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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能当的下去? 舒箐图迟早自请和离。 祁旗没听到林资回复也不在意。 祁旗懂林资的意思,“秀恩爱,对不对?” 他可以! 林资不明白什么叫“秀恩爱”,但他知道什么是“恩爱”。 “对吧”,祁旗嘴里古古怪怪的话可能跟自己是一个意思。 林资说:“以后在舒箐图面前要抱我、亲我,给我端茶送水、捏肩捶腿,总之越亲密越好。” 林资揪祁旗耳朵,“听懂了吗?” 祁旗连连点头。 “心肝儿,你这个计策真是特别高明”,祁旗毫不吝惜地对着林资大夸特夸。 林资这个方法能不能逼退舒箐图,他不知道。 但是!!! 占便宜的可是自己啊。 他喜欢亲小辣椒! 祁旗撅着嘴就凑上去了。 林资推开祁旗,瞪他,“在舒箐图面前,不是现在。” 林资深刻怀疑祁旗能不能听懂人话。 祁旗可惜地收回嘴。 “笃笃笃” 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祁旗叫人进来回话。 祁旗的手下意识箍住林资的腰身,不想让林资从腿上下去。 林资很有当小妾的觉悟,也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更娇弱地依偎在祁旗怀里。 祁旗低头看了眼装乖的小辣椒,更想亲林资两口了。 “王爷”,杨管家唤了声才拉回祁旗飘飘欲仙的理智。 祁旗掀起眼皮,“何事?” 杨管家恭敬道:“仪贵妃派身边的掌事嬷嬷来了。” “做甚?” 杨管家腰背更低,“说是给享云王妃赏赐。” 祁旗表示知道了,“下去吧。” 杨管家后退两步,才退出书房。 祁旗不明白仪贵妃是什么意思,林资可知道。 这是婆婆给她儿媳妇撑腰来了。 “我也去看”,林资拽着祁旗衣领强硬道。 祁旗觉得没什么不能看的,林资想去就去,他便也陪着一道去了。 彩竹居离暖荷苑远。 书房离暖荷苑倒是近。 祁旗凑在林资身边,问他需不需要抱着的功夫,已经走到了。 仪贵妃是祁旗的母妃,对这个儿子不说百般宠溺也是无有不应。 哪怕是祁旗抬男妾,她都没斥责半分。 不过,舒箐图不是旁人,仪贵妃也不能这么看着祁旗落人面子。 这不,祁旗抬林资进门的第二天就派贴身嬷嬷过来安抚舒箐图了。 良嬷嬷从织金帛盒子里拿出通体翠绿的簪子,面容恭谨亲切地对舒箐图道:“这是主子赏给享云王妃的,特地从西域贡品中选出,分割出一整块给享云王妃做的簪子。” 舒箐图见过的好东西多,也是未见过如此大手笔,不胜感激道:“箐图谢过母妃。” 良嬷嬷连忙将舒箐图扶起,“主子交代过,自家人不必多礼。” 良嬷嬷对舒箐图好感颇多,这么个家世背景,虽是男子也足以配得上她家王爷,更别说这桩婚事是舒箐图求来的,甘愿屈居下位。 这位对自家王爷不可谓不真心实意。 只是另一个就另当别论了。 良嬷嬷这次前来,也有被仪贵妃嘱咐看看祁旗新抬进来的男妾的意思。 若是人品贵重也就罢了。 若非是 “这位便是小夫人吧?”良嬷嬷面色不显,对林资道。 林资正在偷偷和祁旗说小话,“那支簪子颜色好难看,肯定不值什么钱。” 祁旗点头认可,所有的翡翠中,他最讨厌帝王绿了。 又贵又难看。 祁旗耳朵灵,扯扯喋喋不休碎碎念的林资,“心肝儿,那个女的再跟你说话。” 林资这才回神。 林资哪里认识祁旗母妃身边的人,听着祁旗口中明显无所谓的代称,朝良嬷嬷随便点点头。 良嬷嬷: 好生没规矩。 先前王妃明里暗里说王爷这个小妾不分尊卑,恃宠生娇,她便以为是舒箐图善妒,眼里容不得人。 现在看来,也不全怪舒箐图斤斤计较。 良嬷嬷瞧着祁旗弯腰迁就林资身高听林资说话。 这哪里有个小妾的样子? 良嬷嬷自然说不得祁旗,更说不得王爷身边人。 但是敲打一番还是可以的。 “王妃,这簪子价值万金,主子同老奴讲”,良嬷嬷帮扶舒箐图,“王妃料理王府事务辛苦,管教下人也颇费心力,她这个婆母对王妃也是极为满意,不会叫旁人越了王妃去。” 良嬷嬷佯装无意道:“更不会认些旁的什么东西。” 良嬷嬷这番话,舒箐图自然深受触动。 舒箐图紧紧抓着锦盒,“儿媳定当尽心侍候王爷,尽力管辖王府适宜,不叫母妃忧心。” 良嬷嬷连连称好。 良嬷嬷尽量装作无意,准备看看自己敲打的成果。 果然,那个目空一切的男妾脸色难看得厉害。 良嬷嬷满意自己此行,安抚王妃敲打小妾的目的达成,她也要回宫回禀仪贵妃了。 “你先别走”,行完退礼已经起身迈步的良嬷嬷,硬生生被祁旗叫住。 良嬷嬷愣了一下,“王爷还有要事?” 良嬷嬷也是看着祁旗长大的,不敢说把祁旗当成儿子般,对祁旗也是忠心不疑。 祁旗挠挠头,迟疑道:“那个簪子还有么?就是不一样也行,但价钱得一样。” 林资从后边拧祁旗,“比他高!” 祁旗忍痛,朝良嬷嬷开口,“要百万金的!” 祁旗也不知道林资明明嫌那个簪子丑,听到价值万金就变了态度。 非要要一个。 他哄了半天没哄好,只能厚着脸皮,朝他便宜妈再要一个。 良嬷嬷手里自然是没有多余的。 仪贵妃也只是得了一块。 良嬷嬷恭谨回复,“再无了,这一块便是天的机缘,被主子用来赏赐王妃了。” 祁旗从他便宜妈那里要不到,也不敢硬着头皮拒绝林资。 祁旗把主意打到舒箐图身上。 舒箐图捏紧锦盒后退一步。 祁旗若是想让他相让绝无可能,这是仪贵妃赏赐儿媳的,他要是让给林资,他成什么了。 舒箐图低头,软硬兼施,“王爷,这是母妃赏赐,是对妾身这个做儿媳的奖赏,妾身以后便只把它高高奉在香案上。” 舒箐图的意思很明白。 这是仪贵妃给王妃。 自己也不会戴,算是自己退一步。 祁旗要是再要给林资就着实过分了。 林资都听懂了,打了退堂鼓。 祁旗跟听不懂人话似的,越过舒箐图把他手里的盒子抢过来,“拿来吧你。” 祁旗顶着愚蠢的眼神把簪子从锦盒里拿出来插在林资发丝,“好了,心肝儿,你也有了。” 祁旗美滋滋地想。 这下,林资总不能再拧他了。 林资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头顶直冲头的簪子,杀心渐起。 他想抽死祁旗。 祁旗无知无觉,平白感觉左脸一凉。 祁旗抬头看了眼艳阳天,抖了抖,大抵是阴风过境吧。 第133章 恶人夫夫苟命日常 林资以前是愿意豁出一切都要当王妃的。 今天他才发现。 原来他也是要脸的。 尤其是在舒箐图已经掩面啜泣时,祁旗把那个空盒子死乞白赖地塞回舒箐图身边的张嬷嬷手中,单纯道:“供着它一样,没人会打开的。” 非常完美的偷梁换柱。 可惜舒箐图不领情,啜泣声更大了。 祁旗也不管舒箐图,准备拉着林资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叮嘱良嬷嬷,“你不要告诉我妈我娘。” 良嬷嬷懵圈下意识行礼,“老奴遵命。” 祁旗满意点头,扭脸又哄了哄林资,“宝贝儿,我们可以走了。” 良嬷嬷望着祁旗伏低做小的背影。 人傻了。 “王爷,赏赐之品不可” 祁旗根本没听到良嬷嬷的劝阻,因为他的小辣椒又不开心了。 手也不让拉,一直甩他。 “心肝儿,是我给你插的簪子不好看?”祁旗琢磨着,毕竟他也不是真的古人,确实不会古代人插簪子的手法。 小辣椒漂亮又娇气,爱美嫌弃他随手一插也是理解的。 林资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资再次甩开祁旗讨好伸过来的手,幽幽道:“我的脸不好看。” 他的脸全被祁旗丢光了,能好看到哪里去? 祁旗依旧乐呵呵傻笑,亲昵挨了下林资嫩滑的小脸儿,“宝贝儿,不许你妄自菲薄,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人了。” 祁旗的谄媚,并没有得到林资心花怒放,反而更加嫌弃。 “滚滚滚”,林资推开祁旗的脸,“我要回去睡觉。” 他要好好想想,没了祁旗,他这个王妃怎么成功上位。 对,没了祁旗。 这事没了祁旗搅和,没准儿他成功的几率还大些。 林资瞪了祁旗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祁旗:QAQ “宝宝,你怎么又生气”,还骂得这么难听,“嘤~” 林资横眉冷竖,“闭嘴。” 祁旗手动闭嘴。 林资气哼哼地在前面走,祁旗受气小媳妇似的在后面小碎步跟。 走到半路,林资突然转身,奇怪道:“你还跟我干嘛?” 祁旗生闷气,捏着自己的嘴巴,傲娇昂首不理林资。 林资眯眼,“别逼我抽你,说话!” 祁旗挪步到林资跟前,慢吞吞伸手抱住香香软软冒着冷气的老婆,小声可怜道:“心肝儿,你不要不理我,生气也不要不理我。” 祁旗跟个大型宠物似的,横冲直撞地蹭林资的颈窝,偏偏能叫人感受出讨好的意味,“宝宝,我哪里做的不好我都改,你不理我我难受。” 林资被祁旗蹭得脖颈发痒。 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人憋屈地弯腰低头,不知道自己体型似的,使劲儿往自己颈窝里挤,好像把他自己还当成撒娇就能讨人欢心的小孩般。 林资对祁旗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又不可避免地心塌陷一点。 林资恍惚想到,自己浸淫青楼这么多年,竟然还没变成一个毒夫! 林资心肠软了半寸,还是一把拽着祁旗头发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去,只不过话到嘴边还是转了个弯儿,“我没不理你。” 林资听着自己过于软乎的话,像是给了祁旗一个台阶下,又不大高兴地蹙起眉。 话都说出来,林资也不好收回,只能继续下去。 “别说得好像我不理你,你就没人要了一样”,林资冷哼撇嘴,“少腻歪。” 林资勉强捡起自己的冷脸儿。 祁旗却是个给点好脸就疯狂摇尾巴的主儿,也不管林资后来怎么找补,对着这个嘴硬心软的小辣椒嘿嘿笑了两声,又恢复成阳光明媚的模样。 宝贝儿心里还是有他的! 祁旗腻乎乎地抱着别扭的漂亮小宝贝,心都快化了,黏人地贴着林资软嫩的侧脸甜蜜叫道:“小乖乖。” 林资没听清,祁旗嘴唇紧紧挨着他的耳垂,唇齿开合间温潮的气流微微蜷过。 林资感觉自己的耳朵像是被狗舔了一样。 林资不适地偏开头,“说什么呢?” 祁旗不敢当面叫林资“小乖乖”,因为“小乖乖”会化身成“小辣椒”抽死他。” “没有”,祁旗小声道:“心肝儿,你不理我我可不就没人要了。” 林资真想说,你的父皇母妃以及兄弟们被你吃了还是怎地。 林资终究还是没开口。 算是被祁旗哄好了。 祁旗见林资脸色稍霁,试探地亲了口林资绵软的脸蛋。 祁旗等了会儿,没有挨抽。 确认是被自己哄好了。 “心肝儿”,祁旗喜笑颜开,乐淘淘地多亲了林资两口,“小宝贝儿。” 祁旗美滋滋乐完,小心翼翼复问道:“宝宝,你刚才为什么不高兴?” 祁旗不想在林资心里留根刺,叫林资难受。 当然林资要是日后想起来,冷不丁抽自己两巴掌,自己也是受不了的。 林资默默看了祁旗一眼,哑住了。 他也不是对祁旗生气,毕竟祁旗真的挺护着自己的。 赏赐的簪子自己想要,眼都不眨地给自己抢过来。 他就是气祁旗太傻了。 不过,林资现在也说不出口了。 他气头上不理祁旗,祁旗都跟塌了天似的。 他要是说自己嫌弃祁旗,祁旗不得哭死。 林资佯装无事移开视线,不经意道:“我就是想要个比舒箐图还要贵的簪子,不想要从他手里抢来的,好像我是专门捡他不要的一样。” 祁旗本来就讨厌帝王绿,现下帝王绿还惹林资生气,便是更不顺眼了。 祁旗拔起林资头上的簪子随手往路边一扔,许诺道:“以后我给心肝儿买更贵的。” 林资都来不及反应。 只听“啪嗒”一声,价值万金的赏赐就磕在路边的鹅卵石上碎成渣渣了。 林资微微瞪大乌眸,不敢置信地扭头看得意洋洋的祁旗。 祁旗恍然未闻,低头亲了亲林资震惊到愣住的眸子,“宝贝儿,你不用瞪,眼睛也超级大。” 祁旗夸赞道:“特别漂亮。” 林资脚步有些虚浮。 他还是小看祁旗了。 祁旗不是傻。 是特别傻。 祁旗连忙搂住突然依偎进自己胸膛的林资,“心肝儿,你怎么了?” 林资倒是没有再指责祁旗,而是坚强微笑道:“夫君,你手劲儿还挺大的。” 簪子啊,万金啊,赏赐啊。 “啪嗒”就碎成沫沫了。 旁人顶多断成两截,还能镀金丝修修。 落到祁旗手里,跟这世上没有这个东西也没什么两样。 祁旗以为林资在夸他,不好意思地羞涩道:“也没有那么大。” 林资调整好心情,从祁旗怀里起来。 他现在就要调整计划,把祁旗从他的计划里踢出去。 只要努力,凭借他自己也可以当王妃! “你不要跟过来”,林资头也不抬,转身就走,“你今晚就在你的院子里好好歇着。” 祁旗哪里知道王爷是有自己院子的,以为自己被扫地出门了。 “心肝儿,我不跟着你,我晚上睡哪里啊?” 祁旗撕心裂肺的呐喊,没有换回林资的回心转意。 倒是召唤出一直跟在祁旗身后的杨管家。 杨管家忠诚可靠,立马蹲下身随手挖了个坑,把碎成渣渣的簪子埋了进去。 简称,毁尸灭迹。 祁旗不顾形象地蹲在杨管家身边,“家里还有钱么?能给心肝儿买个比我妈送的还要贵的簪子吗?” 杨管家富有仪式感地往那堆土上盖了两个鹅卵石,勉强听懂祁旗嘴里古古怪怪的用词。 “王府的开销都是来自王妃的嫁妆”,杨管家斟酌道:“要给小夫人买簪子怕也得要从王妃的嫁妆里支出。” 那就是有钱。 祁旗迅速分析了下杨管家话里的意思,“那就快点给我的心肝儿买一根来。” 祁旗思来想去,林资不让他跟着回去睡觉,多半还是簪子的问题。 杨管家犹犹豫豫。 祁旗催促,“不行?” “王爷”,杨管家委婉道:“用妻家的钱财终究是不体面。” 何况还是给小妾置办行头。 祁旗不在乎这个,摆手,“我可以不要这个脸。” 祁旗没听说过,有人被蛐蛐死的。 即便有,也不可能是他祁旗。 脸和林资,他铁定选林资。 “快点买”,祁旗嘱咐道。 杨管家含泪应下,祁旗心清气爽起身。 这他还怕哄不好林资?果然,老婆就应该是他的。 祁旗不理会林资让他回主院的话,鬼鬼祟祟摸到了林资居住的彩竹居。 林资已经换好亵衣,闭目养神躺在床上。 所以他应该是先舒箐图之前有个小世子,还是应该污蔑舒箐图私通? 哪个方法能更快逼退舒箐图,让他把王妃之位空出来呢? 林资努力比较这两个方法哪个可行性更高,没想出所以然,反而被耳边鬼似的“心肝儿”吓得一激灵。 “祁旗!” 偷摸往床上爬的祁旗无辜呆在原地,“宝贝儿?” 祁旗见林资腾坐起来,就猛地闭上眼。 抽吧,抽了他就能上床了。 祁旗独自给自己打气。 片刻中过后,林资愠怒的声音响起,“闭眼做什么?” 祁旗悄咪咪睁开。 不是想打他呀。 他以为要挨揍了呢。 祁旗努嘴儿,试探道:“想亲嘴儿?” 就这,林资都没抽他。 祁旗不知道林资怎么忽然对自己这么宽容,十分想让林资这份宽容多延续几分钟,于是祁旗顽强地爬到林资身边,把自己当做林资看不见的鬼魂,安安分分躺在林资身侧。 祁旗甚至还掩耳盗铃地闭上双眼。 林资瞧着祁旗如同游魂般的动作,非常想掀开祁旗的脑子里,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真以为他瞎?看不到嘛。 只不过林资冥思苦想的计划还没成型。 祁旗到底也是没他当王妃来得重要。 林资重新躺回去,索性不管祁旗。 祁旗怀着忐忑的心躺了半个钟头,什么都没发生,没有被驱赶也没有被揍。 祁旗开始蹬鼻子上脸,小心思也活跃起来。 祁旗翻了个身,虚虚横在林资腰间,见林资没什么反应,逐渐卸下力量搭在林资侧腰。 “心肝儿,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别人的“好不好”大抵是询问,祁旗的“好不好”大抵是已经有了行动。 祁旗飘飘然把林资搂在怀里,迫使林资跟他面对面。 祁旗步步趟雷,雷不炸或者炸不死他,他就能继续蹦跶。 这句话同样适用于林资的巴掌落在祁旗脸之前。 祁旗抚摸着林资脊背,隔着亵衣的布料挑挑拣拣,“宝贝儿,你怎么不穿肚兜儿,穿这个热不热啊?” 若是忽略祁旗蠢蠢欲动的眼睛,这个语气怕是最会关心的调调。 林资还在苦恼他的计划,没心思应付祁旗。 “也穿了,在里面。” 祁旗掌心往下摸索,果然在林资后腰处摸到细细的绳结。 祁旗意有所指,“穿两件?那不是更热?宝贝儿,我帮你把外面这件脱了吧。” 林资抽空瞪了祁旗一眼,送给祁旗四个大字,“轻浮浪荡。” 他在青楼,都没说只穿一件肚兜。 祁旗一个王爷,丝毫不克己复礼也就算了,还大大咧咧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祁旗被林资说得委屈,手指探进林资亵衣,去勾林资后腰处肚兜的绳结,“那你昨天明明只穿了一个肚兜的。” 怎么今天就不行了呢? 他也想抱着只穿着肚兜的小辣椒睡觉。 林资见祁旗还有脸提昨天,气道:“昨天是你把我的亵衣撕了的,要不是我的亵衣今天干了,我今天也穿不了。” 祁旗智慧的眼神在黑夜闪闪发光。 林资心下不妙,“你这么看我作甚?” “哗啦” 林资真没白“夸”祁旗劲儿大,当晚林资唯二的软烟罗亵衣也报废了。 林资甚至都有一丝茫然。 “你撕我亵衣干什么?” 林资话音刚落,祁旗把自己身上的亵衣也撕了。 “心肝儿,我们抱着睡觉吧”,祁旗欢快地摇着身后根本没有尾巴,着重咬了咬“抱”那个字。 祁旗伸出线条走势流畅赤裸的手臂,圈着林资光洁柔腻的后背,把人压进肌肉挺括的胸膛里。 林资软嫩的脸蛋被迫贴在祁旗胸口,久久回不了神。 祁旗缓而有力的心跳声,隔着皮肉震动牵连着林资耳膜,心率仿佛都被带着同频。 林资抬手摸了摸。 祁旗拉着林资秀美温软的手指,在肌肉上肆意游荡,呲着大白牙乐道:“心肝儿,都是你的,随便摸。” 林资慢慢道:“我的心跳好快。” 祁旗一听,更加激动,“宝贝儿,那是爱情。” 林资摸上自己的心口,确实比祁旗跳得快些。 不是爱情,是被祁旗气的。 祁旗这两个字是气气吧。 他就不应该心软,他就应该变成一个毒夫。 “啪!啪!” “宝宝?” “啪!啪!” 林资抽完祁旗,这个世界终于消停了。 祁旗左脸右脸各顶着两个巴掌印,抱着除了肚兜也没什么可穿的林资安稳地躺下。 林资真是累了。 他都没来得及跟舒箐图对上,跟祁旗斗智斗勇,林资就已经耗费完所有的精力,窝在祁旗怀里沉沉睡去。 祁旗舍不得睡,怜爱地看着怀里乖乖巧巧睡熟的林资,心尖都是蜜甜。 “小乖乖。” 祁旗顶着通红的脸,叫林资“小乖乖“很难有说服力。 偏偏祁旗就觉得林资乖得不行。 祁旗没忍住吻了吻林资的眉心,惹得林资几声轻咛。 祁旗连忙小声道:“心肝儿你睡,你睡,我不招你了。” 林资似乎被这句话很好地安抚了,黏人地往祁旗怀里挤了挤,把小脸儿埋进祁旗胸口,眉心舒展陷入深度睡眠。 祁旗情不自禁露出一个笑。 祁旗下巴轻轻蹭了蹭林资头顶细软的青丝,也闭上了双眼。 他的宝贝,他的乖宝贝。 祁旗摸了摸自己红肿发烫的脸颊,莫名想到一句话。 最美的风景不过是少年人的脸红。 衬情衬景。 文化不多的祁旗此时此刻被自己绞尽脑汁想起来的前世矫情文案甜到了。 果然他这种人才应该有老婆。 太有才华了! 祁旗准备入睡时,突然想到,他要是把林资亵裤撕了,如果再被抽四个巴掌,可以抱着光溜溜的林资睡觉么。 祁旗认真想了想。 应该是会翻倍。 他还是等脸消肿后再琢磨这件四个巴掌止不住的大事吧。 这一晚林资睡得很好,祁旗睡得更好。 林资迷迷糊糊睁眼时,还被亲了两口,“老婆,你醒了没?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林资是不需要再睡了,他看着祁旗倒是像醒不过来的样子。 林资也没被祁旗拖着在床上腻歪多久。 宫中的圣旨到了,皇后宣享云王及享云王妃入宫觐见。 祁旗不想去,更不想跟林资分开。 于是祁旗选择带林资一块去。 林资更不想去,他入宫应该是他当王妃后,而不是现在他作为一个男妾。 而且他也没听说过,一个小妾可以被皇后召见的。 祁旗丝毫不觉得这是问题,这个朝代已经很闹着玩儿了,林资是什么身份入宫很重要吗? 不管如何,林资终究是被祁旗带进去了。 至于舒箐图哭了一路的事,不跟舒箐图同乘一辆马车的祁旗表示不知道。 说是家宴,林资不知道这非正月非十五的,皇后设的是什么家宴。 总之不过是找个由头看望舒箐图给他撑腰罢了。 林资不大在乎,皇后要是说了算,他这个小妾连享云王府的门都进不了。 可见能走到什么位置还是得靠自己努力。 旁人也帮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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