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独特的清冷声线划破了房间里的安静。 商今樾不知道怎么也上楼来了,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盯着时岫。 以及某人悬她脸侧的手。 第21章 她的心跳比她的大脑先认出这是谁的杰作 不知道为什么, 商今樾的出现让时岫松了口气。 她看着这个人站在房间门口,竟然有一种该死的踏实感。 商今樾静静的看着岑安宁悬在时岫脸侧的手,为她这个“不速之客”停住了, 也抬起了她的手:“郭老师的电话, 她有事情跟你说。” 手机显示正在通话中, “国小”两个字错的格外明显。 这一看就是时文东的风格。 时岫没来得及细究, 为什么时文东的手机会在商今樾手里。 商今樾递来的电话正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她起身拿过手机就跑了:“谢了。” 时岫走得很快,想逃走的心像一阵风,擦过商今樾就离开了。 宁城九月的天气变化多端, 几朵厚重的云转眼遮过了太阳。 窗户里落不进多余的阳光,房间就剩下岑安宁和商今樾两个人。 两人谁都没有跟对方打招呼寒暄。 商今樾一言不发的走进屋里,蹲在刚刚时岫的位置, 看着她摊开的行李箱。 “很乱。”岑安宁对余光里那道人影先开口。 商今樾不语,依旧看着时岫的行李箱。 岑安宁接着又说:“她刚刚很生气。” “看得出来。” 商今樾终于有了回应。 她似乎看够了时岫的行李箱,伸出手去,开始着手挪动里面的东西。 那乱七八糟的护肤品、衣服一看就是被主人无序的丢进来的。 她的手边再也没有酒了。 所以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宣泄情绪。 商今樾就像过去时岫喝醉之后那样,替她收拾烂摊子。 而跟过去不同的点在于。 这一次, 她知道时岫为什么心情会不好了。 或许,这个答案可以代进过去每一次时岫的酗酒。 商今樾眼神暗了一下。 接着她就听到岑安宁冷声问她:“既然看得出来,怎么还在这里?” 这个人的声音比刚刚宣告胜利的时候还要张扬一些。 商今樾看了岑安宁一眼,平静的不予理睬,接着就越过岑安宁放在时岫笔袋上的手, 道:“让一让。” 岑安宁不喜欢商今樾这样的反应。 就是刚刚自己告诉她,她来晚了的时候, 也不能从她眼里看到点什么波动。 这个人的脸上永远都看不到多余的表情,心里竖着个高墙, 在想什么根本不会有人猜到。 这种人根本配不上时岫。 岑安宁看商今樾正在把时岫的东西有条不紊的归置,自己也不落下风。 只是她一边整理,一边也不忘挑衅商今樾的情绪:“没想到商小姐会对整理东西这么精通。” “毕竟过去出门,她的行李到最后都会变乱。不给她收拾好,我们怎么回家呢?” 商今樾不疾不徐的说着,抬头看向岑安宁。 岑安宁从刚刚就一直在看着商今樾,就着这样顺理成章的与商今樾四目相对。 “可惜这次阿岫收拾行李不是要回家,而是要离家了。”岑安宁回商今樾。 这人的声音依旧毫无掩饰,挑衅得明显。 商今樾静静的注视着岑安宁的眼睛。 她可以确定,那天晚上她送时岫回家,在黑暗里同她对视的那双眼睛就是岑安宁的。 阴沉沉的天色压得世界沉寂,好似山雨来之前的安静。 那两双不同的眼睛或冷淡,或张扬,却同样锐利。 她们谁看不出谁来呢? 行李箱被一分为二,两个人无言默契的分别收拾着时岫的东西。 就好像是分工合作。 直到她们拿到了同一个东西。 窗外忽然打闪,惊雷将两人手里握着的水笔颜料筒照的明亮。 时间好像回到了十年后的那天。 她们两个人也是在时岫的房间,为着这样一件东西,同样僵持在原地。 岑安宁赶了最近时间的航班飞回来,衣服都没做到多得体。 她一夜未睡,整双眼睛红得像头发了疯的野兽,就攥着时岫的东西,同商今樾对峙着。 而站在她对面的商今樾好像比她好很多。 她着装得体,言行举止一如既往的挑不出错。 一张阴沉的脸上冷仄的瞧不见表情,同岑安宁对峙的手端得笔直,看起来好似没使多少力,也没多少在乎时岫的东西。 只是仔细看过去,就能看到她眼底是遮瑕也遮不去的乌青。 衬衫下小臂青筋绷起,整个人都绷在高度紧张中。 商今樾沉默不语。 像是笼罩在城市上方的庞大怪物。 “放手。”商今樾冷冷的,说着跟上一世一样的警告。 “我已经放过一次了。”岑安宁回敬商今樾,手握的异常紧。 可就是这样,她也没能从商今樾手里拿过时岫的东西。 商今樾看着岑安宁,用轻蔑的眼神反问她:“是啊,所以有什么资格来争呢?” “你先抛弃了她。” 这句话无异刺痛了岑安宁心口最深处。 即使是在这一世,她依旧为这件事无法纾解。 岑安宁沉吸了一口气,笑着反问商今樾:“那你呢?” “既然抛弃的人没有资格,那被抛弃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呢?”岑安宁冷冷的注视着商今樾,等她一个回答。 有场雨要下,窗外的世界忽然闷沉下来。 屋里屋外都没有空气在流通。 灯光悬在商今樾视线,像是窗外不见了的太阳,人工光源却比太阳还要刺眼。 上一世的岑安宁在听到商今樾这个问题,失控的跟商今樾大打出手。 而现在岑安宁发现,拳头带来的攻击性似乎远没有言语有效。 她的问题比当初要要尖锐太多,商今樾那看起来永远不会失控的脸明显有了变化。 “商总,商小姐,这些年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什么人会忤逆你,但你别忘了,感情向来都是你情我愿,她现在不中意你了,你就是说一百遍可以,也是不可以。” 岑安宁乘胜追击,想要看商今樾脸上出现更彻底的崩溃。 想扯下这个人虚伪的面具,让她自惭形秽。 更想让她看清楚现实,离时岫远远的。 然后将时岫私有。 可偏偏商今樾的表情始终没有垮掉。 她手里还握着时岫的笔筒,平静的描着包装壳上的那一行烫银字体,就是没有什么变化。 岑安宁这句话,时岫也跟她说过差不多的。 商今樾向来有着极强的领地意识,她对岑安宁不应该有那么大的耐心。 “那你就可以了吗?” 商今樾的声音同她手臂一同发动,刚刚还势均力敌的现状被倏地改变。 岑安宁根本没得准备,就这样很突然的握着时岫的笔筒,被商今樾带了过去。 乌云撤去了太阳的光亮,少女漆黑的影子笼罩在岑安宁的视线。 她被迫抬头注视着商今樾,轻盈的裙摆摊开的地上,那居高临下的人将她压住,被迫灌进某个残忍的真相。 商今樾静静的注视着她:“你通过这样的方式,妄想让我放弃时岫,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依旧认为我跟时岫才是伴侣?” “你做梦!”岑安宁不接受商今樾的结论,一瞬暴怒,松开攥着时岫笔筒的手,径直朝商今樾的衣领揪去。 “你松手了。”商今樾淡淡的提醒岑安宁。 在岑安宁这番逐渐激动,句句刺耳的话语下,商今樾的冷静显得格外刺眼。 她被商今樾的视线带着往下看去。 看到的是完全被商今樾握在手里的笔筒。 接着商今樾便不紧不慢,拨开了她的手,将她的衣领从她手里拿开。 那柔软的料子突然锋利,割过她逐渐空空的两手。 岑安宁惊颤。 到最后,她连商今樾的衣领也没有揪皱一点。 岑安宁觉得,从一开始商今樾的目的就只是那个笔筒。 她从来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商今樾,你别太自信了。”岑安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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