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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过,哑的厉害。 白徵很吃惊周砚山会突然说出这些话,他张了张嘴,半晌才发出声音。 “你会死吗?” 这让他又想到了那天,周砚山挡在子弹和他之间,刺目的血染红了婚礼的白衬衫,恐惧再次笼罩在他心头,他不禁感浑身发冷,易感期的热度全都褪去。 “战争总会有牺牲。”周砚山说,“希望我死的那天,你能为我哭一哭。” 他半开着玩笑,可白徵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因为有Omega的信息素辅助,白徵真正的情期只持续了两天,这两天里,两人不分昼夜地做爱,直到白徵的身体不再躁动。 最后一次结束以后,白徵陷入沉睡,醒来后没有看到周砚山的人。 他披了件睡袍下楼,用人们已经重新回到房间里忙活。 在院子里,林澈肩上挂着医药箱慌慌张张,白徵叫住了他。 “医生,早上好。” 林澈看到是白徵后停了下来,对着他笑了笑,说:“早上好,你没事了吗?我是说易感期” “嗯,好多了。”白徵抱着臂,视线转到林澈的药箱上,“有人生病了吗?” “是的,有人得了风寒。”林澈表情变得凝重,把药箱的带子往上提了提说,“抱歉,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得走了。” 白徵表示好的,在Omega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他眉毛皱了一下,看着Omega的背影发了一会呆。 为什么林澈身上会有江忆安信息素的味道?但又不完全是,还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 他叫住了一个在修剪草坪的人,问有没有见过周砚山。那人小声地说了句“没有”,然后继续干自己手里的活了。 回去的时候,正巧碰见周砚山的事务官,事务官说有事情找他,领着他去了靠近门廊的一间小房间。 让白徵吃惊的是,推开门看到是贺临在里面等他。他没想到周砚山这么快就把贺临放了,但后来听事务官说,贺临是被单独关押的,周砚山没有直接权限,费了一番功夫。 不过看到贺临还好好的,没受什么伤的样子,白徵就放心了。他问了贺临一些外边的情况,并且简单地告诉了贺临自己的处境。 贺临知道自己能出来就已经带不走白徵了,便和他告了别。 有太多的话想说,但全都咽回肚子里。不管怎么说,在这里他会更安全。 “贺临,谢谢你来救我。”白徵笑着说,“等战争结束再见。” 贺临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也对着白徵笑了笑:“好。等战争结束。” 白徵目送贺临的离去,他相信周砚山说到做到,一定会让贺临平安出城的。 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但一整天都没有看到周砚山的身影,白徵原来以为他像平时一样去处理军务了,可早上从林澈身上感受到的奇怪的味道一直令他很在意,晚饭后他在楼上溜达,经过周砚山书房的时候,里面没有亮灯,但却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随之而来的,便是那股怎么也忽视不掉的味道。 他推门进去,一个人影压过来,带着浓厚的威士忌酒味。 “你怎么进来了?”周砚山的呼吸很重,声音哑的厉害,他转身松开白徵,“出去。” 透过银灰色的月光,白徵看到周砚山的脸色,白得吓人。 第45章 45 那股味道的来源,就是从周砚山身上散发出来的。白徵拉住周砚山的手,发现他的体温惊人的高。 “你身上好烫。” “出去。”周砚山挣开白徵的手,往沙发上走。 白徵跟着走过去,在周砚山坐下之前挡在他前面,抬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你发烧了?”白徵说,“林澈口中的病人是不是你?” “跟你没关系。”周砚山把白徵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从桌子上拿着威士忌酒瓶往杯子里倒。 跟你没关系?听到这种话,白徵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看到桌子上已经有几个空酒瓶了,生气地上前夺过周砚山手里的酒,声音冷淡地说:“没常识的家伙,现在,马上去睡觉。” 白徵试图拉着周砚山往外走,却突然被抱住转了半个圈,在沙发上,他坐到了周砚山的腿上。 接着,一个带着浓厚威士忌酒味的粗暴的吻落了下来。 周砚山很迫切,动作中少了以往的从容,他呼吸粗重地吮着白徵的唇舌,滚烫的手掌不知不觉间已经摸到白徵的腰腹上。 “呜嗯”腰上的酥麻令人颤栗,白徵受不了的小声呻吟,吻到几乎窒息,他抓着周砚山的头发往后拉,喘息着说,“周砚山,你身上真的好烫,你,你吃药了吗?” “嗯。”周砚山粗重的呼吸喷洒在白徵的锁骨上,他抱着白徵,吻沿着修长的脖颈向下,一直把白徵吻得身体后仰。 “吃药了吗?”白徵抱着周砚山的头,颤栗着说。 周砚山这时停下了动作,把头埋进白徵的颈窝,抱着他,眉头却紧紧皱着,他的声音很低,很沙哑:“吃过了。” “你到底怎么了?” “别担心,只是发烧而已。”周砚山因为体内的痛苦而无意识将白徵抱的很紧,“看来你是不会听我的了,那你陪我睡一会,好吗?” 对于周砚山忽冷忽热的态度,白徵感到很恼火,可他那脆弱的样子也确实少见。 之后周砚山高烧了好几天。他吃不下东西,只能靠着注射营养液来维持身体所需。白徵从来没见过周砚山这么虚弱不堪的样子。周砚山一直不愿让白徵看到自己这一面。那股令人讨厌的味道,一直到他的烧退了才渐渐消失。 结果能下床的头一天,白徵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周砚山已经穿好了衣服,在打领带。 白徵走过去把他手里的领带抽出来,凶巴巴地说:“看来是没烧死你。” 周砚山看着白徵无声地笑笑,解释道:“堆了太多事情没有处理。” “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周砚山不动声色地把白徵困在衣橱镜子和自己之间,伸手去拿他手中的领带,可只是捏着,并不着急拿回来,轻轻地说:“发烧很正常。” 白徵抬了抬眼,又把视线收回来。发烧是很正常,那样憔悴一副快死的样子可不正常。 可只要是周砚山不想说的事情,他是怎么也问不出来的。 他能感觉到周砚山的视线,像看猎物一样的眼神。再度抬起眼睛,迎上那漆黑的瞳孔,那永远像在长久地等待着什么东西一样的视线,深深地凝望着他。 突然,他抢回领带的主导权,出于一时的兴趣,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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