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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的手抓出血痕,“我不要!我不要祁旗把命给我!” 计阙仿若铁钳,林资挣扎不能。 计阙垂眸看向林资,“要是祁旗护不下你,要是祁旗没给你求来爵位,要是我说的苦都是你吃的呢?” 因为一个簪子,背上偷盗上不了台面的骂名。 因为旁人落水,不想再被陷害所以跳入冰冷湖水救人,生生烧了七天。 因为不得不应邀,从马上摔断胳膊被世家围在一起嘲笑。 这些苦,都是他知道的,他不知道的林资藏着的那些,暗地中受的那些委屈,不够一条命来赔吗? “那也只是我跟祁旗自己的事情”,林资抿唇,“跟你没关系。” 计阙慢慢松开了林资的手腕。 计阙忽然轻声道:“祁旗对你好,没让你吃苦,没让你受过委屈,他不用把命赔给你。” 林资耳边似乎有风掠过,风轻云淡的、释然的。 “我把命赔给你,好不好?” 林资硬生生止住了脚步,忍不住逡巡计阙的脸,“你到底是谁?” 计阙静静望着林资,没有回答。 林资却等不及,冲了出去。 “祁旗”,林资瞧见祁旗掌心握着的泛着寒光的冷刀,瞳孔细缩,想要过去把祁旗手里的刀扔掉。 祁珏却死死拽住林资。 舒箐图毫不意外林资的出现。 他不管祁旗和林资谁死,有一个死了,他从对方的脸上欣赏到他们的绝望,他这一世就没有白活。 “祁旗,你要是不想死,那就只能林资去死了。” 祁旗笑着看向林资,“心肝儿,你别怕,老公会救你出去的。” 林资摇头,“祁旗,我不要你为我死。” 舒箐图受够这两人生离死别的深情,令人作呕。 舒箐图摔了桌上的杯盏,从地上捡起碎瓷片抵上林资的脖颈,落到白痕。 “舒箐图!” “舒箐图!” 两道不同的声音响起,一个是满眼担忧的祁旗另一个是骤然变色的祁珏。 舒箐图只对祁旗道:“你不动手,我可就要动手了。” 林资往舒箐图那里凑了凑,“舒箐图,我可以不要我的命。” 要是一命换一命,林资不要祁旗把他的命换给自己。 林资纤细的脖颈隐隐透出血线。 舒箐图阴冷笑道:“你不要你的命?你看看祁旗的脸色,他不会让你死的。” 林资怔怔转头。 祁旗笑了笑,有些无奈,“心肝儿,你是我的心肝儿,没了你我也就活不成了。” “你乖点,不要刺激老公脆弱的心脏了。” 祁旗对准自己的左胸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血色瞬间浸染透了祁旗身上的白色衣袍。 祁旗撑不住跪坐下去。 “祁旗!” 林资失了神,不管不顾往祁旗那里跑去。 舒箐图扔掉手里的碎瓷片,松开了辖制林资的手。 林资哭得说不出话,祁旗摸着林资泪湿的小脸儿,安抚地亲了亲他的眉心,“宝宝乖,老公没事,老公带你走。” 林资嗅着浓重的铁锈气,指尖冰凉,握着祁旗胳膊的手不停地发抖。 “祁旗,你这个样子怎么带走林资”,祁珏慢慢走来,蹲下身,“等孤成就大业,孤会好好对林资的。” “祁旗,你再如何,也只是没用的藩王” 祁旗抬起头苍白着脸,勾起唇角,“你要反悔?” 祁珏眼眸闪烁了瞬,“只是告诉你,一个更好的选择。” 祁旗低低笑了两声。 祁珏对上祁旗诡谲的眼神,心下一跳,还没退后。 祁旗突然暴起,拔出插在胸膛上的匕首捅伤祁珏的肩膀,反手刀刃抵住祁珏脖颈,微微用力,祁珏脖颈上的皮肉裂开一道口,汩汩流血。 林资惊了下,泪都忘了掉,“祁旗?” 祁旗用另一只手拉过林资,安抚笑笑,“心肝儿,老公说是来救你,不会把命搭进来,我没那么蠢。” 祁旗从胸前掏出一颗血囊扔到舒箐图脚下。 “你不妨猜猜,里面是谁的血?” 舒箐图脸色白了白,他对军队的事也不是一无所知。 柳止渊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 舒箐图望着祁旗身上大片的血迹,半天没有说话。 祁旗略微提高声量,“放我们走,否则祁珏就跟我们小两口一起陪葬吧。” 舒箐图其实不在乎祁珏的生死。 祁旗爱林资豁出一切,要是祁旗给予花月阁全部家产,算是祁旗好控制的话。那么祁旗后来给林资求爵,就将祁旗踢出了舒、柳两家挑选君王的名单。 他们要的是纨绔,不是一个肆意妄为的疯子。 祁珏是祁旗的次选。 祁珏好是好,就是他没祁旗好控制,现在祁旗已然不好控制,有姻亲的祁珏就成了最佳人选。 舒箐图看透之后,就无所谓谁,反正他都是控制龙椅上人的牵线。 舒箐图收回视线,“祁旗,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跟我一样,舒箐图顿了顿,说道:“你的壳子里换了一个人。” 舒箐图认识的祁旗爱林资,但是没脑子没手段,也没有孤军奋战的策略,更没有心狠手辣的疯毒。 舒箐图不想放祁旗和林资离开。 可是他又不得不放。 柳止戟来了。 祁珏是柳家未来的君王,他们不可能让祁珏有事。 不过,事态渐渐不受控制起来。 “享云王,你答应过我放过太子和箐图的”,柳止戟眸光落在祁旗手中的刀上,“您这是在做什么?” 祁珏眯起眼,肩膀流失的血液让他的身体越来越冰冷,大脑还在转动。 “是你领祁旗进来的?” 柳家假仁假义,竟真的培养出一个忠君爱国的臣子。 柳止戟真心护着舒箐图也真心为柳家付出。 他以为祁旗是真的对舒箐图不好,也是真的以为柳家对禹朝殚精竭虑。 反叛这件事他接受不了。 也知道了祁旗和林资两情相悦,是自己的祖父硬生生把他们拆散,还是用那么卑劣的法子。 柳止戟给祁旗领路,条件就是祁旗留下祁珏和舒箐图的性命。 “听,我的人来了”,祁旗让刀刃下的祁珏听他们的营地被围剿的声音。 祁旗这些天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把这股反贼绞杀殆尽,将林资安安全全地救出来。 祁珏恍惚问道更重的血腥味,不是来自自己,而是弥漫在空气中,绵延不绝的血腥气。 兵械相交的碰撞隔着墙传来,闷闷的。 祁珏意识到祁旗这次是有备而来。 祁旗的人持刀浴血闯入,“主子,叛军已经被斩杀捆绑五分之四,剩下的溃散逃走,属下已经命人追去了。” 祁旗放下刀,将祁珏对待牲畜一般推了过去,“把他绑起来。” 柳止戟看着这一切,“享云王,你答应过我。” 祁旗怕身上的血沾到林资身上,特意脱了外袍,没想到里面也被血渍浸染了透彻,无法,只能拉着林资的手缓解相思之苦。 “乖宝宝,不哭了,你没事我也没事,只是宝贝儿待在这里受苦了。” 林资摇摇头,不顾祁旗身上的脏污,扑进他的怀里。 祁旗身上脏的不能再脏了,无奈叹口气,又喟叹满足地抱紧怀里的林资,亲吻林资的脸颊,“宝宝乖。” 被无视柳止戟心生焦躁。 “享云王!” 祁旗这才看过去,“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他不行。” 祁旗目光掠过沉下脸色的柳止戟,遥遥跟计阙对视上。 计阙不慌不忙,还有闲心对祁旗笑笑。 只是那笑容说不出的古怪。 异变突生,计阙上前打倒捆绑祁珏的两个侍从,将祁珏救了过来。 人乱了一瞬。 祁旗紧紧抱着林资,下令道:“计阙带着祁珏和舒箐图跑不远,追!” 祁旗看了眼还在原地的柳止戟,“你是跟我们走,还是被我的人绑走。” 柳止戟目光定定,“我跟你走。” 祁旗等着柳止戟被人带走,忍不住踉跄了下。 祁旗那一刀捅得太狠,伤了点皮肉。 “祁旗?” 祁旗攥住林资的双腕,不让他查看,怜爱地摸了摸林资的脸儿,“没事儿,我是被吓的,我以为我要见不到我的心肝儿了。” 林资掉着泪,“祁旗,你以后不要这样了,我害怕。” 林资害怕祁旗真的会死。 祁旗连忙道歉,“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吓唬你了。” 林资缓了会儿,不由得抓紧祁旗的衣袖,“他们逃跑了怎么办啊?” 祁旗弯唇,“没关系,只是放他们走,顺着他们找到舒、柳两家的藏身之处。” 祁珏和舒箐图是祁旗有意放他们离开的,一网打尽并不是说说。 祁旗忽然道:“计阙其实是我们的人。” 林资愣了下,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祁旗含笑地拭去林资眼角残留的湿润,“心肝儿,有什么要问我的,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比如,舒箐图口中,你好像变了一个人是什么意思。” 祁旗愿意把一切告知林资,尽管这个场合不太合时宜。 尽管他知道的都很有限。 祁旗隐隐觉得最开始就跟他们合作的计阙或许知道得更多。 毕竟计阙最开始就是奔着让祁珏和舒箐图死去的。 祁旗回忆着计阙跟自己相同的眼神,好像猜测出什么。 他穿越来的第一天就对林资一见钟情。 他感觉他就是为林资而来的。 那种感觉没有错,现在仿佛有了印证。 “祁旗,我” 林资脑海浮现计阙的话。 “计数人生所有缺漏,弥补这世所有遗憾。” 林资望着祁旗漆黑的眼睛,恍了下神,轻轻开口,“人真的有前世今生么。” 计阙为什么要把命赔给自己? 是计阙做错了什么事么? 可他,谁的命都不想要。 “心肝儿,前世今生我”祁旗慢慢启唇,“其实我” 祁旗说得磕磕绊绊。 林资心脏颤了下,兀地不想听了,捂住祁旗的嘴。 林资埋在祁旗的肩窝,明明猜测出结果,可那么的不可置信,世上会有这么离奇的事发生么? 林资泪珠划过祁旗的脖颈,哽咽道:“祁旗,我不想知道,什么都别告诉我。” 如果是真的。 计阙是祁旗的前生,计阙转世的目的不言而喻。 他不想,他不想祁旗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祁旗从来没有对不起他。 如果计阙说的那些都是真的,那些苦都是他前世吃过的,林资也不怪祁旗。 林资了解自己,如果祁旗付出得不比他更多更重,林资不会自己心甘情愿吃那些苦头。 他什么都不想知道,不想知道祁旗过的是有多苦,怀着对自己多大的愧疚,生生把自己折磨成如今的样子,两世不得解脱。 祁旗没说什么,只是轻柔抚着林资的后颈,“计阙给我一封信,让我转交给你,林资,你要看吗?” 祁旗将林资泪湿的小脸儿从脖颈处捞出来,像是劝说,“看看吧,或许他有什么话想对你说。” 林资打开了被祁旗保存得皱皱巴巴的信纸。 没什么内容。 可林资看了很久。 计阙没有在上面没有提及关于他身份的事,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是单纯问安的语句。 林资看不出计阙更深的含意。 似乎计阙也没有旁的意思。 祁旗捧起林资的脸,“他说了什么?” 林资摇摇头,突然破开了一个笑容,泪盈盈的。 “祁旗,你不要把自己当成木偶好不好?” 自己把自己当成棋子,设下两世的大局,什么都不说,自顾自走进自己规划的路线。 “啊?”祁旗没听懂。 林资眨着濡湿的纤睫,乌润润的,“祁旗,我爱你。” 祁旗愣了下,不禁想起林资曾经对他说的话。 “祁旗,你要是再说一遍我爱你的话,我会回答你。” 祁旗看了眼林资手中的信纸,眼眸颤了颤,缓缓抱住林资,亲了亲林资哭得泛红的耳尖。 “我听到了,我记住了。” 如果他认不出自己,那他的爱人会认出。 林资紧紧攥着信纸,最底下落款的上方,有一首情诗,只不过字都是半截的。 第146章 那也不能开后宫 狭小的房间暗无天日,只有高高的小窗透出一丝光亮。 蜷缩在角落的舒箐图死死捂住嘴巴,惊恐地瞪大眼睛流着泪。 祁珏无声息地躺在不远处,手腕脚腕流淌着汩汩鲜血,软趴趴地落在脏污的地上。 计阙隐匿在黑暗的面容,叫人无法看见他一分表情,更显阴森诡谲。 计阙抽出浸血的刀刃,在祁珏华贵的锦袍上擦了擦,瞥向舒箐图,“他没死。” 舒箐图木木地转动眼球。 自从他和祁珏被计阙救了,祁珏信任计阙,将他带进舒、柳两家藏匿之处。 两个月,仅仅两个月。 他家和他外祖家完全覆灭,落了个比上一世还惨的下场。 而他和祁珏也被计阙带进这里囚禁。 舒箐图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更听不懂计阙的话。 计阙古怪地笑了声,“我也不会让你死,命运之子被天道眷顾,你和他死了,又要重来一世。” 计阙不会让那种事再发生。 惊慌和恐惧完完全全占据舒箐图心神,半点精力也分不出其他。 更无法分辨计阙的意思。 计阙忽然道:“不过,你要是自己愿意死的话,就不会重来了。” 计阙转着刀子,寒光凛凛在漆黑的屋子多了份阴森。 “蝼蚁尚且贪生”,计阙轻飘飘将刀尖抵在舒箐图眼皮。 舒箐图竭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大叫的冲动,温热的血液从眼皮落下来,舒箐图甚至能感受到眼球在刀刃下转动的冰冷。 “你听过人彘吗?”既然舒箐图不想死的话,那就让舒箐图一直活着,活到他的资资离开这个世界。 舒箐图眼球颤动都能感受更多的鲜血落下。 计阙想剜了他的眼睛。 舒箐图认识到这件事,手脚麻木地发着抖。 舒箐图咬牙,努力使颤抖的声线平静,“你跟我一样都是前世来的,是不是?” “你是前世的祁旗。” 尽管舒箐图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重生还是他自己,祁旗的上一世又多了个躯壳。 计阙没有否认。 舒箐图牙关发紧,“你上一世鸩杀我,还不够吗?” 计阙放下了刀刃。 舒箐图不知是恐惧还是有了求生的希望,说话流利起来,“你为了一支簪子翻了林家的案子,为了林资落水让我眼睁睁看着张嬷嬷以及从小跟在我身边的奴仆活生生被水溺死,因为林资从马背上摔下来,铲除五个世家,那血腥气整整一个月都未散尽。” “你知不知道满京城、不!”舒箐图声音逐渐尖锐,“全天下都知道你是个暴君!” “祁旗,你就是个疯子!” 计阙轻“啧”了声,并没有被舒箐图责问触动,而是漫不经心道:“可是我觉得还不够。” 他经历漫长的岁月,在无数的轮回中,面对各种各样的小世界,已经分不清虚幻和现实。 林资本来不用经历前世的。 他只要给林资脑海中补充虚假的记忆就够了,就像前几个世界那样。 林资会在他仅有的正常的切片的保护下经历这些小世界,幸福美满地度过这一生。 而不是经历那些反抗不能的狗血剧情,一次次受伤一次次虚弱。 “祁旗你无能,你保护不了林资,所以把怒气发泄到我身上!”为什么不够,上一世上百条人命赔给林资还不够吗? 祁旗既然觉得不够,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保护好林资,不给他们下手的机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于事无补给林资出气。 “你最应该恨你自己!” 祁旗要是不娶林资,祁旗要是不把林资立为皇后,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 他们也不会针对林资。 林资一切都是祁旗造成! 计阙静静听着舒箐图的话,没有反驳,“你说的对。” 计阙确实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现林资进入第一个轮回,恨自己没有及时始阻止林资。这一世明明这么好,他的资资会快快乐乐成为他的妻子,享受古代的山水。 偏偏林资进入了他未处理完的第一个轮回。 或许是第一个,计阙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个小世界轮回多少次,但是这一世才是他为林资挑选的。 完美的世界。 “现在我要查漏补缺了”,他要弥补他的错误。 计阙的刀重新落到舒箐图身上。 两个时辰后,计阙走出了暗房。 “主子。” 计阙抬头看了眼熹微的天光,“里面的人还活着,找人好好照顾他们。” 侍卫拱手,“是。” 计阙离开了这里。 侍卫将将靠近门口,就被里面的血腥气逼退,心脏颤了下,还是迟疑推开。 侍卫看到里面的场景,双眼瞪大,然后迅速跑到旁边的草丛里吐了出来,胆汁都吐得一干二净,胃囊清空都没压下想要反胃的感觉。 冷汗侵袭侍卫的身体,让他的腿瞬间软了下去。 里面的还算是人么? “我的心肝儿当不成皇后可怎么办”,祁旗含住林资的唇瓣嘬舔,“老公不能给我的宝贝儿最好的了。” 林资扶着祁旗朗硬的肩膀,仰起纤细柔腻的脖颈,承受祁旗不老实的舌头闯入。 林资滑腻香甜的舌尖被祁旗勾进他的嘴里含弄,这还不够,祁旗吃完他的舌头,还要搜刮他口腔的津液。 “心肝儿,你怎么不吃老公的舌头,你也舔舔老公,好不好”,祁旗含混不清地朝林资撒着娇。 林资嘴都快被祁旗亲麻了,哪里还有其他精力配合祁旗。 林资微微后退,半截被祁旗嘬得愈加艳红的舌尖停留在空气,喘息几声收了回去。 祁旗瞧着眼热,贴着林资红肿的唇瓣磨蹭,“乖宝宝,再亲一会儿。” 林资不想亲了,撇过脸。 祁旗黏黏糊糊捱着林资的脸蛋,“宝宝,你是不是因为没当上皇后,生老公气了。” 林资瞪了手不老实扒他衣领的祁旗一眼,“我没有。” 祁旗散开林资的腰带,从林资雪白的脖颈一路吻下去,轻咬他精致的锁骨和雪白圆润的肩头。 “你就有”,祁旗指责道:“你这个纳安侯根本不想娶我这个侯夫人。” 林资被祁旗亲得发痒,躲了躲。 “我没有!” 林资被祁旗惹恼,狠狠扯了下他的耳朵,可惜沉浸在林资软腻皮肉里的祁旗,这点痛根本阻止不了他对林资身体的沉迷。 林资真的没有,祁旗根本不适合当皇帝,他要是来做皇帝,禹朝不出十年,祁家攒出来的国本就得被他玩儿完。 朝臣从宗亲里挑出一个皇子,扶幼子登基,仪贵妃作为太皇太后垂帘听政。 祁旗为了验证他的方法可行性,他花了三天三夜给他妈讲授了一个女皇武则天的故事。 仪贵妃对祁旗教养是平平安安,无痛无灾,祁旗对他妈的指望是,希望他通过他妈,让他和他的心肝儿做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 于是祁旗和林资的小日子愈发滋润起来。 只是有一件事。 “你就有!”祁旗委委屈屈道:“你没有,你为什么晚上不让我碰?” “你说只要你当上王妃就可以的”,祁旗对这种事记得不能再牢了。 托林资巴掌的福。 现在林资是祁旗的享云王妃,祁旗是林资的纳安侯夫人,双重关系,仪贵、不,太皇太后亲自下的旨。 很不合理。 然而在林资做妾时,祁旗都能在病逝的先皇面前,给林资求爵位。 这点不合理也就正常可接受很多。 林资被祁旗一通指责,脸颊又气又羞,“我没不让你碰,可是可是好疼啊” 祁旗亲着林资柔嫩的唇,在林资耳边低语几句,然后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什么破建议。 林资被祁旗流氓似的话骚扰地脸红,耳尖发烫地呵斥他,“闭嘴!” 祁旗瞬间噤声,讨好地去蹭怀里气到脸红的小辣椒。 祁旗捅进自己胸口那一刀没有伤及要害,流的血大多也是血囊,可是还是伤了皮肉,惹得林资又哭了顿。 林资对祁旗的容忍度持续到现在,因为祁旗的伤口堪堪愈合。 祁旗现在恃宠而骄得厉害,见怀里的宝贝没有更生气的意思,得寸进尺小声道:“宝宝,你要是怕疼,我用舌头给你舔软舔开,好不好?说不准会快一点。” 祁旗为自己点赞,手指再怎么样里面也是有骨头的,舌头可真是团软肉,肯定疼不到他的心肝儿。 林资掠过祁旗那双期待发亮的狗眼,眼皮子一跳。 那个那个地方怎么能用舌头舔? “不行”,林资果断拒绝。 祁旗不死心,埋在林资颈窝哼唧,“人家真的很想快点进去啦,老婆,你让我舔舔你嘛。” 林资被祁旗闹得头晕,还是坚持原则,“不行!” 祁旗发癫,“老婆,你让我蹭蹭也行,人家真的很想要老婆。” 林资真的不理解,祁旗怎么能毫无羞耻心说出这种话令人脸红的话。 林资底线毫不退让。 于是在祁旗连续不断,再三造作中,得到林资一个巴掌。 “啪!” 林资很久没有抽过祁旗了,祁旗被抽愣了。 如果说祁旗刚才说那些不要脸的话,就是为了欣赏林资害羞又躲闪的神情。 现在他真的想那么干了。 林资皮鼓上的软肉被戳得跳了跳。 林资心尖儿也跟着颤了颤。 祁旗怎么他怎么就 祁旗目不转睛地望着林资粉润的脸颊,喉结快速滚动,“宝贝儿,你能不能把你的裙子撩起来,坐我腿上帮帮我。” 林资被祁旗白日宣银羞臊得又抽了他一巴掌,眼神游移地转移话题,“我这是长衫。” 祁旗反而更加激动起来。 林资绵软肉被祁旗戳得凹陷进去,隐隐的烫意。 林资挣扎从祁旗身上下来。 祁旗圈住林资纤韧的腰身,把头埋进林资柔软的小腹,“宝宝,老公好像被你抽变态了。” 林资大概也是没听过抽人巴掌就能让人的情趣,一时也无言沉默。 祁旗亲吻着林资的小腹,想要得厉害,贼心不死道:“宝宝,你能不能把你的长衫撩起来让我” 林资粉白的指尖捏着身上的布料,羞耻得泛起嫣红。 “祁旗,你脑子里还能不能有点别的事。” 林资说这话,属实是高看了祁旗。 祁旗确实也没什么正经事可干,朝堂有他妈,他这个享云王顾名思义,也没什么权利,可就剩下跟林资厮混的事儿了。 林资骂完祁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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