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儿辣女都整上了?? “爹!人家爱吃什么就吃什么,你管人家干嘛?” 何鸣佩哈哈一笑,“月儿说的在理,最好又吃辣又吃酸,岂不美哉?” 游苏扯扯嘴角:“谢何家主教导,我不挑嘴的。” “那最好不过了!”何鸣佩对游苏的表现很满意,“不知游姑娘今年贵庚?” “十八岁。”游苏如实答道。 “哎呀,那月儿可比你大了近三十岁了。”何鸣佩惊叹道,“你可别嫌弃他啊。” 何空月脸色一黑,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傻爹也真是的,好端端扯年纪做什么!修行中人年岁颇长,这点年纪差距压根不算什么好不好! 更重要的是志同道合,相谈甚欢! “不会的,何公子风华正茂,是恒高城最受欢迎的贵公子。而我只是小地方出来的野丫头,何公子不嫌弃我才好。” “他敢?!” 何鸣佩猛地一拍桌子,这张由红血木制成的极品茶桌都抖了三抖,旋即又和善笑问: “那游姑娘父母可是修士?是何修为啊?” “爹,你要把别人全家都给问出来是不是?”何空月翻了个白眼。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着想?!”何鸣佩气得青筋鼓起,“你就想着老牛吃嫩草,就没想过你可能年纪比人家爹都大?!不问个清楚,怎么谈婚论嫁?” 若游苏父母是凡人,这的确是有可能发生的现象…… 何空月彻底无语,脸色有些动人的红润:“爹,你别顾虑这么多了行不行?我好不容易找到个心上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回何家主,我是孤儿,无父无母。”游苏笑着坦白。 何鸣佩顿时脸色一僵,遂瞪向何空月,好似在无声地质问: 你小子上哪儿拐来的宝贝?眼光这么毒辣? “是我唐突了,还请游姑娘不要介怀。我何家看人从不看出身,因为谁的出身都高不过我何家。游姑娘十八岁便是灵台上境,这等天资放在恒高城也属上上等,谁若是看不起你,那便是他们有眼无珠。” “游姑娘的确是天资聪颖。”何空月也附和夸赞。 “谢家主和公子肯定。”游苏略微颔首,以示羞涩。 “应该的,不知游姑娘师从何处啊?你这等天资,可不能埋没了。”何鸣佩很关心游苏。 “爹,游姑娘是玄霄宗莲剑尊者的二弟子,师出名门,比我厉害多了。” “莲剑尊者?” 何鸣佩扶须回忆,莲剑尊者成名之时,恰是他开始疯癫之时,所以对这位尊者只有模糊的印象。 “那游姑娘还是个剑修?” “会点花拳绣腿罢了。” “女子修剑啊……”何鸣佩微微仰头,眼神似在追忆往事,低叹道,“修剑好啊……” 修剑好? 游苏暗暗蹙眉,这老人好像并没有他预料的那般厌斥女子修剑啊…… 那是不是可以推论出,何鸣佩其实没那么恨因剑而离家出走的女儿呢? 游苏顿时意识到师娘回归何家的事情,或许并非天方夜谭。 “游姑娘文武双全,多才多艺。与她的文采相比,剑反倒落于下乘了。” 何空月撇开话题,不想纠缠在莲剑尊者身上。 “的确!月儿上次送来给我的诗文选集里,我唯独对那篇《爱莲说》印象深刻,只觉此文只应天上有啊。游姑娘就算不学剑,也必可靠文入道,是真正的才女!” 何鸣佩毫不吝啬自己对游苏的赞赏之意。 他被软禁在此处,整日处在正常与疯癫的叠加态。对于外界诸事都不感兴趣,也无法跟除了何空月之外的人好好交流,唯独偏好读些诗文来聊以自慰。 “何家主过誉了!那首诗并非我本人所作,游苏受之不起!” 游苏只求将好的文学作品传播出去,却从未想过靠它们来博得虚假的名声。否则也不会那日研习考试,面对对他有敌意的陆仙子还执意要为周敦颐先生正名了。 “非你所作?” 何鸣佩先是惊愕,旋即目露赞许: “这诗署名的确不是游苏,只是月儿跟我说周敦颐可能是游姑娘的笔名。游姑娘倒是坦诚,这等千古流芳之名在前,你居然不为所动,已不负这爱莲之心了。” “谢何家主夸奖。” 游苏也不会一味谦虚。 何鸣佩横看竖看,越看越是满意,俨然已认定了这位就是他未来的儿媳。 可这笑意很快又变成了悲怆: “夫人啊……你可见到了?月儿找到了一个好道侣啊……” 老人对天长叹,苦泪凄凄,情绪激动之际,还剧烈咳嗽了起来。 何空月见状连忙凑去扶住老人,只见老人松开捂嘴的手帕,帕上已被鲜血染深。 “爹,少说点话吧……” 何空月拍着老人嶙峋的后背,目露不忍。 老人他颤巍巍地从怀中取出一块黑炭,嘴巴张合,却只能呜咽着说出几个字。 “游姑娘……这是墨湖玉,带在身上祛病消灾,初次见面,你且收下……” 说着,就将炭块塞到了何空月的手里。何空月见之错愕,哀叹爹的意识真是越发混乱了。 何鸣佩尊号佩玉尊者,他的修行与玉息息相关,传闻他的身上最多的时候有一百种不同的玉。但这样的爱玉之人,竟将火炉里的炭块视作了珍贵的墨湖玉。 此时此刻,也只能为难游苏收下了。 “游姑娘收下吧,这是我爹的一点心意。” 游苏的确没从这块玉上察觉到任何玄妙之处,但还是伸手接过,真诚道谢: “游苏谢过何家主。” 何鸣佩半个身子垮在茶桌上,欣慰地笑笑: “我身体抱恙,怕是不能陪游姑娘了……我让空月出去陪你,到我何家转转,多认识些人。等我好些,再邀请你来玩……” “自当如此,何家主休息要紧,是游苏叨扰了。” 游苏连忙起身,“那我先行告退,何公子不必陪我,在此照顾何家主吧。” “夫人……我好想你啊……” 何鸣佩已经听不见别人说的话,又沉浸到自己积攒百年的思念之情中。 何空月亦是两眼泛红,但无泪落下。 她站起身长舒一口气,随后将何鸣佩扶到床上: “我先送你出去。” 游苏默然点头。 两人走在出门的路上,沉默不语,唯有房内何鸣佩的悲呼阵阵传来。 游苏不由为之动容:“令尊真的对令堂爱得深沉。” “我爹终身只爱我娘一人,否则也不会沦落如此境地。”何空月摇头不已,“如此来看,多情之人可能比深情之人活的要更久一些。至少妻子死去,他还有别的人相陪,不至于寻死觅活。” “多情之人,未必就不深情。与深情对应的,该是薄情。” 游苏并不认可多情就等同于薄情的观点。 何空月看了游苏一眼,眼中意味莫名: “多情且深,何其之难,希望游姑娘能做到吧。” “定当不遗余力。”游苏止住脚步,“何兄就送到这里吧,快快回去照顾令尊,再出去的路吩咐侍女便好。” “今日实在抱歉,麻烦你了,我还是送你出大门吧。我爹经常这样,早已司空见惯,不差这一会。况且我爹感知的到我俩的位置,若是发现我没送你,怕是更气。” 游苏只得顺从,脚步加快,关切地问:“药物不可治吗?” 何空月无奈摇头:“什么药都试过了,可心病难医。他每次悲怮不止,我便念些悼念亡妻的诗文给他听。他从那些诗中仿佛能得到一种同病相怜的慰藉,情绪才会稳定一些。” 游苏闻言怔了怔,旋即就近找了处平整之地,从乾坤袋中取出宣纸以及何空月赠给他的紫珠笔。 “游姑娘这是……要作诗送给我爹?” 何空月看游苏准备大展身手的架势,面露惊异。 “我是抄诗,但的确是回赠给令尊的。” “我爹送你的不过一块黑炭,并非真的墨湖玉。”何空月觉得用一块炭来换一首诗实在夸张,“但我会想办法找一块真的来补偿给你。” 何空月站在游苏的身边,游苏弯着腰趴在石台上写字,闻言他心中一恼,竟下意识就伸手拍在何空月的后臀之上。 “何兄过去点,还要我跟何兄说多少次,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计较,你若再如此我真要生气了。” 游苏收回手继续耕笔,暗自诧异这何兄的屁股倒真软啊…… 而何空月则呆立当场,整个人都懵了。 游苏打的不重,可那处无人染指过的丰腴却是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你怎么敢?! 何空月紧咬牙关,想要发作,却又强行憋住。 毕竟兄弟之间拍拍打打是很正常的事情,这反而是一种关系亲密的表现。 她若是因此置气,岂不是欲盖弥彰? 但也不能白白被他……! 若是以后变成习惯了怎么办?! “何兄,写好了!” 游苏蓦然直起身子,将宣纸吹了吹,然后将之递给了何空月。 “这首词也是悼念亡妻之作,希望能帮到令尊。” 何空月被游苏打岔,想跟游苏理论清楚的心思都没了。 她接过纸张,读起上面的词句。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一词终了,她竟愣在原地,陷在词中的沉痛久久回神。 一眨眼,才发现游苏已离开多时。 何空月抿了抿唇,她知道,这首词足以盖过之前给何鸣佩念过的所有诗词。 那个思念亡妻成疾的老人,会将这首词视为缓痛的解药。 这首词对何鸣佩的意义,不说木炭,就连一块真正的墨湖玉都换不了。 要不然他打我屁股的事,还是算了吧…… 只要他下不为例就好…… 第二百五十四章:师姐用脚踩(5.2k)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啊!” 枯槁的老人哀咏感叹,浑浊的眼泪泪流不止。 他艰难地半支起身子,拉着何空月的小臂不停摇晃。 虽然情绪依旧激动,却不似之前那般悲怆欲绝,而是有了些许生气。 何空月放下游苏留下的宣纸,取出手帕替老人拭去眼泪。 “爹,你先好好休息吧……” 何鸣佩这才缓缓躺下,但是拉着何空月小臂的手却迟迟不松开。 “月儿,这首词当真是游姑娘所留?” “嗯……他当着我的面亲笔所写,不过据他所说,也是从别处听来的。” “听来的?”何鸣佩老目闪烁,“不过以她的年纪与阅历,的确写不来这么深婉而挚着的悼亡之词……” 老人看着墙边挂着的画像,画像上是一个一身华贵衣裙的雍容美妇人,她巧笑嫣然,看的老人如痴如醉。 “她这份见面礼……实在太贵重了啊。月儿,你要待人家好些,替为父补偿回来啊……” 何空月抿了抿唇,“我会的爹……” “月儿,我再问你一次,你可是真心喜欢这游姑娘?” 老人已经缓过神来,念及正事又生出一股精神气儿来。 何空月被问的愣住,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若是说喜欢,那是以自己本来的女子身份回答的,还是以父亲眼里的男子身份回答的呢? 何鸣佩见她迟疑,顿时神色黯然不少,恨铁不成钢地捶床道: “你糊涂啊月儿!这么好的人儿,你都看不上?!” “爹,我没……” “游姑娘长得好,天赋高,不仅有教养还有学识,甚至还没有家人的顾虑。这简直就是完美的道侣,你必须把握住啊!” 何鸣佩说着说着,情绪激动的又要咳嗽起来。 何空月无奈将之扶好,轻声道: “我知道的爹……” “你最好知道!”何鸣佩吹胡子瞪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干的那些浑事儿!如今碰到良人,也该收心了!” 何空月也正有此意,反正他流连花丛也是做给他爹和那些不信她是男子的人看的,如今演了这么多年,自然不必再演。 “好好好,听你的爹,你快睡吧。” “唉……” 何鸣佩也有些疲了,缓缓闭上双目,“我知道我已时日无多,就想临死前看到你能成婚便可死而无憾了……” 成婚?? 何空月蓦然俏目睁大,又想到今日那个打扮温柔的游苏。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中萌生…… …… 游苏回到山上的时候,师妹和师姐居然还没回来。 这让游苏觉得有些不适应,但他又觉得很欣慰。 这个世界本就不该围着他转,那些他心爱的女子也是如此。她们该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有她们自己的意志。 雪若小姐极具个人主见,是非常独立的女性,而师妹虽然也喜欢绕着他,但其实师妹也有她自己的目标与想法。 所以从这一点上看,师姐身上的转变是最大的。 自他拜入莲花峰以来,师姐几乎都是都将身心放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仿佛终于找到了生活的主心骨,可想而知师姐以前的生活是有多枯燥与乏味。 而现在,师姐也有她自己要忙的事情了。 嗯,师姐长大了。 游苏决定,今晚上不能再讲青青草原的稚嫩故事了,他要将师姐睡前故事的级别从十岁以下提高到十六岁以下。 他趁两女不在,先行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以免自己的限时娘娘腔皮肤被师妹看去,然后笑话他一辈子。 待到天色渐晚,沉醉于练剑之中的游苏被姬灵若给叫醒。 而游苏看不见的是,两女的足踝处都显露处一层淡薄的纱袜。 “师妹师姐,你们回来了!” “有古怪。” 姬灵若绕着游苏来回转着圈。 “怎么了?”游苏不明所以。 “哪有人练剑之前洗澡的?那你练完剑不还得再洗一次?” 姬灵若宛如神探,竟直接发现了华点。 游苏被问的无言以对,师姐在这里他又不敢说谎,半响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解释,神色紧张的扭捏在一起。 他总不能说和何兄扮成了道侣吧…… 姬灵若露出一副果然的表情,“说!到底干什么去了!居然还要洗澡掩盖?肯定是身上沾了女人的气味!怕被我们发现!” 望舒仙子也好奇地看向他。 谁知绝境之中的游苏突然面色一变,笑出声来。 原来他早有准备,只见他从乾坤袋中取出几盒包装小巧精致的玉盒来。 “当当当当!我特意去恒高城最有名的胭脂铺子里给你们买的胭脂水粉,那地方香味太重了,我受不了便洗了个澡。” 姬灵若赶紧抢过游苏手中的玉盒,开始一个个打开,这里不光有唇脂、腮红,居然连眉粉都准备了,可见游苏准备之齐全。 “这个春来红可是很贵的!” 姬灵若天生丽质,但没有哪个爱美的女生会不点妆。见到游苏居然掏出了真东西,她顿时喜笑颜开。 “师妹喜欢便好。” “谢谢师兄!” 一时情不自禁,少女居然扑到游苏怀里向他表示感谢。 只可惜还没享受多久温存,便想起望舒师姐还在旁边,姬灵若便立马脱身,脸颊羞红。 可望舒却并无太大反应,看着游苏手中的化妆品,明澈的蓝瞳中略显暗淡。 “师姐,这是送你的。” 游苏将手中剩下的瓶瓶罐罐都递了过去。 “谢谢师弟。” 望舒照单全收,却并无之前收到游苏礼物时的那般欢喜,她缓缓转身,什么话也没说就自行回了房间。 “师姐,那个……” 游苏想要说些什么挽留,却被皱着眉头的姬灵若拉住。 望舒关上了房门,游苏不解地回头问: “师妹,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说!” 姬灵若似有些生气,明明刚才还在为收到心仪的礼物而兴奋不已。 “我真的不知道啊。” “师姐从不摘下面具是有原因的!你以为她真的看我们吃饭自己不想吃吗?你倒好,现在还送师姐往脸上抹的胭脂,师姐肯定在怨她自己不能用啊!” “可我……” “可什么可!你是不是就想让别人辜负你的好意然后歉疚不已?不把师姐哄好,不准跟我说话!” 姬灵若气愤地在游苏腰上拧了一把,随后抱着怀里的瓶瓶罐罐就也跑回了屋子。 唯留游苏在原地,哭笑不得。 …… 月上枝头,又到了望舒最期待的夜前故事环节。 她乖巧地靠在床头,怀中抱着游苏傍晚送给她的这些化妆品。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取了点淡红色的胭脂,然后扑在了玉兔面具的双颊上。 皎洁的月光从窗侧洒下,白色的兔首变得双颊绯红,好似这就是她自己的脸。 “师姐,我进来咯。” “嗯……”望舒赶忙将这些瓶罐收好。 游苏推开房门然后掩上,轻车熟路地走了进来。 尽管他看不见,但靠神识也能感到师姐的房间甚至比他自己的还要简单,所以走起路来可以说是毫无障碍。 只不过今天的游苏不只是一个人来,他还带了样东西—— 一桶热气洋洋的热水。 游苏坐在望舒床头的椅子上,将这桶热水放在身旁: “师姐,我们今天不讲青青草原好不好?” “那讲什么?”望舒其实很舍不得那片草原上的羊和狼。 游苏笑了笑:“讲白蛇传,要是师姐觉得不好听,随时跟我说。” 望舒点点头,其实只要是游苏讲的故事,她都能听得津津有味。 “不过在听故事之前,我们先做点别的。” 望舒看向这桶热水,“我们要做什么?” 游苏又伸手试了试水温,笑道: “泡脚。” “泡脚?”望舒仙子双瞳闪过疑惑的光芒。 “没错,师姐不是容易冷吗,这大冬天的泡个脚理气又活血,可是驱除寒冷的一大妙法。” “要怎么泡?” “我在这桶热水里放了沉香,师姐只需将鞋袜脱去,将脚伸进去泡上片刻即可。” 望舒对游苏说的话向来深信不疑,她坐在床上本就未着鞋袜,只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 只见她掀开被子,一对裸赤的纤纤玉足便显露了出来。 这双足骨肉肌理都很匀称,足背白净又细嫩,玉趾玲珑润莹,宛若羊脂软玉雕琢而成。在这灯火幽暗的房内,它仿佛是最明艳的事物。 哗啦—— 望舒毫不犹豫,将双足直接探入有些烫的热水中,似是有些不适应这温度,还微微弓起了小巧的脚趾。 “师妹说师姐最近用腿比较多,泡脚正合适。不仅驱寒还能解乏,泡完了脚舒舒服服睡一觉,明天起来就什么疲惫都没有了。”游苏语气温柔。 望舒适应之后,的确发现了这桶热水是有玄妙的,暖暖的热气从足底钻进体内化作了一丝沁人的暖意,而玄妙所在,应该就是桶里泡着的那袋沉香。 只可惜外物的热量对她而言终归只是外物,那股暖意很快消散,只能暖这一时,却暖不了一世。 望舒不由又有些自责:师弟这般为我着想,我却还是要浪费他的好意…… 她睫羽低垂,“那师弟一起泡……” 她的想法很简单,这东西对她而言是浪费,对师弟却不是,所以更应该跟师弟分享。 游苏怎么可能同意,“这是我给师姐准备的,师姐泡就好了,我给师姐讲故事吧。” 谁知望舒却出乎意料的很强硬: “师弟不泡,我也不泡。” 说着,她就要将玲珑剔透的双足从水中抬起。 “师姐别!” 游苏实在有些无奈,事到如今,他还能用什么借口来拒绝? 男女授受不亲吗?可早上自己还牵了别人的手…… “我泡过了师姐……泡脚不能泡太久的……” “师弟骗我。” “师姐我有脚气……” “我不泡了。” 游苏赶紧按在少女的膝盖上止住她要抬腿的动作,隔着单薄的纱,触感依旧惊心动魄。 “我泡还不行嘛……” 游苏犹豫地取下短靴,心中是止不住的忐忑。 罢了罢了…… 我喜欢师姐,师姐也喜欢我,我又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游苏自知没有退路,便将一双大脚放入了木桶之中。 可最大的问题是,这个木桶的尺寸只适合一个人用,游苏的脚又大,四只脚放在同一个桶里,自然是不可能井水不犯河水。 这桶其实也有玄妙,被施加过保温的阵法,热水到现在还是有些烫脚,可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师姐略带冰凉的玉足。 触碰到这羊脂软玉般的肌肤,游苏的呼吸都乱了半拍,心更是颤上三颤。 他下意识就要抬脚脱离,可望舒反应很快,居然直接抬起了脚尖,踩在了游苏的足背上。 “师弟不准跑。” 望舒两只脚都踩住了游苏,语气不容拒绝地道。 游苏呼吸急促半分,只觉对方足底的趾肉嫩如花蕊,配以冰冰凉凉的触感踩在脚上风味难言。 “我不跑……师姐放下来吧……” 望舒果然乖巧地放了下来,然后和游苏的双脚交错排列,将木桶挤得满满的。 两人现在不仅双手互相牵过,就连脚也是这般。 “师弟讲故事。” 望舒对听话的游苏很满意,眉眼弯弯。 游苏忽地伸出指尖,在木桶的边上用玄炁画了两圈。 这木桶是他饭时特意去灵阵峰买的,其上阵法不仅能保温,甚至还能加热。 若是要讲个故事,这水温怕是难以坚持那么久。 旋即,游苏便柔声开始了他的讲述。 这个故事他早就讲过数遍,所以讲起来十分熟络。 游苏挑选这个故事其实也是别有深意,他既然想和师姐讲明白喜欢与喜欢之间的差别,那就要让师姐认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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