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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订了货,这几天就要到了。 还有柜子,她也是请木工按现代的图纸制作的。 自己与安雅住的这两套,徐子矜订了热水器。 虽然是燃气的风险比较大,但把通风装好就是了,用的时候再小心点,啥事也没有。 电热水器要八八年以后才会出现,她不好现在就拿出来。 这院子原本是不通管道燃气的。 不过有安家出面,就没有搞不定的事。 代价是大的。 但想想这房子得住好多年,徐子矜也就不心疼了。 下午,安雅陪着她去了省政府办收房租。 听说她是代人收的,工作人员要求有证明。 没办法,徐子矜只好拿出了房契。 安雅看了直咋舌:“我说这老人家也太信任你了吧?把房契都给你,她这心真大!” 徐子矜乐了:“你还是不把什么都给我了吗?你的心就不大?” 安雅嘿嘿直笑:“哪有,我跟你可不一样。” “我们是多年的姐妹,我了解你呀,可你与那婆婆,认识又没多久。” 徐子矜笑道:“人与人相识,不在乎时间。” “有的人只需一眼,就能感觉能交朋友,有的人就算是认识了一辈子,也交不了真心朋友。” 上辈子安雅是徐子矜唯一的朋友。 她照顾了徐子矜许多。 后来安家搬去帝都后,她与卢光明留在这里,更是把她当成了亲姐妹。 安雅对她,真是要钱就借钱,要关系就提供关系。 徐子矜知道,这就是她上辈子唯一的知己。 有人说:不管有多好的关系,朋友不能一起合伙做生意。 她知道,这不是绝对。 这辈子,不管怎样,她与安雅都不会因为经济问题影响彼此的情谊。 而且省城这一点点东西,徐子矜早就想好了,如果安雅想要,就送她。 她有更广阔的天地。 世人都爱钱,但并不是世上所有的人都只看重钱。 她们之间,情谊永远是第一位的。 几人从宿舍出来,一起去国营饭店吃中饭,徐子矜想不到的是,会在这里遇上李思佳。 而李思佳一见到她,顿时双眼一冷:这人,什么时候来的? 徐子矜没看她,与安雅、卢光明、肖明建几个,直接进了包厢。 “嫂子,这人不是从大门出来的。” 肖明建的人一直盯在军分区文工团的大门口,而且那两个人都看过李思佳的照片,不会有错。 不过,徐子矜猜测:“她应该是坐车出来的。” 坐车? 肖明建双眼一拧:“这倒有可能,若是这样,盯牢她有点难。” “嗯。” 徐子矜点点头:“这样的确是困难比较大……不过也别担心,怕她干什么?” “她打不过我。” 这不是打架的问题。 陆寒洲告诉过肖明建,这个李思佳的脑子出了问题。 李思佳并不是脑子出了问题,而是她觉得没有陆寒洲就活不下去。 她心胸狭隘,容不得别人抢自己的东西。 在她心中,陆寒洲就是她的。 徐子矜就该死。 ——她竟然来省城了? 李思佳低垂着双眼,拧紧的双拳代表她连绵的恨意。 今天她文工团一个要好的姐妹要出来见战友,而且这个战友关系很硬,她的爸爸是省军区首长。 平常李思佳出门很难,有这机会,她自然巴不得。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才到饭店门口,就遇上了自己的仇人。 “佳佳,你认识那几个人?” 姐妹见她脸色有异,立即问了一句。 “不认识,我们进去吧。” 真的吗? 难道她刚才看错了? 好朋友那眼中闪过的不是杀气? 姐妹一头雾水…… 安雅自然也看到了李思佳。 她拉了拉徐子矜的手:“子矜,你别怕她,顾家已经不要她了。” 啥意思? 徐子矜一下子没听明白:“你是说,顾北城移情别恋了?” 安雅摇摇头:“这倒不是,我听人说是顾家伯母下的令,不允许顾北城再与她有关联。” “顾伯母说了,若顾北城不去帝都、若不与她断绝关系,她就让人收拾李思佳。” “顾北城不敢忤逆他妈妈,只好走了,也不敢再与李思佳联系了。” “听我妈说,顾北城在帝都又找了个女朋友,比李思佳更漂亮,是帝都市歌舞团的舞蹈演员。” 这样吗? 顾家为什么要逼顾北城与李思佳分手? 徐子矜猜测,可能与上回那大肚婆之事有关。 没有了顾北城,李思佳的势力会弱很多。 对于顾北城这个人,徐子矜倒是了解不少。 他十岁从帝都来到Q城,不肯好好读书的他就在外面混。 听说他有一帮小兄弟,在大院子弟中,也是一霸。 如今顾北城有了新的女朋友,而顾妈又是那么怕他出事,那顾北城的势力李思佳应该是用不上。 想到这,徐子矜轻松了许多。 安雅安慰她道:“你不用怕了,没有顾家的李思佳,屁都不是。” “她想找别人出手,没这么容易。” 那倒是,这省城里帮派是很多,可没有一定的财力和势力,想请动他们不可能。 可纵是如此,徐子矜还是觉得小心一点总是没错,下午回部队的时候,跟着安爸去开会的专车到了宜桑市。 她不知道的是,李思佳带着几个人,一直守在省委大院门口。 想让这些人认人。 这个正大门是省大院通往汽车站的必经之路,可她左等右等,却没见徐子矜出来。 “美人儿,看来你的仇人今天不会出这大院了。” 李思佳脸色非常难看。 要知道她出来一趟,有多不容易。 “你们继续守着,钱不会少你们的。” 为首的男子一脸猥琐地笑道:“美人,别说什么钱不钱的,我家老大不差这点钞票。” “你放心,我的人一定会守好,到时候你在我家老大面前,多美言几句就行了。” 李思佳脸色阴暗,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徐子矜回到家后,她接到了肖明建打来的电话:“她找了人,我会打听清楚的。” 防人太不爽。 徐子矜想着,找个机会引蛇出洞,把李思佳给收拾掉。 不过陆寒洲没回来,她不敢轻易妄动。 这人,很霸道。 暂时,就只能小心点了。 “好的,辛苦你。” 省城那边的事交给了肖明建,徐子矜开始忙于新书的后半部写作。 这天,她写累了,出了空间准备去摘菜,电话响了。 “子矜。” “干妈,您怎么打电话来了?” 电话那头是余琴的声音。 “出版的稿费我给你寄过去了,这两天应该会到,接到了就打个电话给我。” “干妈……” 余琴知道她要说什么,立即打断了徐子矜的话:“不用说了,我不差钱,那个都归你。” 这世上,谁不差钱啊? 徐子矜心头哽哽的…… “干妈,我给你们寄了几个帽子和几条大围巾过去,出门的时候记得戴上。” “还有一些儿童书籍,是给翔子和小雨的。” 唉。 这孩子……自己一家人这番遭遇,这应该叫什么? ——祸兮福之所倚? 电话那头,余琴心中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她想:或许他们一家人受尽这么多磨难,就是为了遇见这么一个小丫头! “好,我知道了,收到了就告诉你。” 两天后,徐子矜就接到了汇款单:三千元。 她知道,这是一次性的。 若是这本书销售超过了两万册,每一本她都有分红。 徐子矜知道,将来这本书是小学生读本,印了一次又一次,一共印了五版。 余琴这是给了她一辈子的保障。 不过这些钱,徐子矜当场又寄了回去,并给余琴打了个电话。 “干妈,你找房管局的人问问,要是有房子卖,给我买一套。” “买房子?” 余琴有点惊讶:“你准备来帝都。” 徐子矜不好说这是投资:“现在还说不定,不过我有可能会去帝都做生意。” 余琴不高兴了:“来做生意买什么房子?家里住不下吗?” 徐子矜赶忙解释:“不不,家里还有三个孩子,以后我自己肯定还得生。” “最好的大学都在帝都,我想把他们培养出来。” “帝都是京畿之地,是人向往的地方,以后那里的人会越来越多,房子会越来越紧张。” “我想买一套四合院,大一点的,钱我会陆续寄过去。” “有了房子,到时候他们兄弟去了,也不怕没地方住。” “干妈,翔子与小雨也不小了,若您手上有钱,不如也买一套吧。” “钱留在手上,会越来越不值钱的。” 有道理。 余琴点点头:“好,钱的事,你不要担心,我手上有。” “我和你干爸,十几年的工资,这次一次性发下来了,有好几万。” “我会去找人,一定给你买个好的。” “谢谢干妈。” 徐子矜没说什么,因为她知道说也没用。 放下电话,她回去了。 而余琴放下电话之后,正好牛年涛回来了,老俩口马上说起了房子的事…… “孩子说买,那就买。” “琴儿,买地段好一点的。” “她是为了孩子买的,那就在京大与清大旁边各买一个。” “现在那边的房子也不贵,两三百平的院子,一个也就一万左右。” “我们也买两个,钱放在手上,也生不了多少利息,子矜这孩子不一般。” 余琴连连点头:“好,你那个叫鲁庆的学生在房管局,对吧?” 牛年涛连连点头:“是的,我明天有空,我去找找他。” “对了,让子矜把户口本寄过来。” “好的。” 在余琴的心中,徐子矜就是她的女儿。 而回到家的徐子矜并不知道,几个月后,她在帝都就会拥有几个四合院了。 转眼十二月,老兵退伍都结束了。 新书的后半部也寄出去了,可陆寒洲执行任务还是没有回来。 趁着他没回来,徐子矜连续两周都在外面搞培训,她要赶在月底之前,把今年的培训工作全部结束 。 十二月下旬,新店完全装修好了,冬季衣服已经全部到位,徐子矜去了省城。 铺子取名为:“云裳”。 四家铺子布置,准备元旦开张,她连续一周都没有休息过。 这天,刚从铺子里回来,打开门发现床上躺着一个大个子…… 徐子矜惊讶的叫了起来:“陆寒洲,你任务结束了?” 陆寒洲正在睡觉,听到声音他咕噜一下坐了起来。 “嗯,结束了,昨天晚上部队拉回去了。” “回到家,陈嫂子说,你来了省城,今天早上交代好工作,我就来了。” 看着这通红的双眼,徐子矜一拧眉:“你不会是通宵没睡吧?看你这眼睛,全是血丝。” 陆寒洲呵呵一笑:“凌晨三点回到部队的,回到家没有你,发现睡不着,干脆就不睡了。” 徐子矜白眼朝天:我信你的鬼话! “那你的意思是,出这么久的任务,就从来没睡好过?” 陆寒洲:“……” ——媳妇儿真会挑毛病! “在外面不一样,在外面心里只有任务,因为只要分一点心,就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可家里是安心的地方,只有你。” “媳妇儿,你想我不?” “团长给了我几天假,等你办完这里的事,我们一起回去。” 想他了吗? 徐子矜知道,想肯定是想的。 只是,脸皮太薄,她说不出口。 突然,她眼睛一瞄,看到放在椅子上的长裤,有血迹! “陆寒洲,你受伤了?” 陆寒洲条件反射般地一弹:“没……只是一点小伤……” 怪不得会给几天假呢,原来是受伤了! 小伤? 小伤裤子上还能有血? 还想骗她? 徐子矜怒了:“让我看一下!到底伤得怎么样。” 陆寒洲不想给她看,人往被子里躲。 “媳妇、媳妇,真的只是小伤,伤的地方不好,你别看了。” 徐子矜真怒了! “陆寒洲,你啥意思啊?” “不给我看是吧?不给我看,你就回去,不要待在这里,然后回去打离婚报告!” 陆寒洲:“(′_`)” ——媳妇发火了,连离婚的事都说出来了。 “好好好,给你看、给你看行吧!” “我说了没多大的事,你非不信,给你看、给你看!” 被子一掀,入眼的是一条军绿大裤衩,在大腿根部不远的地方,包着一圈纱布。 入眼处,已有丝丝血渍渗了出来。 看着这个状况,徐子矜心疼得不行:“说,什么情况!” 陆寒洲不敢不说。 三天前,与公安配合追捕一批反动分子余孽,眼瞅着就要追上,突然有一颗手雷向他们飞来。 为了救部下,他一个飞跃把战士扑倒在地,他被炸伤了。 “真没事,就是被一块弹片咬了一下,没伤着骨头。” “伤成这样,还跑这来,你不要命啊!” 徐子矜彻底怒了! 陆寒洲老老实实地低着头,由着自家小媳妇骂,一句也不敢回。 “好了好了,我没事的,真的就是一点小伤嘛。” “这两天我在这里休息,不跟你出去跑,行不?” 还想出去跑? 这人,真当自己是块石头,不会痛? 除了心疼,徐子矜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上辈子,她从来没遇到这样的事、更没遇到这样的男人。 起初,她总是用一颗火热的心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后来,她想明白了,啥也不求了,她与杨胜军仅仅是名誉上的夫妻。 两人就像合伙人。 杨胜军不凑上来,她也不去搭理他,一心一意她只扑在学习上。 现在这种情况,她不知道如何处置。 徐子矜只觉得心里梗梗的、眼眶涨涨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一会把纱布解开,我重新给你上药。” 话一扔,她出去了。 陆寒洲不敢多言,十几分钟后,徐子矜拿着一包东西进来了。 打开包,里面有纱布、有碘酒、有酒精、有棉签、还有医用手套。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药。 有铁盒包装的,也有纸盒包装的。 徐子矜慢慢解开纱布,看着陆寒洲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她说不出话来了。 比巴掌还大的伤口,除了血就是红红的肉。 她看着都疼。 用酒精清洗干净,涂上了典酒,然后打开铁盒,从里面拿出一张药膏,贴了上去。 包好后,站了起来,她给陆寒洲倒来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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