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都缘起于此。 出于一部分责任感,周砚山把白徵带回了家。在收留白徵之前,他仔细查过,白徵没有亲人在世了,被训练成扒手长到这么大,没有能去的去处。 起初这小家伙很排外,性格也很恶劣,把他带回去的时候,他不听话,周砚山冷脸吓唬他,他便对着周砚山又踢又咬,像只炸毛的小猫。 周砚山性子很冷,年轻的时候戾气也比较重,一个单身汉又不会带孩子,于是经常放白徵一个人在家。 他通常是留一点钱,买点吃的放在冰箱里。他很忙,忙着执行任务,忙着找合适收养白徵的人家,经常半个月都不回家,见到白徵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把白徵带回去三个月后的一天,周砚山刚执行完任务回到家,就发现小家伙不太对劲儿。 平时见了人浑身是刺的小孩儿,现在头发乱糟糟地埋在枕头里,脸颊通红地蜷缩在床上,一声不吭。 周砚山坐过去摸摸他的额头,很烫,是发烧了。 正当他准备离开去叫医生的时候,手被抓住了。 白徵把他的手放在手心里蹭,他一时间僵住了,感到手心里痒痒的。接着,便听到一句很小的声音。 他凑近了些,发现小家伙说“别走”。 周砚山头一次对白徵产生同情,把手头上的事情往后推了推,看顾了他三天,直到他退烧。 小孩子建立感情通常比大人要快。因为这件事情,白徵对周砚山慢慢亲近起来,也变得越来越依赖周砚山。 周砚山倒是很乐意回家后有人在等他,回家的次数也变多了。 就像两颗孤独的心会彼此吸引靠近,他慢慢地习惯了白徵的存在。 可越来越多的刺杀和危险,每一次劫后余生的后怕提醒他,不能再把白徵留在身边了。 他身边的潜在危险太多。一直以来,他孤身一人成为一个强大的存在,是因为他没有能让他恐惧的东西,连死亡都不配威胁他。 那时白徵成了他唯一想要守护的人。于是,他送走了他。 得不到想要的东西的孩子,首先是哭闹。可不管白徵哭了多久,都没能留在周砚山身边。 最后,白徵说:“周砚山,我讨厌你。” 周砚山经常去孤儿院里看望白徵,却从来没让白徵知道过。最后一次去的时候,他去见了院长,把这些年的积蓄捐了。他知道白徵在花坛后面偷看,却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白徵熟睡后才悄无声息地走进孩子睡觉的房间。他不在意白徵Alpha的身份,只担心如果一旦投入感情,就会割舍不断,于白徵并非好事,他好不容易才让白徵断了念想。 周砚山被调回去正式任职,偶尔能在孤儿院的墙外看到一辆军用吉普车,但将近十年,他都没有再见过白徵。 周砚山救过一个Alpha的妈妈和妹妹,他把这个和白徵差不多年纪的少年送到了部队里,为了偿还他的恩情,少年必须替他守着白徵。 他从未放手,似乎自觉地承担了监护人这个角色的责任。他了解一切,掌控一切,甚至连白徵的Omega都是他亲自找的。 朝海曾经跟周砚山说过白徵的情况,做起事情来不顾后果,最主要的是,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这一度让周砚山感到气愤,于是他接管了Alpha指挥长的身份,到了那里,他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和白徵见了一面。 从表情上来看,白徵显然很难相信是周砚山,愣了有一会儿才试着喊了他的名字:“周砚山?” 周砚山不动声色地看着白徵,当初的小家伙已经长大,五官还有当年的影子,但已经褪去稚气。真人比照片给周砚山带来的感受更直观。 他冷着脸,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绕过对方走了。 后来他发现,白徵和小时候一样,还是很记仇。 有好几次,周砚山撞见白徵在训练完脱下上衣,汗顺着白皙的脖颈和背脊流下来。白徵的腰腹有肌肉但是仍然很窄,胸膛是粉色的,眼睛比小时候看上去更浅。 他从来没想过他会对白徵的裸体产生兴趣。 白徵会在训练的时候,故意出错,在周砚山过去指导他射击动作的时候,用肩膀轻蹭周砚山的胸膛。 看似不经意地动作,其实都是藏不住的小心思。白徵总是先用懵懂无知的单纯眼神看着他,然后在被识破后变得愈发放肆,眼中那种渴望某种东西的欲望明目张胆地传达给他。 说实话,那让周砚山感到兴奋。他知道不应该对自己养过的孩子产生这样的感觉,他不想承认自己每次看到这些的时候,视线总会很难移开。 这不单单是白徵的引诱,他自己也有问题。 周砚山知道白徵是来监视他的,可他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倒是挺乐意白徵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他身边。 然而对于他的放纵,白徵的举动越来越大胆了,他甚至开始在半夜偷偷爬上他的床。 后来周砚山就禁止了白徵晚上进入他的房间。 有段时间,周砚山回去处理边境的问题,给白徵放了假。他觉得带上白徵太危险,可没想到白徵转身就投入另一场危险中。 得到朝海传来的讯息后,周砚山在会议中途就离开了。 白徵当时和他们走失了,生死不明,丛林里危险太多,周砚山没有等更多的人手到来,便孤身进去找他。 好在最后白徵没受伤,只是情期到了。 易感期是最难搞的,对于Beta来说,周砚山不太清楚易感期,只知道Alpha没有Omega会死。 他当初亲手把江忆安送到白徵身边,可再次把江忆安送进那间宿舍的时候,一股汹涌的占有欲却袭上了他的心头。 白徵对此很不满,像是报复他的行为,在易感期绑架阿莉莎。可比起阿莉莎的安危,他却更担心白徵的发情,以及上面的人可能会来找白徵的麻烦。 他们两个都是疯子。 白徵阿莉莎的命威胁他和他做爱,而他卑鄙地把这一切怪到“迫不得已”身上。 后来,连阿莉莎都看出来了他的心思。 周砚山想办法赶走了白徵,却没想到在婚礼上遇见了他。顾清准的计划顺利地进行了,混战中,周砚山看到有个人瞄准了白徵,想都没想便跑过去。 明知道最好不要靠近,但他还是忍不住。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伤势未好就去找裘德谈判,实际上,只是想见见白徵。结果真见着了,又不满足于此,贪心地想听听对方的声音。 欲望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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