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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窒息。 不是林资多想,祁旗是真的能干出这事。 “祁旗,你给我个孩子”,林资揪着祁旗的衣服娇蛮地索要道。 祁旗被林资软软的双手扶在他肩膀撒娇晃悠,被迷得晕头转向,都没听清林资在要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季节的原因,动物发/晴在春天,他发/晴在夏天,他看林资一眼就馋得不行。 祁旗反覆住林资的手背,舔着脸捱过去痴迷道:“宝宝乖,你要什么老公都给你。” 林资柔嫩的唇边漾起小小弧度,祁旗看得更晕,扼着林资纤细的手腕往怀里拉,“乖乖,吐小舌头让老公吃吃,老公把命给你好不好?” 给命文学在此出现。 林资很不理解,亲祁旗一口祁旗哪里至于把命给他。 他记得之前除了不同意他当王妃之前祁旗碰他身子,其他的还是很宽容的。 毕竟他不让祁旗碰别人就算了,也不让祁旗碰自己,好像是有点太过分了。 林资没忘祁旗为了把自己赎出来王府倾家荡产的事,尽管现在都赚回来了,还翻了几十倍。 没有被现代矫情文案以及掐腰红眼给命文学污染过的乖宝宝林资成功被骗到。 祁旗能把王府所有的钱花光就是为了娶自己,好像是能把命给他的? 但是自己只是想当王妃欸。 林资心虚地在祁旗爱得不行贴着他唇瓣磨蹭时,张张嘴巴让祁旗吃起了自己的舌头。 “小宝宝,你的小舌头甜死了”,跟裹蜜似的怎么舔怎么甜,怀里的娇娇宝如此配合,祁旗如同狼见肉眼睛都快冒绿光了,不肯放过林资口腔每一个角落,想要把林资的津液全吃进自己肚子里。 祁旗舌尖勾着林资敏感未碰触碰过的上颚,肆意舔/吃,林资纤糯的腰肢都在细细地抖,娇甜的声线颤颤,“祁旗,不要这么舔我。” 祁旗死死扣住林资后腰,大脑快被林资娇晕了,含混不清道:“心肝儿,我不舔你你舔我,好不好?” 林资舌根都被祁旗吸得酸麻,乌眸闪过茫然。 祁旗也没给自己机会啊,他口腔都快被横冲直撞的祁旗填满了,动都动不了。 温热的银丝顺着两人交缠的口齿流出,林资细白下颌都潮湿发凉,林资意识到以后,耳廓通红。 哪有人这般急色? 怎么比他们青楼妓子还要嬴/荡。 祁旗见林资被自己狠狠“糟蹋”后懵懵地回不了神,小声而得意道:“心肝儿,我这些天买了好多通房之术学习,我的学习能力可强了。” 起码比林资学骂人强多了。 好歹他知道他前世看的电视剧里的小情侣都是怎么亲的了。 林资人都被麻了,舌头麻,脑子好像闪着电火花直直窜过脊椎,软软地跟着颤。 祁旗舔舐去林资唇角的银丝,“宝宝,舒服吗?” 林资也分不清舒服不舒服,他只想,祁旗把命给他,难道他要把自己的舌头给祁旗吗? 祁旗刚才那架势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吃了。 林资慢慢眨眼,“祁旗,你别把命给我了,我还是想要我的舌头。” 他的舌头好酸好痛。 祁旗猝不及防被林资萌得心化了,“心肝儿,你要不要这么可爱。” 他承认他是有丢丢失控。 但是谁碰上这么可爱的宝贝,忍得住不狠狠亲两口呢。 林资也不知道是羞是气,又抽了祁旗两巴掌。 祁旗只当是情趣,因为林资抽完黏人地埋在他颈窝怎么哄都不出来。 祁旗抚着林资的脊背,有个问题他想问很久了,“乖宝,你不是颜控吧?” 被抽巴掌没事,但是林资把他抽丑了,颜控发作不要他了,问题可就大了。 林资小幅度地在祁旗颈窝侧侧头,“什么叫颜控?” 祁旗比划,“就是你喜欢我的脸。” “那我还不如喜欢自己”,他好歹是头牌,林资声音闷闷的却无比认真。 祁旗心安了。 眼见着越聊越偏,林资纠回正题,“我要孩子,你记得给我。” 祁旗摸林资脊背的手一顿。 孩子?谁给?他给?他给林资?! 祁旗恍惚回到最开始他为什么能吃到林资舌头那会儿。 林资要东西,他没听清就给了。 那个东西不会就是孩子吧? 祁旗偷偷摸摸对林资附耳道:“心肝儿,我有个秘密一直没告诉你。” 林资撑着祁旗胸膛坐起来,乌眸疑惑。 祁旗单手捂嘴,小声窃语,“我是男的,生不了孩子。” 林资乌眸微微瞪大,想也不想抬起手。 “啪!” 给不了,你刚才又亲又嘬的是干什么? 祁旗捂脸坚强道:“宝贝儿,你的抽速越来越快了。” 林资听不懂抽速是什么,也不想听。 林资翻脸无情地从祁旗腿上爬下来,不顾祁旗拼命挽留,扔下句“没用的东西”就离开了。 祁旗想追上去,被仪贵妃召他进宫的旨意绊住了脚。 侧妃的事儿要紧,把他心肝儿捧上去比什么都重要。 用嘴哄不如拿出点实际行动。 祁旗分析完就收拾收拾进宫了。 祁旗脚步走得飞快,身后的小太监小跑着都没跟上。 祁旗到启祥宫时,仪贵妃眉毛都没化完就被鲁莽的臭直男儿子拉出去了。 “你着什么急?”仪贵妃靠在榻上轻闭美目嗅闻着龛笼中袅袅升起的淡香,“这香虽然好,却也不得你研制香水,那才真是久久不散。” 祁旗无意纠缠这点小事,随口道:“妈你要是喜欢,赶明儿我送你一箱。” 祁旗问起正事,“我心肝儿的侧妃之位有谱了吗?” 仪贵妃对自家儿子胡言乱语也不生气,挑着自己听懂地回,“什么心肝儿宝贝儿的,当着你母妃的面这样叫,也不嫌腻歪。” 祁旗叫习惯了。 再说,他不叫出来,哪个知道林资是他的心尖尖。 “妈你快说”,祁旗催促道。 仪贵妃品了口茶盏里的清茶,“还需要些时日。” 祁旗皱眉,“怎么还需要时日?” “固安王联手归绥、丐阳总督勾结匈奴扰乱边境的事,不够给我的宝贝儿一个侧妃?”祁旗急道:“我本来想揭发此事要个正妃的,是你劝我慢慢来。” “怎么现在侧妃都不行了?” 仪贵妃真不知道好好的纨绔儿子怎么现在又急又燥,看在他聪明不少的份上,仪贵妃忍了。 “不是不行”,仪贵妃再次开口,“是需要等些时日。” 祁旗原本就是没什么耐心的,听着仪贵妃车轱辘话,只觉今天给林资要不到侧妃,今晚他就得睡在那个彩竹居的石子路上。 祁旗抬眼,“妈你不要”跟我兜圈子。 祁旗声音戛然而止,直直望进仪贵妃蕴含深意的眼底。 祁旗缓了几秒,“固安王联手的不只是归绥、丐阳两个总督是吗?” “朝中还有重臣”,祁旗几乎是笃定开口。 若是这样,连根拔出确实需要费着时日。 要是牵连过大,别说侧妃,正妃他的心肝儿也做的。 仪贵妃轻轻扇了扇飘到鼻尖的香,吸了几口,沉静的眼底几乎确定了祁旗的猜测。 “你对那个也是真上心,青楼明摆着要你掏空家底,你眼眨都不眨地大把大把往青楼里送。” 林资先前待的那个花月阁可有说法了,一个劲儿的加价,不是简单地加,是今日凑不够明日便翻倍地加。 不想让心上人伺候恩客,那就掏钱。 想让心上人过得好点,那就继续掏。 祁旗每每带了足够的银钱,总是被不够的说法把他带来的银票拿走,让他接着凑。 直到祁旗这个纨绔把王府掏空。 那时日仪贵妃都救济祁旗不少。 祁旗缓缓露出一个笑,“宝贝嘛,自然是千金难万金换得来的。” 仪贵妃望了自家傻儿子几眼,“噗呲”笑出声,“你倒是心大。” 她这个儿子若是喜欢什么那就是全心全意付出,一丝后悔也无的。 即便他那个享云王府为了林资成了空包,祁旗还美滋滋守着林资这个“宝贝”,甚至为得到这个宝贝觉得分外值得。 “我本来说动户部侍郎让他出面说和,花月阁不过是个青楼,背后的人势力再大,总不能为一个男妓翻脸,你也掏了那么多银两,差不多让你把人带回去就行了。” 仪贵妃顿了下,“谁知道,有人比我动作更快。” 仪贵妃美目扫过祁旗若有所思的脸。 “舒家那个确实是喜欢你,我对他也没有恶感,坏就怀在他身边人算计太多,他自己也是个蠢的。” 祁旗花钱都赎不回林资,舒箐图那时非要嫁给他,许诺一半柳家家产做嫁妆。 祁旗想也不想就把人娶了,拿着舒箐图的嫁妆终于是把人赎回来。 “花月阁的老板不会是舒箐图外祖柳家吧?” 仪贵妃轻轻笑了下,“不算是,但脱不了干系。” 祁旗跟着笑了下。 好算计,硬生生把他的宝贝逼成了妾。 还真是厉害呢。 祁旗掀起眼皮,“妈,勾结固安王的朝中大臣怕跟丞相也有千丝万缕地联系吧。” 仪贵妃表情赞赏。 那祁旗就懂了。 仪贵妃点到即止,没有深入。 “听说上次御花园,你命奴才从岸边守着不让他们施救舒箐图?”仪贵妃鲜红的丹蔻抚摸着杯盏边缘,语气听不出喜怒,“人差点就死了。” 仪贵妃问道:“林资推的?” 祁旗也跟仪贵妃绕起弯子,勾起薄唇有些调皮道:“要是我心肝儿推的,他就不是差点的事儿了。” 舒箐图愿意寻死他不拦着。 要是林资想让他死,那舒箐图必须死。 可惜他的宝贝是个胆小心软的,没让舒箐图死成。 “少跟我卖弄”,仪贵妃嗔怪斜了祁旗一眼,“我对你们的爱恨情仇半点都不关心。” “我只提醒你,蠢人多作怪”,仪贵妃抬手点点自己的额头,“尤其是没脑子的蠢人。” 祁旗笑,蠢可不就是没脑子么,被他妈这么一说倒像是强调了。 舒箐图也不是蠢,只是没长脑子。 他不知道他意外溺水随行的宫人会被处罚吗? 他不知道自己男妃身份特殊,奴才救援也不会得到半分赏赐,反而会打板子吗? 他只是想陷害他丈夫宠爱的小妾,得到他丈夫的怜惜他有什么错。 不过是像之前那般同他外祖哭哭,让林资这个不知道多久之前的罪臣之子死死困在花月阁,好让他自己的心上人无法迎娶而已。 祁旗掩下眸子,见仪贵妃真是喜爱那香,不由道:“哪里来的?” 仪贵妃没有隐瞒,“国师送过来的。” 仪贵妃说完,小女儿家娇俏般眨眨眼睛,“听说是个英俊的光头和尚。” 祁旗不大感兴趣,故意道:“小心点,别被我父皇发现。” 仪贵妃啐了他一口,“跟你一般大,我哪里下得了手?” 祁旗不置可否。 仪贵妃神色有着怀念道:“只是觉得这香像你小时候的味道。” 祁旗有些稀奇,“那国师灵吗?” 祁旗看过电视剧,王朝的国师大多都会些怪力乱神。 仪贵妃古怪,“问这个干嘛?” 祁旗直接道:“想求个孩子。” 仪贵妃更加古怪,“你随便纳个女子不就有了?” “不是”,祁旗解释,“不是我的,是我和我的宝贝儿的。” 仪贵妃忍无可忍,把手边的杯盏砸过去,“你成心逗我玩儿,没孙子抱我都忍了,你现在想跟林资生孩子,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祁旗轻轻巧巧躲过去,衣服上不可避免被沾上几滴茶水。 “妈!” 祁旗这一声如泣如诉,哀怨非常,把仪贵妃都叫麻了。 祁旗双手捂脸,“你不知道,你儿子是个孩子都生出来的没用东西。” 仪贵妃人都傻了。 “你没事儿吧?” 好好的孩子怎么说撒癔症就撒癔症? 祁旗没事,放下手,那双狗眼极其智慧,“妈,国师能跟送子观音似的,给我和林资一个孩子吗?” 仪贵妃头一次领教祁旗的威力。 仪贵妃: “滚!” 仪贵妃喝得中气十足。 这傻子谁爱要谁要,她只当没生过。 祁旗低眉顺眼滚了,到殿外抬头看了眼响晴的天空,一脸深沉。 今晚不能下雨吧,睡在外面淋死他怎么办? 淋死他,他可就没法哄他的爱生气的娇娇宝了。 第137章 恶人夫夫苟命日常 在祁旗没用给不了林资孩子以及祁旗也没有拿着侧妃之位回去,甚至在这种情况下,祁旗当晚大胆地偷摸钻了林资被窝。 林资气到不理祁旗了。 祁旗控诉,“心肝儿,你这就是冷暴力。” 林资听不懂,他确实很暴力,冷不冷的不知道。 林资盛气凌人道:“我就是,你怎么样?” 这就认了?? 祁旗一下子卡住壳。 他当时就不应该听见他妈骂他滚他就滚,怎么也得厚着脸皮把那个什么国师的联系方式要到。 别说一个,十个他都生! 如果这个禹朝的国师真跟他看过的电视剧一样,有什么通天之术的话。 “不怎么样”,祁旗语气卑微道:“宝贝儿,你不能不理我。” 林资对祁旗的祈求无动于衷。 祁旗慢慢拉住林资的手,珍重地亲了亲林资的指尖。 林资被这种过于轻柔的濡湿触感碰得颤了下,乌眸转过去,祁旗真诚、坦然的神情毫无遗漏地出现在林资眼底。 林资清润的瞳孔下意识细缩。 或许是重新夺得林资的注意力,感受到林资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 祁旗咧嘴一笑,不是不庄重的笑,而是石头砌入墙壁匝实的笑。 “林资,你是我的命。” 祁旗是半蹲在林资身前,很近。 却没有近到,祁旗说话气息就能喷洒到林资的脸上。 然而林资清晰地感受到,祁旗说这句话的温热气流重重撞在他的耳骨,顺着耳后的脉络直直延伸到心脏,让心尖儿都跟着抖了抖。 林资不是第一次听到祁旗说这种话。 第一次是祁旗抢了舒箐图的簪子给他别在发间,他嫌弃祁旗,祁旗抱着他哄他,让他打他骂他都可以,不要不理他。 因为除了自己没人要他。 第二次就是现在,他气祁旗不履行承诺,总是哄骗他。 祁旗说,他是他的命。 林资很想问,自己对祁旗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命都能交托。 林资回想着祁旗那句类似玩笑只是想占他便宜的语句,“亲我一口,命都给你”。 林资低垂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望向膝边神情赤忱到只能看见单纯的眷恋和爱的祁旗,有一瞬间迷茫。 就好像祁旗说的都是真的。 从来不是玩笑。 但是,这不对。 最开始,祁旗不就是爱上他的脸,而自己爱上他的身份地位了吗? 哪怕年少有那么点点情谊。 他的祖父当过祁旗的太傅教导过祁旗,祁旗也时常到府中。 然而只顾在他府上到处游玩的享乐闲散王爷不会聆听他祖父的教诲,还会拉上古板太傅唯一的小孙子玩扮家家酒的游戏,许诺过不会忘记你,长大会和你成亲的言论。 林资没信过。 不过在他成为罪臣之子,流落青楼,重新遇见小时候见过的纨绔王爷后又重新想起。 不算必须让小时候无心承诺必须兑现,只是成为林资接近祁旗的引线。 他跟祁旗很快熟络起来,祁旗也会痴迷地摸着他的脸应着肯定把他赎出来的诺言。 爱吗?林资不爱祁旗。 那祁旗爱林资吗? 林资不知道。 倾家荡产把一个并不怎么值钱的男妓赎出来,可能是爱的。 尽管林资更多认为这只是一个纨绔王爷不以为然的荒唐行为的一种。 “我没有很生气”,林资这样说。 祁旗静静听着,尽管他认为林资两天不理他,已经给他判了很大的罪了。 但是现在林资说他没有很生气。 林资知道自己总是有些小脾气,他自己都不在乎,但是每次都能引起祁旗巨大的波动。 林资真的没有很生气,只是瞬间的恼火,很快就散了。 就像是想吃皮蛋肉粥结果吃到的是青菜肉粥,这点恼意甚至都不足以维持到下餐桌。 林资自己都知道,这么点小事过两天他就能喜笑颜开重新跟祁旗和好,因为这不算矛盾的矛盾,根本不需要哄。 但是祁旗很敏感,很在乎。 林资迟钝地意识到,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 而是 “我没有生气”,林资捧起祁旗的脸,是重归于好的信号,亲吻在祁旗的薄唇上,澄澈的乌眸见底,认真地,“也没有不理你。” 祁旗患得患失到了林资都能感知到的地步。 林资不理解,他跟祁旗爱得真的有那么深么或者说祁旗单方面爱他爱得这么沉重吗? 一副自己不理他,祁旗就要死了的模样。 林资想不通,选择不去想。 “我以后生气也不会不理你。” 在祁旗许诺林资会赎他出去,许诺林资会让他成为正妃,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诺言中,林资头一次许诺祁旗。 “我也不会抛下你”,林资抿抿唇肉补充道。 所以不要再做出一副要死的可怜样。 他真的会心软。 “宝宝”,祁旗眨眨眼极快地收敛那副要死不活的神情,快到就像是刚才欺骗林资心软刻意伪装出来的一样。 祁旗恢复成原来腻歪人的模样,把林资抱在怀里,密密地亲吻。 “乖乖的宝宝。” 林资承受不住,在躲避祁旗的亲吻中荒诞地想,祁旗到底从哪一刻开始不对劲的,似乎祁旗之前并不是这样? 林资不太敢确定,因为他的记忆也没有更多祁旗从前的影子。 “你再亲我真的生气了”,林资幽幽的一道声音就让祁旗披上了人皮。 祁旗从林资被自己亲得湿糟糟的脸上离开,假模假样道:“心肝儿,我也没有亲很久。” 林资信了才是傻,瞪了眼祁旗。 先舒箐图之前有孩子计划基本上告灭,尽管祁旗说他还有办法让林资等等。 祁旗对那个国师还没死心。 林资不清楚,但是已经转战下一个计划了。 “你去搞点春药”,林资支使着祁旗。 祁旗立马就应下,宽大的掌心攥着林资软软的手指往自己跳得蹦蹦响的心口上贴,侧脸泛红。 林资奇怪,“你这是什么表情?” 祁旗做作扭捏地小声道:“心肝儿,你是不是要用在我身上啊?” 祁旗亲昵蹭林资的脸蛋,“宝贝儿,你不用给我下,我也行” 行什么行? 不行! 林资赶在祁旗说出那些伤风败俗的话之前捂住他的嘴,打断他天马行空的想法,“不是给你下,是给舒箐图下。” 林资在祁旗不解的眼神中,描述了他要诬陷舒箐图找野男人把人休了的宅斗计划。 祁旗没有提及他能快就能让林资成为正妃,而是兴致勃勃地和林资一起参与进来。 “心肝儿,那个野男人你找谁?”祁旗胡乱问道:“真的很野吗?你没有被野到吧。” 林资简直不知道祁旗乱七八糟地在问什么问题。 “我还在找,没有确定人选。” 身份不能太低,随便个奴才,舒箐图提剑杀人灭口就死无对证了。 也不能太高,让祁旗皇帝老子来,那就不是休了的事了,而是祁旗自己都要帮忙瞒着的事了。 祁旗一听直夸,“心肝儿,你考虑的真全面。” 林资哑然,他也是没想到他干这么坏的事,祁旗还夸他全面。 祁旗不觉得林资干的事儿很坏。 因为林资这点坏事干的简直跟他干的坏事来说属于是小巫见大巫了,就像是往人家甜粥里撒盐的恶作剧,林资认真地跟他说着的时候,他听着直想笑。 祁旗没敢笑,他怕小辣椒生气。 林资敏锐扭头,对上祁旗笑意刚刚收入眼底的脸,“你有话说?” 祁旗严肃地咳嗽两声,佯装思索道:“不过,有个漏洞。” 林资精神一震,正襟危坐,“什么?” 祁旗见林资板着小脸像个好好学生聆听教导主任训话似的,乖得不得了。 祁旗又开始忍不住笑意,真的被林资可爱到没办法,挺着高直的鼻梁凑过去抵在林资软嫩的侧脸,“心肝儿,我怕你糊里糊涂把春药下给自己。” 祁旗是真心实意担忧。 林资也是真真切切地被气到了。 林资脸一黑,“我哪里有那么笨?” 祁旗连忙解释他没有觉得林资笨他只是担心,可惜林资并不信。 林资说到做到,没有气到不理祁旗。 只是不让亲也不让抱,直到皇上寿宴。 林资穿着厚重的朝服,祁旗的手钻都钻不进去,只能解解馋亲亲林资露在外面纤白的细颈,大多数是连林资衣领一起亲的,因为林资穿的衣服确实很繁复避不开。 好在今天是个阴天,不是夏季暴雨来前的闷热,而是已经有些凉意的风吹散了多余的炙烤。 祁旗又让人在马车里放上冰块。 林资一路到宫里都没有太受罪。 寿宴还没开始,祁旗带林资去了御花园。 祁旗做过功课,给林资摘了几朵鲜妍的花儿,“这一片都可以摘的。” 林资接过来,对祁旗辣手摧花的行为嗤之以鼻,但是当祁旗将那几朵漂亮的花儿放在林资掌心,问他喜不喜欢,林资还是点头了。 他真的很喜欢,但是又觉得把花儿摘下来独自占有有些可惜。 “你这是泛灵论”,祁旗又在说林资听不懂的话了,“它们没有生命,它们职责之一就是供人欣赏,尤其是御花园被人精心照料的花儿。” 林资觉得祁旗说得不太对,但是反驳不上来。 林资细白的指尖轻轻抚着掌心的柔软的花瓣,问道:“为什么这片可以摘花啊?” 祁旗在这片花丛挑挑拣拣,好看的就送给林资,不好看的就扔进土里当养料,灌木从都被祁旗薅秃了。 祁旗直白道:“因为这片花是我妈种的。” 他妈不会真的打死他。 林资摸花的手一顿,震惊抬头,“仪贵妃种的?” 祁旗点头,神秘兮兮道:“也是你妈哦。” 林资恍神,看了眼手里捧着几乎盛不下的“罪证”有些迷茫,他已经不敢让仪贵妃当他妈了,“你可真是个大孝子。” 祁旗没摘尽兴,甚至还追问林资,“那片是皇后派人种的,宝贝儿你有喜欢的吗?我可以偷偷摘下来给你。” 林资都没敢顺着祁旗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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