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文件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打算去找陆观白。 李科叮嘱她,这份文件很急,一定要让陆观白尽快签字。 陆观白的房子是将近五百平的大平层,只有一层,温尔今天是第二次来,上次来她住的是客房,因为太尴尬,没有看清全屋格局,所以她得挨个房间找一下,她不知道哪个是陆观白的房间。 除去她住过的客房,还有三个房间,一个健身房,一个书房,健身房是透明玻璃门,很容易看见,温尔来到另外两个房间门前,试探性地敲门。 第一个没有声音,她去敲第二个,但第二个也没有,正当她要询问李科哪个房间是卧室的时候,她听见第一个房间传来隐隐的咳嗽声。 房门的隔音很好,但也能听见卧室里的人咳嗽的很厉害,压抑着痛苦。 岛台有保持恒温的水,温尔去倒了一杯,然后回到房门前,轻轻敲门:“陆先生?” “陆先生,你能听见吗?” 房间内又没了声音。 温尔等了几分钟,试探性地推门,房门没有反锁,卧室内比刚开始的客厅还要暗,窗帘的遮光性很好,几乎是漆黑一片。 打开房门之后,才有一排来自客厅的光线钻进来,温尔勉强能看清室内的场景。 陆观白平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眉毛紧紧皱着,看起来很痛苦。 泄进房间的光亮令他勉强睁开眼,望着眼前的人,轻声问:“是谁?” 温尔来到床前,“陆先生,您还好吗?” 陆观白淡淡的嗯了声,没什么其他的反应。 温尔手中还握着一杯水,她没有给出去,“李助理有一份重要的文件需要您审阅,派我给您送过来。” “什么文件?” “我去给您拿。” 温尔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去客厅把文件拿进来,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等她回到卧室,陆观白又合上了眼。 一个常年不生病的人,一旦生病就会遭到反噬,情况要比寻常人更加严重与难受。 陆观白便是如此。 温尔望着手里的文件,默默叹气,这要怎么签啊,陆观白根本就清醒不过来。 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医生。 温尔给李科发消息,告诉他陆观白的情况,并且询问他要怎么办。 合同是他要送的,自然要他想办法。 她就这么席地而坐,更舒服一些,手机幽幽的亮光打在她的脸上,温馨淡雅。 陆观白再次睁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烧的不清醒,不敢相信。 “耳朵?” 他的声音很小,温尔只能听见他发出声音,但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于是撑着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蹲在他的床边,怕吵到他,轻声地问:“陆先生,你醒了?” “耳朵……” 陆观白的声音很哑,温尔拿起床头柜的水杯,问他:“先喝杯水好吗?” 他反应片刻,点点头。 温尔起身扶着他坐起来,手指碰到陆观白的手臂,很烫,他还在发烧。 难怪人醒不过来。 “陆先生,家庭医生来看过了吗?” 陆观白垂着眼,没有回应。 温尔只能把水递给他,说:“先喝点水吧,我稍等问一下医生,给您过来吊水。” 陆观白眉骨压着,很不舒服的样子,他伸出手,要去拿温尔手里的水杯。 手腕被握住,温尔一怔,抬眼看向他,陆观白眼底深邃,藏着温尔看不清的情绪。 “陆先生?” 他掌心的温度很高,陆观白俯身,滚烫的吻裹挟着他的呼吸,向温尔压下来。 “陆先唔……” 陆观白的嘴唇很烫,烫的温尔心尖一颤。 手指一松,水杯掉落,整杯水全都倒在床上,打湿被子。 干燥的吻不甚熟练的落在温尔的嘴唇,辗转厮磨,不得章法,温尔蹙眉,想要侧头躲开,可陆观白似乎早已预料,原本握着她手腕的掌心不知何时捏着她脆弱的后颈,不允许她躲。 “陆先生,”温尔趁着间隙呼吸,试图唤醒他,“你认错人唔” 吻又落下来,又急又重。 陆观白不喜欢听她说那些话。 或者直接说不出话更好。 他的she尖转着圈tian温尔柔软的嘴唇,已然撬开,想要探入。 第68章:梦境 湿滑柔软的舌滑入她的口腔,陌生又新奇,陆观白缠着她不放,本能驱使他逐渐深入,寻找温尔藏起来的小舌,想要与其缠绵。 探入的太深,温尔没有经验不会换气,几乎不能呼吸,一张小脸憋的通红,眼皮紧张的不停地眨,双手紧攥陆观白的袖子,神情有一瞬的沉迷。 “张嘴,呼吸。” 陆观白大发善心,薄唇离开她一秒,渡给她新鲜的氧气,捏着她后颈的手细细地摩挲娇嫩的皮肤,软软的,手感很好。 温尔刚从窒息中缓过神,却又被无情的拉入亲吻的折磨。 她在亲密无间的接吻中恢复清明,眼尾泛红。 陆观白知道自己现在吻的是谁吗? 他清醒之后知道吻的是她,会懊恼吗? 他和时薇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要吻的该是时薇才对为什么要吻自己呢? 不! 她不要! 温尔狠狠咬了他舌尖一口,充满铁锈味的涎液在他们二人的唇齿间交换,陆观白吃痛,睁开眼无辜地看着她。 温尔猛地推了他一把,她也从床上掉了下去,扑通一声,闷闷的。 陆观白高烧本就不清醒,被她一推后脑撞在床头,整个人更加昏沉。 温尔拿上文件,落荒而逃。 她坐在回公司的出租车上,开着车窗,红红的一双眼充满了委屈,温尔深呼吸,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 陆观白,烧的那么厉害,应该也不会记得吧。 回到公司,她把文件交还给李科,面色平静,看不出异常,她告诉李科陆观白现在情况并不好,建议让家庭医生去做检查。 李科面色凝重,当即拿出手机给家庭医生打电话,和温尔道了声谢,匆匆离开。 望着李科的背影,温尔松了口气,还好,没被发现什么。 晚上七点,陆观白家里的客厅灯光明亮,下午吊完水他就退了烧,人也彻底清醒,穿着舒适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李科送来的文件。 “陆先生,您刚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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