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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的方向转头看。 他也没敢问祁旗的“偷偷”是不是光明正大去摘被抓到死不承认的的“偷偷”。 林资看了祁旗一眼。 他当初到底看中祁旗什么,是他的傻吗? 祁旗以为林资那个眼神是被感动到了,忙不迭搂住他的心肝儿,这些天可把他想坏了,“宝宝,你是不是不生气了,要跟我和我哇。” 林资总是在被祁旗气被祁旗哄好中反复徘徊。 林资被祁旗说笨当然生气,但是祁旗很明显也没有比他强到哪里去。 林资哼哼两声当做默认。 祁旗稀罕地不行去啄林资的唇瓣,又是黏糊的声音,“乖宝宝,得亏你嫁的是老公,不然谁敢冒着风险给你摘这么多漂亮的花儿。” 正常人确实没人在御花园糟蹋花,也不是怕惩处什么的,就是没人这么闲。 林资被祁旗自夸自卖的话气笑了,紧闭着牙关不让祁旗作乱的舌头往里钻。 “宝宝,张张嘴好不好?”祁旗夹杂着水声求林资,“老公吃不到你的小舌头了。” 林资张嘴咬了祁旗一口。 祁旗眉头都没皱,趁着机会探进林资暖热的口腔嘬弄林资的舌尖。 林资被祁旗大力吸吮得舌根都麻了,乌眸含着蒙蒙的雾气,推拒两下,“可以了。” 祁旗觉得还不可以,他根本没吃够。 祁旗不敢顶风作案,也是亲着林资脸蛋慢慢缓和。 林资开口:“我当初就不应该当你的小妾。” 祁旗腻歪哄道:“老公没让心肝儿当小妾,老公是想让心肝儿当正妃的。” 林资乌眸漾起笑,又压下,故意道:“当初花月阁也不是只有你逛的,太子也常来,没准儿我当初勾引他,现在太子妃都当上了。” 祁旗知道林资是故意气自己,还是给了林资想要的反应。 祁旗大惊,拉着林资双手祈求道:“宝贝儿,你可别做太子妃,要不我这个纨绔王爷就没王妃了。” 林资漂亮的眼睛弯起小月牙。 两个人谁也没觉得一个男妓成为太子妃有什么不对,一个真以为自己能当上,另外一个真心实意劝他不要当,好像禹朝尊贵的太子妃是眼前这个漂亮的男妾囊中之物似的。 祁旗见林资笑了,也知道是把人又哄好了,紧着亲两下。 “宝贝儿放心,我帮你找野男人,找到就往舒箐图房里送,送完就给他按下不守夫道的罪名,休了他扶你上位。” 祁旗给林资画的大饼又大又圆。 林资乌眸亮亮的,有点促狭,“真哒?” 这甜腻腻的小音儿,快要把祁旗甜死了。 祁旗学着林资,也跟着,“真哒。” 林资柔嫩的唇边漩起笑窝,祁旗见了又亲又抱,“乖宝宝。” 两个你侬我侬,殊不知御花园里早就来了不速之客,将他们的谈话听了个全程。 包括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妾要勾引太子做太子妃。 包括荒唐的王爷为了讨好他的妾室要给自己明媒正娶的王妃送野男人入房。 “别哭了”,明黄衣服的胸膛上是四爪金龙,这种规制的龙袍是太子衣饰。 祁珏将一块方巾放入痛哭的表弟手里,“事已至此,他既不喜你,不如和离。” 省得他那个荒唐的三皇弟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逆之举。 舒箐图接过帕子死死攥在掌心。 他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上辈子林资确实给他下过春药,只不过没成功,更没人知道是林资所做。 这一次他要让太子看看,不,不只是太子,他要让更多人看看祁旗宠妾灭妻到了何种人神共愤的地步。 舒箐图在今天之前都不知,祁旗不仅仅是知情者还是林资的帮凶。 仇恨充斥他的眼球,舒箐图眼底渗红。 “我不,我要报复他们”,舒箐图抬头变成了无比凄凉可楚的模样,泪如雨下,“表哥,求求你,帮我吧。” 祁珏没有出声,俊朗的五官含蕴着尊贵的微末龙气,是太子的气度。 祁珏知道自己这个小表弟从小就受宠,绝对不会容忍此事。 但是自古民不与官斗。 臣子也不能僭越皇亲。 祁珏按耐住心里微弱的不适,“箐图,你没必要硬碰硬。” 舒箐图狠狠反驳道:“那我就任他们践踏么?” 祁珏重新闭上嘴。 舒箐图哭得停不下来,“表哥,你也看到了他们想如何对我,那个林资简直心肠歹毒” 祁珏听到了,一个字不差。 那个三皇弟如珍如宝藏着掖着的漂亮男妾是如何骄矜自得说出勾引自己便能做上太子妃。 足够自信、足够大胆。 他有那个本钱,确实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足够让他那个三皇弟被迷得晕头转向。 只是做他的太子妃,未免 “表哥,你会帮我的吧?”舒箐图坚忍问道。 祁珏终于回神,望着舒家唯一的嫡子,半晌点头。 “会的。” 祁珏这样回答。 祁珏听着舒箐图的反击,如何如何让祁旗后悔,如何如何报复林资。 祁珏不可避免脑海又一次闪过,三皇弟对着怀里漂亮惹眼的骄矜小猫儿又亲又哄的画面。 第138章 恶人夫夫苟命日常 仪贵妃派人传召祁旗。 祁旗想带着林资一起去。 林资捏着掌心硕果仅存的几朵花,疯狂摇头。 他才不要这个节骨眼去。 祁旗把仪贵妃派来叫人的良嬷嬷留下了。 “心肝儿,你会乖乖等我回来的,对吧?”祁旗扶着林资的肩头,跟离不开娘的三岁小孩似的,满脸不舍。 祁旗真正的娘身边人正瞅着祁旗跟他的“假娘”依依惜别。 林资耳尖臊红,使劲儿推了推祁旗,“你快走。” 林资把祁旗轰走了,在御花园待了会儿,被良嬷嬷告知可以先前往寿宴就席,以免迟误,自己也会让人通知祁旗直接去寿宴。 林资没什么意见,被良嬷嬷带着赶往寿宴。 “那个座位是给谁的?”林资望了眼首位,龙椅自然不用说,龙椅旁边有个位置单独挂着纱帐,显然与其他妃子的位置也不大相同。 良嬷嬷附耳道:“是国师的位置。” 禹朝的国师在百姓间流传度并不高,也仅仅是知道而已。 林资解了惑也就不再问了,安静地坐在位置上等着祁旗回来。 良嬷嬷在林资身后站了很久,见林资乖巧过头,微微提醒道:“饿了可以先吃几块糕点垫垫肚子。” 林资诧异了瞬,又跟听话的木偶似的,从盘子里捡起一块茶糕慢慢吃起来。 良嬷嬷怎么不知道林资在奇怪什么。 前些天去享云王府是一副面孔,如今又是另外一副面孔,是她,她也奇怪。 “柳家祖上曾和先皇一同征战,为救先皇而死,先皇感念柳家忠勇赏赐良田珠宝无数以及免死金牌”,良嬷嬷简短叙述了下,只道:“小夫人最好不要同正妃起什么争执。” 柳家幼女和舒家嫡长子的婚事,一商一士也无人置喙,原因就是出于此,被先皇赞誉过的家族谁敢瞧不起。 何况柳家不单单是商,而是从士退下来的商。 朝中大臣不少也曾有交情的。 舒家就是其中之一。 两家感情甚笃,即便是柳家不在朝堂踊跃,舒家都完成了那桩娃娃亲。 舒箐图是两家结合的产物,所受荣宠并非一般人可享。 从小到大有求必应,甚少有人触及风头。 只不过舒箐图嫁人后,有了敌对的林资,更有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祁旗。 林资理解良嬷嬷的意思,无非是相安无事最好,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 然而他是要当王妃的。 指望他不得罪舒箐图,还不如指望舒箐图宽容大度点,被他抢了王妃之位不要生气。 良嬷嬷的态度代表着仪贵妃的态度,良嬷嬷言语的关切不是假的,只是不符合林资的观念。 林资没有反驳也没有反驳的必要,毕竟良嬷嬷是真心实意说出刚才那番话,林资只是应了声。 林资百无聊赖,寿宴席位上的人渐渐齐全了。 就连首位也零零散散到了几个位份小的妃子。 “皇上约摸半个时辰后到”,良嬷嬷对林资道:“若是想要更衣最好现在去。” 林资不大想,他也没有喝多少茶水。 林资瞥见首位那个纱帐围绕的位置不知何时有了绰绰人影。 林资不是什么好奇心很重的人,但又是纱帐又是禹朝很少听闻的国师,似乎莫名被蒙上神秘的朦胧,足以叫人多看几眼。 首位的灯光自然是不比说,亮堂堂的,叫人看得也清晰。 入目是件赤红和土黄两色的袈裟,上面金丝线的纹路都闪着温和的光。 若是祁旗在这里,肯定大呼小叫地指给林资看,再说些什么唐僧也是这样穿的乱七八糟的话。 祁旗不在,林资自以为隐蔽去看这位国师的脸。 从后方出来,不需要几步就能走进纱帐里,叫人只能隔着密密的纱帐去看了。 偏偏林资在那国师无遮挡的仅仅几步里看清了他的脸。 说脸也不确切,烛火再如何明亮也是比不过现代的电灯的。 禹朝国师就是在这种幽冥的火光中微微侧了侧脸,遂暗漆深的眸子隐隐掠过几点红。 就如同 林资瞳孔细缩了下,心脏无意识“怦怦”跳响。 林资都没来得及反应,对视那瞬间,名不见经传的国师已经淡然收了视线,平静地转身离开。 林资都没有想为什么赴寿宴的国师还未坐到位置就走了,林资意识到时自己已经追了上去。 “小夫人可是要更衣?”良嬷嬷被林资突兀起身吓了一跳连忙追问道。 林资含糊应了声,打发了良嬷嬷。 林资不应该那么冲动的,这里不是他可以肆意妄为的享云王府,而是步步谨慎的皇宫。 他要做的是在席位等着祁旗回来,而不是现在走在皇宫不知名的小路上去追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国师。 林资繁复的宫装牵绊住他的脚步,都追出来了林资后悔也来不及,只能不顾形象地提起下裳加快速度。 赤红的布料在拐角处消失。 林资动作急切起来。 “碰!” 林资脚下踉跄栽倒,撞进一个男人怀里。 男人胸膛很硬,林资撞的那下不轻,额头嗑到上面有些晕。 “抱歉”,林资匆忙道了歉,想要起身,扭到脚踝不受力又栽了下。 男人手臂很稳,轻轻扶了下,就板正了林资的身形。 “故意的?” 传来的声音很不善,林资也是这时才注意到,扶起自己的人身旁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林资不大想同他计较,第一次撞到是意外第二次再次栽倒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林资不是没见过青楼里人故意往男人摔的伎俩,勾引男人的心照不宣小把戏而已。 林资只是没想到青楼里脑满肠肥的恩客这么想,宫里的达官贵人也这么想。 “我不是故意的”,林资轻蹙眉,准备绕过两人离开。 柳止渊侧迈了步,挡住林资的路,失礼地抓住林资手腕。 林资不认识他,他可认识林资。 柳芜和舒熙宁是手帕交,舒箐图跟着母亲这边称祁珏做表哥,实际按照血缘关系,柳止渊才是舒箐图真正的表哥。 表弟当初非要嫁给那个纨绔王爷他就不同意。 如今这门婚事果真如他预料的一般糟糕,甚至比他设想的还要难堪。 那个纨绔拿着表弟的嫁妆给一个青楼男妓赎身,堪堪过了娶王妃不准立马纳妾的时限,转天就把人抬进门,丢尽了他表弟的脸。 眼前的就是磋磨他表弟其中的一人。 那个纨绔王爷纳的男妾。 “你在祁旗那里失宠了?”男人恶意的态度很明显,“找新的主子找的太子头上了?” 林资挣了下柳止渊辖制他的粗粝掌心,没有挣脱,纤白的腕骨被蹭了圈红痕,林资眉心狠狠一皱,“松开。” 柳止渊古怪地笑了下,松开手,“细皮嫩肉的,难怪祁旗喜欢。” 柳止渊抱臂,“不想让我抓,是想让太子抓?” 林资紧紧抿着唇,甚至没有往柳止渊口中“太子”那里看一眼。 用这种幼稚的举动表明自己对太子没想法的行为除了幼稚也只有幼稚。 但是现在林资除了这种幼稚的反抗做不了任何。 “可以了”,祁珏大半个身姿隐匿在黑暗中,明黄的太子袍依旧惹眼。 祁珏不在乎林资是意外还是主动勾引,他只是不喜柳止渊把话头往自己身上扯。 林资爱黏人、喜欢撒娇,爱耍小脾气,还喜欢哭。 祁旗对林资爱生气这点深有体会,因此不敢在仪贵妃那里多做停留,生怕林资等久了闹不高兴。 可他脚步还是慢了。 慢到他的宝贝被两个男人围起来欺负。 算是欺负吧,他抱着林资都会注意力道不弄伤林资叫林资不舒服,现如今林资软白的手腕都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抓红了。 这就是古代,克己复礼的君子? 还不如他一个纨绔呢。 “皇兄?”走过来的祁旗圈住林资的腰身,安抚地轻拍着,笑意不达眼底逡巡着面前的两个男人,“趁着我不在,欺负我的心肝儿?” 祁旗眼神很冷,冷到不像是他一个纨绔应该有的眼神。 柳止渊的态度并没有因为祁旗的到来态度好转,“欺负?” 柳止渊道:“臣不知道一个男妾撞到太子不行礼,目无尊卑教训两句竟也叫欺负了。” “祁旗”,林资抿唇抓着祁旗的手,他确实没有行礼,他没有反应过来。 祁旗仿佛知道林资想说什么似的,低头摸了两下林资的脸蛋,“乖宝,不怕,父皇给你下过圣旨,恩准你不用行礼。” 林资诧异地眨了眨眼睛。 祁旗安抚地亲了下林资纤长的眼睫,“真的,老公没有骗你。” “怎么可能?”柳止渊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圣旨。 祁旗抬眼轻笑了下。 现代文明的穿越人士到古代和最高统治者要一张不用行礼的圣旨不是惯例么? 他又不是没看过穿越小说。 给林资要份特赦很难么? “啊”,祁旗似乎对柳止渊的不敢置信很满意,转头对祁珏道:“皇兄,既然我的心肝儿有圣旨,不对皇兄行礼不算是错吧。” 祁旗根本不用祁珏回答,继续道:“所以你们刚才的威逼也很没有道理,对吧?” 祁珏和柳止渊都听出祁旗的意思。 柳止渊更是直接道:“王爷想如何?” 祁旗不想如何,林资想如何便如何。 “宝贝儿想自己打还是让老公打”,祁旗就是为了让林资出气,跳过了需不需要反过来“教训教训”刚才非要教训林资的柳止渊,让林资选谁来教训。 林资撑了下祁旗靠过来的胸膛,退出祁旗的怀抱,小声道:“你打,你劲儿大。” 祁旗又笑了下,要不是时机不对,他想亲死总是说些可爱话的林资。 电光火石之间,祁旗粗暴地将柳止渊踹翻外在地。 祁珏都没看清祁旗的动作。 也是,常年打黑架的祁旗无非讲究快准狠,对面要是反应过来,受伤的不一定是谁了。 毕竟祁旗的武力值一般。 “祁旗!”祁珏的眼眸狠颤,看到祁旗踹翻刚摘取武探花名次的柳止渊,并且跪压在柳止右臂的动作。 祁旗倏地扭头,给了祁珏一个并不太安心的笑。 “皇兄,刚才冷眼旁观的话,这个时候就不要出头了”,祁旗说着歪理,“毕竟他亲近你,我的心肝儿还亲近我呢。” 祁旗的意思是都是亲近的人就不要分对错都公平点出出气,尽管祁珏根本不认识林资当时站柳止渊也并没有什么问题。 祁旗松开柳止渊的右臂起身,“右手有用我懂。” 祁珏那口气还没顺下,就看到祁旗毫不迟疑踩碎了柳止渊的左手腕骨。 “祁旗,你太大胆了,柳止渊是朝臣!” 祁珏喝道。 天下人都是皇家的奴才没错,但是也要分是什么奴才。 有些奴才断然不能被这样肆意折磨。 尤其是为了一个男妓。 祁旗恍若没听见,侮辱地用脚尖踢了踢柳止渊冷汗涔涔的脸,“下次气不顺找我,欺负个软娇娇,你也好意思。” 柳止渊眼白被血丝攀附,渗出点惊心动魄的恨意,旋即又被手骨碎裂巨大的疼痛湮没。 祁旗看到了,挑起唇角笑了笑。 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 “心肝儿,走了”,祁旗转身便不远处袖手而立的林资伸出掌心。 林资看了祁旗一眼,没有立即过去,而是走到太子面前。 太子微微蹙眉,莫名地对林资产生排斥。 或许是守护珍宝的野兽太狰狞,随时会有受伤的风险。 祁珏之前还觉得外面的风言蜚语言过其实,现在看来祁旗对林资远不止外面传的三分。 林资见祁珏眼底的斥意也不在乎,只是道:“我没有勾引你,我刚才是在追人,撞到你是不小心,第二次是因为脚扭了。” 林资说话本来就软,澄清这些莫须有的事音色就更添几分羞赧,娇哝似的。 祁珏垂下的眼睫被撩了下。 林资也不管祁珏相不相信,说完转身离开。 祁旗刚给他出了气,林资也不想气势太弱,扭到脚踝也强撑着走,根本不让祁旗扶。 林资大步流星自以为很有气场,殊不知后面的祁珏扫过林资正常走动的双脚,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 祁珏根本没看见林资口中要追的人。 意外的争执过后,那抹赤红与土黄的双色衣角早就不见了。 林资走出祁珏的视线范围,也有点不大撑得住。 “宝宝,哪里不舒服?”祁旗见林资脚步慢了下来,担心道。 林资一屁股坐到路边,撇着嘴把脚伸到祁旗面前,“扭到脚了。” 祁旗连忙脱下林资的鞋,林资纤白细瘦的脚踝果然肿了起来。 祁旗急道:“心肝儿,你怎么不早说啊,忍着做什么?” 祁旗这根本不算指责的指责,莫名让林资委屈到眼圈都红了。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祁旗都不知道先给林资揉脚还是先哄林资,无法,祁旗把林资抱在怀里,一边给林资揉脚一边哄,“宝宝,是不是刚刚被吓到了。” 林资倒是也没有。 那个人只是抓了他一下,就被祁旗打成那样,林资心里还是痛快的。 他只是别扭别的。 林资转头看着祁旗的脸,很想抽他一巴掌,手都举起来了又放下。 林资都知道自己很莫名其妙,他真抽下去,祁旗简直是冤枉死了。 “是还生气?还委屈?”祁旗一把抓住林资的手腕,不留力地往自己脸上招呼,“资资乖,不委屈也不生气,打老公几下出出气就好了。” 祁旗对林资窝里横毫无怨言。 林资不对他发脾气,难道要找外面的野男人发吗? 林资打完他,他再抱着林资好好地哄哄,怀里的小辣椒一般情况下就不生气了,祁旗对这个流程很熟了。 只是这次,他拉着林资的手打自己,林资不但没有喜笑颜开,反而毫无预兆地坠下几滴泪珠。 祁旗一下子慌了神,“宝宝,怎么了?” 林资被问就更委屈。 祁旗还没见识过林资爱哭这个属性,对林资大颗大颗掉眼泪毫无办法。 林资滚烫的泪水砸在他的掌心,好像要把他的心脏烧出个洞来。 “资资乖,说话好不好?老公看见你哭,心都疼了”,祁旗哄着林资,给林资擦拭着流不完的让他心疼的泪水。 “我看见一个人跟你长得很像,他不理我看见我扭头就走”,林资语无伦次地讲,“我追也追不上他,他看我的眼神特别冷漠,像不认识我一样。” 林资知道这很没有道理。 他不认识人家,人家也不认识他,怎么让人家对个陌生人还要露出不陌生的眼神,还要让人家必须认识自己。 祁旗可算知道林资在委屈什么,刚才为什么想要打自己。 被牵连了,还是被一个跟自己很像的人牵连了。 “心肝儿”,祁旗好笑地抱着哭得颤抖的林资,顺着他哽咽的脊背,“你这跟梦见我出轨醒了抽我一顿有什么区别。” 林资的占有欲不仅仅是梦里,已经涉及到跟祁旗长得像的人都要跟祁旗一样对他好、顺着他的地步。 祁旗总是被林资奇奇怪怪的小脾气搞得心软,爱得不行亲了林资湿乎乎的脸蛋两下,“宝宝乖,下次你再遇见他,我把他绑到你面前让他向你认错,好不好?” 祁旗佯装严肃地指着地上的石头,“说!为什么不理我宝贝,跟我长得像,就应该有供着我宝贝的自觉。” 林资被祁旗羞得脸红,气得打他。 “我哪里要你那么做了” 只是那个国师跟祁旗长得太像了,像到他以为祁旗故意换了身衣服装不认识他。 说不出来当时什么感觉。 很难受,难受到林资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林资被搞怪装样的祁旗哄好了。 祁旗从怀里拿出一只簪子,放在手心让林资看,“在皇后那里要的。” 林资奇怪,“为什么朝皇后要?” 祁旗给林资戴上,有理有据道:“我妈给她侄子一根簪子,我不能让她白占便宜,向他要了根比我妈送舒箐图更贵的,送给我的宝贝。” 林资弯了弯眼睛,“可是你妈给舒箐图的那根,也被你抢了。” 林资习惯跟祁旗叫“妈”了。 祁旗无所谓,高挺的鼻骨抵了抵林资软嫩嫩的脸蛋,“那这就是双喜临门?” 林资笑,“也不是这么用的。” 随便他怎么用,林资高兴就好。 祁旗从自己怀里又掏出一个布帕,显然是包裹着什么东西。 “蔓越莓,古代我头一次见,现代做成蔓越莓干是甜的”,祁旗捻起一粒喂给林资,“尝一尝酸不酸,酸的话,我制成蔓越莓干再让你吃。” 林资启唇吃了一颗。 林资嚼了几下,果汁爆在味蕾,浸润着林资哭得有些干的喉咙。 “酸不酸?”祁旗抬抬手,指腹抹去林资唇角的汁液。 林资翘起眼尾,笑盈盈道:“甜的。” 祁旗不信,浆果植物他就没听说过什么是甜的。 “那你怎么不说是甜哒?”祁旗非要揪着林资平时惯用的甜腻腻尾音说事,好像抓到林资撒谎的小辫子般。 林资也不生气,眨了眨清润润的乌眸,重新道:“甜哒” 没有加工处理过的蔓越莓甜不甜,祁旗不知道。 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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