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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信的问她:“你这是…挑嘴吃不下?” “我…”她竟无可反驳。 刘媛可诧异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钰儿平时都给你吃什么山珍海味,这饭菜可是按我祖母做寿的席面置的,你竟吃不下…” “没有...没有…挺好吃的。”若芯一脸心虚。 这段日子里,她确实被养刁了嘴。 为她有孕,钟毓馆里专设了上等小厨房,厨子们全都依着她的喜好做吃食,小月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一顿也不曾怠慢过,刘媛可说的对,她可不就是挑嘴了。 若芯忙去夹她稍微喜欢一点的菜来吃,尽量表现的不那么娇气,转头却见莲心拿着个食盒进来了。 莲心:“奶奶没回去,宝琴嫂子就把饭菜装盒子里,嘱咐我拿过来给奶奶吃。” 若芯顿时满面羞红,想找个树洞钻进去。 好在刘媛可没表现出鄙视她的神情,又或者说,同鄙视她相比,媛可更好奇那食盒子里装了什么,她吩咐莲心:“快摆出来叫我尝尝,我这都快吃好了你才来。” 莲心将盒子里的小菜和汤一一摆出来。 媛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盘一碗的往外端:四个精致小菜一碗飘着香气的乌鸡汤,她也不客气,端过那汤来就吃了一口,点头称赞道:“唔,这鸡汤可真不错。”咂摸着味道全喝了。 莲心在旁看着,刚想说,这是给我们奶奶用的,就见若芯给她使眼色,便也没敢说出口。 刘媛可喝完汤,才想起刚才挑嘴的事来,她拿帕子擦了擦嘴,下结论道:“钰儿可真疼你啊。” 不止她一人这样说过。 许是想着苏月锦的事,若芯心里莫名委屈起来,甚至有些自我怀疑,为何她丝毫感受不到刘钰有多疼她,却还要日日被人这样说。 她忽而生出反叛心理,毫无道理地同刘媛可说道:“我原是生阿元的时候害喜,吃坏了胃才会挑食的,他也不过是请了个对我胃口的厨子而已,这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就是会疼人了么?” 一个人有一口饭,都给了你,同一人有一整个席面,只给你盛了碗美味鸡汤,哪个更好? 刘媛可被她问住了,呆呆的看向她,不知怎么,竟也没恼了她这般没规矩。 “额,你这是跟钰儿吵架了?” 闻言,若芯叹气着垂下头去,脑子里只冒出八个大字:对牛弹琴,多说无益,指望刘家的小姐们能对她感同身受,这辈子也没可能了。 —— 刘钰这一天下来,可没少应酬,以前长辈做寿时,他不过去前厅打个照面,转一圈也就走了,并不会如此殷勤的招待客人,可今年同往年不同,因他才刚升了职,那前来贺寿的宾客,大多是为这个闻风而来,他心知肚明,就不好太随意应付。 等前头的事一忙完,天也黑了下来,他急着回后院去,便一口气灌了两碗醒酒汤,坐在外书房里,等那酒劲下去,就见阿元被小厮们簇着,从外头跑了进来。 刘钰起身给孩子抹了抹汗:“从哪跑来的?出了这一头汗。” “阿元去了祖父的书房玩。” 刘钰怕孩子又被他爹逼着,在宾客面前背诗,忙问:“祖父叫去背诗了?” 阿元摇摇头。 看着孩子玩了一天的高兴模样,刘钰顿觉自己有些杯弓蛇影了。 “那爹爹带你回去。” 也不等酒劲再散一散,便领着孩子出了门。 小厮打着灯笼在前头引路,一众下人簇着这对父子,从外书房的回廊绕至南客房前的小道,往二门上走去。 南客房的一大排屋子全都点了灯,住下了前来赴宴的一些零散宾客和下人,原是有路远的喝大了的又或是临时有事走不了的,便被安置在了这里过夜。 刘钰领着阿元,走到南客房尽头,刚一转弯,就瞧见拐头的客房门口,站着两人在说话。 他正要领着孩子走过去,身边阿元突然挣开他的手,大叫着从他身边跑开了。 “舅舅。” 站在客房门口的顾连涛,听见孩童的叫声,先是愣了愣,继而一脸惊喜的接过向他跑来的阿元,抱起孩子哈哈笑道:“阿元,真的是阿元吗?怎么长这么高了?” 阿元脸上笑开了花儿,搂住顾连涛的脖子,亲了两口:“舅舅,阿元好想你啊,你怎么也不来找我玩。” 顾家两兄弟是搭了齐宏毅的马车来的,因太医院有急事,齐宏毅就扔下他们急匆匆的走了,二人一时雇不到车,便滞留了下来。 见此情形,刘钰吃了好大一惊,又见顾连涛将阿元举的老高,一时怕孩子摔了,遂拉下脸来,不悦道:“阿元,下来。” 见是刘钰,顾连涛忙将孩子放到地上,躬身见礼。 客房里的人听见动静,都凑到窗前来瞧,万没想到,这方才在席上自说自话的小子,还真是刘钰的小舅子。 顾连涛恭敬道:“见过二爷。” 刘钰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冷冷道:“你是顾家的?帖子送到了顾府?” 见刘钰冷言冷语,顾连涛只能敛起喜色,回道:“是我堂兄在太医院接的帖子。” 刘钰身上的酒劲没散干净,这会子只觉额上突突跳个不停。 他依旧冷着脸,对顾连涛说:“夜深了,早些安置吧。” 又向阿元伸出手:“阿元过来,走了。” 阿元却不肯走,拉住他舅舅的手,躲着他爹,一叠声儿的央求:“我不,我要同舅舅玩一会,我要同舅舅玩一会,爹爹让我同舅舅玩一会儿嘛。” 刘钰抓阿元的手扑了个空,那火气便蹭蹭往外冒,一想到阿元要同顾家人在一处,就觉满脑子都是火儿,他走过去,强行抱起阿元,呵斥道:“不行,你娘等你呢。” 顾连涛见阿元哭闹,心疼道:“就,就让阿元玩一会吧。” 刘钰一眼瞪过去,连涛只能闭了嘴。眼睁睁的看着刘钰抱孩子走了。 二门上传来孩子的哭闹声和刘钰的呵斥声。 “我要和舅舅玩,舅舅,爹爹坏,我要舅舅。” “行了,哪门子舅舅,回去睡觉。” ...... 等孩子的哭闹声远去,顾连涛才依依不舍地回了屋,不想,客房里的宾客和招待他的下人,莫名对他态度好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130章 回了钟毓馆, 刘钰将孩子交给奶娘,就一脸怒气地喊田七,去叫了管事爷们卫林来。 “今儿客宴上可是请了顾家的人来?” 这位大管事绞尽脑汁的想:顾家?哪个顾家? 想了好半天也没能想起来。 他只得硬着头皮问:“二爷说的是哪个顾家?” 刘钰恼道:“你说哪个顾家,你姨奶奶娘家。” 卫林这才想起来, 钟毓馆里的姨奶奶姓顾, 他慌忙跪下:“二爷明鉴, 奴才可没去顾家下过帖子。” “那太医院呢?太医院有顾家的人你知道吗?也不知打听清楚了,就闭着你的狗眼去下, 我看你这差事也干到头了。” 卫林被唬的直磕头:“二爷息怒, 二爷息怒,奴才,奴才真不知道。” 心说:去太医院下帖子,那是历年来给王氏办寿的规矩, 府里老太太礼重医家,他若不去下,才该被主子们责问吧。 可见钰二爷气恼非常, 不由又想:这位二爷自来不待见顾家, 今日的场面, 与其说是给家里老太太贺寿, 不如说是, 宾客们借机来庆贺钰二爷升官。 席面上来的人大都是豪门显贵,寻常太医在列也就罢了,怕不是二爷想着两年前同顾姨娘的那桩丑事,偏在席上见了顾家人, 觉得折了脸面才会不高兴。 可他今日没听办事的小子说钰二爷有甚不悦, 怎么到了晚上反而发作起来。 刘钰此时酒劲上头, 只想骂人:“你是府里的大管事, 连宴客该请谁这点子小事都办不好,我大哥就是太宽待你们了,才让你们这样怠慢,且记住这回,再有下回看我不回了大哥,打发你们出去,滚。” 卫林忙跟在田七身后,从内书房里轻轻退了出来,出了钟毓馆的门,才敢抬起袖子,抹一抹额上冷汗。 他原就忙累了一天,这会子又被主子一顿呵斥,心里就直不好受,却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端着笑脸同田七打听。 “好兄弟,给我说说,出什么事了?二爷怎就突然发这么大脾气。” 田七收过卫林不少好处,又不敢得罪这管事的大爷,见二爷已经发作过了,便将方才的事讲给了他听,末了,撇撇嘴总结道:“这府里头,能让二爷发脾气的,也就是姨奶奶和我们小爷了,你是没瞧见,方才小少爷哭着闹着说要跟“舅舅”玩时,二爷那脸冷的能冻死个人。” 卫林听的胆战心惊,又抬起袖子抹了把汗:“我的天爷,得亏太医院的人坐的远,这要是在席上见了,二爷还不得把我生吞了。” 田七摇头叹气道:“说破了天,不过就是二爷不愿再听人提起,我们小爷是在外头养大的事,一提就跟戳了爷的脊梁骨似的,不恼才怪。” ...... 二人一路走一路絮叨着说了好一会儿子闲话,才各自分开。 这边卫林没敢回家,他沿着两座院子中间的回廊,一路绕到了刘铎住的梅香謝,到了院门口,正碰上刘铎的小厮出门。 那小厮见了他,一脸惊喜道:“卫大爷,真是巧,铎大爷正叫你呢。” 卫林笑道:“知道大爷肯定要叫我,我这不自个儿来了,每回钰二爷,大老爷二老爷,太太们找我问话,大爷不都是赶紧找我,再核对一二,生怕有什么事不妥,再得罪这些祖宗们。” 这厢,刘铎和秦穆菲听了卫林的回话,也是一惊,各方询问才知,原来若芯的堂兄是许太医的学徒,顾家两兄弟是替了许太医来的。 有知情的管事回说:“奴才总觉得,自从钟毓馆的顾姨娘落胎之后,许太医除了来看病,就不大爱同咱们府上来往了。” 秦穆菲对刘铎道:“可不是么,我也觉得许太医同咱们府上生分了些。” 这许太医同刘家人起生分,不为别的,只因他对若芯没了的那一胎心有愧疚,每次来刘府,都能想起这事,心里总也不是个滋味,常言道一步错步步错,归根结底,他有许多身为医者的不到之处。 就比如,第一回 给她看诊时,既觉出不妥,就该同刘钰提,换个太医给那奶奶诊治才是,不该自负经验老道,就给她开那调养身子的补药。 再如,第二回 给她诊脉时,他分明诊出了母体不宜生养的症状,却因那奶奶的三言两语,就隐了实情,没及时说破。 及至第三回 ,他这辈子终是看到了,一个女医小月之后是什么样子,医者不宜堕胎,否则日后会坠阿鼻地狱,他心里十分清楚,不管是为了骨血相连,还是为医道信仰,那位姨奶奶心里必难过极了。 钟毓馆里 刘钰从内书房一出来,就瞧见正房屋里的灯已经暗了,他立时皱起了眉,朝书桌上的沙漏钟看去。 时辰并没多晚,可若芯还是没等他回来,就自己先睡了。 刘钰才刚压下的火气,又微微冒出了头。 他走进屋里,见外间值夜之人是莲心,就故意大声问她:“你奶奶呢?” “奶奶睡下了。” 莲心答得理所当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又闻见主子身上好大酒味,忙请示道:“二爷这会子沐浴吗?” 刚想招呼小丫头去备沐浴之物,就听刘钰吩咐道:“端水来洗漱。” 这丫头方才还在打盹呢,可一听见刘钰这隐含怒气的话,顿时不困了。 她打起精神伺候主子:“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刘钰强忍着恼,被人伺候着盥洗完毕,就推开卧室的门,大步跨了进去。 莲心瞧着他周身戾气,心里直打鼓,二爷这一身酒气也不沐浴,又闹出这许多动静,姨奶奶不生气才怪。 卧室里,刘钰几步走至床边,一把掀开暖帐,就见若芯背着身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不信这女人能这样困,他这么大的动静,她竟还能睡得着。 却也没喊她起来,只强忍着不悦在她身边躺下,想她能主动转过身来看他。 可又半天过去了,她还是没动...... 刘钰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一二三......,似是调动了全身力气强自忍耐,直数到三十,他再忍不下,猛地挣开眼睛,捏着她的胳膊,狠狠把她拉转过来。 却只见她精致的眼眸里分外清明,在暖帐中闪着熹微光亮,根本就是毫无困意。 刘钰不觉怒上心头,想他回来这么多天了,怕她因孩子难过,哄着她让着她宠着她,她却只在他回来的头一日,像个活人一样哭了一回,过后一直半死不活的对他,他心里又难过又生气,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若芯被他拉过身子,知道他要做什么,忙用手抵上他的胸膛:“我累了,我要睡了。” 刘钰脸色吓人:“爷我忍不了。” 哪还管她愿不愿意,话没说完,就动起手来,一面解她的衣裳,一面往她身下摸去,阴狠暴戾之气毕现。 因着二人没有任何前/戏,若芯被他弄的疼痛不已。 往常在床上,刘钰也会用强,可他只敢轻慢的诱哄她顺从,从没像今日这般没轻没重。 若芯用力挣扎起来,气道:“我不要,月姑娘就在厢房,你若忍不了,就去找她。” “我就要你。” 一面说一面强硬的往里闯。 若芯气红了眼,推着他的身子,大声骂道:“混蛋,你别碰我。” 他的语气变更冷,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你是爷的人,伺候爷天经地义,自是老子说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 这样的话,他以前不是没说过,可因今日这语气格外凌/虐,便叫若芯觉着屈辱非常。 因为白天听了苏月锦的事,若芯躺床上就一直在想,刘钰曾对她做过哪些混账事,也自然而然想到了,她刚进府时,这男人在床上打她的那一巴掌。 她心里倏然涌起一阵屈辱的骇浪,咬着牙,不假思索地抬手,狠狠甩了刘钰一巴掌,怒道:“你若不想大晚上的闹一场,就从我床上滚下去。” 不得不说,这一巴掌比醒酒汤管用,刘钰被打的顿时清明起来,愣了好半天,才手忙脚乱的从她身上下去,看着她眼泪刷刷直掉,心里有些后悔不及。 他没敢再去碰她,慢慢起身下了床,在屋里站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都干了什么。 见他终于走了,若芯哭着拉住被子蒙上头,蜷缩在床上,难过的不能自己,又似是想起什么要紧东西,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一个香囊,凑到鼻尖上闻了闻,那被堵的难受的心口,这才能喘上来一丝气。 许是为她掉了孩子,刘钰从外回来以后,一直对她恭敬有加,别说像今日这般逼她迫她了,就是那些只在床上才说的下流话,都不敢随便对着她说了。 她还以为他变了,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些不过是他故意做出来哄她的,他根本不曾打心里恭敬过。 又过一会,若芯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就听见,安静卧室里,那男人轻声说道:“对不起。” 脚步声响起来,刘钰推门出去了。 他出来见莲心在外候着,有些讪讪的问她:“你奶奶今儿怎么了?” 莲心想了想,回道:“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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