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奶奶听着商今樾的声音,嘴角就不住的扬起。 她拍拍自己孙女的肩膀,叮嘱她:“快去吧,早去早回,路上照顾着点商小姐。” “知道了。”时岫挥手,不知道回应的是奶奶的前半句,还是后半句。 为了不让时岫一行人太招摇,奶奶给时岫指了一条上山的小路。 一行人扛着铁锹从奶奶家出来,幸好这个时候人都在家里吃饭,不然这一段路也要暴露。 而没走出去两步,时岫就朝商今樾伸出手:“给我吧。” “你不够?”尽管有些不舍,商今樾问着还是把手里的包子递给了时岫。 时岫看着商今樾的反应,伸出的手没收下她的包子:“你要吃?” “对啊。”商今樾说着,还当着时岫的面咬了一口。 时岫有些意外。 她确认商今樾看到奶奶用衣服擦手的事情了。 这个人不是洁癖的吗? 怎么变得这么不拘小节了。 时岫愈发有些看不懂商今樾,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哦,那没事了。” 她的注意力也不是全放在商今樾身上,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她就把手里提着的袋子给后面的保镖递去:“待会还要辛苦大家,先吃两口吧,奶奶的包子很好吃的。” “谢谢时小姐。”保镖异口同声,一个人三个就把包子扫空了。 时岫看着大家吃的津津有味,不由得替奶奶高兴:“是不是很好吃。” “香!” “妈呀,时小姐您奶奶包的包子真香啊,我都想起我妈的手艺来了。” “你这不占人家便宜嘛。” 事实证明,美食永远都是拉进人与人关系的必杀技。 时岫没那么多毛病,笑呵呵的对保镖大哥摆了摆手:“人家是实话实说,不算占便宜。” 几句话下去,上山的氛围变了。 保镖看商今樾没有不悦的表情,也不再冷着个脸,一路上跟时岫聊起天来,尤其是一位东北大哥逗得时岫哈哈大笑。 日光拨过少女的脸,她明亮的眼睛弯成一对腰果,金灿可口,满是明媚。 商今樾不善言辞,就在一旁静静看着,不由得想起自己有多久没有看过这样的时岫了。 她好怀念这样的时岫。 她想要时岫一直这样开心下去。 说笑着,几个人就来到了祖坟的地方。 茂密的灌木交织在一起,整片地阴森森的。 时岫越过一块块墓碑,精准找到了殷蔷的坟墓。 她每年都来,殷蔷的坟墓状况比周围很多坟都好多了。 “妈妈,我接你回家了。”按照奶奶说的,时岫在殷蔷墓碑前放上香炉打了香。 林子倏地安静,微风也停了下来。 这香烧得很好,三根笔直的立在那里,温和的像是一束目光。 时岫望着这簇光看了一会儿,接着转身看向几位保镖大哥:“麻烦各位了。” “时小姐哪里的话。” “您的事就是小姐的事,小姐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这都是我们职责之内。” 几人说着,扛起铁锹就开始行动了。 时岫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话,没有回应。 她下意识的想要撇清那句“您的事就是小姐的事”。 可是否认也未免太过无情,这么长的山路商今樾都跟着走来了,她还用着她的人手。 不回应算了。 沉默也不一定是认可。 保镖身强体健,不消片刻时岫就从刨开的坑里看到了那个她曾经抱过的盒子。 沉土包裹着它,这现年已经有些被侵蚀的有些失去颜色了。 时岫脑海里控制不住的浮现出殷蔷病逝前的模样,鼻腔一酸,眼眶也红了起来。 “时小……” 保镖还没说,时岫就已经过去。 她没用工具,拿自己的手把覆盖在殷蔷骨灰盒上最后的土拨开。 少女的手指柔软细腻,很快就被折磨红了。 时岫不以为然,在终于能撬动盒子的时候,她拼尽全力的把快要和土壤长在一起的盒子抱出来,紧紧的抱在怀里。 “妈妈。” 殷蔷的骨灰盒,小时候的时岫抱得格外费力。 而现在她跪在地上,已经可以毫不费力的把它全部抱在怀里。 硬木做的盒子格外膈人,时岫同它紧紧贴着,却也像母亲柔软的怀抱。 “你们在干什么!”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声呼呵,凶?*? 神恶煞的,在林子里猛然回荡。 保镖立刻朝周围唯二的两条小路戒备去。 谁知道时岫面前的草丛忽然抖动起来。 只见一个穿着破衣烂衫男人突然疯疯癫癫的从无人防守的草丛里冲了出来,他手里拿着根棍子,喊着“女人不准进祖坟!”,朝时岫怀里的骨灰盒子砸去。 这人动作稳准狠,一点给保镖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时岫近乎是下意识的背过身去,用自己的躯壳保护妈妈的骨灰盒。 反正保镖很快就能反应过来,她被打一下不要紧。 “唔!” 闷哼从时岫耳边响起,但却不是她的声音。 恍惚间她感觉好像自己被一股力量护住了,温软又坚固的伏在她背上,好像她的铠甲。 一缕乌黑的长发顺着时岫的肩膀滑下。 她眼底错愕,转头就看到一张眉头紧皱的脸。 从背后护住她的人,不是保镖。 是商今樾。 第59章 你是爱我,还是因为我恰好死在了你想回归家庭的那一年。 事情发展的很快, 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保镖很快也反应过来,一把制止了男人,细长的棍子砸在土里, 没有任何声音。 商今樾感觉自己半个身子都没有知觉了, 骨头在颤, 朝她的四肢百骸撞去。 时岫有点愣住。 她根本没时间去想自己此刻的心情, 看着商今樾踉跄着要摔到, 一把扶住了她:“商今樾,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这话又气又急,好像要揪过人来打一顿似的。 商今樾听着不以为意, 抬起头来朝时岫看去,吃痛的表情里咧出一抹笑意,“我很清醒。” 时岫不这么觉得, 尤其是看到商今樾脸上莫名其妙的笑:“还有脸笑?” “没脸。”商今樾立刻乖乖收起了自己的笑。 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上了时岫的手,手肘靠着时岫的手肘,问她:“我能借你的手多扶一会吗?” 那根被人挥过来的棍子就在时岫脚边,时岫这才发现这是跟韧性很好的竹竿。 怒气之下藏着后怕,时岫是真的担心商今樾被打出什么好歹:“砸到你脑袋了吗?” 商今樾眼眸轻抬, 吃疼的视线看到了时岫脸上的担心。 疼好像也不算什么了,商今樾摇摇头,靠着时岫的肩:“没有,他打在了我背上。” “那就好。”时岫松了口气。 只是接着她意识到自己这句话听着好像有些歧义,忙更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商今樾接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 商今樾话说的很,轻眯起的眼睛看上去竟有些深邃的温柔。 她就这样看着时岫, 替时岫说:“阿岫是在担心我,庆幸我没有被打倒脑袋。” 担心的确是担心, 庆幸也的确是庆幸。 可当这件事被人诉之于口,时岫怎么听都觉得别扭,说得好像她多在乎商今樾似的。 时岫皱眉,语气又压回了过去的冷淡:“商今樾,你今天话太多了。” 她转身看了被保镖按在地上的男人一眼,提醒商今樾:“你要是实在想说话,不如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也觉得不可能是单纯是他刚刚喊的那样?”商今樾看向时岫。 时岫昂着下巴点了下头:“不然他为什么丢的那么准,打你不打我。” 是啊。 这一切看起来都没那么简单。 男人被按住,嘴巴也被捂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咿咿呀呀的扭在地上,像只蛆虫。 而他现在这些咿咿呀呀的话,不用仔细听,也知道是些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商今樾看着男人,对时岫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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