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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来的乌眸,透着不加遮掩的不高兴。 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小孩子,一点心机都没有。 薛宁笙自然地收回挠林资下巴的手指,“这么看我干什么?你还没回答我,我和你哥,谁的麦乳精更好喝。” 林资捧着薛宁笙的水壶张了张口。 薛宁笙慢悠悠提醒道:“你要是说我的麦乳精难喝,我就不让你喝了。” 林资震惊且不敢置信。 赤裸裸的威胁。 “那你让我说什么?”林资气愤地大声道:“你这是作弊。” 薛宁笙乐不可支,“不至于吧。” 林资顿时看薛宁笙不顺眼起来,“你怎么又不干活,你又偷懒。” 林资偷懒,喝着甜甜的麦乳精,吹着阴凉下不过分燥热又不冷的温风,觉得美滋滋。 薛宁笙偷懒,他就双标起来。 薛宁笙不以为意,甚至扬唇看向林资,故作惊讶,“邢寒能帮你干活,蒋寓不能帮我干活吗?” 林资被薛宁笙说得晕晕乎乎,秀气的眉毛打结,“邢寒是我大哥” 薛宁笙接道:“蒋寓还是我相好呢。” 林资乌眸圆润润瞪大,简直不敢相信薛宁笙刚才说了什么。 亲嘴跟相好在林资这里根本不是一回事。 在林资这里亲嘴是薛宁笙和蒋寓偷懒。 相好,这就又涉及林资受到的普世价值观念。 违法犯罪。 薛宁笙微微笑了起来,好整以暇,“你不是看到我和蒋寓亲嘴,这个就是他帮我干活的报酬。” 林资的世界观受到冲击。 麦乳精都不香了。 薛宁笙还没完,佯装迟疑道:“也不知道你给邢寒的报酬是什么,我也没见过大哥帮小弟干活的。” 林资放下了薛宁笙的水壶,漂亮的小花朵负载过量耷拉下来。 薛宁笙真想大笑两声,碍于林资还在旁边沉思,只能抵着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林资,邢寒割完麦子,叫你回去呢”,突然出现的蒋寓冲着蔫哒哒的林资道。 林资恍恍惚惚站起来,脚下踉跄,还被手疾眼快的蒋寓扶了把,才稳稳当当朝着远处麦田里的邢寒走去。 林资走远了,听了全程的蒋寓皱眉冲薛宁笙道:“林资就是个小孩儿,你吓唬他做什么?” 薛宁笙眼眸微微眯起,“你还挺护着他。” 蒋寓没对薛宁笙阴阳自己的话计较什么,叹了口气道:“林资不是污蔑你的小男生,你不要这样对他,你会吓到他的。” 蒋寓也差不多弄清了事情的原委,薛宁笙跟那个小男生的事是假的,薛宁笙喜欢男人是真的。 薛宁笙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扬眉示意蒋寓往麦田看,“你又不是林资,你怎么知道林资不喜欢男人。” 蒋寓顺着薛宁笙视线看去。 大概是林资嫌累不想走,割了一天麦子的邢寒委身让林资上来。 薛宁笙幽幽道:“你看林资黏糊邢寒的劲儿,说不准我还给他开了窍,林资就知道他自己为什么喜欢黏着邢寒。” 蒋寓却不赞同,他就是单纯觉得林资娇气。 蒋寓天然对会种地的人有天然的好感,林资年纪小又有种地的技能,娇纵点喜欢黏人也没什么,只是想躲懒罢了,跟喜不喜欢男人有什么关系, “行吧”,薛宁笙没打算说服蒋寓,毕竟他自己都不确定,转而问道:“你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哪儿?” 蒋寓自然知道薛宁笙嘴里那个人是谁。 污蔑薛宁笙的男同学。 蒋寓确实知道,但他不确定薛宁笙要做什么。 薛宁笙耸耸肩,“我现在什么都干不了,我就是想问我家给了他家多少好处。” 薛宁笙被告了之后就连夜扭送到七曜村,那个小男生怎么处理得他都一无所知。 倒是蒋寓半个月就跟薛家通一次信。 蒋寓斟酌回道:“你父亲给他父亲安排了一个国营厂厂长的工作,他他现在应该在城里当老师。” 薛宁笙勾唇,笑容格外阴冷。 真是吸血的虫蛭。 “哪个厂子?” 蒋寓没有隐瞒。 薛宁笙听完,遥遥往麦田远方越来越小的两个交叠的身影望去。 邢寒的新厂长,真近真巧。 他要是不做点什么,真是说不过去。 邢寒背着林资走到一半路时,林资就趴在邢寒的背上睡着了。 旁人都觉得邢寒救过林资一次,就被林资赖上了。 其实邢寒不这样觉得。 邢寒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留在七曜村,父母都是英雄,也是为了他的安危才把他留在七曜村的。 邢寒不可能去责怪给他生命,尽心尽力给他安排后路的父母。 只是邢寒太孤独了,七曜村的人他都不认识,举目无亲也不过为。 被救的人会对就自己的人产生莫名的情结,反过来,救人的人对自己救下来的人也会有说不清的亲近。 林资是差一口气被邢寒救下来的,当时浑身湿透的邢寒看着怀里湿漉漉的林资,天然生出一种责任感。 林资是他救下来的,是属于他的。 念头一闪而过,快得邢寒都来不及细想。 然后林资越来越黏他,邢寒也纵着,很奇怪,邢寒在林资这里找到了归属,找到他跟七曜村的联系。 会有人因为没有他就活不下去。 这个念头一出来,霸道地铺在邢寒心底,他隐隐感到兴奋的颤栗。 邢寒也离不开林资。 “哥”,林资被邢寒放回床上时,醒了过来。 林资张着殷润水红的唇,小小打着哈欠,乌眸都是茫茫然的雾。 “怎么了?”邢寒半揽着林资。 林资胳膊软软地搭在邢寒的后颈,迷迷糊糊想着薛宁笙的话,噘起嘴巴,含混不清道:“哥,我要亲你嘴。” 邢寒不知道林资的小脑袋瓜里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拒绝道:“不行。” 林资半睁着困倦的乌眸,不悦道:“为什么?” 邢寒淡淡道:“因为你要亲的是我的嘴。” 他的嘴他做主。 第172章 我可会不惯着你 邢寒对付睡糊涂的林资还是很有一手的,通常来说,只要邢寒现在把林资的小脑袋摁在枕头上,林资很快就能重新睡着。 然而昨天晚上林资被蚊子咬醒,今早邢寒给林资买了清凉油,打算今天晚上林资睡之前先给他抹上防止他晚上再被咬。 趁着林资还有点意识,邢寒打开清凉油的罐子,对小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昏昏欲睡的林资道:“把衣服撩起来。” 林资一动不动。 邢寒可以十分确定林资有意识完成他简单的指令,林资不动是懒的。 林资不配合,邢寒也就放弃让林资动手的想法。 邢寒把林资的小脑袋放到枕头上,果然林资贴在荞麦枕头上蹭了几下,彻底睡着了。 邢寒倾下身体,撑在林资上方,眼帘微垂掠过林资酣然的睡态。 林资睡觉很乖,只有清浅的呼吸声。 邢寒忍不住看了林资一会儿,将手掌覆在林资口鼻处。 清润润的带着温热搔在掌心,让邢寒感受到林资呼出来的气体。 邢寒没有停留多久,大手往下掀开林资身上的蓝色条纹短袖,露出林资青涩的胸脯和小腹。 邢寒倒出些翠绿清透的液体,两个掌心搓了搓,往林资身体抹去。 林资细嫩的皮肤瞬间浸染上珠润的光泽。 邢寒将林资翻了过去,薄薄的蝴蝶骨微微起伏,连带着中间弧度优美的嵴椎轻颤,邢寒同样细细给林资抹了遍。 邢寒放下林资的衣服,扒下林资的裤子,将林资两条纤白匀称的腿也涂匀了。 裤子好脱不好穿,邢寒也没费劲给林资穿上,尤其是林资已经睡熟的情况下,省得把人折腾醒。 邢寒割了一天麦子也累,手都没洗,径直躺在林资身边也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林资那身细皮嫩肉太招蚊子稀罕,还是清凉油没给林资抹够。 林资半夜又被咬醒,迷迷糊糊地找邢寒的手,嘟囔道:“哥,痒,挠挠。” 邢寒这觉睡得沉,被林资拉着手覆在林资软嫩圆润的屁股蛋时,还是清醒了点,把林资捞进怀里手掌探进他的短袖,用手上的茧子在林资的平滑软腻的后背呼噜了遍。 按照昨晚,又去捉林资的腿。 昨天老实等着被呼噜的林资今天就不乐意,摸摸索索找邢寒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哥,咬到屁股了,屁股痒。” 蚊子也知道找肉多的地方咬。 邢寒的手被林资拽着,果不其然在林资软嫩嫩的屁股肉上摸到凸起的红疙瘩,给他抓了抓。 林资舒服了不痒了,支使邢寒再给他挠挠。 邢寒的做法就是用茧子全给林资摸一遍,痒得狠就摸两遍。 林资肉嫩,邢寒睡得沉下手没轻重,第一遍的时候林资就疼得挣了挣。 林资从邢寒怀里翻出去还转了个身,试图逃离邢寒满是茧子的手掌。 林资不转身还好,转身就正好撞上。 清凉油嗖嗖得那个劲儿,一下子让林资清醒了。 “嗷!哥!” 林资这嗓子不但让自己清醒了,邢寒也完全清醒了。 林资感觉自己被烧起来了。 在林资连哭带比划中,邢寒弄清了事情原委。 邢寒抱起哭得不行的林资到院子里,借着月色从井里打了两桶水。 给林资找了个大盆,把人放进去坐着。 林资的小裤扒了,坦荡荡地露在外面。 林资一点羞耻都没有,林资落水时衣服都是邢寒亲手换的。 林资住在邢寒这里的日子,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是邢寒亲手洗的。 就连林资今天穿的小裤,也是邢寒昨天洗干净晾好,今天早起的时候塞林资被窝里的。 林资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邢寒也没觉得。 邢寒拿起瓢从桶里舀起从井里打的冰凉的井水,顺着林资的小腹慢慢往下淋。 林资烧得难受,也只能用这个法子解解。 洗干净等着凉水把温度降下去就没事了。 “好点了吗?”邢寒又舀了一瓢井水给林资浇着。 林资纤秀的指尖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摆,两个人都低着头神情严肃盯着微微发红的小可怜。 邢寒跟浇花似的,等小可怜喝饱凉水,林资仔仔细细看了遍,又慢吞吞感受着,抬起泪润润的乌眸,“好像好点儿了?” 邢寒点点头,又给林资的小花儿浇了几瓢凉水,折腾了大半夜。 林资抵不住困倦,剩下那点残留的火辣也就不在意了。 邢寒把林资抱回屋重新睡了。 邢寒早起看了眼灶台,林资给他煮鸡蛋没把灶台烧坏确实出乎他所料。 然后林资告诉他自己不会点火,鸡蛋是朝隔壁邻居要的,邢寒就没那么意外了。 邢寒把鸡蛋还给了邻居,邻居说什么都不要。 于是邢寒让邻居这几天给她家男人做饭时多做两份,邢寒割麦子实在顾及不上两人的吃饭问题。 邻居没什么意见热心肠地连连应下。 就这样,邢寒家里两天没开火,都是去邻居家吃的。 麦子割完,邢寒给邻居家送了两斤鸡蛋和一斤白糖全是报酬。 邢寒邻居条件一般,尽管说是拿了最好的招待邢寒和林资,但远远没邢寒回报得多,简直高兴得合不拢嘴。 邢寒厂子里说要免费带工人去公园是真的,还可以带家属。 邢寒向来不参加这种活动,现在身边有个年纪小爱玩的林资,也就要了两张票去了。 厂子里给准备了大巴车,邢寒早早把林资喊起来去厂子里坐车。 大部分人都是头一次坐车还挺新奇,林资被叫起来太早,睡了一路,等见到公园的人工湖,开始喂鱼的时候才有精神头。 “馒头,热乎乎新鲜出炉的馒头,喷香喷香的白面馒头” 临近正午喧嚣的叫卖声已经起来了。 只有市里才有公园,到公园来玩的都是远道来的,尤其还赶上周日,除了邢寒厂子的工人还有很多周边学校放假的学生仔们。 小摊小贩最知道怎么赚钱。 无论平时舍得舍不得的,抠搜的大方的,出趟远门也会多花一点小钱。 “多少钱一个?”赶了一早上路的工友饥肠辘辘,听着馒头的叫卖声,闻着麦甜的香气,口腔不由得分泌出津液想要好好饱腹一般。 小贩了解游客的心理,面票不好拿,卖馒头的只有他一家,他出价多少都会把馒头卖完,当然他也不会出价太贵把人吓跑。 饶是这样工友听到馒头两毛一个还是瞪大了眼,“五分钱一个的馒头,你卖两毛,你也忒黑心!” 小贩不慌不忙,嬉笑道:“您有粮票我也卖五分,可您这不是没有么。” 倒也是,粮票多贵重,都是放在家里的盒子藏起来的,丢一张全家老小都吃不上饭。 但馒头两毛一个也太贵了,都能都买一小块肉煸煸油香了。 “小胡,都是出来玩的,别在乎钱多钱少了”,其他工友劝道:“玩不就是图痛快开心么?两毛是吧,我来一个。” 小胡在国营厂上班,工资收入都还可观,就是最近要娶媳妇,又是房子又是彩礼花了不少钱。 两毛一个的馒头在他这里跟抢钱差不多。 小胡看了眼生意兴隆的馒头摊老板,心想,他赚钱真容易啊,不想自己在厂子里得一个个拧螺丝。 算了,来都来了。 小胡掏出两毛钱递给馒头摊小贩,“给我也来一个。” 工人说是出来玩不要在乎钱,然而钱毕竟是一分一厘赚来了,也不敢多花。 一人就买了一个馒头尝尝,没敢往饱了的吃。 顾家的就给媳妇和孩子买了,自己没舍得吃。 看着媳妇和孩子吃的时候笑得那个美那个甜,只觉得自己也吃上刚出炉的大馒头肚子里也饱了。 小胡瞥了眼远处蹲在湖边看鱼的未婚妻偷摸把两毛一个的馒头自己吃了,又花了五分钱买了个窝窝头过去。 “慧慧,我去问过了馒头两毛一个太贵了,想吃馒头咱们回家吃,不上这里冤大头的当,我买了两个窝窝头,我的已经吃了这是给你的”,小胡把手里还热乎的窝窝头递给面前清秀腼腆的小姑娘,“这里窝窝头也一毛五一个呢。” 慧慧显然是个老实顾家的姑娘,虽然肚子确实饿了,闻言却摇摇头,“这里的窝窝头也太贵了,一毛五都够在家里蒸一锅了,反正晚上就回去了,饿一顿也没关系,小胡你退回去吧。” 小胡故作生气,“我怎么能让你饿肚子,你之后是要当我老婆的,给自家媳妇买饭的钱我还是有的。” 小胡强硬地把手里的窝窝头塞进慧慧手里,还摸了慧慧柔软的手背一把。 慧慧有些不自在还是小声对小胡道了谢。 “哥,鱼吃草?”少年音清清亮亮的宛若从湖边掠过涟漪的轻风,沁着青草甜,带着丝丝缕缕的困惑和不解。 慧慧下意识转头,就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手里牵着一个好看得有些过分的小少年。 少年手里攥着一把草,估计都是男人给他拽的,因为慧慧看到少年拿草的手是白白嫩嫩的,没有任何被利草划伤的红痕。 男人走到差不多离慧慧他们两三米远的地方停下,松开小少年的手,淡淡掀开眸子,“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慧慧是干活的一把好手,鱼是吃草的,而且小少年手里拿的都是鱼会吃的草,她知道。 “看邢寒?”小胡冷不丁出声,把慧慧吓了一跳,转头就看见小胡有些难看的脸。 小胡真是讨厌死了邢寒,同样的年纪,甚至邢寒比自己还小两岁,偏偏因为父母是烈士,职称比自己高赚得也比自己多。 自己还得在他手底下干活,天天被训得跟孙子似的。 他刚才说馒头小贩赚钱容易,他才是说错了。 赚钱最容易的人是邢寒才对,不说工资,单说补贴奖金,邢寒一年能拿好几百。 他一年工资都没这么多。 要是父母都死了能享受这么好的待遇,他真是恨不得自己爹妈都死一死。 “他也是我们厂子里的”,小胡恶意满满给慧慧介绍道:“他人品不行。” 慧慧惊诧,他看着邢寒长得又高又帅的,对旁边弟弟还是什么的也很体贴周到,这样的人人品不行? 小胡见慧慧不信,胡编乱造道:“他脾气不好,接人待物都不行,看谁都冷着脸。” 慧慧恍惚看着邢寒半圈着用草逗鱼的林资,为了避免林资失足掉下去护得很紧,嘀咕道:“说不准是人冷心热?” 小胡见自己未婚妻一个劲儿地对讨厌的人说好话勃然生怒,“他心肠好,大中午的怎么不给他弟弟买饭吃?两毛的馒头他舍不得,窝窝头也不舍得买一个?” 慧慧似乎是被说动了,自己啃起手里的窝窝头。 小胡见慧慧沉默,犹如斗胜的大公鸡般骄傲地挺起胸膛,仿佛为了验证他的话,“他带他弟弟拔草喂鱼就是为了让他弟弟看不见卖馒头的摊子,省那几毛钱。” 小胡控制不住唇角得意的笑,扬声对不远处的邢寒故意道:“邢工,我看那边有卖馒头的,大中午的弟弟饿了吧,您怎么也不买几个填填肚子,都出来玩别省那几个小钱了。” 邢寒赚得比小胡多,小胡心里不平衡,邢寒不买馒头他觉得亏得慌,想狠狠宰宰邢寒。 邢寒只略略看了小胡一眼,没搭话,微微偏头对旁边的林资说了几句什么。 小胡眼瞧着邢寒的弟弟瞪着圆溜溜的乌眸看起来生气的样子,然后邢寒摸了摸他的头站起了身。 离开去的是吆喝卖馒头的方向。 小胡突然松了口气,两毛一个的馒头他想想就心痛。 邢寒赚那么多,肯定要多花点,最好出来这一趟把邢寒攒的钱全花出去才痛快。 小胡心理扭曲地想。 不多时,小胡就看见邢寒拿着区区两个馒头回来了。 才两个?!! 小胡是又气愤又鄙夷,他比邢寒大两岁也就多攒两年的钱,但是邢寒工资奖金都比他高,邢寒不大手大脚花钱,自己的存款怎么才能比过邢寒。 不过邢寒这种人竟然也只会买两个馒头,不是一人一个都尝尝味,就是给他弟弟两个他饿着,不管哪个结果,都让小胡鄙夷邢寒的抠搜。 邢寒买的两个馒头既不是给林资吃的也不是给自己吃的。 是买来给林资喂鱼的。 林资手里晃荡的草,鱼根本不吃,林资不高兴地对邢寒发脾气。 邢寒见七曜村里的鱼不是吃草就是吃水里的小虾米。 说不准市里的鱼也金贵,喜欢吃好的。 邢寒安抚着没玩好的林资,起身去馒头摊给林资买了两个馒头。 “哥”,林资兴致勃勃地往湖里扔馒头渣,乌眸亮晶晶看着瞬间聚拢过来的鱼群,转头开心地对邢寒,“它们吃馒头!” 邢寒手臂横在过于兴奋的林资腰间,眼眸软了下来,点头应着:“接着喂吧。” 市里的鱼再金贵,也没人拿馒头喂的。 林资一下子成了鱼群眼中的香饽饽,围在林资手边游,林资故意扔老远,鱼群就瞬间游很远。 林资喂得不亦乐乎。 “你怎么能拿馒头喂鱼?!!”男人的声音裹挟着愤怒和不敢置信,指责地质问。 林资被吓得手一抖,还剩下半个馒头都没来得及掰就掉进湖里,不一会儿就被鱼群分食了个干净。 林资殷润柔红的唇角立刻撇了下去。 邢寒站起身将蹲在地上手里没东西喂鱼的小可怜抱起来按在怀里拍了拍,倏地抬起眼看着“狗拿耗子”的闲人,“管你什么事?” 小胡被邢寒冷硬的表情冻得嘴唇哆嗦了下,还是努力板起脸,谴责道:“白面是多么珍贵的东西,你们怎么能浪费粮食,拿来喂鱼?” 邢寒淡声反问,“花的你的钱?” 小胡被问住,还是理直气壮道:“虽然不是花我的钱但是” 邢寒连小胡的但是都懒得听,拉着林资绕了过去。 邢寒摸了摸林资恹恹的小脑袋,“我再去买两个馒头。” 林资在邢寒颈窝蹭了蹭,犹豫道,“不要了,馒头是挺贵的,我们买便宜的东西喂鱼吧。” 邢寒自己根本花不了多少钱,吃公家的用公家的,工资奖金补助都存着。 唯一一笔大花销是家里那辆自行车,还是邢寒担心下班不能及时回来给林资做饭买的。 邢寒用不上钱,自然都花给了林资。 林资花得其实也不多,毕竟村里镇的的好东西也不多,而林资又喜新厌旧得厉害。 邢寒给林资买上一次,林资下次就不要了。 邢寒反复买的就是林资爱吃的肉,以及让林资长身体的麦乳精。 邢寒带林资来市里玩儿就是为了林资玩痛快的,白面馒头他给林资做过,林资不爱吃。 两毛一个也没什么,林资拿来喂鱼开心也就够了。 偏偏有爱管闲事的人出来跳脚惹人心烦。 邢寒是能压出脾气的,不至于吓到林资,同林资商量道:“我看卖馒头的那儿也卖窝头,只要五分钱,用那个喂鱼行不行?” 林资先是点点头,然后问:“哥,鱼不吃窝窝头怎么办?是不是又浪费了?” 邢寒不在乎浪不浪费,但是林资在意,他就说:“鱼不吃我吃。” 林资开心起来,拉着邢寒去买窝窝头。 林资刚走几步就听见后面的人吵起来了,一个是个拘谨年轻的小姑娘,一个是刚才叫嚷林资喂鱼浪费的男人。 什么窝头?什么骗人?什么一毛五的? 林资听不太懂,然后就看见那个小姑娘被男人大吼大叫中难堪得红了脸。 林资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看看时。 在男人说出,“你以后就要给我做媳妇,你不配吃那么贵的馒头”时,小姑娘突然爆发把男人一脚踹进湖里去了。 林资瞧着小姑娘大跨步离开,一个激灵。 邢寒也看了全程,察觉林资抖了下,握住他的肩膀,“怎么了?” 林资紧张兮兮地抓住邢寒的手,“哥,你可别去救他。” 邢寒扫过湖里扑腾上来又被水淹了口鼻迅速下沉的男人显然是不会水。 “我不救,你别担心”,邢寒拽着林资的胳膊走了,身后的湖边也围了一群人。 邢寒知道林资落水后就有些怕,不想让自己救人也是那时林资落水,脚被水草缠住,邢寒一时半会儿解不开,差点两个人都没了气。 林资被吓到了,尽管邢寒会水,他也不想让邢寒去。 邢寒安抚了林资,但林资也没有了喂鱼兴致。 邢寒就带林资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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