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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看把你吓的,没成形的小狐狸精还想着翻出师兄的五指山?宝宝,你可消停点吧。” 林资三年前斗不过卫秉谦,三年后还是斗不过。 林资被卫秉谦训得服服帖帖,一直到下午拍戏前都老老实实的。 林资这边乖了,按照卫秉谦的设想,下午的戏应该能很快拍完。 偏偏梁阶那边又不行了,频频出岔子。 “三十七场,三镜,五次,开拍!” 酒店里洁白大床上窝着熟睡的少年,薄薄的软被只搭在他纤糯腰肢以下的部分,往上就是松松垮垮的粉色衬衫。 林资柔白的脖颈遍布鲜艳的吻痕,裸露的肩头覆盖着深浅不一的牙印,再往下的其他部分则被衬衫挡住,或许是更深更重更加过分惨烈的痕迹。 少年精致的脸颊晕着醉人的浅粉,乌长的睫羽湿润润地合着,嫣红的唇瓣微张着吐息,隐隐可见小小的牙尖儿,任谁看了都不忍心打扰。 可是跟少年共度春宵的男人十分狠心,醒来看都没看少年一眼翻身下床,拎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衣服穿起来,神色冷淡看不出昨晚半点疯狂。 “老公,你要去哪儿?”少年被男人不顾忌的动作惊醒。 男人不怕打扰少年睡眠,他也不在乎少年是否还要睡下去,动作自然没有半点体贴。 慕澈桡系好皮带,转身回望了眼床上半撑起身的少年,视线不太在意地收回,敷衍道:“工作。” 少年不高兴地撇了下嘴,乌眸润润的,委屈又可怜,“纹身店哪里有那么多工作要你做?你不能陪陪我吗?” 慕澈桡没答话,弯腰捡起地上的白色衬衫,背部肌理分明的肌肉线条流畅地延伸到修长有力的手臂。 男人皮肤白,后背斑驳错落被抓出来的红痕就愈加艳丽,平添一份餍足的色/气。 没理会少年的娇缠,慕澈桡还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你可以住到十二点,我先走了。” 少年哪里愿意,掀开身上搭落的薄被,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噔噔噔”跑过去,从背后拥住男人。 少年纤细软白的小腿儿上被人抓握出深重的指痕,白皙娇嫩的膝盖青青紫紫,一看就是昨晚跪久了充血磨损的状态。 “老公,你就陪陪我嘛”,少年秀美的手指抚摸着男人赤/裸的胸膛,温热软腻的唇瓣吻啄着男人的后背,留下濡湿的痕迹,“老公,你亲亲我,好不好?” 男人像是被少年甜腻的娇缠触动了,转身对上少年白嫩浮粉的脸颊。 少年头发//漂染过,透明的粉色就足够绮丽梦幻,尤其少年还有一张人比花娇的漂亮脸蛋。 小桃花成精了。 单纯的、无辜的、勾人的。 邵炀不受控制地捧着林资的漂亮脸蛋,怜哄地吻下去,“乖。” “卡!停!” 副导演暴躁地叫喊声响起,邵炀再一次被惊醒。 卫秉谦按耐住脾气,走上前,“梁老师是不是状态不好,调整会儿再拍吧。” 邵炀没敢看林资,应了声就走出片场。 梁阶淡淡的声音从邵炀脑海传开。 “慕澈桡不喜欢林资,更不会怜惜地亲吻他,慕澈桡对林资的所有的吻都是敷衍的”,邵炀已经被这场吻戏卡停了好几次,梁阶尽量不给邵炀太大压力,“你再好好想想吧。” 邵炀能读懂剧本,也能理解梁阶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真的做不到。 林资眼里沁点泪,他就心疼得不行,他就不受控制地想要安抚林资,亲得就更加轻柔。 林资演得特别灵,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可怜劲儿发挥得淋漓尽致,让人看了就心头发软。 邵炀哪里还记得起敷衍地亲林资两口,他没把林资抱起来哄,都算他毅力大。 邵炀想起梁阶之前攻击自己没林资演技好。 他最开始是不信的,现在也不由得有些怀疑人生。 说不准自己抢林资角色不是空穴来风?要不然林资不能一天到晚老是针对自己,难不成真的是自己的错?自己抢了林资的男主角? 毕竟林资演得确实不错,是有演技的。 几个离奇的念头在邵炀脑海里转了几圈,然后被邵炀死死摁下去。 现在也不是邵炀想这些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戏拍完。 “我昨晚还跟你保证不会咬林资”,邵炀勉强笑笑,“我当然还跟你说,我给林资当狗是个形容词,不会咬人,结果” 他还不如咬林资两口,起码这场戏真能过。 林资也不会被亲得生气了。 梁阶叹了口气,“你知道为什么宝宝和咱们两个都有吻戏和床戏,但是咱们两个没有吗?” 邵炀比林资强点,但是在梁阶面前就是小巫见大巫。 “为什么?” 梁阶尽量用直白的语言描述卫秉谦拍摄这部影片的主题,“宝宝没有名字甚至连个人都算不上,他是慕澈桡和程寄欲/望的化身,他是慕澈桡和程寄欲/望的具象化表达。” 邵炀似懂非懂。 “慕澈桡和程寄是灵魂的纠缠,他们的相爱是灵魂的吸引,不掺杂肉/欲的干净爱情。” “宝宝是他们的欲/望外化,慕澈桡和程寄都在宝宝身上发泄,慕澈桡对宝宝是纯粹的欲/望,程寄则是通过触碰被慕澈桡触碰过的人,去找寻慕澈桡弧度的灵魂。” 邵炀似乎理解自己饰演的程寄为什么会被林资勾引,他在通过林资品尝别人的味道。 “变态”两个字硬生生被邵炀咽了回去,“卫导艺术水平真高。” 梁阶没说什么,“现在可以过了吗?宝宝的嘴巴都被你亲红了。” 邵炀脸一时又羞又臊。 “梁老师,我真演不了慕澈桡,你等着我给你换过来。” 佛珠发挥的效用还没有那么大,邵炀摸着身体的穴位,狠狠按了下去,剧烈的疼痛瞬间充斥大脑,心率飙升。 还没来得及阻止的梁阶天旋地转,身体晃了几下,扶住旁边的墙体依靠了会儿才缓过劲来。 换都换过了,等两个小时才能换回去,梁阶既来之则安之。 梁阶恢复好后,就重新回到片场。 “可以开拍了”,梁阶微微朝卫秉谦颔首,又淡淡朝林资望去。 不出意料,得到林资爱答不理的白眼。 卫秉谦翻着剧本,头都没抬,“宝宝说他亲嘴亲累了,要歇着。” “要不梁老师亲自请请?”卫秉谦掀开眼皮,往林资那个方向挑了挑眉。 梁阶表情顿了下。 卫秉谦耸肩,“我没法儿他的。” 梁阶眼帘低垂,“我知道了。” 梁阶也不多作停留,转身往林资那里走去。 “林资和卫秉谦认识?”邵炀不想提昨晚丢脸的事,他虽然进林资房间很不应该,但是卫秉谦进林资房间更不应该了好吧。 天才盛名的青年导演真的没有对剧组的漂亮演员潜规则吗? 邵炀听到自家经理说,导演有他们每个人的房间房门钥匙,邵炀感觉更不好了。 卫秉谦要是做点什么坏事,不要太方便。 邵炀成功把坏人的角色转移到卫秉谦头上。 梁阶打断邵炀发散性思维,“认识,宝宝和卫导的师父都是卫导的母亲卫折蓝。” 认识啊,那就没事了。 脑海里喋喋不休邵炀的瞬间偃旗息鼓,干巴巴“哦”了声。 梁阶已经走到林资面前。 林资被卡得不高兴,尤其还都是梁阶导致的卡。 林资耍脾气地扭脸,朝过来请人的梁阶冷暴力。 卫秉谦没有过多担心,林资爱闹脾气,同时也好哄得厉害。 梁阶是个脾气好的,估计林资一会儿就能回心转意。 果然,林资好似被梁阶说动,起了身。 脸上虽然还是不大高兴的样子,但已然没了大问题。 “三十七场,三镜,六次,开拍!” “老公,你亲亲我嘛”,林资啄吻着梁阶身上被自己挠出来的红痕,漂亮的乌眸情动的沁软,甜腻腻的嗓音舔在人心尖儿上。 梁阶转头,男人五官长得冷,眉眼间寒气都能冻伤人。 偏偏林资觉得这样的男人很有魅力,脸都痴醉了,娇缠地仰起小脸儿,“老公,你亲亲我” 林资细密的吻落在男人的下颌,一路朝上吻去。 梁阶还是没什么表情,按着林资的肩头,指腹摩挲。 林资娇气,隔着衣服,都觉得疼,受不住。 又莫名觉得这种轻微的疼痛带来更大的刺激,紧紧地往梁阶身上贴,嫣红的唇角溢出几声,娇娇软软又喊人,“老公” 梁阶像是厌烦,急于摆脱这个磨人精,低头敷衍地亲吻林资的唇瓣。 “乖一点。” 梁阶没有真进去,只是含着林资的唇肉借助机位变换角度,好让镜头里表现出他们舌/吻的状态。 林资是被邵炀前几次温柔的亲法放松了警惕,没想到这次被亲得晕头转向,呼吸都被一点点掠夺。 林资控制不住流出涎水,梁阶富有经验地不动声色舔去。 林资迷茫地眨眨眼,休息一会儿就进步得这么厉害吗? 亲得不疼又让自己脑子晕晕。 还口干舌燥的。 梁阶拇指按着林资下巴,逼迫林资快要闭合的唇瓣再度张开。 观众看不见他们是不是进去了,但是一定能看出他们下颌角的骨头,所以林资必须要张着嘴巴。 林资张着嘴巴,口水就流得更加汹涌,也就更加口干舌燥。 唇瓣被磨成更加糜丽的颜色,林资觉得又热又烫,忍不住像上一次一样去舔。 梁阶预料到了,避开林资湿滑的舌尖。 不过林资舌尖太红太艳,伸勾着找不到落脚点,像个吸人精气的妖魅。 梁阶扫过林资粉色的头发,泛起薄雾的眼眸,以及近在咫尺的舌头。 桃花确实成精了。 梁阶心如鼓擂,看看避开落在林资舌尖上的目光。 梁阶的呼吸急促起来,努力调整也无济于事。 小桃花要把他的灵魂吃掉了。 梁阶想。 “卡!这场戏,过了。” 梁阶放松紧绷的神经,仿佛卸下所有的力道,狠狠闭了闭眼睛。 下一刻,本来冷却时长两个小时的交换身体,没有通知地缩短。 邵炀猛然瞪大了双眼,看到面对面的林资瞳孔骤缩。 身体在和林资湿滑香甜的舌尖纠缠,过于柔软的触感惊得刚过来的邵炀下意识后退。 对面的林资也惊愕地咬了下去。 “呜” 林资乌眸汹涌地开始落泪。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的邵炀手足无措地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林资哭得更厉害。 正要收工的卫秉谦看到这一幕,拧眉走过来,“怎么了?” 林资眼泪汪汪地说不出话。 邵炀也是一脸羞臊。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换过来了,更加不知道怎么自己在吃林资的舌尖,更加不知道退出来太急,林资咬他没咬到怎么咬到自己舌头了。 第121章 严禁自我攻略 林资咬到舌头说不出话,卫秉谦挤了几天假给林资。 聂东大骂卫秉谦,给假就给假,过几天补回去是几个意思? 简直比黄世仁还黄世仁。 林资大着舌头让聂东当着卫秉谦面骂,聂东义愤填膺表示自己肯定给林资要个公道,结果等到“黄世仁”来了,聂东跑得比兔子还快。 “说不了话还是有好处的嘛”,卫秉谦捏捏林资的脸,“这小白眼翻的,比你试镜时的表情灵动多了。” 林资又翻了个白眼,越过卫秉谦的手臂,从床头柜的果盘里叉了个菠萝吃。 卫秉谦也叉了块菠萝吃,酸得他狠狠皱了皱眉,最终还是艰难咽下。 林资乐得直笑,“是不是感觉像是有人吃你嘴?” 卫秉谦二话不说,就把林资嘴里咀嚼的菠萝扣了出来扔掉。 卫秉谦指腹抵着林资的齿关不叫它闭合,直接道:“吐舌头。” 林资被卫秉谦这一连串的动作搞懵了,下意识乖乖吐出半截舌头。 林资当时咬得不算太狠,也是有点红肿的。 卫秉谦给林资假让他歇着,没想到林资歇得这几天,不但没好转反而看起来更红更肿了。 卫秉谦视线太有存在感,像是教导主任审视小学生。 林资最怕卫秉谦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他跳舞不认真卫秉谦每次在练舞室外这个表情,第二天老师就会给加训,是三天下不来床的运动量。 尤其卫秉谦还意味不明地“啧”了声,吓得林资立马缩回舌头。 卫秉谦还是没抽出手,甚至径直探进林资的口腔,摸了摸林资湿滑软腻的舌尖,“烫的。” 林资嘴巴被卫秉谦的手指挡着闭合不上,口水兜不住往下流,唇角嫣红乌眸水润,像是被人欺负惨了。 但莫名地,想让人欺负得更惨些。 卫秉谦从林资口腔里抽出手指,并拢按在林资柔嫩的唇肉上。 修长的手指被林资的口水染得晶亮,拉扯着透明的银丝,腻腻地缠在指缝中。 “宝宝,师兄的手都被你的口水弄脏了,给师兄舔干净,好不好?” 林资觉得卫秉谦的表情有点可怕,薄唇勾着,漆黑狭长的眼睛却没有丝毫笑意,像是结了层冰。 林资颤颤伸出红肿发烫的舌尖裹吮住卫秉谦的手指,乖乖地舔了舔。 卫秉谦冷笑,轻轻夹住林资的舌头。 仅仅是这种力道,林资都不敢缩回去,任凭卫秉谦把玩蹂躏。 “宝宝,不作师兄开始作自己了,是吧?” 舌头这么烫,肯定是炎症还没消退。 林资不好好养着,作死吃菠萝,没人管着倒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以毒攻毒”来了。 卫秉谦捏着林资滑软的让人抓不住的小舌头往外拽了拽,不重的力道却能让林资感觉到轻微的疼痛。 “宝宝,你管不住自己的嘴,师兄来管好不好?谁给宝宝再买这些乱七八糟的的东西,师兄就他们一个一个全都开除。” 卫秉谦俯身,高挺的鼻梁抵在林资的鼻尖,灼热的呼吸烫在林资被人捏着吐露的软舌上,“小狐狸没了附庸信众,会更乖点吗?” 卫秉谦的薄唇离林资的舌尖不足半指的距离,空气晃动都能使卫秉谦触碰将那截可怜兮兮的嫩舌含进口中抚弄。 可是卫秉谦纹风不动,那点距离也把握得严丝合缝,叫林资感受到威胁又不真的冒犯越界。 林资这只小狐狸搞不过卫秉谦那只腹黑满肚子坏心眼的大狐狸,当即就被吓哭了。 卫秉谦放开林资的舌尖,挑了挑眉,有些刻薄道:“宝宝,师兄的手指都被你的口水泡皱了。” 林资顿时绷不住,哭得更惨更大声。 林资爬进卫秉谦的怀里,搂着卫秉谦的脖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师兄,我错了,我不敢了。” 林资哭得难受,埋在卫秉谦颈窝,哭声又闷又细,非要把人的心肝肠肺哭碎了才算完。 卫秉谦不至于真跟林资生气,但是怒气也是有的。 他宝贝怀里的小宝贝。 谁知道这个备受宠爱的小宝贝尽是作妖,半点都不宝贝自己。 “别哭了”,卫秉谦将林资哭湿的小脸儿捞出来,捧着林资的脸贴上去,亲吻着林资白嫩的耳垂,叹气,“宝宝,自己疼不知道好好养着,是吗?” 明明养几天就能好。 结果把自己折腾得这么惨。 还有脸哭得这么可怜。 “你也知道菠萝咬人嘴,还吃那么多,喜欢疼是不是?”卫秉谦牙齿磨着林资的耳垂,将那小块雪白的嫩肉磨红,又轻轻咬了咬,“喜欢疼,师兄把宝宝绑在床上,捆住宝宝的手腕、脚腕,往宝宝身上抽鞭子、滴蜡烛” 林资吓得呆了呆,紧紧搂着卫秉谦的脖颈,拼命摇头,“不要,不喜欢。” 卫秉谦没放过林资,只是抚着他的脊背问,“下次还敢不敢了?” 林资哭得抽噎,努力摇头。 卫秉谦这才擦去林资软颊上的泪痕,安抚地亲了亲林资的眉心。 林资在卫秉谦疼惜的吻中,顺从下来,只是依旧乌眸含泪、鼻头浮粉。 “再让师兄看看?”卫秉谦揉着林资的下颌,使林资紧闭的唇瓣张开,红肿的舌尖微微渗血,看起来凄惨异常。 卫秉谦眼神幽深无波。 林资以前焦虑时咬自己手指,咬到露肉都没察觉,涂上指甲油,讨厌吃苦的林资才有所收敛。 卫秉谦以为林资没事了,万万没想到林资钻这个空子折腾自己。 林资怕疼,有时候又享受疼痛带来短暂的欢愉。 疼痛延缓焦虑,紧绷的神经片刻放松,这种感觉如同马/非让人精神上瘾。 林资折腾别人他管不着,林资作自己卫秉不会置之不理。 “师兄,你别生气”,林资小心翼翼凑到卫秉谦面前,亲了亲他的侧脸,“我真的不敢了。” 过犹不及卫秉谦还是知道的。 卫秉谦指腹摩挲着林资含泪的眼尾,“知道怕了吗?” 林资委屈地点点头。 卫秉谦同样亲了亲林资湿润的眼睛,“乖一点。” 知道怕了就好,怕了下次就不会这么做了。 林资含泪破开一个惹人心疼的笑容,重新贴在卫秉谦的脸上,乖乖地蹭了蹭。 “师兄,舌头疼。” 卫秉谦拍着林资的脊背,又开始没正形。 “疼怎么办?师兄又不是医生,有什么法子。” 林资气得在卫秉谦颈窝里哼哼。 卫秉谦笑了下,掐着林资的小脸儿偏头挑眉道:“师兄给你含一含?” 林资更气了,薄薄的眼皮成了桃粉色,白嫩的脸颊像是涂了美人胭脂。 卫秉谦瞧着林资愠怒的小眼神,哈哈大笑。 “小桃子”,卫秉谦摸了摸林资漂/染的浅粉发丝,琢磨道:“你是什么品种的桃子,水蜜桃吗?” “你水儿多还是师兄水儿多?”卫秉谦故意逗林资,“师兄水儿多就帮你含含你受伤的小舌头,听说口水消毒呢。” 林资被卫秉谦吓哭又被他哄好,现在被卫秉谦逗得恼怒,心情整个一个大起大落。 他是我师兄,我不能打死他。 师父会打我手板的。 林资默念几句,才把爆发的小火山压下去。 卫秉谦见了惊奇,又感觉自己的左手不知道被怀里这个小作精偷偷摸摸撩拨什么。 卫秉谦抬起左手,林资的手也被带起来,不过不是在玩儿卫秉谦的手,而是在拨卫秉谦腕间的佛珠,泛粉的指尖一个一个拨动珠子,还挺像模像样的。 卫秉谦好笑道:“怎么小狐狸不当妖精,转心改行去当小和尚了?” 林资闭眼,还念了句“阿弥陀佛”。 林资做了个佛礼,义正言辞道:“请施主不要淫词秽语。” 什么狐狸妖精的,林资在认识卫秉谦这三年里,就没有一次听不到卫秉谦给他起的新外号。 卫秉谦不吃林资这套,拍了拍林资压在自己大腿上的屁股,“我还淫词秽语?那六根不净的小和尚非礼施主、调戏施主是不是要受戒律清规啊?” 林资从卫秉谦的大腿上爬下来,手里还攥着卫秉谦腕间的佛珠。 卫秉谦挑眉,“这个不能给你。” 林资不撒手,“不就是一串珠子?” 卫秉谦捏着林资的腕骨揉了揉,叹息道:“这是师兄的命。” 卫秉谦佯装深情道:“宝宝要是想要师兄的命,师兄也不能不给。” 林资觉得卫秉谦大概是又犯病了,连忙撒手。 卫秉谦还颇为可惜地摇摇头,“既然宝宝想留师兄一命,以后师兄这条命就是宝宝的了。” 林资猝不及防被恶心得抖了抖。 卫秉谦侧脸凑到林资唇边,“师兄走了,给个离别吻吗?” 林资在亲卫秉谦一口和咬他一口中纠结。 卫秉谦却是没那个耐心等林资,直接把脸贴在林资的唇瓣上,赶在林资张嘴咬他前离开,好心情地捏了捏林资的脸,“乖点,师兄出去两天,别作妖。” 卫秉谦还补了句,“希望师兄回来,宝宝的小舌头就好了。” 林资不敢置信地看着卫秉谦大摇大摆离开,摸出手机开始疯狂吐槽。 “我师兄是个变态,他有病。” “三年前有病,现在病更重了。” “朵朵,你的哥哥欺负你吗?你害怕他吗?我怎么那么害怕卫秉谦,没有血脉压制也会怕成这样吗?” 对面的“彩虹棉朵朵”似乎在线。 林资发送过去,就收到了回复。 “朵朵没有哥哥,只有宝宝一个好哥哥。猫猫握爪jpg” 熟悉的表情包让林资绽开笑颜。 林资最近几天倒霉得要死,忍不住委屈地撒娇,“朵朵,你前几天都不好好理我,你是不是在追别的小哥哥。” “没有哦,朵朵只有宝宝一个小哥哥,也只追宝宝写一个小哥哥,朵朵超级长情嘞会追宝宝一辈子呢。猫猫握拳坚定jpg” 林资开心了,摇头晃脑。 “朵朵也是宝宝最最喜欢的粉丝,小猫抱抱jpg” 林资想了想,举起手机对着摄像头比耶拍了张照片发送过去。 “是宝宝的新造型哦,希望朵朵喜欢,小猫蹭蹭jpg。” 林资拍照水平嗯 但是林资确实长得太漂亮了,颜值足够弥补拍照技术的不足。 清隽的阳光倾泻到林资精致的脸颊,浅粉的发丝好似漂浮在空气中被光影穿透,巴掌大的小脸映在照片里,乌长的睫羽避开过于刺眼的光线微微下落,雪白的肤色都轻透细软。 宛若圣洁干净的小天使。 没人看了不心软。 梁阶也不例外。 “宝宝是朵朵见过最漂亮的男孩子,猫猫贴贴jpg” “朵朵跟随宝宝教主一辈子,猫猫冲刺jpg” 邵炀在梁阶脑海里也忍不住露出痴汉笑,“宝宝怎么也叫自己宝宝啊,好可爱。” 梁阶眼眸浮暖,“宝宝就是很可爱,又娇气又可爱。” 还特别乖。 “等等”,邵炀掠过照片漂亮小人的眼尾,不确定道:“林资是不是哭了,怎么眼尾红红的。” 梁阶也看到了,先是将照片保存下来,然后给林资发消息。 “朵朵最近感冒了,阿嚏阿嚏,生病要吃清淡的食物,宝宝在夏天也不要吃太多刺激性食物哦,宝宝生病了,朵朵会更难受的,猫猫捧脸jpg” “不会的!朵朵好好照顾自己!宝宝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有了林资的保证,梁阶放下点心。 “宝宝应该是被卫秉谦教训过了,现在应该是没事了。” 邵炀听完没像以前那样恍然大悟地跟着附和两句。 邵炀真的觉得有些奇怪,“你为什么对林资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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