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人眼眶中而滚落下来的泪珠,泪痕自美人如桃花般娇艳的面容上蜿蜒留痕。 内心升腾起丝丝浅淡的折辱欲,寒天雪地,美人如清池玉莲。面颊微粉,也不知道是因为外间冷风冻的还是被吓的,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恶趣味在心中蔓延。 世人最爱看的便是高山雪莲般纯净不可亵渎之人而坠落白衣染泥。 不仅会生出隐秘而晦暗的快感,还会生出征服的欲望。 那种扑面而来的沉沉压迫之感致使楚楚险些因为恐惧而失控,双手死死的收紧。 泪水滴落在长宁的手上,温热的湿濡很快冷却,美人鼻尖冻得发红,微微翕动着,“夫主……” 就在楚楚要认错的时候,却见长宁收回手,转而扶住她的手臂,不容拒绝的将楚楚搀扶起身。 她蹲的有些久,脚几乎是没有了知觉,甫一站起,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有万千蚂蚁在啃食,而且还伴随着疼痛之感,那本就蓄着眼泪的瞳眸一下子水光弥漫,潸然泪下。 “本宫还什么都没说,美人怎的吓成这般。” 冻到近乎麻木的手指接触到坚硬的温暖,长宁将手中的暖炉塞入楚楚手中。 让被吓得不轻的楚楚有些不明白长宁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因为自己和许明文见面,觉得自己和许明文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觉得自己连同许明文一起在算计着她,又或者是……觉得自己和许明文有了首尾? 不论是哪一种都是可怕的。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再想剔除掉难如登天。 她不觉得自己在长宁心中那么重要,重要到长宁都可以不去在意她刚才所设想的那些东西。 可是长宁一旦真的如她设想的那般猜忌自己,那么她重生回来,又有什么用? 她的身份就注定了她这辈子。 如果没有长宁,她可能真的会被钉死在舞姬这个位置上,被人玩弄,深陷泥沼。 她感觉不出来长宁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刚才的那一瞬她觉得长宁是生气的,可是现在她听着长宁亲昵地话语却又觉得长宁或许没有生气。 那种拿不定主意抓耳牢骚的感觉让她的心忽上忽下,快要疯魔。 女婢被人按在板凳上,嘴里特意地被人塞入白绢,堵住不让她发出声音来,也不让她有那种挨不住刑罚想要咬舌自杀的事情发生。 为什么说是特意拿出来的白绢塞嘴呢。 因为白绢细腻,珍贵,这样的好东西如果不是刻意可不会用在一个将死之人的身上。 看着被吓得抖若筛糠的美人,长宁微微勾唇,握着美人细软的柔荑将人拉入怀中,圈在怀里。 美人的身量极轻,总让长宁觉得若是刮起大风来怀中女子怕是会第一个被吹走。 温热且湿濡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脖颈处,带来湿漉漉的痒意以及那席卷全身的酥麻,令本就因为紧张而一直紧绷着的楚楚颤栗。 好像并不需要美人的回答一般,长宁自顾自的继续说着,“美人知道她为什么受罚吗?” 是啊,为什么? 长宁御下有方,但是那个度也把握的很微妙。 至少,她这是第一次见到长宁有这种要将人活活打死的架势。 寒意逼人的眼眸漆黑一片,就像是看不到底的黑洞,红唇轻启,说出的话语却是让楚楚头皮发麻。 只听得身后的长宁道:“她可是在本宫面前说美人和外人书信往来,私相授受呢。” 长宁的语气散漫,像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可是楚楚听着却是浑身发毛,害怕到不行。 察觉到怀中美人僵硬的身躯,长宁似是安慰般拍了拍美人的手背,“美人莫怕。” 她并不觉得会有人想上赶着自寻死路,尤其是那个女婢攀咬的还是她这位进退有度的美人。 那自己以为掩饰的很好的恶意与见不得人的窃喜,真的当她看不出来吗? 是觉得自己宠爱美人过甚,所以想在她身上博一博吗? 她看起来很色欲熏心吗?还是她看起来饥不择食,以至于谁都可以躺在她的身侧。 第41章:私相授受,您信我好不好? 最近在宫里有些忙坏了,每年的宫宴明面上说是付皇后为主她为辅,但是实际上,全是她一个人张罗。 她知道舅母是在放权,让她熟悉宫里内外,培养自己的人。 原本以为今年会是有所不同,毕竟舅母身边多了一位二皇子,虽然未曾改玉蝶,但是舅父的意思朝野上下乃至于后宫怕是没有人不懂。 当然谁也不知道舅父其实还在考察二皇子,不然也不会让二皇子的处境那么尴尬,不上不下的。 这让长宁不得不怀疑舅父是在留后手,若是二皇子不合适,他会将二皇子换掉。 毕竟听舅父的意思,开年之后宫里的皇子公主们都不得在生母身边,而是搬去宫殿里和兄弟(姐妹)们同住。 有意让孩子疏远生母,就好像是为了方便日后为方便舅母随时换一个听话孝顺的教养。 她听舅父提及过当年处境艰难之时,能理解舅父对舅母的珍视。那种珍视已经超过了世俗的情爱,他们于危难之中相互扶持,为彼此殚精竭虑,早就视彼此为生命。 那是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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