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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的暧昧,态度又是肃立,只会让听的人多想暗自羞愧,不会牵到他身上。 季泉渝没听出所以然,林资皱着鼻尖抗拒,“不要。” “我不听这个。” 季泉渝以为林资感觉被冒犯,也不解释这只是正常的授课内容,不用羞耻。 一个劲儿的维护,把矛头对准单讯羽,声音加重,“小舅舅,你吓到资资了。” 林资漂亮的眸子蕴着恼,鲜活生动得撩人。 单讯羽竟真的生出愧疚,恨不得不管不顾把所有的错揽到自己身上,细细地哄着林资,将这只漂亮的崽崽哄得眉开眼笑才能松懈片刻心神。 单讯羽还没理智全无,耐心问道:“为什么不听?” 林资糯白的手指从薄毯探出,软嫩得宛如水中菱角,脆生生的仿佛在洇在唇舌间就能润出醴甜的汁水。 林资真的有点烦了。 早上进校门被堵,上厕所被堵,睡觉也被堵。 老公说得对!外面的兽人真的都好讨厌,他还是跟陈山君待在一块好。 林资站起来,抬手勾住单讯羽的镜框边缘拉拽。 单讯羽的镜框被林资暴力扯下,脆弱的耳朵和鼻梁都被锋锐的棱角剐蹭,渗出浅薄的红色。 单讯羽却没有任何制止的动作,也全然感受不到疼痛,只是林资微凉柔软的指腹不经意从眼角掠过唇畔的触感明显,指尖的氤氲的暖香如同烙印,刻在单讯羽悸动的深处。 “资资?”季泉渝下意识喊道。 林资落下睫羽,细白指间把玩了会单讯羽的眼镜,稚气又顽劣。 单讯羽并不为林资逾规过界的动作恼怒,即便这副眼镜是保护他弱点的所在。他纵着林资好奇探索,甚至为自身能够拥有引起林资兴趣的地方感到愉悦。 单讯羽露出点笑意,“你要是喜欢” 单讯羽话还未说完,就被林资直截了当地打断。 “不喜欢。” 林资随手把单讯羽的眼镜扔到窗外,凑到单讯羽面前眨眨眼,眸子流光溢彩化作虹往人心尖钻,挑衅道:“生气吗?” 林资显然不清楚自己漂亮到,连挑衅的表情都抓人心肝。 被娇嫩的爪子挠两下,被伤到的人还巴巴地舔着脸上去,叫他挠得更狠些,才好炫耀地招摇过市,自己拥有的猫咪多高贵多漂亮。 林资矜傲到让人生不起任何脾气。 “不生气”,单讯羽好性儿地回复道。 单讯羽有些昏头,林资闹人也觉得他率性可爱。 单讯羽下意识摸向空荡荡的鼻梁,无奈开口,“我的课你要是不想听,可以继续睡。” 单讯羽话音刚落,利锐的笔尖便停在他的瞳孔前。 神经拉扯着单讯羽身体讯号,叫嚣着逃离。 “我不想听是因为我都会,比起雌性,我更了解兽人的构造”,林资笑得一派天真,手稳得没有丝毫颤抖,“老师,害怕吗?” 林资纯真的脸上完全没有恐惧,宛如残忍的稚子,吟吟道:“听说鹰的眼睛最容易受刺激,我要是扎下去,老师会很痛吧。” 单讯羽是鹰兽,异常敏捷的动物,可他依旧没有躲过林资的堪堪扎进他眼睛的笔尖。 林资的动作比他更快更迅速。 单讯羽第一次在人类身上感受到危险,脆弱的眼球被利刃直指,生理性的汗水打湿单讯羽的后背。 单讯羽不怀疑,自己睫毛眨动都会扫过笔尖,林资对于力量的把控到了极致。 林资欣赏够了单讯羽僵硬的表情,一根根把软白的手指松开,钢笔砸到桌面碰撞出闷响。 仿佛是劫匪释放人质的信号。 持凶者轻飘飘道:“老师,我走了哦~” 林资吓唬完人,俏皮挥挥手,径直离开教室。 林资对优昙不熟悉,最后是陈山君过来接的人。 陈山君怀里坐着恹恹的林资都不影响他动作,干净利落地组合好枪支,朝着操场跑圈的兽人新生开了几枪,枪枪命中。 一旁的郭椒举起喇叭淘汰道:“被陈教官打中的兽人重新开始训练,其他兽人继续!” 林资觉得他吵,捂住自己的耳朵。 陈山君等着郭椒关掉喇叭,拉开林资捂耳朵的手,“我上学没打过老师,我哥上学也没打过老师。” “哇,你厉害了。” 林资不高兴道:“我又没碰他。” 陈山君无语,“你快把人吓死了。” 鹰兽的眼睛多么脆弱,林资不但把人保护眼睛专门制定的镜片扔掉,还用笔尖威胁,要是那只鹰心理承受能力差点,不用林资推进笔尖,鹰兽的眼睛会自爆。 到时候溅一身血。 “给”,陈山君把桌上的手枪送到林资手里,学着林资的语气,“你可以biu了他们。” 林资颠了颠手枪的重量,陈山君握着林资的手给手枪上膛,托着林资腋下把人从自己的大腿上拎到空地,“去玩吧。” 林资不虞的表情晴朗了些,脚步轻快地到主席台选位置。 身为副教官的郭椒目瞪口呆。 “你疯了?”郭椒语无伦次,“你让他打?” 陈山君到任第一天,赤手双拳将训练里的兽人刺头揍了一遍。 现在他们跑圈就是开发他们身体的极致,磨他们的耐性。 陈山君枪法百发百中,躲不过空包弹的兽人,说明敏捷度不够训练不够,陈山君亲自盯着他们重新从头训练。 反反复复,一回又一回,筋疲力尽的所有兽人都老实了。 “又打不死”,陈山君撸了把汗潮的头发,“你不让他散散火,他就得朝我撒。” 陈山君仰靠在躺椅,英挺的脸庞上有道拳头蹭过青紫,打斗中无意留下的,陈山君抬手摸了摸,倒吸一口凉气,“我活下来多不容易,我的命可比那些兽人崽子珍贵多了,要出气筒也不能我当。” 郭椒甚至被说服了。 郭椒也是为数不多知道陈山君痛觉敏感的人,奇怪道:“怎么就非得让你参军?” 疼痛容易使人丧失理智,那会影响判断,是战场上致命的缺点。 陈山君这样的会把缺点放大无数倍。 他能活着下战场,郭椒丝毫不怀疑他的命金贵,陈山君必须比常人付出百倍代价才能活下来,能不金贵么。 陈山君无所谓道:“我哥聪明,读书的材料,总不能让他扛枪杀异兽。” 陈玉京不去,陈山君就得去。 陈山君眯起眼看向高台上的林资,林资还是背部镂空的朵朵白玫瑰,现在穿上黑色的束缚带,更显手臂纤长腰肢细柔,袖口跟裤腿都埋着金丝线,在阳光下灿灿生熠,使得原本娇美的面容更加夺目,如天使下凡。 “我家这不还得继承个荣誉,没人上战场怎么行?” 陈山君说得随意,郭椒紧皱眉头,“你们家那个荣誉都埋没多少年了,靠你也救不起来吧?” 陈山君也不觉冒犯,嬉笑道:“聊胜于无呗。” “砰!” 一声枪响,跑圈的队伍里缓缓倒下一个兽人,像是没反应过来,躺在地上好几秒才站起来。 郭椒惊奇,“哟,那不是被你打得最狠的小子嘛?” 郭椒往台上看,林资手、腕、臂、肩拉绷成直线,动作飒利优美得像只小天鹅。 眼瞅着林资又对准刚刚爬起来的兽人,郭椒也察觉出不对味,“这是得罪过?” 要不然不能盯着一个人打。 陈山君点头言简意赅,“校门口起争执的那头狼。” 林资认出他来了,报复呢。 郭椒对早晨纷斗也有所耳闻,探究道:“他跟你到底什么关系?我之前也没听你说过有这么个相好。” 陈山君嫌弃郭椒老套的用词,听着难听死了,“什么相好?” 郭椒不以为意,追问,“为什么人家往你腿上坐,没点关系不合适吧?” 陈山君掐了掐眉心。 这倒是不必硬靠。 “你要是原型毛发多,他也往你腿上坐”,说白了,他相当于林资的虎皮垫子。 郭椒被陈山君堵得严严实实,遗憾和后悔在他脸上不加掩饰。 陈山君瞬间意会,默默吐槽道:“贱。” 郭椒心虚撇脸,他确实在想自己为什么是牛不是豹子、狐狸什么的。 也不是他想干什么,主要是林资太漂亮,往他腿上坐坐,上赶着当垫子都没问题。 “砰!” 又是一枪,命中刚刚爬起来的狼。 郭椒琢磨道:“他枪法可以啊!” 陈山君应了声,“没人比他准头更准。” 谁也不清楚陈玉京教了林资多少,陈山君知道林资会枪,还是偶然听陈玉京说,林资把手腕震伤让他搞点军中特效药。 “太辣了吧”,郭椒看着操场上不断爬起来的狼不断地被林资击倒,一言难尽,“他不会记恨林资吧?” 没等陈山君说什么,郭椒自我反驳,“给这么漂亮的人练枪法也是荣幸,高兴还来不及,记恨个屁啊。” 陈山君久久地凝视郭椒。 郭椒被陈山君看得不自在,摸摸鼻子,“我说错了?” “没”,陈山君摇头,真诚道:“贱。” 郭椒摆烂,贱就贱吧,这么赏心悦目的美人,贱点无妨。 等到林资把枪里的子弹打完,主席台上林资甩着手腕往下走。 陈山君等着林资下来,比林资更快的是被打倒好几次的那头狼。 他以为是陈山君故意整他,怒气冲冲地过来,“要不然就打一场,你针对我做什么?” 陈山君无心辩驳,爽快道:“等会儿,我送完人回去,就过来跟你打。” 狼兽不清楚陈山君嘴里的人是谁,鼻尖就掠过轻盈的香气。 白色的身影经过他,空气都变得甜软。 “陈山君”,林资撇着嘴喊人,在陈山君接他的时候,挤进陈山君怀里。 郭椒纳闷,刚不还好好的,“怎么了?这是。” 陈山君把人抱起来,用掌根擦去林资额头上的汗,解释道:“玩累了。” 林资下巴窝在陈山君肩颈,有些发困。 陈山君打算把人送回去,看了眼还没离开的狼兽,“你稍等会儿。” 他不是欺软怕硬的教官,更不会畏惧兽人新生的战书,答应的事他一定会做到。 陈山君担心狼兽以为自己找借口离开,特地安抚了句。 谁知狼兽想得跟陈山君截然不同,偏偏又异曲同工。 狼兽目光所及全是林资镂空蕾丝中玉白的背,霎时脸红到脖子根,什么针对什么不服全然抛诸身后,脑子抽道:“教官,我帮你抱着吧。” 第37章 娇气嫂子狠狠爱 陈山君解开林资打枪时佩戴的束缚带,林资乖乖伸展胳膊让陈山君摘下。 林资坐在陈山君的臂弯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倦倦靠在他耳畔哼唧。 陈山君又抹了抹林资脸上其他地方的薄汗,省得他受风着凉,“说什么呢?听不清。” 林资笨拙地挪挪脑袋,几乎是咬着陈山君耳朵控诉,“疼。” 陈山君给林资擦汗的手顿了下,扯开点距离看了眼林资。 是好像他给林资擦过的地方比别的地方颜色红些。 放轻力道也没用,陈山君手上都是茧子,林资脸嫩得碰碰就绯红一片。 陈山君摸摸自己贴身短袖,还算柔软,“要不我用衣服给你擦?” 林资蛄蛹地低头,皱着鼻尖嗅嗅,不情愿道:“臭。” “还好吧”,陈山君不确定道。 虽然他从地上滚了好几圈沾了点土,还有点汗、还有点别人的血 好吧,确实不太干净。 那没办法了,“你忍忍吧。” 林资支起小脑袋,困地晃晃悠悠,目光都不聚焦,陈山君托着他的后颈询问,“又怎么?” 林资对准陈山君颧骨上的那道青紫亲了亲,又亲了亲陈山君耳垂上还未完全愈合的牙印。 湿漉漉的唇软软落下,氤氲着浅浅的水汽,平白叫人进入甜绵的陷阱。 灵魂都会为之悸动。 “行了”,陈山君抚了抚林资的后脑,往下压了压,“别用陈玉京教你的招儿对付我了。” 陈山君刻意构造出令林资安心声线,“累了就睡。” 林资蹭了蹭陈山君的脸,眉心终于舒展开来,趴在陈山君的肩头闭上了眼睛。 陈山君拎着从林资身上脱掉的束缚带,余光扫过路当,抱着林资回了宿舍。 狼兽刚成年,身躯高大五官却满是炽热的青涩,盯人的目光都是直勾勾的,不加掩饰。 “别看了”,郭椒扇了路当后背一巴掌,“人都走远了。” 路当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耳根微微发烫,嘀咕道:“我抱抱也没什么吧。” 路当声音不大,郭椒眼皮一跳,只当没听见。 他经过社会和军队的历练还是有道德这个东西的,看到林资对陈山君自然而然的亲昵,林资再怎么漂亮也不会起什么别的过分的心思。 年轻气盛的路当肯定没有。 之前冒犯的话,陈山君都好脾气地没跟他计较,路当现在竟然还不死心。 郭椒语重心长,“第三者是没有前途的。” “谁第三者了”,面子比天大的年纪,路当死不承认且满嘴歪理,“漂亮的人类有几个情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我又没想拆散他们”,路当说道:“我只是想加入他们。” 郭椒欲言又止地转头,狠狠按住路当被陈山君打肿的眉骨。 小狼兽“嗷”地跳开,怒目而视,“别以为我爸让你看着我,我就怕你了!” 郭椒望天。 路当还是没被打服,等着陈山君来了就有他好看的了。 叛逆少年什么的,最讨厌了。 郭椒处于世家交好的情谊,劝道:“你得了吧,你喜欢人家,人家未必喜欢你。” 何况就林资那种的,喜欢他的兽人太多,路当都不一定排的上号。 路当不认同,“为什么那么兽人他都不打就打我,他肯定对我有意思!” 郭椒无语,什么品种的恋爱脑。 郭椒受不了他了,直白道:“你是不是校门口招人家了?打击报复懂不懂?” 路当陷入凝滞。 郭椒以为他听进去了,“少招人家,你别看你们教官好说话,你就是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其实他的手段狠着” 路当打断郭椒,自言自语道:“肯定是他看到我打架打输了,没给他买到冰淇淋。” 都怪单讯羽那个老混蛋,一把年纪还想吃嫩草,自己吃了年纪小经验不足的亏,被那狗东西抢先了。 没让林资看到他帅气的一面,是他的错。 “郭叔,我悟了”,路当神情坚定。 郭椒准备听听路当要说什么大道理,路当一句“我去给他买冰淇淋”,把郭椒气个仰倒。 终于,郭椒把陈山君送给他的评价,转送给路当,“贱。” 路当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路当是这届兽人新生的刺头,被陈山君挑出来当典型,因此被揍得特别狠。 早上乱战一拨,又被陈山君揍了一顿,路当现在眉骨肿着鼻梁也被打破,嘴角都是裂开的。 即便是这样,五官的残损反倒为路当异域的长相添就一份独特,不羁的张扬肆无忌惮充斥在他的周遭,别样的俊美。 “路先生?”柔和的声音从路当身后传来。 路当刮了下耳朵,扭头看到位长相清秀的雌性朝他走来。 对于外貌没什么记忆点的人,很难在路当这里留下什么印象,“你是?” 唐衔蝶笑容不变,主动伸手,“校门口,唐衔蝶。” 简单的词语让路当想起给他喂药安定他情绪的那个雌性,没有伸手的意思,点头示意,“有事?” 唐衔蝶泰然自若地收回手,“是这样,路先生从我这里订购的药材差不多准备齐了。” “但是我还有其他的事情想跟路先生商讨”,唐衔蝶微微笑道:“路先生手中有块地很适合种植我的产品,希望路先生可以转售。” “日后,路先生从我这里购买的任何商品,都会以最合适的价格优先供给路先生。” 路当挠挠眉毛,显然关注点不是唐衔蝶找他谈生意这事,不理解道:“你家没有兽人吗?怎么让你一个雌性抛头露面?” 唐衔蝶脸色郑重,用他这段日子跟无数像路当这样兽人主义的兽人打交道经验开口,“雌性并不比兽人差,请路先生也不要看低任何一个雌性。” 路当扬眉,没想到唐衔蝶反应这么强烈。 “没有看低的意思”,路当松松自己发紧的下颌,“就是没见过像你这么特别的雌性,我见过的雌性都柔柔弱弱的。” 路当用了个形容词,“比较爱娇。” 像林资那样,软得像水,娇得让人心痒。 唐衔蝶表情缓和,“并不是所有雌性都要依附兽人。” 路当不置可否,举手投降,“行吧,我支持雌性的事业,看中哪块地跟我助理联系,你会得到心仪的价格。” 唐衔蝶大喜过望,没想到看起来不好接近的路当格外好说话。 “谢谢路先生。” 路当摆手,并不介意这种小事。 “你知道哪家冰淇淋甜吗?”路当叫住要离开的唐衔蝶,补充道:“以你们雌性的味觉。” 唐衔蝶摇摇头,“不是每个雌性都喜欢吃甜的。” “好吧,忘了你跟他们不一样”,路当抬眉。 唐衔蝶颔首离开。 路当注视着唐衔蝶离开的背影,“真不知道他这种雌性当的有什么意思。” 路当按照评价最好的到店里买了支最贵的冰淇淋。 没有送到林资手里,在宿舍门口就被陈山君挡住了。 私自离队、擅闯教官宿舍,林林总总的够路当得到非常深刻的教训了。 陈山君回来后,洗了个澡。 教官宿舍是单人的,林资睡在他床上,陈山君随便在椅子上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骨头都是麻的。 “吃饭”,昨天林资睡得早,累得没吃晚饭,陈山君特地早点把人喊醒,填填林资空荡荡的胃。 林资从被窝钻出来个头,虚虚望了眼,掠过桌子上琳琅满目的饭菜拒绝道:“我不吃那个。” 陈山君把那些推到他自己面前,“那是我吃的。” “你吃这个”,陈山君把从盛景打包的早餐摆开。 陈山君走到床边,把林资捞出来,眸光垂落到林资纤白的手腕上,指挥道:“动动手。” 林资听话地抓握几下。 很好,昨天那几枪没损伤林资的手腕,可以自己吃饭。 陈山君塞给林资个勺子,把粥往林资那边推了推。 林资还是不想吃,要求道:“我想喝果汁。” 见陈山君偏头,进一步道:“我昨天喝的那个。” 鬼知道林资昨天喝的是什么,陈山君握着林资的手,从他的粥里找了找。 “山楂?”林资望着勺子里红彤彤的小果子,乌眸亮晶晶看向陈山君,确认道:“酸的?” 陈山君肯定点头,“酸的要死。” 林资立刻把昨天喝的果汁抛之脑后,开始在粥里找水果吃。 林资咬着软软的果肉,询问道:“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陈山君动作卡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结婚也要上学”,陈山君解释,“虽然其他学生结婚就可以毕业,但是你是先结的婚才上的学,所以二婚对你来说没用。” 林资泄气,“好吧。” 陈山君察觉出不对。 “为什么不想上学?”陈山君问。 林资想了想,“他们都找我说话,我嫌烦。” 林资问陈山君,“你有这种苦恼吗?” 林资以前只用和陈玉京说话,现在好多人都要跟他说话,有点忙到他了。 陈山君看了眼真心实意忧愁的林资,摇头,“从来没这种烦恼。” 谁会想不开找他聊天。 不过,“你嫌他们烦,你还喝人家果汁?” 林资舔舔唇,似乎在回味昨天酸酸甜甜的口感,“可是很好喝啊。” 陈玉京教人固然面面俱到,还是有弊端的。 起码人情世故以及防备心这方面,不是陈玉京一个人就能教明白的。 “下次给我留一口”,陈山君中和道。 好歹让他知道林资在外面吃的东西有没有问题。 林资大方得很,眨眨眼,“下次先给你喝。” “试毒小太监”陈山君上线,“谢谢你。” 林资摇曳着小尾音,欢快道:“不客气哦~” 善良无私的资资应该得到回报。 林资把手里的勺子塞给陈山君,托着下巴看他。 陈山君会意地给林资找粥里的果肉。 所以是他们陈家祖传的仆人,林资用起来比较顺手吧。 陈山君喂完林资后,林资拉着陈山君的手贴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触感绵软。 陈山君把人放在腿上揽着,温热的掌心轻轻给林资揉,科普道:“成年人类有自我消化的能力。” 所以不用借助外力。 而且,“成年人类有自我入睡的能力。” 闹觉是小孩子累过劲儿才会有的,所以也不用哄睡。 林资舒惬地眯眼,晃晃小脑袋,“可是很舒服啊。” 这理所当然的语气。 所以他哥是被累死的吧,陈山君肯定道,一定是。 “陈玉京给你买了好几个山头,给你种果园”,陈山君最近正在整理陈玉京给林资留下的产业,恐怕林资都无法想象有多么庞大。 本来怀疑陈玉京没死的陈山君又不确定起来,陈玉京使用前把所有资产转移到林资名下,真的不是存了必死的心么。 陈山君翻出讯息,“有人要买,你要卖吗?” 林资撇嘴,“不要,买了好久一棵果树都没活,好没用。” 陈山君不懂林资的逻辑,没用不才应该被卖吗? 林资想的是,“我非要等着它种出来。” 陈山君不予置评,反正都是林资的,由他决定。 林资见陈山君每次听到陈玉京就会陷入沉思,直白道:“你是不是想陈玉京了?” 陈山君视线瞟过去。 林资抓抓自己的脸,霎时落了几道红痕。 陈山君控制住林资的手,“挠自己干什么,嫌自己太漂亮?” 他想陈玉京说不上。 陈玉京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搬出去独居。 他跟陈玉京的关系没那么亲密,至少还没林资跟陈玉京亲密。 要说起来,林资才是会想陈玉京的人。 “我不想”,陈山君问,“你想他吗?” 林资像是不认可陈山君的回答,反问道:“你不想他,为什么要找他?” 陈山君无法跟林资解释,陈玉京对兽人的研究方向和异化兽人组织的关系。 “陈玉京很重要”,对于兽人来说很重要。 作为哥哥,对他来说也很重要。 林资认真道:“所以我要在优昙待到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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