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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大忙。 祁旗更是不在乎了,在家宴开始前,把林资带到御花园玩儿去了。 林资心情复杂地看着祁旗手里鲜妍璀璨的花朵儿们,“御花园的花可以摘吗?” 祁旗也不知道。 这大概跟路边的花一样吧。 都是公家的。 摘不摘的,看个人素质吧。 祁旗揽过责任,“没关系宝贝儿,花是我摘的,没素质算我头上。” 祁旗敢摘,他都不敢拿。 林资伸手一指,“按回去!” “哦”,祁旗献花失败,灰溜溜地回走一段路,把手里的那些大头花插进草丛里。 御花园太大,林资也不好乱走。 走丢了,可就是真麻烦了。 林资原地等了会儿,瞥见舒箐图遥遥过来。 林资此时也不清楚舒箐图是真喜欢祁旗还是假喜欢祁旗。 不喜欢吧,求这个求那个,把名声败得满京城皆知,硬生生嫁进享云王府。 喜欢吧,看不到祁旗脸上显而易见的巴掌印,平时也甚少关怀,现在单独被皇后召见,也不管自己丈夫被撇出去冷待,只顾着倾诉自己的委屈马不停蹄就去了。 林资被祁旗带的,也没学到多少规矩,看见舒箐图只当没看见。 笑话,祁旗不在这里,他这个戏台子也搭不起来。 林资打算无视舒箐图。 舒箐图却不这么想。 林资恃宠而骄简直太过,舒箐图想起昨日张嬷嬷从泥土里捡起的簪子碎片,看到林资就恨得牙根痒痒。 林资叫王爷给他要去,要去便也不珍惜。 被摔了个粉碎。 林资哪里是要簪子,分明是彰显王爷对他的宠爱,生生打自己的脸。 舒箐图也不知自己这个王妃怎地如此艰难。 他当初便不应该不顾父亲外祖家劝阻,嫁给这个薄情寡义的王爷。 舒箐图惨然一笑,可惜,他对祁旗还是情根深种。 年少救命的情意怎么能轻易忘却。 即便祁旗今日不顾他的脸面,也要带这个男妾入宫他都忍了。 舒箐图遐思期间,余光看见祁旗正在往这边走。 舒箐图狠狠闭眼,他就使这一次手段,获得王爷两分怜惜他就知足了。 “林资,你今日放我一马吧!” 舒箐图凄清喊完,便只身投入御花园旁的溪中。 林资眼睁睁看见,舒箐图自己莫名其妙喊完莫名其妙跳了进去。 随后舒箐图后面林林总总的侍女仆人,大喊大叫地找人救命。 “你为什么害我家王妃?!” 被万夫所指的林资,竟然在想这个计策为什么他没想到。 怎么就被舒箐图抢先了。 争执、救人的档口,祁旗已经赶到了。 祁旗一把搂过林资避开现场杂乱的众人,那双狗眼无比真诚,竖起大拇指表扬道:“宝贝儿,你劲儿真大!” 舒箐图都能推水里。 林资二话不说,直接“啪”过去,“不是我推的!” 第134章 恶人夫夫苟命日常 祁旗以为林资的手劲儿从自己身上练出来了呢。 原来还是那个娇娇。 “别动,我去救”,一声高喝荡开,生生止住纷纷下水的奴才们。 林资震惊抬头,不仅是这道声音是由祁旗发出来的,更是祁旗高喝完就飞快地低头对他小声道。 “宝贝儿,我不救,我骗他们的。” 林资不明白祁旗多此一举骗人是干嘛。 很快他就明白了。 舒箐图穿的是十几层的王妃诰服,品级的首饰被戴满了,环佩叮当增加重量,在湖中挣扎浮都浮不起来,只能任由吸饱水的衣服带着他往窒息湖底坠亡。 先前舒箐图只是为了污蔑林资,现在他真切地却有了死亡的恐惧。 舒箐图疯狂甩动手臂试图让自己的身体从湮没他呼吸的水湖得到可以喘息的机会,可是越挣扎,沉重的衣服便越将他往湖底拖拽。 “救命,救我” 舒箐图呛水的肺部被周遭的湖水挤压着,叫他发不出声音,死死地被困在这方寸之地。 巨大的无力感蔓延。 舒箐图手脚在不断挣扎中软了下来,但是他不敢停下动作。 因为前来救他而下水的奴才们,宛若木偶人般齐齐停下动作。 他们就好像在观看一场戏,所有人都在注视着自己,但是所有人都不动。 舒箐图好像掉入什么志怪世界,只有死亡和绝望围绕。 “救我!!!” 舒箐图嘶声力竭爆发出最后的呐喊。 为什么不动?为什么所有人都在看他! 是在“欣赏”他死前难堪狰狞的面孔么? 他好像变成街头卖艺的供人赏玩的猴子。 舒箐图高贵的家世、骄傲的自尊心在被比自己低贱的奴仆面前被碾碎干净。 舒箐图不得不哀求这些曾跪在脚底侍奉他的奴才,“救救我,求求你们了。” 舒箐图将自尊碾进尘埃,即便是这样,那些奴才依旧是站在岸边如同木偶静静地看着他。 不是看着他们高贵的主子,而是无人豢养的野畜。 精神上的窒息险些将舒箐图逼晕。 舒箐图竟然产生,他们会看着我死亡的荒谬与崩溃。 舒箐图身边的张嬷嬷眼睁睁看着从小看到大的小少爷面色越来越苍白,口鼻中呼出的气泡从密集到稀落,湖水已经漫过他的肩膀,只剩下大半个头颅。 “你们救人呐!!!” 张嬷嬷拼命撕拽着刚刚下水的奴才,“他是王妃!他是丞相嫡子!他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快点救人呐。” 张嬷嬷几乎撕烂那些奴才的宫装,都没能让他们动作半分。 张嬷嬷绝望地哭泣,眼泪鼻涕糊了满面。 奴才们跪了一地。 他们不是不救,他们是不敢救。 张嬷嬷不会水,现下为了舒箐图,她宁愿和小主子一起死。 “你们不救是吧?老奴去!”张嬷嬷抹了把脸,起身就要往湖中跳。 看了半天的祁旗,在众人身后幽幽道:“本王看,本王在这儿谁敢碰王妃的身子。” 是了,舒箐图是享云王妃。 没人敢越过享云王触碰舒箐图。 舒箐图是男子,婢女碰不得,太监侍卫更是碰不得。 那是染指,那是不敬! 他们不救,一起没命。 若是谁救命,那就是谁没命。 几个奴才起身利落地压死住哭天抢地的张嬷嬷,甚至还有的好心提醒道:“不是我们不救,是主子不让救。” 再便是如何厉害的主子,哪里厉害过宫里的主子。 张嬷嬷绝望地叫喊,不停地朝着祁旗方向磕头,“王爷,求您救救我家主子罢!” “王爷,求您开恩!” “求您!” 一声声凄惨无比,字字嘶哑泣血。 张嬷嬷的头砸在宫中铺就的石子路上,响实非常,锋利的棱角划破皮肤,汩汩鲜血溢出,难闻的血腥味混杂着湖水特有的锈气,嫌恶地冲人鼻腔。 按压着张嬷嬷的奴才们,都被张嬷嬷忠诚护主不要命的模样撼到了,手下都不由得松懈几分,下意识看向祁旗,等他的命令。 “本王不会水,如何救的王妃?” 祁旗抬眼露出一个笑,竟是和刚才嚷着让他们别动自己去救的的神情一样。 好似把人玩弄股掌之间的恶劣。 张嬷嬷浑身巨颤,恍然生出毛骨悚然的惊骇。 张嬷嬷呐呐张口,“王爷,王妃会被淹死的” 张嬷嬷想要勾起祁旗的怜悯,可是看着小主子逐渐没了声息还眉眼带笑的男人真的有同理心么? 祁旗没什么话语更没什么动作,只是扣住林资,将人禁锢在怀中。 “祁旗”,林资不适地拽了拽祁旗捂住自己耳朵的手。 祁旗眼底静得像是沉溺舒箐图性命的噬人湖。 “资资乖,不要看”,祁旗轻轻挑起唇角,眸光极快地闪过一丝厌恶,“人在死前的脸最狰狞不过,看了会做恶梦的。” 林资愣了愣,扯祁旗手的力气也慢慢弱了下来。 祁旗弯起眼睛,低头吻了吻林资眉心,“心肝儿,夫君在,没人敢欺负你的。” 不管是哪里,无论是哪个王朝都不可以。 谁要找死那便去死,他从不拦着。 祁旗神情很冷,眼睛似乎有笑又好像没有,浓浓的郁色翻涌出来又如同海浪消褪。 是林资没见过的祁旗。 林资抿唇看着祁旗,看了很久,久到祁旗眼底那点虚假的笑都尽数消失。 “心肝儿?” 祁旗声音有些颤,他试着扬起更好的更完美的笑容,“宝贝儿?” “怎么了?宝宝”,祁旗佯装着平静,仿佛那平静的海面并没有卷杀人的浪潮,只是柔柔地调皮地蹭过林资的脚丫。 林资终于有了动作,伸出胳膊,“祁旗,你抱着我。” 祁旗怔了下,细细掠过林资漂亮的眉眼。 没有什么旁的情绪,还是那样依赖自己。 祁旗突然尝到解脱的滋味,只不过是解脱还是行刑前的宽容,祁旗并不能准确辨别。 祁旗迟疑地放下捂住林资耳朵的双手,滞缓地下移圈住林资单薄的脊背。 祁旗不太熟练地抚摸着林资,不是如昨夜占便宜的轻佻而是温情的安抚。 “宝宝是被吓到了吗?” 求救、嘶叫,无一不尖锐,充斥在这空旷静谧的御花园。 脆弱的耳膜被绝望声波攻击。 林资埋在祁旗的颈窝,闷闷点头。 祁旗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有几分无措,自言自语道:“吓到宝宝了,那怎么办啊?” “祁旗”,林资从祁旗颈窝抬起头,轻轻地亲了亲祁旗的侧脸,留下温软的濡湿,“我想回去了。” 祁旗感受着脸侧的柔软,眼底的漩涡浮起化成涟漪缓缓散开消失。 确认了,是解脱。 “宝贝儿,你不会水,对吧?” 林资攀附着祁旗的肩膀,被他抱在怀里,乖乖点头。 祁旗露出林资习惯的毫无二般的笑。 祁旗亲了口乖乖回话的小辣椒,“宝宝,你不会水就没下水救过人,落水的人半刻钟之内的力气特别大,会拽着救他的人溺水。” “奴才的命也是命,现在舒箐图挣扎着把力气浪费完,施救就容易了。” 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 祁旗抬头,“下水将王妃救上来,此事不准外传,否则格杀勿论!” 林资乌眸里的迷茫还未散尽,转头就看到几个侍卫利落下水,拖拽着晕厥的舒箐图很快来到岸边。 “王妃的首饰就当是赏赐,谁愿意要便下湖去捞”,祁旗环视一圈,落在失血过多的张嬷嬷身上,“把人放开。” 祁旗开口,“张嬷嬷带你家主子换过衣服就回王府吧。” 张嬷嬷手脚发冷,额头的鲜血已经流到唇边,宛如恶鬼。 张嬷嬷体力不支,强撑着给祁旗磕下最后一个头,“谢王爷开恩!” 张嬷嬷磕完也在惊惧之下昏了过去。 祁旗罔若未见地收回视线,摸着林资的小脸儿往回掰。 “乖宝宝,我们回去了。” 林资乖乖“嗯”了声,重新窝回祁旗的肩膀上。 祁旗翘起嘴角,安抚地拍着怀里受惊的小辣椒离开。 御花园的奴才们在祁旗离开之后,会水纷纷跳下湖,去打捞这个尊贵的享云王妃掉落的首饰。 呛水过多导致昏迷的舒箐图也因为吐出呛进肺部的湖水悠悠转醒。 这是哪儿? 他不应该被祁旗贬斥进冷宫了吗? 祁旗,林资,两个贱人,用他外祖的钱财爬上皇位,竟然反手杀害他的外祖,构陷父亲通敌,平白害死他们舒家百口人。 他怎能不恨! 舒箐图略略一想,恨不得将心肝肺全呕出来,将他的恨吐在那对狗男男身上。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令人恶心又如此恶毒的人。 只恨他自己识人不清! 舒箐图幽幽哭泣着,喉咙阵阵割痛,又是吐出几口污水。 “少爷!老奴可怜的少爷”,醒来的张嬷嬷不顾形象往舒箐图那边爬去,哭声悲天动地。 舒箐图愣了下,呐呐道:“张嬷嬷你不是替我向林资出气,被祁旗杖杀了吗?” 舒箐图好似见鬼般。 张嬷嬷哭声停了一瞬,听闻祁旗那个修罗的名字,下意识环顾四周,没见到人才敢放肆辱骂起来,“少爷,你不知那享云王并非良人,便是他眼睁睁看着少爷溺毙湖水,不叫人施救。” 张嬷嬷给的信息量太大,舒箐图反应了好一会儿。 舒箐图低头看去,是王妃诰服。 他现在竟然还是享云王妃? 难道说祁旗现在也未曾登基? 舒箐图抓住张嬷嬷,愣愣地看着她,活的,张嬷嬷也没有死。 一切都来得及! “嬷嬷”,舒箐图又喊了声,才发觉自己嗓子哑得厉害。 舒箐图这才意识到自己回到了什么时候。 林资推他落水,祁旗还偏袒林资的时候。 他不过是质问林资为何争抢母妃赏赐给他的簪子,便被心黑手狠的林资推下水险些被呛死。 即便这样祁旗都护着他,哪怕是父亲上门要个说法,祁旗都不予理会。 最后还是自己把父亲参祁旗宠妾灭妻的折子拦了下来。 舒箐图恨自己心软,早知祁旗只顾林资,他就不应该尽心尽力辅佐祁旗登基。 舒箐图将重生之事瞒下,抬起手,“嬷嬷我们先回王府吧。” 他要把给祁旗的全部拿回来。 林资要斗,他就和林资斗。 一个青楼出身的男妓,怎么比得上金尊玉贵的丞相嫡子。 他上辈子过得那么凄惨,终究是他太过心善。 这一世,他要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张嬷嬷不知道看着长大的少爷如何气势转变得强劲起来,连忙扶住舒箐图的手,“少爷,我们回王府。” 舒箐图两个时辰后就到了王府,沐浴洗漱完换上干净的衣服,将张嬷嬷叫了过来。 舒箐图记得他的嫁妆供给王府的开支。 上一世他是爱祁旗,甘愿把钱拿出来,这一世他不愿了。 花他的钱养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么? 他舒箐图还没有那么贱。 “把王府的开支都停了”,舒箐图说:“把我的嫁妆盘点清楚。” 张嬷嬷愣了下,“少爷?” 舒箐图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爱祁旗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现在改变身边人不理解也是正常的。 “嬷嬷,你先听我的”,舒箐图说:“之前那些支出的钱就算了,现在不准往王府搭进一分我的嫁妆。” 张嬷嬷像是听明白了,“小主子,昨天杨管家进库房拿了银钱说是要给王爷那个买簪子。” 舒箐图记得这件事。 祁旗拿他的钱哄林资欢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这辈子绝不当这个冤大头。 舒箐图捏紧拳头,掌心都快被掐破了,咬牙道:“拿回来!我的钱不准给王府众人花!” 张嬷嬷以为舒箐图被今天的事刺激到了,连连应是。 舒箐图平复着心情,努力回想上辈子的记忆。 他不给祁旗钱,祁旗为了哄林资多半就要想偏门左道。 以前他会觉得心寒,现在倒是给了他把柄。 上一世养私矿造反的大臣是谁来着,舒箐图记忆中,他贿赂了许多朝廷官员,若不是太子及时发现,恐怕真的会兵临京城。 皇上为此事大动肝火,为此惩治一干大臣,就连涉案的皇上的同胞弟弟都被褫夺封号。 舒箐图冷冷笑开,这次换成祁旗,皇上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 即便祁旗是备受荣宠的仪贵妃的儿子。 “附耳过来”,舒箐图小声对张嬷嬷耳语,交代道:“去办吧。” 张嬷嬷听着惊了一身冷汗,游移不定看了舒箐图几眼。 小主子果然不一样了。 张嬷嬷领命下去,舒箐图房里也吹了灯歇下了。 半个月不多不少,足够是赖舒箐图嫁妆为生的王府乱套了。 祁旗许诺林资簪子的日子一天天拖延。 林资当初本来就是哄骗祁旗的话,被祁旗一天天应着却一天天不给兑现,都激起了火气。 林资说不要,祁旗不愿意。 林资等着,祁旗又给不上。 “你今天不给我,以后也不用给我了”,林资揪着祁旗的耳朵,气道:“我是你的什么小玩意儿吗?天天被你哄骗着。” 祁旗痛也不敢叫,无赖似的地贴着林资的脸蛋。 “宝宝,今天肯定有簪子,大把的,一箱箱的”,祁旗手舞足蹈地给林资画着大饼。 林资吃祁旗这个饼都快吃撑了。 林资脸都气鼓了,祁旗爱得不行,多亲了好几下。 林资瞪他,“不许亲着哄!” 祁旗闭好嘴,委委屈屈只抱着林资。 林资话音刚落,书房外就传来杨管家喜笑颜开的声音。 “王爷,骊山总督派人送来的玉石翡翠,足足有五十箱”,杨管家的笑意挡也挡不住,“王爷,可要挑选挑选?” 祁旗邀功似的抱着林资出去,“宝贝儿,你看我没骗你吧!” 祁旗推开门,五十个五十寸的檀木箱子摆满了院落,甚至有些都没放进来。 “心肝儿,你挑好不好?”祁旗哄着林资,“剩下的我让人放进库房里。” 林资被这豪气的场面震撼住了,推着祁旗的胸膛挣扎着要下去。 祁旗放了手,让林资自己去看。 林资走到摆放在最前面的箱子,一把掀开,是整块的光滑的玉石。 林资往后走,掀开十几个都是色泽上佳、触手清润的玉石原料。 杨管家跟随在林资身边解释道:“骊山总督怕他找工匠雕琢的首饰小夫人不喜欢,多送了些玉石原料供小夫人找喜爱的工匠打磨。” 杨管家补充道:“小夫人想做成什么款式都可以。” 林资走到中间,箱子里也不再是整块的玉石,而是各种精心雕琢的玉簪。 林资分不清种类价钱,但是这些簪子款式又多又复杂,林资见了很欢喜。 林资随手拿了根玉簪插进自己发丝,转头笑盈盈地看向祁旗,“祁旗,好不好看?” 祁旗哪里能说不好看。 林资乌眸里漂亮璀璨的小星星快要把他吃进去了。 “心肝儿,你好看死了”,祁旗抱起林资转了个圈儿,惹得林资“咯吱咯吱”笑开,“我就没有见过比你更好看的人了。” 世上漂亮的人那么多,祁旗怎么可能没见过比他更漂亮的人。 林资明知道祁旗是哄他,也忍不住甜腻腻地弯起眸子。 祁旗忍不住跟着笑,爱怜地亲了亲林资细薄的眼皮,“乖宝贝。” 林资攥了一把各种款式的簪子,仓鼠般囤积,乌眸亮亮的,“我要今天戴这个,明天戴那个,后天戴另一个,每天都要戴不一样的。” 祁旗听着林资的碎碎念,心都快要融化了。 祁旗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捧出来,让林资看着它跳动,告诉林资“宝贝儿,它是被可爱得受不了了才跳得这么快”。 “乖宝宝,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戴就怎么戴。” 林资瞬间变成大富翁,脸上的笑意怎么都停不下来。 祁旗纵着林资高兴完,才让人把东西放进林资的库房里。 林资奇怪问道:“为什么放我哪里?你不要吗?” 祁旗抚着林资的脊背,跟狗似的晃着脑袋,“我不要,我等着心肝儿赏赐我,赐给我哪个我就戴哪个。” 林资果然又被逗笑了。 林资不常亲祁旗的,因为祁旗每天都会亲他很多遍,脸都没干过。 林资这时却想要亲亲祁旗。 “亲嘴儿么?”林资问道,他记得祁旗很想亲嘴儿,尽管他也不知道嘴皮子一碰到底有什么好亲的。 祁旗愣了下。 送簪子就能亲嘴儿? 早知道他就再催一催了! 何苦等到现在! 祁旗猛地连连点头,“宝贝儿,我要亲!” 祁旗语调都是压抑不住的激动。 祁旗再一次把林资放到对面,拉起林资的双手。 林资被祁旗郑重其事的做派搞得极不适应,挣开祁旗紧张兮兮攥着他的双手,捧起祁旗的脸,对着他闭目期待的脸,低头覆上他柔嫩的唇。 祁旗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林资的柔软和甜腻,嘴上重量就一轻。 祁旗懵懵重新睁开双眼,“没了?” 林资点头,“没了。” 亲个嘴儿还要什么。 祁旗一副回不过神的样子,林资难得愧疚。 难道祁旗觉得亲一下不够? 林资想了想,又凑到祁旗面前亲了下他的唇。 祁旗在林资离开后,舔了下唇,是软的没错是甜的也没错。 但是他老是感觉是不是少点什么? 祁旗心情复杂地抱住林资,“老婆,我看电视里人亲嘴儿不是这样的。“ 祁旗试图解释,“他们会亲很久,不是这样亲一下,就特别久的亲,我想要那样的亲亲。” 尽管祁旗不知道电视里的人们是怎么亲那么久的,反正是跟现在的亲亲不一样。 祁旗的那双狗眼智慧地睁开,期待地看着林资,希望林资理解到他的意思,给他那样相同的亲亲。 可惜林资并没有理解到。 林资再一次亲上祁旗的唇,刻意地停留很久才离开,“这样吗?” 祁旗诚实摇头,他感觉还是少点什么。 林资亲了第四次,已经耐心到了极限,比第三次停留的时间还长。 “这样呢?”林资又问。 祁旗感觉还是可能是不太激烈? “啪!” 林资“温柔”地捧着祁旗印着巴掌印的脸,皮笑肉不笑道:“还不一样吗?” 祁旗默默抱住林资,不敢触小辣椒的霉头,欲哭无泪,“宝贝儿,一样了。” 林资靠在祁旗怀里,他就知道祁旗是没事找事,打一顿就好了。 奇奇怪怪的话他忍了,想被亲他也亲了。 祁旗再挑剔就是找抽,何况能有什么不一样,亲嘴儿不都是这样么。 林资窝在祁旗怀里,问道:“那个骊山总督为什么给你送东西?是你父皇让他送的吗?” “不算吧”,祁旗犹豫开口,“应该算是讨好?” 祁旗给林资讲起,他最近有在学认字,看到折子上骊山总督发现了玉矿的事情。 “我给要过来了”,祁旗感觉自己做得特别对。 一条玉矿送过来的料子让林资这么高兴,便是什么都值了。 这条玉矿能哄怀里的娇娇宝很久了。 林资听完,突然从祁旗怀里坐起来,“讨好?” 祁旗不明所以,眼神又是清澈愚蠢的样子,“怎么了?心肝儿?” 林资摸上心口,呼吸窒了窒。 “祁旗,你告诉我,这个‘讨好’是你收受贿赂的意思吗?” 祁旗无辜地看着林资。 “宝贝儿,你们这个朝代把这个叫做‘贿赂’吗?”祁旗慢慢点头,猜测道:“可能是?” 林资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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