alpha开战,但有些人主张讲和,结果投票的时候半数都是和,现在正僵持不下,来你这换个心情。”顾清准说。 “我去和裘德谈判。”周砚山一脸平静地说。 “你开什么玩笑。”顾清准说,“你我都知道裘德不可能妥协,这场战争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现在去干什么?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殿下想快点让那些人闭嘴,这个是最好的办法。” 顾清准看着手中酒杯里的冰块,思忖着,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他也确实想过。 半晌,顾清准站起来,离开前对周砚山说:“你去吧,但是给你一个忠告,别往里面掺太多私人感情了。” 周砚山出发去了阿瓦图克。只带了一个小队,毕竟目的是去谈判,裘德也不会做什么。 刚到时候是晚上,他打算第二天再去拜访裘德。这次住的是镇子上的旅馆,吃完晚饭后,周砚山外出,走到一家熟悉的酒馆。他站在门口,在路灯昏黄的光线之下拉长了影子。里面传来钢琴声。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女人,女人朝他打了声招呼。“是你啊,那天的钢琴师先生。” “晚上好。”周砚山还算绅士地问候了一下。 “晚上好。”说完,女人笑着走进酒馆。 回去的时候,周砚山碰到巡逻的军队,在里面看到了白徵。然而白徵却在看到他的时候立即错开了视线,一脸冷漠地往前走。 周砚山看着巡逻军队远去的背影,在路边点了根烟。烟雾隐去晦暗不明的神情,只有那一点暗红色火光,在风中忽明忽灭。 第二天白徵在院里又遇见周砚山,经过那颗榕树,周砚山的视线一直紧锁着他。 白徵已经不像昨晚第一次看见周砚山的时候那么僵硬了,但对方热烈的视线还是让他慌乱了。他抓起旁边贺临的手,在周砚山试图朝他走过来的时候匆忙离开了。 周砚山停住脚步,站在那儿看到白徵和别人牵着手,脸色一下子阴沉到极点。 第28章 28 周砚山在原地站着,旁边的下属胆战心惊地提醒他裘德还在等着见他。周砚山把视线从Alpha离开的方向收了回来,只是眉宇间那股阴沉之色仍旧化不开。 然而白徵那边,他拉着贺临走到一个觉得周砚山看不见的地方才停下,贺临的手在他手中动了动,他才察觉刚才一时紧张牵住了贺临的手。 他有点尴尬,便赶紧放开了,说:“不好意思。” “我还以为你是想拿我故意气他。”贺临说。 “别开玩笑了。”白徵脸上神情淡淡的,眼底浮现几分自嘲,“我哪有那个分量能气得着他。” “我看未必。”贺临边往回走边说,“有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来找我。” “谢了。” “谢就不用了,等熬过这场战争,再请我喝酒吧。”贺临又补了一句,“还得叫上朝海。” “这次必须得叫上朝海,不然被他吵死了。” 白徵脸上终于再次浮现笑容,贺临淡淡笑了笑,看着这双灰蓝的眼睛,像夜晚的月亮,在他面前熠熠生辉。 周砚山和裘德两个人单独在书房里谈话,各自带的人都在门口守着。一直到夜幕降临,周砚山才从里面出来。神色如常,平淡得不能再平淡,没人知道他和裘德谈了些什么。 不过谈判似乎没有结果,于是周砚山顺理成章地说在阿瓦图克多留一段时间。晚上裘德出于礼貌问了一句“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没想到周砚山马上接受了。 阿瓦图克小镇的房屋并不是工业大楼,而是很古老的建筑,到处都是尖塔圆顶的房子,连这里也不例外。餐厅是一间散发着暖黄色光线的小屋,木质的长餐桌和凳子,最前方的台子上放着一架老式钢琴,餐厅的最里面连接了几间屋子。 白徵的视线停在那架钢琴上,忍不住想起那天在酒馆里弹钢琴的周砚山,他努力想把那个男人从脑子里踢出去,可对方满身是血的样子又出现了。透过那层艳丽刺目的血红,周砚山从里面走出来。 起初白徵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可当这人从人群里站到他面前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灯光,将他笼在一片阴影里,他才发觉,这不是他想象的,周砚山这个人真真切切地站在他面前。 白徵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站起来离开餐桌,周砚山抓住他的手,声音在身后响起来:“小白。” 白徵挣不开周砚山的手,也不想在这种地方发生争执,低声说:“你有什么事?” 但周砚山沉默不语,那双漆黑的眸深深地望着白徵,那神情,仿佛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这让白徵气不打一处来。他心说,不是你一直在拒绝吗?现在可怜兮兮地来他面前又是做什么? “我知道了,你有什么事出去再说。”白徵趁着贺临和朝海还没来,准备带着周砚山往外走。 “跟我来。”但是周砚山却没有跟着他出去,转而把他带进了餐厅靠里的房间。 “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房间里没开灯,适应了里面的黑暗以后,从窗口照进来的月光看清楚了里面的结构,是个存放东西的仓库。 里面的昏暗加重了外面的声音,隔着一扇陈旧的木门,白徵能听到外面那闷闷的谈话声和时不时爽朗或尖锐的笑声,而他被压在门上,身边全是周砚山的气息。 周砚山双手撑在门上,将白徵困在自己胸膛与木门之间,背光,看不清脸地沉默着。 屋子里的寂静与外面的嘈杂形成强烈对比,在这小小一方天地里,白徵的信息素与周砚山的气味无知无觉地相融合。 “你到底有什么要说的?”白徵态度冷冰冰的,“你要一直这样,我走了。” 白徵声音是冷的,可情绪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他的信息素在外泄,无意识拆穿了他的伪装。周砚山垂眼看他,又嗅到那极淡的茉莉花香。 “眼睛”周砚山本能地抬起手,想要触碰白徵,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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