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 林资恍然明白,商量道:“哥哥,这里不太好吧?回房间在弄,好不好?” 席宿拒绝林资的提议,“不行,要弄就在这里。” 席宿还好心提醒林资,“你最好快点,你小叔公看到咱们两个在静室颠龙倒凤,你又要被他用鞭子抽屁股了。” 第82章 魅魔体质到底是谁的 席宿给林资提上裤子,从颈窝捞出林资泪湿的小脸儿,很不理解地“啧”了声,“哭什么?刚才爽的不是你?” 林资吸着鼻子,小声抽噎,乌眸泪蒙蒙的,看起来被欺负惨了,“我害怕。” “怕什么”,林资轻薄眼尾上浅红都漂亮得咬人眼睛,鲜润得让人移不开目光,席宿声线轻佻,“你爽得气都喘不匀的时候,可没见你怕。” 林资泪眼朦胧地瞪了席宿一眼。 席宿被林资逗笑,坐在堆叠的蒲团上,从身后依靠的茶桌上拾起一瓣石榴,澄红剔透的石榴籽被席宿修长的手指剥出来,攒了一捧喂给林资。 “没水,凑合凑合。” 林资扭脸不肯吃,羞愤指责:“你刚摸过我那里,你还不洗手。” 席宿不当回事自己吃了,他也是服气,“小少爷,你看这里像是有水的样子么。” 洗什么手,矫情,他又不嫌弃林资。 林资脑回路跑偏,冒了句,“小叔公,要把你渴死,是吗?” 席宿这会儿是真笑了,使劲儿捏了捏林资脸,“在你心里,他是魔鬼吧。” 林资真能琢磨,也真敢说出来。 林资气得拍掉席宿的手,终于翼翼说出了自己的担忧,“这里面有监控吗?” 林资经历这么多副本,没听说过哪个副本有监控的,副本有监控听起来也那么不合时宜,否则闯关者还费什么心思找线索,直接查监控就好了。 然而林资真心实意地询问席宿这个可能性。 不知名的忧虑在心底蔓延,林资迫切地想要从席宿口中要个安心。 席宿顿了下,抚摸林资软嫩的脸颊,“你小时候怕他,怎么长大了还这么怕?” 林资愣了下。 林资不敢深挖自己内心的恐惧,有意无意避开。 突然被席宿点出来,才蓦地明白自己是怕被那个他进来副本后从未见过的纳修斯。 可他并不认识纳修斯,林资想不通,其他副本的大boss他也经历过,他不应该对这个副本素未谋面的人惧怕成这样。 “我不怕”,林资抿了下自己胭红的唇肉,为了摒弃什么似的,执拗地想,他又不是道格拉斯真正的小少爷,他为什么要怕可以管教小少爷的纳修斯。 席宿不信,掐着林资的下颌,偏头亲了下他甜软的唇瓣,叹息道:“乖宝,你有没有听自己的声音,怕得发抖。” 林资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避开了席宿的的眸光,“我只是怕丢人。” 席宿没戳破林资,顺着他的话说,“为什么会丢人?我们不是结婚了吗?” 林资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气结:“结婚,结婚也不能随便在外面” 席宿想了想,“上一次不也是在走廊?” 席宿的手掌顺着林资衣服的下摆钻进去,抚摸他细糯的腰肢,暗示地捏了捏,“你当时很配合,也很激动,我以为你喜欢。” 林资腰间软肉敏感地抖了抖,伸进自己衣服内把席宿的手捉出来。 席宿也不拗劲儿,顺势把玩林资秀美莹白的手指。 “我不喜欢”,他在走廊那次是纯纯被吓的。 林资轻哝,“你好意思说,那次你明明没” 席宿凤眸微眯,接茬,“没什么?” 林资瞧着席宿好整以暇的闲适的模样就来气,好像故意逗弄自己似的。 林资仿佛感觉继续说下去就中了席宿的计,但是不说好像真的就变成他喜欢要求的,席宿是被迫无奈的了。 林资一鼓作气大声道:“那天没脱我裤子,今天你非脱!” 席宿低低笑开,喉结滚动着,清冽的嗓音散在静室,林资耳尖酥麻。 “笑什么?很好笑?”林资脸都气红了。 席宿咳了几声,才把喉间的笑意压下去,“不是。” 席宿找了个十分中肯的理由,“人都是要求进步的,我追求进步也不行么?” 从衣衫完整到坦诚相见就是一种进步。 “你不要脸。” 席宿不承认。 林资果断换了个话题,“你怎么知道是四嫂给我和三哥哥下的药?” 席宿揉开林资微肿的唇瓣,看他舌尖也被人嘬肿了,眉骨不耐地压低,“我不知道,我诈诈她而已,没想到就是她干的。” 四少爷和三少爷一母同胞,当初四少爷不同意三少爷和安东尼第一任妻子的弟弟结婚,可他哪里反对的了三少爷。 三少爷无异于□□的婚事,成了四少爷心中解不开的结。 四夫人为了报复四少爷,于是给四少爷死前挂念的三少爷下药,让他跟安东尼“荡夫”儿子共度春宵,已达到报复的快感。 席宿没解释四夫人为什么要报复四少爷,而林资在席宿这里得到的信息足够多了。 “你都快被他亲死了,林资。” 席宿评价道:“一身野狗味儿。” 林资不敢置信地看着席宿。 席宿好意思说他身上是野狗味?也不知道刚才死死缠着抱着他不放的人是谁。 到底他身上的味道,谁的更多一点啊? 他都快被席宿腌入味了。 林资气道:“都是你的味道,好不好?” 席宿面不改色地啄了啄林资软嫩的掌心,“还挺好闻的。” 席宿故意用右手剥出一粒石榴塞进林资嘴里,“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你的味道,你自己身上的味道香不香?甜不甜?” 林资“呸呸”吐掉,臊得眼睛含了一汪水,“酸死了。” 席宿乐不可支将林资搂进怀里,“怎么会?我吃的时候甜得很。” 林资扭头,哼唧,故意重复席宿的话,“我身上都是狗味儿。” “没有狗味,都是我的味道”,席宿鼻尖抵在林资糯白的侧颈,“乖宝,你香死了。” 席宿体型太大,拱在林资脖颈,好像用点力就能把他戳到在地上。 “你哪儿都香,小耳朵香,小嘴巴香,小脸蛋香” 席宿说一个地方,就亲林资一下。 林资痒得发抖,忍无可忍推开他,“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席宿亲够了也闹够了,不想真的惹恼林资。 席宿抱起软颊浮红的林资,“不说就不说,我带你去吃饭。” 林资搂着席宿的脖颈,掠过蒲团上、地上乱七八糟的水迹,拽了拽席宿衣领,“那些怎么办?” 席宿回头看了眼,不以为然,“就当不是我们干的。” 林资: 好理所当然的胡扯。 林资抓狂,“不是我们还有谁啊?这个地方还有别人进来吗?” “没有”,席宿话音一转,“纳修斯每天都来这里祷告。” 林资听明白了席宿的意思,席宿打算诬陷纳修斯。 根本就不合理。 “你是不是有病?”林资咬牙切齿道:“他怎么可能?” 席宿反问,“为什么不可能,他也是男人,他也有欲/望需要发泄。” 林资哑然,无意识攥着席宿的衣服。 他也不知道,他就是觉得不可能。 林资失神了片刻,眼皮传来温热的触感,林资眨眨眼看向席宿。 “不要神化他好吗?”席宿说,“宝宝,他只是个普通人。” 席宿眸色很深,深到林资能看出里面的认真。 林资很少见席宿这么认真的样子。 仿佛在讲一句箴言、真理。 林资很想点头,每个人都是普通人,没什么特殊例外。 要是论起来,他经历了那么多副本,他掌握的技能比什么纳修斯都要多。 比较起来,他更不普通。 可林资不吭声,直直地看向席宿。 良久,席宿服软,“好吧,你被他养这么大,别人确实不能跟他比。” 林资掩下眸子。 “我不是被他养大的”,林资反驳,他是被赵琢养大的。 他是跟在赵琢身后长大的。 赵琢对他很好,他对赵琢也很依赖、亲近。 可是,为什么他看见赵琢受伤就想逃跑,听到纳修斯这个名字就恐惧得发抖。 林资甩甩头,把乱七八糟的念头赶出脑海。 林资很想装作若无其事,可他从席宿身上挣下来,抖着酸软的双腿站直。 “我想找小舅舅”,林资说。 突如其来的翻脸。 席宿握住林资的手臂,“我抱你去。” 林资推拒席宿铁钳似的手腕,“我不要,我自己去。” 席宿忍着脾气,“你自己能走吗?我抱你去,不行吗?” 席宿软话说尽也没用,林资犟道:“我说了。我要自己去。” “林资!”席宿又气又心疼,根本没办法他。 林资反抗席宿似的,剔透的泪珠簌簌地掉,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像是跟谁闹气。 席宿摔门出去。 林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只是觉得难受。 林资哭到眼睛都模糊得睁不开,才被人掐着腋下抱起。 “资资?” 林资看清眼前的人,仿佛找到依靠,委屈道:“小舅舅。” 赵琢震了下,很快接受了林资这个称呼。 “资资,是哪里不舒服吗?”赵琢抚着林资脊背给他顺气。 林资抽噎道:“我眼睛下面的疤是怎么来的?” 赵琢扫过林资眼下烧伤的疤痕,回答了无数遍,依旧如第一次那般耐心,“是小时候我给资资做饭,燃气灶冒火,资资把我推开被火苗烫到了。” 林资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是,是安东尼说我的眼睛长得跟妈妈一样,会勾引男人,所以他要把我的眼睛用打火机烧下来。” 赵琢心疼得无以复加。 赵琢轻轻地亲吻林资眼下的疤痕,“不是这样的,资资的眼睛这么漂亮,不会有人想伤害它们。” “资资”,赵琢安抚不住林资,于是吻住林资的唇瓣,温柔地舔开林资的齿缝,细细吻啄他的舌尖。 林资渐渐停止哭泣,乌眸润润的,茫然地接受着赵琢水一样的吻,融融的好像要把他亲化。 赵琢从林资唇舌退出来,指腹拭去林资眼角的泪,“资资不是小少爷,资资是受这个副本影响太大,出来后就好了。” 赵琢一句一句地安慰林资,“资资不是攒了很多积分,闯过这关后,资资就可以兑换自己想要的任何东西。” 林资吸吸鼻子,“我想让脸上的疤变好。” 林资瘪嘴,“赵琢,我不想在这里面了。” “很快,咱们就能出去了”,赵琢目光深深,”资资也不用经历这一切。” 林资缓过劲儿来。 他在这个副本受到的影响太深了,林资擦擦眼泪,努力撇开不属于他的感情,振作道:“我们还是赶快找到安东尼的私生子吧。” 赵琢点头,不想让林资沉湎伤心,转移话题分析道:“江钦不是,安邑瀚我测了也不是。” 赵琢跟好几个闯关者交换了信息。 “现在安东尼私生子,最有可能的有五个”,赵琢说,“其中包括席宿。” 林资忽然问道:“谁叫你过来的。” 好像笃定不是赵琢自己过来找他的。 赵琢滞了下,回答道:“席宿。” 林资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慢慢“哦”了声。 赵琢却明白了什么,将林资放下,“你要去找他吗?” 林资点点头,从赵琢身边离开。 赵琢望着林资扶着墙,步行都艰难的背影,空气里腥臊的味道都没完全散干净。 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言而喻。 林资就像个玩弄人心的渣男,找完这个找那个,惹怒完后又去哄。 他们生气吗? 不,他们都满心期盼着等着林资过来,舍不得生他一点气。 林资想快点从这个副本里出来,找到安东尼私生子就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 林资回到自己的房间,果不其然,席宿就在这里。 席宿靠在床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估计也没看下去,林资发现席宿拿的那本书就是倒着的。 “哥哥,你还在生气吗?” 好一个倒打一耙,也不知道是谁发了好大的脾气。 现在被别人男人哄好了,翻过脸又回来找他。 席宿气得想笑,“我哪里敢,不是你生气把我撵走,非要你的小舅舅吗?” 昨天三哥哥,今天小舅舅。 “林资,你要是想跟我离婚,你就直说,不用拐着弯儿试探我。” 林资走过去,一把把席宿手上的书扔掉,跨坐在席宿身上,附耳小声说了句话。 席宿漆黑的凤眸看向林资,“你说出这种话,你不嫌害臊?” 他有什么可害臊的,席宿比这更害臊的事都让他干了。 林资眨眼,拉拽着尾调,“哥哥,你看不看嘛?” 席宿撇过头,嗤道:“不要脸。” 林资凑过去亲席宿的唇角,放软调子,“哥哥,你到底想不想看嘛?” 席宿喉结滚动。 林资再接再厉,“老婆?老婆哥哥?” 席宿眯起眼,握住林资的腰身,俊美的脸庞蕴起难言的轻惬,露骨的眼神恨不得钻进林资的衣服。 “好吧”,席宿承认道:“我不要脸,我想看。” 林资笑弯了眸子。 第83章 魅魔体质到底是谁的 林资听到管家说纳修斯要见他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席宿给他告状了。 林资利索地从席宿身上爬下来,笑吟吟讨好人的小脸儿瞬间横眉冷目,惨遭背叛的模样。 席宿细细揉捏林资泛着薄红的玉秀手腕,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搭在林资后腰的手试暗示性地往下摸,“宝宝,你还没让我看呢?” 看什么看,席宿还有脸看。 林资甩开席宿的手,赌气道:“我去让小叔公看。” 席宿登时变了脸色,“宝宝,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林资打定主意要跟席宿作对。 漂亮的乌眸满是叛逆。 席宿真是一点都没办法林资,下床重新把人抱进怀里,放低声音哄道:“宝宝,你不能胡乱冤枉人,不是我告的状。” 林资怀疑地看着席宿。 不是他还能是谁? 林资半信半疑揣测道:“那就是你拉着我在静室乱搞被发现了。” 席宿想了想,“他克己复礼的,应该没有偷窥孙子和孙媳妇手较退交的爱好。” 席宿这么不遮掩的直叙,林资很想捂住他的嘴,然而林资没心情计较这些。 林资敏锐道:“你刚还说他有男人的欲/望。” 林资这时恨不得从每个字分析出纳修斯找他的原因。 “那是天性”,席宿无奈开口:“生理反应又不是他每天祷告就能磨灭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还能因为什么。 林资感受到烦躁的内心,他很不想见纳修斯,一点都不想。 “哥哥”,林资朝席宿卖乖,“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和小叔公告状,我保证不生你的气,好不好?” 席宿享受林资的娇缠,捏了捏林资颊上的软肉,“你好意思跟我生气?你每天流连花丛,生气的人应该是我吧。” “所以真的是你向小叔公告我的状了?” 席宿这酸气冲天的口吻。 林资越想越有可能。 “不是我”,席宿否认得很坚决。 “肯定就是你”,林资见席宿不承认,有理有据地分析道:“上次就是你给我告的状,你有前科!” 席宿想起了上一次是哪一次。 “两个野男人围着你,前面后面都伺候着”,席宿想起那天就两眼一黑,不由得冷哼,“你爽的都不认人了,林资。” 席宿摆明就是他应该被好好教训教训的态度。 林资狠狠咬上席宿的嘴,这下子确认了,“就是你告的状。” 林资说不上害怕还是伤心,亦或是愤怒于席宿的死不承认,情绪隐隐在崩溃的边缘试探。 席宿按住怀里躁动的林资,见林资情绪不对劲儿,大脑冷静下来,“真不是我。” 席宿尝试举例证明解释,“不然我怎么会被你气的离家出走” 林资听不进去,推开席宿,眼泪汪汪道:“我这次再被打,我不会放过你的,席宿。” 席宿被林资猛地推得一个趔趄,头疼地按了按额角。 席宿看向被打开的房门,依稀可以窥见林资跑远的背影。 还有伫立在门口的江钦。 席宿走过去,直接问道:“纳修斯为什么会找林资?” 江钦掠过席宿指腹上血点,没有回答,而是道:“小夫人不应该指责小少爷的爱好。” 爱好?什么爱好?找不同的男人陪他玩儿吗? “忠贞是我们要保持的东西”,江钦说,“不是小少爷要做的事情。” 席宿似笑非笑,“忠贞?” 仿佛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 “道格拉斯有谁教过他这个词吗?”恐怕林资都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惯林资最狠的不也是纳修斯么。” 席宿扫了眼斯文俊美的江钦,像是收敛光华后落在林资旁边不起眼石子,可他就明晃晃待在路中央让人无法忽视。 “我忘了”,席宿嘲弄道:“你这条狗,狐假虎威实行地纳修斯的指令,也想分一杯羹呢。” “得不到就分享”,席宿指了指自己的头,“真是搞不懂你们脑子里在想什么。” 江钦也不反驳。 “大概是因为你从一开始就被小少爷选择”,江钦笑意不达眼底,“而我都没有入局的机会。” “嫉妒不是优良的品质”,席宿站在江钦面前,居高临下说出这句话。 “既然没有资格,就不要说‘我们’,显得你们很重要似的。” “确实没有小夫人重要”,江钦不久前被林资几乎用银针扎透的食指抽搐般疼痛,“起码,小夫人很得小少爷信任。” 林资想要的东西不会跟他说,他会警惕保持戒备,无论是算计还是花言巧语,不说出真正的目的,用他的方式得到。 席宿是不一样的。 林资取走了他的血,光明正大。 席宿举起他被林资刺伤的食指,“你是说这个?” 林资撒着娇交换条件,得到了他的血,最后不肯履行承诺。 席宿笑笑,林资是坏孩子,偏偏又很乖,让人生不起一点气。 “是因为我被林资信任,所以你过来挑拨”,席宿说,“还是因为你失宠,所以想借纳修斯的手,让林资转向你。” 一石二鸟,玩得好啊。 席宿冷声道:“江钦,我不是你手里的棋子,更不是遮挡你和林资私情的掩体。” 江钦面不改色,“小夫人的地位不可动摇。” 席宿不置可否。 有他在,江钦才会肆无忌惮地和其他男人争夺林资的目光,换成别人,江钦根本不会有这个机会。 换句话说,江钦都是席宿在道格拉斯家族的支持助力,没有人比江钦更希望席宿坐在这个位置上。 可惜席宿不稀罕。 “小少爷快要离开了”,江钦说出自己真实目的,“我想留下他。” 席宿指甲抵在林资在食指处扎出的血点,重重挤压,又冒出一颗血珠。 席宿放在唇边吸吮干净,本就邪气万分的脸庞多了份鬼魅的妖冶,森森的如同阴暗处长出来毒物。 “这话你不应该跟我说”,席宿掠过食指不再冒血的伤口,里面的能量渐渐消失,“他选我,是注定好的事。” “江钦,你的合作盟友不应该是我,也不会是我。” 江钦深深看了席宿一眼,“那我知道该找谁了。” 席宿对着江钦背影喊道:“今晚别打扰林资,你会吓到他的。” 江钦脚步没有停歇,顿都未顿,很快消失在席宿的视野。 席宿忽然抬头看向顶层的方向。 林资现在应该见到纳修斯了吧,那什么时候会发现真相呢? “宝宝,好多人爱你。” “可我不知道你会选谁。” 明明他是完全符合林资心意的产物,现在的忧虑也油然而生,那种不确定性动摇了席宿不安的心。 林资轻车熟路地回到静室,推开门,林资下意识看向他和席宿离开时被折腾的满地狼藉的蒲团和地面。 规整的、干净的,一览无余。 静室的蒲团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空旷的地面。 “在看什么?”男人的声线很浅,宛如潺潺流动的清溪,透冽悦耳。 林资怔然抬头,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温润又明亮。 林资进来之前的恐惧、忐忑,全然消退,奇异地安心下来,身体随之松弛,甚至惊诧地想,自己为什么会害怕眼前这个男人。 明明脾气很好的样子。 “小叔公?”林资试探性地喊了声。 纳修斯点点头,弯唇柔和道:“资资,进来吧。” 林资走进去,关上了静室的门。 “怎么这么看我?”纳修斯说,“不认识小叔公了吗?” 林资眨巴眼睛,“小叔公好年轻。” 他以为是年过九旬的老爷爷,不讲人情,一言不合就拿鞭子抽人,骨子里都印上深深的恐惧。 纳修斯听见林资这么说,愣了下,随后笑笑,“已经不年轻了,小叔公已经三十多了,比资资大十七岁。” 林资左看右看,纳修斯这张脸温润雅致,根本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三十五岁?总觉得不可思议。 “资资,还没吃饭吧”,林资看纳修斯不知道按了什么东西,三三两两的佣人进来在静室中央摆放了张方桌,几盘清淡爽口的菜工整地放在上面。 林资跪坐在软垫上,腿根交叠磨得钝钝的痛。 林资深刻怀疑是破皮了,可席宿看了很久,非说只是磨红了。 林资别扭地坐下,看向对面穿着神父服谦润的纳修斯。 “不合口味?”仿佛只是叫林资过来吃顿饭,如同邀请客人,时时刻刻关注客人对菜品满不满意。 林资没动筷子第一时间就被纳修斯察觉。 “不是”,林资不挑食,也没有不想吃的意思。 林资偷偷揉着使用过度的手腕,现在还感觉酸软无力。 好想打死席宿。 “那”纳修斯冷白如玉的手指拾起银箸,夹起两三根翠绿的笋丝,另一只手虚空接着,越过方桌喂给林资,“资资尝尝?” 林资下意识张嘴,纳修斯轻巧地将笋丝喂进林资口中。 “好吃吗?” 林资咀嚼两下,乌眸微微亮起,好吃到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了。 “脆脆的,很嫩。” 纳修斯笑了笑,“资资喜欢就好。” 纳修斯没提让林资自己动筷子的事,耐心地一口一口喂给林资,把林资喂饱。 纳修斯扫过林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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