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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不理想某人。 有杀人冲动的徐子矜迅速地拉起裤子,心里非常后悔:不应该穿这条松紧裤子的! 要不是松紧裤,也不会一下就让人给扒拉下来。 太丢人了! 徐子矜羞得两个耳朵根都红了。 感觉右边大腿凉凉的,用手一摸,简直无地自容。 整条裤子右边胯骨往下、膝盖向上都裂开了。 ——啊啊啊~~~我的好运卡呢! 陆寒洲在意的重点不在这。 他一把抱起徐子矜,把她往路边的平地上一块大石头上一放。 “摔着没有?快让我看看你的手。” 徐子矜这一会只想骂人,却又不知道从何骂起。 刚才是她的惊叫吓着了陆寒洲,怪不得他。 好在刚才是上坡,要是下坡的话,得摔个鼻青脸肿…… 见陆寒洲十分认真,揪着嘴,她郁闷的开了口:“没多大事,就是擦破了一点皮。” 手掌上的血痕虽然不深,可已经出血了。 陆寒洲却内疚不已:“都是我分神了,害得你受伤,对不起。” 这点小伤,徐子矜并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刚才被人扒了裤子! 更要命的是,现在这裤子整个右边都是敞开的,依旧有一条白花花的腿一大半露在外面。 只是在意也没用,人家不是有意的。 她从“走吧,没这么严重,农村长大的孩子,谁不是摔大的?” “我没这么娇,赶紧走吧,借了团长的车子呢。” 陆寒洲知道内疚也没用。 他站起身来,快速脱下上衣,往徐子矜腰上一裹。 两只袖子在她腰前打了个结,整件衣服把她腰部以下围了个严严实实。 转身拿起背篓:“你走后面,我拉你。” 这口气不容拒绝…… 徐子矜只好依了他。 她知道,只要她拒绝,这男人一定会把自己强行背上山。 上辈子,徐子矜与杨胜军唯一的亲热,就是那么几次在黑暗中的强求。 牵手、亲吻、背,这些恋人间的行为,他们从来都没有过。 两辈子没被一个大男人牵过,这种被男人牵着的感觉,让徐子矜心中有点小鹿乱撞。 他的手掌厚实有力,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温暖和力量。 他的手指软绵修长,小手被他握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溢满全身。 有人说,手软的人命好。 的确,上辈子的陆寒洲除了婚姻不顺之外,仕途一路顺畅、三个孩子都有很好的出息。 这辈子……自己又带着‘好运卡’来到他的身边,徐子矜想,他的命运一定会更好! 与此同时,陆寒洲的小心情也是雀跃不已。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手会这么丝滑,这么柔若无骨。 握在手中,感觉阵阵温热直冲心底,以为自己手中握的是一团棉花。 不过他不敢分心,万一再摔着自家小丫头,他会心疼。 于是陆寒洲更小心了。 两人全心全意地往山上走,有人拉,上山就变得容易多了。 很快两人就到了半山腰。 陆寒洲指着一条横着的山道:“往这走,还有五百米左右就到了,要是累了,我背你过去。” 兵王就是兵王。 徐子矜非常佩服。 爬这么远的山路,还拉了一个人,大热天的他竟然脸不红、气不喘。 不过,让人背太难为情了,她脸红红地拒绝了。 “这才进山呢,现在就要背,那一会下山,你准备把我再背下去?” 这个可以! 那小碎花的短裤、那白嫩嫩的小屁股,不断在陆寒洲脑中闪烁,有种想搂在怀里的冲动。 不过,他终究是不敢动。 “那走吧。” 预估果然准确,在一个山坡上,她们看到了那颗李子树。 树上的李子有鸡蛋这么大,有的已经黄了,看上去晶莹剔透。 那些果子一个挤一个,压得枝头都快到地上了。 一瞬间,徐子矜的口水都快出来了。 “好想吃。” 陆寒洲一听,二话不说,腰一弯就从杂树丛中钻了过去,很快就摘了一把过来。 在衣服上一擦…… 徐子矜不是个矫情之人。 这种纯天然的东西,本来就没有农药,而且还是长在深山老林中。 就算是脏,那也只是表面的一些灰尘。 她是农村出来的孩子,真没这么讲究。 接过咬了一口,满嘴爆汁…… “太好吃了!陆寒洲,我要全部摘回去!” 她果然喜欢! 陆寒洲心情好的不行:“好,都摘回去,装不下的我扎个藤网,垫上衣服就漏不掉。” “不用。” 嗯? 陆寒洲不明白:“不是说要全部摘回去么?” 徐子矜手在口袋中一抄,一个白色的物件亮了出来:“我带了蛇皮袋!” (′⊙ω⊙`)! 陆寒洲张着嘴一脸的惊讶:“你竟然还了蛇皮袋?” 那当然。 出门摘野果,怎么能不做好准备呢? 徐子矜笑成了一只小狐狸! “这叫做有备无患!走,开工!” 呵呵。 ——小丫头,果然聪明! 这笑容让陆寒洲心花怒放,他迈开大步:“走,我们过去。” 大手拉小手,两个钻进了杂树丛。 这棵李子树不小,可树龄并不长,那满树的果子让这俩人欢喜不已。 两人站在地上,先把那些垂下来的果子给摘了。 然后两人席地而坐,吃了早餐后,陆寒洲拿着蛇皮袋往裤腰上一掖,纵身上了树:“你在下面歇会,我上去摘。” 可树上的李子可真多。 徐子矜知道,陆寒洲因为是开团长车出来的,时间不能太久。 喝了点水,把手中的包子吃完,她也爬树上去了。 “小心啊,手一定要抓牢。” 见她非要上来,陆寒洲只好再三交代。 徐子矜站在另一个树丫上,胸前挂了个军用黄挎包,这是她出门前就背着的。 “没事,你赶紧摘,时间不早了。” 好吧。 陆寒洲知道劝不了她,他只好加快了速度。 两人快速地摘着李子,他们选大的、黄的摘,余下一些还没怎么熟的,就留着下次来摘。 摘着摘着,徐子矜突然觉得屁股上一阵剧痛:“啊!哎哟!” 陆寒洲手一抖:“怎么啦?” 徐子矜低头看看,没发现什么,只是这剧痛一阵比一阵紧。 这钻心的剧痛,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啊? 被咬了? 陆寒洲心一急,几乎是从树上跳下来的。 双脚刚一着地,他立即手一伸:“快下来,我接着你。” 实在是太疼了! 徐子矜也顾不得想这么多了,忍着痛迅速往下滑,离地还有近两米多高时,跳进了陆寒洲的怀里…… “你干嘛?” 感觉大手摸上了她的后腰,徐子矜一把拉住自己的裤子。 “我给你看看啊,你这样,我也看不到。” “不用,我自己看!” 陆寒洲:“……” ——这是害羞? “你后面又没长眼睛,看得到吗?听话!” 三两下把系在她身上的衣服拿下。 心一急,手一用力,“哗啦”一声,原本就不厚实的棉绸布,瞬间被拉下一大块…… “陆寒洲!” 本来已经破旧不堪的裤子再遭重创,徐子矜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可陆寒洲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 地上一把坐下,把人往双腿上一横,迅速扒下了徐子矜的裤子…… 触目望去,小屁股上已经一片通红,而且有一块地方还肿了起来。 看着这迅速变黑的伤口,陆寒洲急了! “被毒蝎子咬了!别动!” 话一落,徐子矜感觉陆寒洲抬起双腿,她整个人明显升高了,然后屁股上一热…… “你干什么!” 陆寒洲把人紧紧按住,二话不说,张嘴在那红肿之处吸了起来…… 几口之后,他拿起水壶,把嘴漱了一下:“这东西非常毒,必须把毒血弄出来。” “否则,你这地方会溃烂。” “这大热天的,还有可能会引起高烧。” “你在这里别动,我去弄几株草药来,捣碎后给你敷上。” 说完,他把石化了的徐子矜扶了起来。 徐子矜呆呆地站着。 此时她的脑袋里,还是那男人大嘴吸着她屁股的画面……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好运卡呢,难道过期了? 这边,陆寒洲快速将草药拔来,然后放嘴里嚼碎,嚼碎后吐在一片阔叶树的叶子上。 “过来。” 漱了一下口,陆寒洲坐了下来,看着徐子矜。 “我我……” 见她杵着不动,陆寒洲脸一板:“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我是你男人,扒一下你的裤子也不行?” “难不成,你准备一辈子都与我这么过?” “难道你嫁给我,是有什么目的?” o(≧口≦)o 听到这质问,徐子矜快暴起了! 她恼怒的盯着陆寒洲想怒怼他: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你以为我想嫁吗? ——不不不,我就是有目的的啊…… 想到自己的目的,徐子矜又想哭了! ——陆寒洲,你知道不?我的目的就是嫁给你,跟你过一生一世!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要这么过一世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不好意思? 陆寒洲双眼微眯,忍住了内心的狂笑。 ——小丫头说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嫁给自己,跟他过一辈子! ——或许真的如那算命瞎子所说,她就是老天爷配给自己的小娇妻? ——她与帝都那人也没有关系? ——太好了! 陆寒洲暗忖,眼前的小丫头还是抹不开面子。 而且,很有可能,自己还没有达到让她把自己交给他的时候。 ——再给她一段时间吧。 陆寒洲心想,自己这段时间也真的太忙,过两天又要进基地,进行第二次选拔后,怕是要到比武之后才能回来。 见徐子矜不说话也不动,陆寒洲决定加码:“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真准备要这样与我过一辈子吗?” “子矜,你说,你真的只想跟我搭伙过一世吗?” 徐子矜双眼低垂:这怎么可能? ——这个样子过,我怎么生孩子? 不想让陆寒洲误会,抿抿嘴,她乖乖地再次趴下…… ——终于可以放肆地摸一下小屁股了! 陆寒洲竭力憋着,但还是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怕自家小媳妇爆炸,他不敢乱来。 小心翼翼地将药物涂抹到伤口处,仿佛生怕再弄疼了她一般。 用一片大树叶子盖上后,他迅速脱下自己的背心,毫不犹豫地将其撕成一条条细长的布条。 这些布条柔软而坚韧,足以固定住刚刚敷上的药物。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陆寒洲扭头看了看趴在他膝盖上的人。 轻声说道:“你先站一会儿吧,等我把树上的李子都摘下来,我们就一起回去。” 一转身,又把那衣服给她系上了。 此刻,徐子矜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低头凝视着自己破烂不堪的裤子,心中涌起一股愁绪。 ——待会该如何回家呢? ——总不能这样狼狈地回去吧…… 陆寒洲光着膀子,人在树上,心在树下,徐子矜那愁眉苦脸的样子落在了他眼中。 “不用怕,一会我把车直接开到家门口。” 这样? 徐子矜心中松了一口气。 虽然浪费了一条裤子,但不丢脸就没事了。 很快,陆寒洲就把树上那些熟了的李子都摘下来了。 见徐子矜把外衣解下给自己,摇了摇头:“我没事,你系着。” 徐子矜脸皮直抽:“当兵的打赤膊回去,小心被军务股抓你风纪不正!” 有道理。 一会他得开车进家属院…… 想了想,陆寒洲还是把外衣穿上了。 “走得了吗?要不,我先抱你下山?” 上山容易下山难,从小在山里跑的徐子矜自然知道这道理。 只是,她不过是被毒蝎子咬了一口而已! ——搞得我是被老虎咬了一口似的! 独立了一辈子的徐子矜,对陆寒洲的暖心举动很不习惯。 她咬咬唇:“我没事,也走得了。” “你管好自己就行了,背这么重,下山要小心。” 这有多重? 这点分量对于陆寒洲来说,小意思。 “走吧。” 伤处问题并不大,但还是有点疼。 见她拒绝,陆寒洲也没强行把人抱下山,因为他太了解徐子矜了。 她说不要,肯定就是不要的。 李子摘了一背篓加一蛇皮袋,真不少。 把背篓背上,他又把蛇皮袋挂在了自己胸前。 “走吧,我走前面,你小心些。” 下山容易打滑。 徐子矜知道陆寒洲让自己走后面,是怕她万一没走稳摔下去,也能摔在他身上。 “嗯。” 两人慢慢的下了山。 到了山下,陆寒洲把徐子矜扶上车,并让她趴在后座上。 回到家属院时,刚好上午九点半。 今天是休息天,大伙都在家,水笼头下,更是有好几个军嫂。 见团长的车停在陆家门口,就有不少人回头探望。 刚刚转过头去,便看到陆寒洲推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然后直接走进了家门。 周围的人都清楚,他经常开团长的小汽车出去办事。 “陆营长这是打算带着媳妇出门吗?” 有人好奇地问道。 “或许是吧?” 另一个人回答道。 “呵呵,这位徐老师真是好福气啊,嫁给了这么优秀的男人。” 确实如此啊! 毕竟不是谁出门都会有车专门接送的,这种待遇恐怕只有首长夫人才能够享受得到。 要说一点都不羡慕,那肯定是假话。 可有的东西,就算是羡慕也是羡慕不来的。 几个女人心里酸酸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众人又看见陆寒洲拿着一件衣服从家里走了出来。 他打开后座的车门,迅速钻进了车里。 没过多久,只见徐子矜腰部系着那件衣服,撅着屁股,十分艰难地从车上爬了下来。 刹那间,有人惊讶得捂住了嘴巴:“天啊,这两人不会是在外面做那种事情吧?” 另一名军嫂张了张嘴,一脸惊叹:“小徐现在这副模样......这玩法也太过火了吧?” 两名军嫂远远地站在水笼头边,压低声音交头接耳起来。 三个孩子在王家后院玩,听到车子的声音也从王家的屋后跑了出来。 跟在孩子后面,陈秀梅一边往外走,一边朝车子方向望了过去。 看到一拐一拐扶进进屋的徐子矜,她一脸乌鸦:这兵王夫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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