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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到开门的林小宁会是这样的打扮,她穿着粉色的浴袍,微卷的头发还湿着,和平日里干练的形象大不一样。 他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把手机递了过去。 林小宁没有接,“进来坐吧。”心里却很失望,她一直观察杜长仑的眼睛,可那里平静地和平日里接受采访没什么两样,连一点波澜都没有。 杜长仑本不想进去,可是这样半站在门口好像也不太好,便进去了。 林小宁住的是那种典型的单身公寓,面积不是很大,但布置得很温馨。 他在沙发上坐下,把手机给她放在了桌子上,“这么晚来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 “这个话刚才已经说过了。”林小宁看着他,目光已经不是白天那个咄咄逼人的记者了。 “那提前祝你春节快乐。”杜长仑微笑着说。 林小宁低下头,“谢谢。“ “太晚了,我就不坐了。”言下之意是拿手机要走了。 林小宁心里一阵失落,把手机递给他,却在他拿手机的时候拉住了他的手,“长仑……”她低低的叫了声。 杜长仑忽然很懊悔自己这么晚来这里,平日里他都很注意的,他不想和任何人有那种让人产生暧昧的联想,这么晚他来一个单身女人的家里,本就是一件很不妥的事情,可是当时光想着拿手机了,别的 就没有多想。 他拉开她的手,“太晚了,我得走了。”转身准备离开,可是刚走了两步,林小宁却在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长仑,我喜欢你。” 他感觉到她身上热乎乎的气息,心里却异常冷静。 他能觉察到林小宁对他有好感,平心而论,他很欣赏她对工作的态度,第一次见她去采访,他以为和那些看看材料就能把人吹到天上的所谓记者一样,所以直接就把她打发给了秘书,结果她却跟到了他工作的现场,跟着他下矿井,其实她心里应该是怕的,却倔强的不肯中途回来,这样的工作态度是该赢得尊重的,所以后来他很配合她的工作。再后来她经常给他打电话,有时候也说点别的,他想记者可能都这样,善于和别人交往,他只是觉得多了个朋友,并没有多想。 这次他回云海,才知道她是云海日报的“一支笔”,有名的美女记者。回来后两人的接触明显的多了起来,她经常跟着他们跑新闻,时间久了,他隐隐也知道她心里可能有别的想法,否则以她的资历是用不着来跑新闻的,可是,她从来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他也不好说什么。 可现在的情况让他明白自己必须和她说清楚。 “小宁,我当你是朋友,很谈得来的朋友。”他平静的说。 “朋友,长仑,你就把我当朋友吗?”林小宁慢慢的松了手,“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 了,我找各种机会和你接触,我喜欢听你说话的声音,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你呢,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杜长仑转过身,“小宁,你很好,也很优秀,会遇到更好的人,……我不合适。” 林小宁看着他,目光执着,“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合适?我们的相处不是也很愉快吗?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杜长仑不知该如何回答,想了想,“小宁,我很欣赏你,我觉得一个敬业的人是值得尊重的,可是仅此而已,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朋友。” 林小宁一向心高气傲,还从没被人如此拒绝过。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是不是因为季欣然?是不是你心里还想着她?” 杜长仑没想到她居然会提起季欣然,看样子,她知道的还真不少。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他淡淡的说。 林小宁却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种细微的不悦,他不喜欢别人提到季欣然,不想别人有一丁点对他的怀疑和非议,在他的心里,把这个女人保护的多好啊。 “可是你们已经离婚了。”她脱口而出。 杜长仑沉吟了片刻,“不错,我们是离婚了,可是离婚不代表绝情。……小宁,我该走了,希望我们还会是朋友。”说完转身离去。 第二天杜长仑才发现季欣然曾经给他打过电话,不用说他也知道是林小宁接了她的电话,心里不禁有些气恼,幸亏昨晚已经和她说清楚了。 他忙给季欣然汇过去,“欣然,过年好。” “过年好。”季欣然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来。 “欣然,你昨晚给我打过电话?”他小心的问。 “哦,我不小心拨错号码了。……我这儿正忙,先挂了。” 拨错了,这个理由听上去一点都不可信,在这两年里,她怎么从来没拨错过? 肯定是因为林小宁接了电话,她误会了。 73 杜长仑知道这种误会是必须马上解释清楚的,他不想让这种本来莫须有的事情给他们俩的关系蒙上阴影。开了一上午的会,会议结束他连午饭都没吃,直接开车去了季欣然家,摁了半天的门铃,却没有人开门。 他打了她的电话,“你在哪儿?” “机场。”她那里人声嘈杂。 “你要去哪儿?”他突然感到很紧张。 “陪我妈妈出去转转。”其实,季欣然也是临时决定出去的,正好有几天的空闲,两个人呆在家里又太冷清了,而且她心情不好,很怕影响妈妈。随便找了个旅行社挑了个人不是很多的团,匆匆就和妈妈出发了。 杜长仑心里不免有些失望,“那你回来后给我来电话,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马上要登机了,再见。”季欣然匆匆挂了电话。 这个所谓的“海南五星贵族纯玩五日游”也没给季欣然留下什么好印象,春节的海南到处都是游客,行程很紧张,回来后感觉好像出了一趟差一样累,集体活动唯一的好处就是让你没大有自己的时间,所以把那些烦心的事情暂时也都放到脑后了,也算是没有违背当初出去的初衷吧。 在家休整了一下便回公司了,桌子上已经积攒了一堆的文件和信函,她先处理了比较急的文件,然后开始拆信函。 一封普通的快件,打开却掉出了 一张照片,看到照片的一瞬,季欣然觉得曾经的噩梦又回来了,居然是万慧和那个叫涛涛的孩子。 照片应该是最近才照的,万慧没什么大变化,而那个孩子却长高了很多。 季欣然只觉得像被人用手扼住了喉咙,闷得喘不过气来。 她不明白对方寄照片的用意到底是什么?但肯定是来者不善。 她把照片拿给德叔看,他也吃了一惊,“是她?她又回来了?” “是不是她我不知道,但肯定和她有关。” “是不是钱花光了,又想回来要?”人性都是贪婪的,尤其她这样的女人,当初离开就不是很情愿,这两年东昊过了最困难的时候,发展态势也很好,她肯定是后悔当日要的钱少了。 “德叔,我们还是等着吧,她既然把照片寄给我,肯定是有下文的。” 这两年在商场上也经历了很多事情,也不似当初那么慌乱了。 只是对方的电话迟迟没来,倒是肖程伟来了电话。不知道上次她说的那些话他听进去了多少,反正很长时间他没再来打扰她了。这次他带来了一个东北客户,想在时代广场投资,要见见季欣然,这个她到不能不去了。 季欣然本想和德叔一起去,可他家里有事情,他女儿小容谈了个男朋友,今晚要带回家,这个他当然要在场了。“让乔阳陪你去。”他边说边给米乔阳打电话。 地点定在海边灯火辉煌的渔码头餐厅,当她和米乔阳一起出现在肖程伟面前时,他故作夸张地说:“欣然,怎么还带了护花使者来?” 米乔阳皱了皱眉头,季欣然低声说:“他口无遮拦惯了,别理他。” 饭桌上倒也正儿八经地谈工作,只是东北人都豪爽,酒量大,几个人都喝了不少的酒。 离开的时候,几个人一起下楼,季欣然和肖程伟走在一起,在楼梯的拐角却碰到了从另一面楼梯下来的杜长仑,他显然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季欣然,脚步一滞,停住了。 肖程伟在这时却唯恐天下不乱,他伸手搂住了季欣然的腰,“杜市长,真巧啊。”居然和杜长仑打招呼。 季欣然悄悄挣了一下,没有挣开,突然想起那晚接电话的那个女人,便不再动了。 杜长仑没理会肖程伟,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他只是盯着季欣然,目光晦涩难懂,足足有十几秒,然后快步走下楼梯。 季欣然狠狠打开了肖程伟的胳膊,“我记得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她的语气很不好。 米乔阳在后面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回去的路上,他忍不住问一直闷声不响的季欣然:“你们俩怎么了?” “没怎么,我们俩本来不就应该是这样吗?”季欣然淡淡的说,却忍不住想起杜长仑的眼神。 “欣然,遇上个喜欢的人不容易,别总这么较劲,真伤了心,是要后悔的。”杜长仑的眼神他怎么会看不明白。 杜长仑在车上给秘书打了个电话,“小张,查一下本市的星级酒店,有没有肖程伟这个人。” 十分钟之后,电话打回来了,“杜市长,查到了,在滨海假日,3201房间。” 他调转车头去了滨海假日大酒店,其实离刚才吃饭的地方不远,只是他兜了个圈子,现在还得转回去。 门铃响的时候,肖程伟还以为是服务员给他送烟来了,他的烟没了,刚才打电话让服务生给他去买。 看清楚门前站的人,他不禁一愣,“真是稀客啊,这么客气,专门来看我?” 杜长仑没理他,径直进了房间。 “坐吧,要不要喝点什么?” 杜长仑没接他的话,“我有几句话说,说完就走。” “这么严肃干嘛,弄得和常委开会似的。” “肖程伟,你离季欣然远点。”杜长仑沉声说。 “呵,原来是为女人来的,真是难得,我还以为你杜市长不食人间烟火呢,原来也有七情六欲呢。” 杜长仑没理会他的调侃,“肖程伟,你帮的忙,我谢谢你,但你别招惹季欣然。” 肖程伟脸上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你怎么认为季欣然不喜欢我招惹她呢?说不定她很喜欢呢?” 他话刚说完,下颌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杜长仑出手又快又狠,他只觉得整个下巴都火辣辣的,伸手一抹嘴角,全是血。 杜长仑望着他,目光阴冷,“我再说一遍,离她远点。” 肖程伟捂着嘴巴,心里也不禁一阵火起,“杜长仑,你过分了。你有什么资格来让我离她远点,别忘了,她只是你的前妻,你们现在离婚了,谁都可以追求她,今天你来警告我,那明天她又和别人在一起,你是不是还要去警告别人?你怎么总改不了这个臭性子,你心里想着她,干嘛不去和她说,干嘛不把她抢回家去,告诉别人她是你老婆,让别人别打她的主意,……,你这样算什么?等有一天她真的和别人在一起了,后悔去吧,你。” 杜长仑一言不发,沉着脸,离开了房间。 当季欣然看着肖程伟那肿的像猪头一样的半边脸时,第一反应居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你怎么弄成这幅模样?”这和平日里他风流倜傥的形象反差也太大了。 肖程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谁把你打成这样,下手可真狠的。”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你不回去招惹人家的女朋友,被人打了吧?” 肖程伟的眼神已经快杀人了,“欣然……” “好,好,不管怎样,现在受伤的是你,我们总是要同情弱者的。” “哼,我不过是看不惯某些人总是和温开水似的,给他加把火而已,谁知他出手这么狠。”他喃喃地说。 季欣然也不知他说什么,“你呀,正好少出门,好好在家闭门思过吧。” 杜长仑也没想到自己会打人,刚才真是一时气愤,想想自己上次打架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知道自己刚才那拳打得很重,其实他没骗季欣然,他真的练过拳击的。 上高中时,因为他长得白净,大家都喜欢开他的玩笑,他便偷偷地跑去体育馆练拳击,希望改变自己斯文的形象,结果练了两年,身体是结实了不少,但外表看来却没什么大变化,但拳击也打得有模有样了。 静下心来,他不得不承认肖程伟的那些话不无道理,是他有些不讲理了。 想起季欣然曾经说过的话“他不会像你,喜欢别人却不敢去说……”,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懦弱,喜欢一个人却不敢去争取。可他明明告诉她,回来后自己有话要和她说,她回来了,却没有告诉自己,在她的心里究竟是把自己放在哪儿呢? 当初他签离婚协议的时候曾想过也许她很快就会和米乔阳在一起,后来米乔阳去了她的公司,那时他绝望地想,也许他们在一起了自己就会死心了,彻底死心了。可直到他回来他们却并未在一起,他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曾经那么想在一起的人,现在朝夕相处,明明可以在一起了,却还是原来的样子。 这些莫名的思绪让他 觉得脑子很乱,很累,但有一点却很清楚,那就是必须和季欣然好好谈谈,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失控的。 74(原文就没有命名74章,73章和75章之间写的是番外,若干年后的情人节,我把它放在文章的最后!) 75章 杜长仑还没来得及去找季欣然,米乔阳却来找他了。 在会客室看到米乔阳时,他着实愣了一下。 “要见领导一面,还真不容易呢?”米乔阳半开玩笑地说。 杜长仑不知他的来意,但还是很客气地说:“米总怎么有时间过来?”米乔阳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一起吃午饭吧,我有事情和你说。”杜长仑点点头,两人去了一家餐厅。 “我曾经很不喜欢你,或者说很嫉妒你。”坐下后,米乔阳看着他,突然说。杜长仑没想到他这么直接,他缓缓地说:“我也是。”米乔阳苦笑了一下,“但你终归是幸运的。”因为他成了季欣然常驻心中的那个人。“什么意思?” “要不然,你以为我和欣然为什么没有再走到一起?”米乔阳慢慢地说:“我争取过,很努力地争取过,可……,最终才发现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 在自己曾经的对手面前承认自己的失败也不是件很愉快的事情,但是米乔阳很坦然,“我和欣然已经说清楚了,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但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心里肯定也是有她的。……当初我也曾怀疑过肖程伟,你知道商人都不会做无利的事情,他当初帮东昊肯定是有目的的,可是我在调查他的时候却无意中知道了他的母亲原来是姓杜的,她原来叫杜云萍,后来把姓去掉了,改成了云萍,外人都以为她姓云。我想她应该是和你们家有些渊源地,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来帮欣然,所以帮她的应该是你。” 杜长仑没想到他居然知道这么多,“你猜得没错,杜云萍是我的姑姑,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她和我们家一直没有来往,是我让我爸爸去找的她。”他知道如果过不了那一关,东昊是会垮的,尽管季欣然对这个公司没有感情,但那毕竟是季家的产业,他不想她陷入那种为难的境地。 米乔阳点点头,“我想也应该是这样,其实,即使她不知道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心里也没有放下你,只是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一直到今天还没有解开,……,我希望欣然幸福,当然,也祝你们幸福。”杜长仑心里很感慨,但只是说了句:“谢谢你。”米乔阳举起手里的杯子,“干一杯吧。”杜长仑轻轻地和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下午的阳光很好,季欣然坐在办公室里,有些懒洋洋的。那个电话终于打来了,是个陌生的男声,“季总,照片收到了吗?”“收到了。”季欣然淡淡地说,等着对方亮底牌。“季总,你也太贪心了吧,季家这么大的家业,你却用一百万就打发了自己的弟弟。”果然是为钱来的。“他不是我弟弟。”季欣然冷冷地说:“你是万慧的什么人?”“我是她什么人不重要,季总这么绝情可真让人失望,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爸爸的孩子。”“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她懒得和他费口舌。“季总如果不想和我们对簿公堂,闹得云海人尽皆知,那就要拿出点诚意来了。”“你想要多少?”“一千万。”季欣然忍不住笑了,“你可真敢开口?”“东昊家大业大,一千万不过是小意思,如果你爸爸还在,恐怕将来整个东昊都是万慧和涛涛的。”“如果我爸爸还活着,也许她一分钱也拿不到。……,这样吧,我想见见万慧,和她当面谈。”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我考虑一下,再给你答复。”说完,挂了电话。陈秉德知道这件事,有点担心。“你去见万慧?她摆明了就是敲诈来了,你还和她谈什么?”“敲诈?那她也要看看底牌,我去见她,是要告诉她,她手里的那张牌其实一文不值。” “欣然,尽管当初你爸爸把这件事情瞒得挺深的,可总还是有人知道的,如果真打起官司,这也不好说。” “你放心,德叔,她不会和我们打官司的,因为涛涛根本就不是我爸爸的儿子。” “什么?这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陈秉德一脸的不敢置信。 “德叔,你还记不记得当日我爸爸是在公司突发脑溢血的?” “我当然记得,就在他的办公室里,还是我发现后给送去的医院。”陈秉德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当时公司尽管遇到了困难,可是我爸爸在商场上混了那么久,什么事情没经历过,你说他会为了这个事情受那么大的刺激吗?”但当时,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并没有多想。 “你是说,他是因为别的事情而受了刺激?” “对,他根本不是为公司的事情,让他大受刺激的就是,他一直以为是自己亲生儿子的涛涛其实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在他抽屉里发现了这个……”她递给德叔一个信封。 陈秉德打开一看,是一张亲子鉴定的结果,果然,那个孩子和季建东没有任何关系。可以想像得到,季建东在看到这个结果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原来是这样,想不到你爸爸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陈秉德感慨地说。 其实,季欣然是很偶然知道这件事情的。季建东的办公室从他去世后,就闲在那儿,她一直都没有进去过。后来,东昊因为时代广场这个项目一直找不到肯合作的资金,已经岌岌可危了,那时她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公司破产或是被拆卖。那天,她去了季建东生前的办公室,其实不过是想去最后看看,却在无意中发现了那张亲子鉴定书,寄来的日期正是季建东出事的那天,很显然他看了后并没有来得及放好,只是随手放到了抽屉里。 那一刻,她突然不再那么恨季建东了,他已经为他的错误付出了代价,而且是生命的代价,想来这个世界说到底还是很公平的。“那你还要去见万慧?”陈秉德有些不明白。 “她显然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我去是要告诉她,别拿这个来威胁我,让她知难而退。”她叹了口气,“我不想让我妈妈知道这件事情。”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76章 似乎是一夜之间便刮起了春风,走在路上,远远地望去,路边的草坪都有了一层浅浅的绿色,“三月春风似剪刀”,形容得真是贴切。 在办公室里呆了一天,下班后突然很想呼吸下外面的空气,季欣然决定不开车了,走回去。 走了不过二三百米,总感觉有车在后面慢慢地跟着她,忍不住回头看,一辆银色的307,曾经她再熟悉不过的车,车子在她身边停住,玻璃徐徐落下,果然是杜长仑。“欣然,上车吧,我送你。”她摇摇头,“不用了,我想走走。”杜长仑下了车,走到她面前,低声说:“看在我在你们公司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的面上,赏个脸吧。” 季欣然心里有些好笑,明明是来找她的,却还这么别扭,不过,他说话这种语气的时候可真不多。 上了车,“你找我有事?”她可还记得他那天似乎要把她看穿的眼神。“嗯,我想请你吃饭。” “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你还用在楼下等那么长时间?”“打电话,我怕你不接。”杜长仑认真地说。季欣然不由地又想起过年那天的那个电话,神色有些黯然。杜长仑怎么会不知道她想什么,“那天晚上,林小宁和我们一起去采访,错拿了我的电话,……,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季欣然只觉得心里一下子松了口气,但嘴上还是说:“你和谁交往是你的自由,和我有什么关系。”杜长仑转过脸来,眼睛对上她的,真诚而热烈,“当然和你有关系。” 季欣然低下了头,这样的杜长仑是她所不能抗拒的。车子停下时,周围熟悉的环境让她突然明白,他居然带她回了他们曾经的家。“不是说去吃饭吗?”她轻轻地问。“是啊,请你吃我做的饭。”杜长仑很认真。 “你还住在这儿?”“当然,这里是我的家。”季欣然突然有些局促不安,她心里很想念这个地方,很想上去看看,可不知为什么又有些怕? 杜长仑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党政军是轻轻地说,“欣然,今天是我生日。”季欣然垂下了头,“对不起,我连礼物都没准备。”她忘了,曾经她以为这个日子不会再和她有什么关系了。杜长仑笑了,“你能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家里所有的摆设都没有变,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就好象她出了一趟门,又回来了。 “你先坐会儿,饭一会儿就好。”杜长仑说完去了厨房。季欣然在沙发上坐下,她随手抱起一个靠垫,熟悉的图案,熟悉的味道,让她学得那么地安心。 她站在厨房的门外看着忙碌的杜长仑,“用我帮忙吗?”杜长仑回头笑笑,“不用,我一会儿就好了。” 碎花的围裙穿在他身上有些小,这是当初她按自己的个头买的,记得第一次穿的时候他也曾抗议过,“不行,不行,这么小,图案也不合适啊,穿在身上成小丑了。”她不管他的抗议,硬给他套在了身上,“嗯,效果还真不错,有空给你拍张照片,让你好好欣赏欣赏自己的光辉形象……” 眼睛突然有些湿,她转过了身。杜长仑果然很麻利,一会儿功夫就端出了四菜一汤。“你还真快。”季欣然忍不住说。“来,尝尝味道怎么样?”他招呼她坐下,从酒柜里拿出了瓶红酒,“喝点红酒吧。” 季欣然点点头,过生日,怎么也得庆贺一下。“生日快乐。”她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 “谢谢”杜长仑看着她,“我还真怕你不肯来,在你们公司楼下的时候,心里真是挺紧张的。”“你的领带就是那时候解的吧?”其实从一上车她就觉得他有些怪,后来才发现他没有系领带,她很了解杜长仑,只要穿西装,他从来都不会不打领带的。杜长仑笑了,“嗯,说实在的,欣然,比组织找我谈话还紧张。”季欣然也忍不住笑了,“哪有那么夸张?” 他居然做了个麻婆豆腐,“来,尝尝,有没有你们学校食堂做得好?”季欣然尝了一口,“嗯,别说,真差不多,你哪儿学来的?”“我跟一个老师傅学的。”其实他是在挂职的那个县城的一个小饭店里偶然吃到了这个菜,觉得做得不错,硬磨着人家老师傅学的。 两人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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