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虽然白徵是Alpha,身高优越,但却略逊他一点。 不过不重要,白徵贴着男人坚实的后背,脸趴在对方肩膀上,朝他脖子上呼气。 周砚山看完手里情报,侧目而视,转过身来,距离白徵的脸极近,声音低缓,带着一点压迫感:“守好规矩。” “守什么规矩?”白徵把周砚山压在树上,嘴上说没喝醉,行为却像个醉鬼,“军队的纪律?可这是外面,不是军队,你是要我守你的规矩?还是守基督教的规矩?” “看来你醉得不轻,”周砚山平静地望向白徵的眼睛,“解酒药吃了吗?” “没吃。”白徵不自觉捏紧了手心里的小瓶子,被周砚山的眼睛一直紧紧抓着的注意力,突然分散了,转向一旁说,“我没醉。” 这视线一旦离开,思绪似乎清醒了几分,他想,也许他真的有点醉了。 鹰还没飞走,歪了两下脑袋,眼神犀利地盯着白徵。白徵有点看愣了,手里的东西被周砚山拿走,旋即他的脸被捏着转过来,解酒药塞进去,周砚山的手捂着白徵的嘴,大掌盖了半张脸。 “唔”白徵的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面前的Beta环住,偏偏逃也逃不了,索性抬手掐着他的脖子。 势均力敌,谁也不让谁。白徵手上的力道不轻,掐着周砚山的脖子不放。而周砚山尽管额角青筋贲起,但仍然冷静得可怕。他的手一直紧捂着白徵的嘴,直到看到对方吞咽的动作,才稍微松开。 他松了手,白徵却没松,白皙的脸颊回血,被用力捂出红色的指印。因为呼吸不畅,Alpha这时候不停喘着气,眼底像是燃烧着火焰,要将里面的盈盈月色灼烧殆尽。 突然间,他吻上周砚山的唇,恶劣又带着报复性地咬了对方的唇。 齿尖弥漫着血腥味,白徵抬眼看着周砚山的眼睛,发觉他眼底除了一点惊讶以外没有任何波动,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然而这个算不上吻的吻并没有持续多久。周砚山抓着白徵的后颈将人拉开,脸上显露出不悦。 “长官,你说耶稣受难只是为了救赎我这种人吗?”白徵看到了Beta眼中的冷漠,手指划过他的领带、马甲,摸上冰凉的金属皮带扣,感受到下面的鼓起的硬物,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我这种人,活该死后下地狱的。” 周砚山扫了白徵一眼,却突然想起他桌子下面第一层的抽屉里放着的手串。摸上去冰凉,但手感极好,拿着把玩一会儿,便温润起来。 表面的冷静尚能伪装,但欲望却浅薄地表露出来。 周砚山反手将两人调换了位置,扣着白徵的后颈,一个粗暴毫不怜惜的吻落下来。激烈的吮吻声从黑暗中,四散在这偏僻静谧的夜。 Alpha不经意睁开浅色的眸,却发觉Beta眼里的坚冰尚未融化尽管这吻火热得能烧干血液。 良久,周砚山放开白徵,唇舌分开,扯开原始的欲望,未断的涎水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暧昧的光。 白徵红着脸,用手背擦去。断开后,这一举动,看在周砚山眼里竟让他觉得有些可惜。 他盯着被他咬破的唇看了一会,抬手拭去Alpha嘴角的血,声音喑哑如同农场里那把低音提琴:“小白,今天晚上好好待在我身边。” 这是白徵成年后,周砚山第一次喊这个名字。 这一叫不要紧,直接烧得他耳朵都红了,后甩开周砚山的手转身就走,似乎是恼了。他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 是拯救他的人,是抛弃他的人;他想要的,残忍拒绝,他不想要的,譬如此刻的虚伪,却又塞给他。 午夜十二点。月亮在山庄排列不齐乌黑的屋脊之上挂着,屋檐之下的阴影里窜出来一只野猫。 白徵和周砚山分别被安排在二楼两个相邻的房间里,此刻白徵的房间那扇窗户里没有光亮,黑漆漆的,而周砚山的那扇窗却亮着。 白徵脚步轻便地来到周砚山的房间门口,发现并没有人守着,便凑过去偷听,在没有掩实的门缝里,他看见了斯娜。 斯娜坐在一张高背椅上,吐出一口烟,那张明艳的脸逐渐显露出来。 “黑市到下半夜才会开,到时候我可以借你几个人。”斯娜说。 周砚山面对着斯娜用雪茄剪剪开雪茄,点上以后,慢条斯理地说:“我不缺人,倒是我之前说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你知道的,我讨厌战争,早就不参与Alpha和Beta之间的明争暗斗了。” “你没得选。”周砚山淡淡地说。 “这可是我的地盘。”斯娜笑了笑,夹着烟,却盯着自己的红指甲看,“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会吗?” “说不准。” “斯娜,想保全他们,你没得选。”周砚山把雪茄熄在烟灰缸里,房间里却仍弥漫着烟雾,叫人看不清彼此的脸。 斯娜沉默着,手里的烟燃到烟蒂,一截长长的烟灰突然掉下去,滚落在深红的地毯上。 白徵一直凝神听着,似乎听懂了一部分。 Alpha虽然能力出众,可相比Beta来说是稀有物种,且有弊端,常年受情期掣肘,所以政治高层仍由Beta掌控。如今Alpha的最高领导者不甘心再向平庸的Beta们屈膝,所以那些高层便派周砚山来回收权利。 Alpha占据阿瓦图克这一隅太久,根深蒂固,难以撼动。但如果是发动战争,现在的时机不对,内忧外患,虽然Alpha赢不了,但他们也输不起。斯娜的族群是分离出去的,不插手政治,可一旦战争爆发,他们绝不可能置身事外。现在周砚山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跟她谈,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她只要表示臣服,也就用不着赶尽杀绝了。站在斯娜的立场上,她确实没得选。 或许是烟烫到了手,白徵看见斯娜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托着下巴看着周砚山,半晌才开口:“早知道你会恩将仇报,那会儿我就不救你了。” 周砚山没说话,平静地望向窗外。 白徵听着听着,身体没稳住,蹭到了门上,门因此发出轻微的响动,惊动了屋内的两个人。 “呦,那偷懒的女仆,我的房子居然有耗子了。”斯娜吃了亏,就想报复回来,她大概猜到了外面的人是谁,故意说,“我说长官,我可听说镇子上来了外人,好像在找您身边那位小哥。这对外,带人家来出任务,但实际上,是您私心里想放在身边护着吧?他是谁啊?得你如此偏爱?” 白徵贴着门框旁边的墙,心脏跳个不停,说得他脸一阵阵发烫,兴奋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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