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过去。 她告诉她:“因为那时候我爱你,你能明白吗?” 那时候爱。 那现在呢。 一瞬间,商今樾的心好像被戳漏了。 血一滴一滴的渗出来,叫她每一口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明明便利店温度适宜,冷风却贴着玻璃朝坐在长桌后的人身上钻。 商今樾手指紧攥,长出一段长度的指甲快要嵌进她的皮肉里,痛也不知道痛。 她们距离凑得太近,时岫说着又注意到商今樾脸侧有个红印。 好像是刚刚她在洗手间给她弄上去。 这人的脸还真是娇嫩,自己就拍了几下,就红了。 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感觉。 这么想着,时岫抬手就抚上商今樾的脸。 她借着酒劲,声音说的戏谑:“疼么?” 疼。 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疼。 商今樾抽了口气,在心里说着。 只是从时岫的掌心传来的温热叫她无比留念,痴心叫心脏跳得发狂。 灯光一晃,商今樾握上了时岫的手腕。 她主动将自己的脸往时岫的掌心送,唇角扬起一道轻慢的笑:“阿岫给我什么,我都高兴。” 第52章 “商今樾,如果想要当小狗,就要先学会跟主人祈求,明白吗?” 夜晚笼罩城市, 便利店像是一座孤岛。 明亮的灯光落在人行道侧的窗玻璃上,神色冷淡的人握着爱人的手腕,眼底里有缱绻流转。 时岫看着商今樾握着自己手腕的眼睛, 嘴巴里残留的奶油在慢慢融化。 她缓慢的眨动着眼睛, 对耳朵听到得话, 对面前深情到有些讨好的人, 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嘲讽, 会使得商今樾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她给她的,怎么她就高兴了? 她有什么好高兴的。 自己给了她一巴掌,她不应该觉得羞辱, 愤而离席的吗? 这人穿着一件高领毛衣,把自己从脖颈起裹得严严实实。 很少能从商今樾的身上看到欲望,她整个人冷的像只修歪了道的妖孽。 或许妖孽就是妖孽。 这样的话从这个人嘴巴里说出来, 违和之余,又叫人心跳个没完。 那轻轻翕动的唇瓣一张一合,离时岫的手就差那么一点。 她的眼睛在注视着时岫,贪婪从讨好的眸子里缓缓流出 干净的吐息里,时岫嗅到了酒精的味道。 那种好像燃烧起来的味道, 也踩着她的心脏,无孔不入,好像下一秒就要吻住时岫的掌心。 时岫听着自己心跳的鼓点,好像有匹马在她心里撒野。 而理智拼命的拉着它的嚼子,叫它冷静。 不能被商今樾反客为主了。 时岫沉默着, 看了商今樾好一阵。 接着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从商今樾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腕, 撩起了她的头发。 “商今樾,那你耳朵红什么?” 少女的手指划过人的耳廓, 敏感的神经倏地穿过一道电流。 商今樾看着眼前时岫嘴角蔓延起的笑意,目光一顿。 她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一直以来,商今樾都被教育着掩饰自己的欲|望,机械的,平淡如水的过活。 直到她遇到时岫。 她感受到自己心脏因为她失控的跳动,发现自己情绪会因为她不正常的变化。 而现在,她还听到自己的嘴巴,在酒精的助力下,失去受控制的说出的这样一句话。 所以商今樾也没想到。 原来心里想的和从嘴巴里说出来,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她看起来轻浮谄媚,甘愿对时岫就低下她骄傲的头颅。 实际上,却是耳朵发热,甚至红了起来。 “不是你该说的话,还是不要说了,你自己说着也别扭,何必呢。”时岫说着,就随手放下了商今樾的头发,毫无留恋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被时岫随手丢下的发丝扫商今樾侧脸,叫她的眼睫忍不住颤了一下。 刚刚在KTV,时岫喝了酒。 她也喝了酒。 酒精慢慢发酵,就到了大脑控制不住嘴巴,真心话讲得口无遮拦的时候。 可这样的话,并不被时岫放在心上。 她弃之如敝屣,还说着不让自己再做的话。 但商今樾并不后悔。 她感觉到自己在说出这句话,整个人都通顺了。 压在她心口上的石头被慢慢的挪动了一寸,叫她得到了珍贵的喘息时间。 所以…… “我不别扭。” 商今樾否认了时岫的说法,告诉她:“这是我的真心话。” 这人话说的认真,就好像上辈子跟人谈生意时一样。 时岫瞧着商今樾这幅神情,好像意识到什么,跟着愣了一下。 只是,她越是意识到,越是想要无视。 她讨厌这种感觉。 讨厌她熟悉商今樾,商今樾也熟悉他。 接着时岫就转回了自己的身形,低头吃着蛋糕,回避着这人的眼神:“随你。” “嘴长在你身上,你想怎么说都行,跟我又没关系。” 冷淡的风卷着路边为数不多的叶子,倏然就到了路中间。 有辆车开过来,在商今樾的眼前把它碾了个粉碎。 “阿岫。” “商今樾。” 商今樾开口,吃了几口蛋糕冷静下来的时岫也抬起了头来。 她表情冷冷的,接着问商今樾:“你说我说。” “你。”商今樾让出主动权。 “好,我。”时岫点点头,视线慢慢扫过坐在自己身边这人,“你不是说我给你什么你都高兴吗?” “对。”商今樾点头,眼底期待着时岫会给自己说怎样的话。 却没想到时岫告诉她:“那我们就做陌生人吧。” “上辈子你能把我们之间算的那么清楚,我刚提出离婚你就能直接提醒我,我在你这里有什么。这辈子对你来说也不难吧。” 时岫声音很平,像是一条没有情绪的线。 可就是这样一条线,却拴在了商今樾的心口,一字一句,扯得她心口发紧发闷。 她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天过得糟糕,旧事重提,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感到开心。 听到时岫重复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商今樾被二十七岁的自己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时岫,我当时不是这个意思。”商今樾澄清,“我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留住你。这几年你所有的成绩,我都知道,你的画展我也都有一幅幅看过。” 商今樾的话突然多起来,每一句好像都在填补过去的空白。 时岫静静听着,目光一顿。 酒精把她的情绪放大,可她也说不清都是有什么样的情绪在里面。 她该开心吗? 还是难过。 不为所知的故事像是藏在石头下的蚂蚁。 放下石头的人终于肯把它搬开,那密密麻麻的黑点叫人看的头皮发麻。 时岫沉了好一阵,还是把落点放在她刚刚说的话上:“所以才能算得清嘛。” 她说过,她不回头看。 “我不是。”商今樾否认,皱起的眉头里有种哽咽的无力感。 时岫看着商今樾此刻的神情,好像也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她相信商今樾不是了。 可对她来说这一点都不够:“可你有告诉我过吗?” “你有哪怕一次,对我坦诚过吗?” 时岫质问着,沉重的大衣压不住她颤抖的肩头。 谈不上多恨,毕竟她说完这些,都没有生出让商今樾死掉的想法。 她只是觉得她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有些互换? 于是时岫接着劲酒儿,突然想起了刚刚商今樾的话。 白炽灯下,墙上的影子凑近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时岫看着商今樾从来都高高在上,冷淡疏离的样子,告诉她:“商今樾,如果想要当小狗,就要先学会跟主人祈求,明白吗?” 时岫挑眉,不羁的眼尾上落着灰黄的灯光。 明明是教导的话,在她含着酒气的声音里,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商今樾一下晃神,好像听到心口传来两声顿跳。 呼啸的风贴着地面吹进来,便利店的自动门缓缓打开。 商今樾后背生出一阵细细密密的麻意,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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