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亲的心是悔恨交加。 这要是放在三个月前,这人都得因为猥/亵未成年三年起步! 林资丝毫不知道钱双桨内心天人交战的境况,还挺高兴地介绍道:“他让我去这个房间找他详谈。” 钱双桨拿的并不是什么名片而是房卡。 钱双桨也顾忌不上什么形象,快速塞进兜儿里,沉重地拍了拍林资的肩,坚定道:“你别去了,我去。” 林资眨眨眼,打掉钱双桨的手。 “你别碰我,高定可贵了,一会儿还得还回去呢。” 钱双桨白林资一眼,“等我傍上大款,多少高定没有,小家子气。” “不至于吧?”林资瞄了眼钱双桨略带皱纹的脸,“其实我觉得刚刚那个人看起来不像” “不像什么不像”,钱双桨恨铁不成钢,“你能分清好坏么?还不像。” 都塞房卡了,能是什么好人。 钱双桨打定主意要替林资走这一遭。 钱双桨端起林资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给自己壮胆。 “我走了,你去找卫家那小子,跟着他”,钱双桨安排着林资。 林资撇嘴,“他没来,说是剪片那边出了点状况。” 钱双桨也就信任卫秉谦那么一个,师姐的儿子,虽然小时候混蛋点,到底是没长偏,人还是好的。 林资这么一说,钱双桨也没其他的可以交代的人。 “梁阶来了吗?”钱双桨对林资的动态了如指掌,就连林资最近大半个月跟梁阶关系突飞猛进,俨然成了好兄弟这事都一清二楚。 林资点头,“来了。” 钱双桨放下点心,“你跟着他,记得别喝酒。” 钱双桨又一次捞走林资手里摆造型的酒杯,“半个小时左右你就叫聂东过来接你,我已经通知过他了。” 林资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目送钱双桨慷慨赴义。 林资听话是听话,但就是不太听话。 林资确实是找梁阶了,找了会儿没找着就放弃了。 不让喝酒,他尝尝总没问题吧。 他都成年了。 林资端起一杯酒,躲在角落的沙发里偷偷抿了抿。 嗯怎么说呢? 林资感觉这么贵的东西,他没尝出飘飘欲仙的美味,应该是他喝得太少了。 林资抿了一大口。 确认了就是不好喝。 林资倒是不至于因为两口酒喝醉,但是他确实有点待烦了。 还有半个小时。 林资掏出手机给“彩虹棉朵朵”发消息,“朵朵,我好无聊啊。” “彩虹棉朵朵”在线就会及时回复他,不在线等的时间可就长了。 林资看了几分钟没等到“朵朵”的回复,更加无聊的收起手机。 “资资老师,好巧啊”,愉悦的男声在林资耳边响起。 林资扭头去看,是邵炀。 他跟邵炀这段时间熟不熟的吧,反正是没之前那么剑拔弩张以及那么尴尬了。 林资礼貌点头,“炀炀老师好。” 邵炀每次听林资叫他“炀炀老师”就觉得舌尖都泛甜。 “好巧哦”,林资下意识左看看右看看,这么大的会场没有找到梁阶,却遇见邵炀,是挺巧。 巧什么巧,邵炀就是特意来找林资的。 “好喝吗?”邵炀视线落到林资的抿了几口的酒杯上,挑起话题。 林资诚实地摇头,“不好喝。” 邵炀笑了下,“是嫌它太涩还是太酸?” 林资说不出来,但是,“又酸又涩。” 邵炀避开林资的手,端起他手里的酒杯。 “欸?”林资想要阻止邵炀喝他喝过的酒。 “没事,这不是狗粮,我能喝”,邵炀开了个玩笑,将酒杯的酒倒入喉咙品了品。 林资想起邵炀吃朵朵冻干过敏昏迷的事,有些想笑。 邵炀瞧着林资柔嫩的唇角漩起的笑窝,就被甜得头晕。 “这酒确实不好喝,我带资资老师喝点好喝的好不好?” 邵炀虽然不常喝酒,毕竟身家底蕴在这儿,喝过的好东西也多,给林资找几支爱喝的酒也不是什么难事。 林资超级好骗,邵炀说几句就跟着人走了。 连“彩虹棉朵朵”给他回复消息都不知道。 梁阶接到林资发的“无聊”消息时,正在和领他进电影圈第一部戏的导演聊天。 “拍完这部戏,我就退居幕后,以后也不想再拍戏了”,梁阶如是说。 导演是看着梁阶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当初的梁阶演技又灵气又有天赋,像是天生就吃这一碗饭的。 “是有什么顾虑,还是遇到什么难事?”导演不忍心这样的好演员被埋没,“你说出来,我能帮你的肯定帮。” 梁阶感谢了导演的好意,“什么都没有,只是不想拍戏了。” 他早就不想拍戏了,要不是卫秉谦说《町岸湖泊》这部戏他也不会接。 就当是给他最后一个念想。 或许林资知道梁阶是“彩虹棉朵朵”后,也愿意给梁阶一个机会呢。 明知道不可能,梁阶还是愿意去试试。 他没法轻飘飘地放下,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林资早就成了他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林资想要粉丝陪着他,“彩虹棉朵朵”就一直在他身边。 林资要是永远接受不了,“彩虹棉朵朵”对他的爱不仅仅是粉丝对他的爱还有男人对男人的爱,那梁阶可以一辈子不爱林资。 “你手机响了”,导演提醒道:“听起来像是特别关注。” 梁阶笑了下,没有否认。 梁阶对导演没有顾忌,当面就回了消息。 少见的温和模样,眼里的柔情蜜意快要溢出来了。 导演看在眼里,意有所指道:“演员也可以谈恋爱的,粉丝对演员的宽容度比爱豆高些。” 梁阶收起手机,笑容慢慢收敛。 他不在乎这个,但是他喜欢的人真切的是个爱豆。 “算了吧,比起光鲜亮丽的明星,我宁愿在家里相夫教子。” 林资要是真的接受他,一辈子当林资家里人永远不露面,他都是可以接受的。 只是和林资在一起,他什么都不要。 导演听了,有些惊奇。 梁阶后知后觉,“开个玩笑。” 导演本来没当真,听见梁阶后来找补的话反而当了真,“听起来挺没出息的,但是这条路是你自己的,你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梁阶这会儿才是真笑了。 起码还有个人支持他,尽管他不知道自己想要相夫教子的对象是林资。 梁阶和导演打完招呼,就去找无聊到“骚扰”粉丝的林资。 没看到活蹦乱跳、见到人就过来黏人撒娇的小猫,倒是见到两个醉鬼。 林资和邵炀两个笨蛋,根本不知道自己酒量有多少。 两个尝了几杯酒,就晕晕乎乎醉抱在一块了。 “宝宝,你好漂亮”,邵炀拉着林资两只手,望着林资漂亮得不行的脸,被漂亮哭了,“真的好漂亮,我都没有见过比宝宝更漂亮的人。” 林资义正言辞地纠正邵炀,“不要叫我宝宝,四弟叫我三哥。” 邵炀吸吸鼻子,超级大声,“三哥!” 邵炀这一嗓子,引过来宴会上不少人的视线。 电影还没发布,邵炀还是不知道几线的小明星,林资作为顶流可比他出名多了。 梁阶不想让林资惹什么麻烦,脱下西装外套罩在林资头上,将坐在邵炀大腿上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小醉猫抱起来。 梁阶从林资身上摸了摸,找到林资的手机,看到来自聂东的许多个未接来电。 梁阶回拨过去,让聂东上来接人。 五分钟左右,梁阶抱着林资,聂东扶着邵炀,四个人就后门出去了。 酒喝好了,感情似乎也喝出来了。 进了车里,林资和邵炀还依依不舍地手拉着手,“三哥”“四弟”叫得亲亲热热。 邵炀系上安全带都不老实,大翻身看后座的林资,潸然泪下,“宝宝,四弟有事求你!” 林资酒气上头,豪迈道:“尽管说!” 邵炀还是过不去林资屁股那个坎儿。 做梦扒林资裤子后更过不去了。 他非要看看林资的屁股有没有受伤。 邵炀祈求道:“我想看你屁股!” 林资还没说什么,开车的聂东率先不同意。 “不行!” 聂东要被气死了,怎么有人拉他家艺人喝酒,还不要脸地看他家艺人屁股。 就算他是邵氏太子爷也不行! 得亏梁阶的车高级,聂东摸索了一番,赶在邵炀的“咸猪手”碰到他家艺人屁股上前升起了挡板。 “为什么不行?”林资扭了扭,却被梁阶横在腰间的手死死箍住。 梁阶单手掐住林资作妖的双腕,“宝宝,不可以随便让人看屁股。” 梁阶不好制住林资,于是把人抱到腿上困在怀里。 林资挣了挣,没挣脱,更奇怪了。 “为什么不能看”,林资贴在梁阶的脸庞,吐息都是带着潮热的酒香,娇哝着往人耳膜里钻。 梁阶耳根微热,偏了偏头,没法跟个小醉鬼解释,只得耐心哄着,“宝宝乖,等下了车,我带你回酒店睡觉,好不好?” 林资不讲理,喝醉酒就更不讲理。 林资抗议道:“梁老师你都看过来,我给我的好兄弟看看又怎么了?” 梁阶根本不知道林资的指摘从哪里来的。 “我没有看过宝宝屁股”,非要说的话,邵炀潜入林资房间那次并没有看成。 林资狐疑地看向梁阶,伸手捏了捏梁阶的面皮。 “宝宝?”梁阶不好阻止林资,虚虚拦了拦。 林资认真道:“看了的,有一天我早上醒来就露着屁股。” 林资糊里糊涂地补充道:“跟你一起睡的时候。” 梁阶完全没有记忆。 有也是他有一次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林资睡觉不老实露着大半个屁股,他给林资提上了睡裤。 “你怎么可以这样?”林资醉醺醺凑到梁阶眼前,控诉道:“晚上偷偷扒我裤子看我屁股,也不给我提上去,现在还不承认。” 梁阶脸皮发烫。 林资说得他好不要脸。 “宝宝,你不要这样污蔑我”,梁阶眼眸颤颤,偏头掩去神情。 林资被梁阶的“可怜样儿”搞得心头惶惶。 “真的不是梁老师么?”林资双手发软地捧住好朋友的脸。 似乎这样污蔑好朋友是有些过分。 “不要生气”,林资捧着梁阶的脸,安慰地亲了亲他的唇瓣,“不是你就不是你嘛。” 梁阶感受到唇瓣上濡湿,还沾着醉人的酒香,一下子被惊住了。 “宝宝” 林资以为梁阶受了冤枉还在委屈撒娇。 “我知道不是你啦”,林资知道梁阶是有些爱哭,又有点娇弱的,于是又亲了亲他的唇,“梁老师是乖宝宝。” 梁阶泪失禁体质该死地发作了。 晕头晕脑的林资眼睁睁看着梁阶清切的双眸落泪,美人垂面。 欸?怎么亲一亲就哭了? 为什么卫秉谦总是要求林资乖点,听话点呢? 因为林资是真的很不乖,也很不听话。 还学了卫秉谦的几分坏。 林资捧着梁阶的脸,更用力地亲了下去,坏水从小肚子里咕嘟咕嘟往外冒。 “梁老师怎么被亲哭了,好好玩儿” 于是梁阶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被林资亲得羞还是哭得羞,脸颊烧起大片灼热,一直烫到脖颈深处。 梁阶脖颈绯红,被迫吞咽着林资渡过来含着酒香的口水,含糊不清道:“宝宝,你真是有点太坏了” 第129章 严禁自我攻略 林资亲嘴喜欢伸舌头。 拍戏时还算清醒。 醉酒后便没了顾忌。 “宝宝唔你不要咬到自己”,梁阶没忘记林资上次拍吻戏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的事,又红又肿痛了好些天,可把他心疼坏了。 醉晕晕的林资听不到梁阶的劝阻,捧着平时冷若冰霜的好朋友的脸,亲一下就掉好几滴小珍珠,伸舌头舔他就哭得更凶。 像是最最灵敏的小玩具。 林资喜欢得要命。 梁阶虚虚握着林资软韧的腰身,张嘴被迫承受林资的柔软湿滑的小舌头在口腔横冲直撞,眼睛被蒙上一层水雾。 梁阶无法,裹缠林资火热柔嫩的舌尖往回送。 于是林资从这激烈的碰撞中寻求到别样的快感。 “梁老师,我亲亲你”,林资捧着梁阶滚烫脸颊的双手滑到梁阶脖颈,企图将人勾得更近、贴得更紧。 林资这个小不要脸的话说得让梁阶害臊。 梁阶很容易挣开林资醉酒后几乎是虚浮的力道。 但他在林资面前向来是顺从的。 这是他爱了很多年的宝宝。 他舍不得拒绝。 梁阶箍在林资腰间的掌心收缩,含着林资的嫣红濡湿的唇瓣,钻进林资香甜软滑的口腔中跟那条灵活的小鱼嬉戏。 “宝宝” 林资配合地张嘴,任由梁阶汲取他口中本来就干涸的津液。 梁阶爱/抚着林资纤薄的脊背,怀中的娇气宝宝乖巧甜美,让人迷醉,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梁阶恍然觉得自己真成了《町岸湖泊》的慕澈桡,林资也真的是爱他如痴如醉的小男友。 他跟慕澈桡不一样的是,慕澈桡对林资是欲。 他对林资是爱。 梁阶尚存理智,烈烈燎原不是几滴清露可以扑灭的,但梁阶硬生生抽回同林资纠缠不清的舌头,慢慢舔舐去林资唇角溢出的银丝,安抚亲了亲林资的眉心。 “宝宝乖点。” 林资亲累了,还没玩累。 梁阶停下那个混乱的吻很顺利,因为后来梁阶不哭了。 不是被亲一亲、舔一舔就会哭的小玩具。 林资猎奇的坏心眼收敛了点。 “梁老师为什么不哭了?”林资温软的指尖摸上梁阶还有些湿润的眼角,语气满是不舍和跃跃欲试。 梁阶耳根羞赧地偏开头。 不叫还想亲一亲试试他会不会再哭的林资去嘬咬他的唇瓣。 林资亲昵贴上梁阶热度还未消褪的脸颊,一声声的,甜腻又扰人。 “梁老师、梁老师、梁老师” 林资见梁阶不肯让他亲,乌溜溜的眸子眨了又眨,使坏地掐了梁阶一把。 林资坏得不留力。 于是梁阶又开始哭。 林资得偿所愿,喜不自胜地去啄梁阶的唇瓣,拉长的软调都冒着坏水,“梁老师又哭啦?” 梁阶对林资简直毫无底线。 被掐也纵容,被逼哭也娇惯。 林资肆无忌惮地在梁阶身上行使一切他拥有的、没拥有的所有权利。 梁阶只得去回亲怀里不依不饶的林资。 “小坏蛋” “坏宝宝,你不要这样欺负我” “宝宝乖乖的,好不好” 最后一句,都能算是梁阶无可奈何地祈求了。 就这样林资还当着梁阶面又掐了梁阶好几把。 林资要是乖,就不会整天被卫秉谦抽屁股了。 林资是真的亲累了,才停下来,窝在梁阶怀里老老实实趴在梁阶胸膛,弯起眼睛看着梁阶默默地一颗一颗掉眼泪。 还时不时伸出小舌头,舔去梁阶流到下颌的咸湿的泪珠。 面对梁阶惊诧的眸光,还得逞似的眨眼,期待地环视梁阶惊慌失措的脸。 梁阶连忙去捂林资微肿的唇瓣,哪里不知道林资是想干嘛,嗔怪道:“坏。” 车里的挡板隔音好,这边造作成这样,前排两位都不知道。 聂东甚至还为没把邵氏太子爷这个色/情/狂放在后座糟蹋他家小白菜而洋洋得意。 殊不知他家小白菜已经拱上另一头猪了。 聂东停下车,放下挡板说了声再去找几个人下楼把两个醉鬼拖走,让梁阶在车里等着看着他们两个,又升起挡板,才离车上酒店找人。 睡了一路的邵炀清醒又没大清醒。 起码他知道挡板挡住他看林资了,暴力地把中间的挡板破开。 邵炀透过破开的空隙,不聚焦的醉眼就看到自己的漂亮宝宝缠着后座上的人噘嘴要亲。 “宝宝,你也亲亲我”,邵炀晃荡着找不到方向的长臂去拉林资的手。 林资这时候仗义得很,还想扭过头满足自己的“好兄弟”。 邵炀已经越过大半个身子,闭上眼睛,等着他的漂亮小宝给他一个甜甜的亲亲。 林资刚刚凑到邵炀面前,胳膊就从后面被拉住。 林资不明所以回头看。 梁阶又在落泪,冷清的眼睛盛放着斛珠的柔光,白白叫人软了心肠。 梁阶攥紧林资的手腕,像是放下身段争宠的正牌夫人,努力突破端庄自持的面容,却忍不住羞耻,红着脸邀请道:“宝宝,你亲我。” 妻不如妾。 但这个妻变成会勾引丈夫心肠的伎。 那便是了不得。 在刚认的兄弟和会哭的好朋友之间。 林资的选择不要太迅速。 “梁老师,我亲你”,林资高高兴兴地亲上梁阶的唇,看着他哭。 邵炀等了半天,没等到甜甜软软的吻,睁眼却看见漂亮的小宝宝在亲别人。 天都塌了。 邵炀不死心地摇林资的手,叫魂似的要独得盛宠,“宝宝、宝宝、宝宝” 三人混乱的场景出现在车里。 同时出现在被聂东叫下楼准备抱人的卫秉谦眼里。 车门被打开,夏季燥热的风吹入。 莫名带来丝清凉。 梁阶率先看到车外面无表情的卫秉谦,躲了躲在自己唇上乱咬乱亲的林资。 林资还不清楚自己怎么没法让爱哭的好朋友继续哭了。 却不想能让自己哭的人已经站在面前了。 “林资”,不轻不重的两个字从卫秉谦嘴里咬出来,莫名使人一颤。 林资停止追逐梁阶的唇,扭脸就看到眼底漆黑滚墨的卫秉谦。 心尖儿都抖了抖。 林资下意识舔了舔唇,甩开邵炀恋恋不舍拉着他的手,撇清关系地推开被他欺负得很惨的梁阶,朝卫秉谦伸手。 “师兄。” 卫秉谦的视线从林资红肿的唇瓣上停留片刻,没去抱人,偏移着去看衣着凌乱的梁阶。 嘴跟林资一样红,被林资咬得都是牙印。 脖颈上有咬痕也有掐痕。 说是把梁阶扔进青楼碰到几个喜欢激烈游戏的恩客,怕是都有人信。 “喝了多少?” 卫秉谦对林资惯和梁阶对林资的惯,还是不一样的。 梁阶更多的是包容,林资给予的爱和痛苦,他都全然接受。 卫秉谦带着极强的攻击性。 他编织出神秘的笼子,引诱好奇心旺盛的林资进入,或许碰到的是惩罚或者碰到的是奖励,总归是吸引林资不断前进的刺激。 在这种摸不清的探索中,让林资自己摸索出卫秉谦爱林资这个真相。 卫秉谦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这样做很难,需要比梁阶忍住泪失禁更大的耐力,比如克制妒忌、克制占有欲。 克制想要亲吻林资的欲/望。 “师兄”,林资从梁阶大腿上起身下车,见卫秉谦不伸手抱他,厚着脸皮亲亲热热地环抱着卫秉谦的腰撒娇,“我没喝多少。” 林资举起手,大拇指和食指拉开一点点距离,“就这么多。” 即便醉酒的林资站不稳,摇头晃脑得可爱得不行。 梁阶都没法拒绝他。 可卫秉谦没有回抱安抚林资的意思,只是微微低头,薄唇挑起一点冷笑。 “你猜我信不信?” 林资心虚地垫脚蹭卫秉谦的脸,被别的男人亲出来的灼热双唇密密地落在卫秉谦的脸颊、唇角以及唇上。 “真的喝了一点点,师兄,你不要生气,也不要打我。” 卫秉谦偏开头,林资亲昵的吻就落在脖颈上。 卫秉谦单手掐着林资的下颌推开点距离,不叫这个会撒娇的磨人精动摇心神。 “我不亲小醉鬼。” 林资被卫秉谦肃厉的话委屈到了。 即便是醉得厉害,也知道卫秉谦是真的生气。 林资哄人就是撒娇,把人的心肠娇软了,便就得到原谅了。 撒娇不行,他还会哭。 比试镜灵气多了,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再硬的石头都能被他磨得没法子。 何况那也不是什么硬石头,那是守了他三年的卫秉谦。 卫秉谦即便知道林资是装的,生气也不任由林资哭,松下手把人抱进怀里。 “下次还敢喝这么多?撒酒疯还敢往我身上撒?” 林资紧紧搂着卫秉谦的脖颈,小声啜泣,“不敢了师兄,对不起,让师兄担心了。” 林资服一句软,就能轻而易举得到原谅。 “乖点”,卫秉谦抬手拭去林资脸上的泪痕。 林资像小动物似的在卫秉谦掌心蹭了蹭,保证道:“会乖的。” 卫秉谦也不管车里剩下两个人是什么脸色,把不作妖的林资抱走了。 林资再怎么炸毛,在卫秉谦面前也是乖顺的。 这是养了他三年,陪了他三年,风雨无阻送他学唱歌学跳舞,无论什么时候都在他身边的师兄。 他一辈子的家人。 卫秉谦把精力耗尽的林资抱到自己房间。 没有挨咬,沾上床乖乖巧巧躺在卫秉谦身边就睡实了。 卫秉谦摸了摸手腕上缠了三圈的佛珠。 他是等着林资成年,让林资选的。 这个世界上,一模一样的灵魂有三个,却对应着不同的躯体。 最先是他父亲发现的。 他父亲是信佛的,爱上卫折蓝还俗有了他。 两个很疼爱这个儿子,但卫秉谦小时候总是时不时陷入昏睡,还用经常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们,说一些谁都听不懂的话。 薛寻察觉出不对,求了出家时师父才得知。 卫秉谦是他的儿子,卫秉谦奇怪的举动,是因为别人的灵魂进入他的身体,而那个陌生的灵魂也是他的儿子。 他的儿子生来残缺,三个不同的躯体盛放着相同的灵魂。 三个灵魂达成一致才能在这个世间活下去。 否则互相争夺只会消损命数。 薛寻出了家,为他的儿子祈福,寻找救他儿子命的方法。 卫秉谦成年时就得知了这件事。 爱上林资时,他便知道他若是爱上林资,那么和他相同灵魂的其余两个人也会爱上林资。 那便让林资选吧。 三个人,林资会选谁? 卫秉谦一直想知道这个答案,也期盼着这个答案最终归宿落在自己身上。 但是他好像忘了,林资要是爱上他,也势必会爱上和他相同灵魂的其他两个人。 “宝宝,是我太贪心。” 想要你独属于我。 “还是你太贪心。” 想要我们都属于你。 林资被卫秉谦手抚在脸颊上微弱的痒意弄得茫然睁开眼,情不自禁唤道:“师兄。” 卫秉谦委了委身,好让黏人的林资钻进怀里。 林资仰头亲了亲卫秉谦的唇,莫名其妙来了句,“师兄,会被亲哭吗?” 卫秉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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