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姐,难道会喜欢你这种男人婆? 算了,问别人去好了。 徐子矜并不知道林越在打听自己,而是在找一个人。 很快,她找到了。 看到这个人,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挑了起来:世界的轨迹还是一样的。 上辈子没有这一场婚礼,但这个人这一天还是来了。 ——杨文静,你的新生活很快就要开始了! 就在此时,杨文静与林越出来了。 两人走到一个年轻的军人面前,林越介绍起来: “远哥,这是我表妹杨文静。” “静静,这是我大伯的儿子林文远,他刚分配到N师工作了。” “我这次来,一是参加表哥的婚礼,二是陪他来报到。” 听到这个名字,杨文静大吃一惊:这就是姑父大哥的那个私生子? 八年前,林家大伯唯一的儿子被人打死,大伯娘自杀。 一年后,林家大伯再婚了,林文远是新大伯娘带来的儿子。 杨文静早就知道林文远这个人,只是她从来没见过,也没把他放心上。 而此时,她才知道这个人竟然长得如此的……好看! 远远的,徐子矜发现了犯花痴的杨文静。 她知道,杨文静跟上辈子一样,对林文远一见钟情了。 林文远的相貌若放在后世,典型的霸道总裁模样。 凌厉的五官、深邃的双眸、薄薄的嘴唇、板直的身姿,他的相貌与陆寒洲不差上下。 而且林文远的外祖家地位不低,自带的一股傲气,更加吸人眼球。 上辈子杨文静见到他,很快就陷了进去。 以至于采取各种手段、找尽各种关系,最后嫁给了他。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林文远是典型的狂躁症患者! 只要心情不好,一旦起争执他就会动手。 上辈子,他发病的时候接连打掉了杨文静三个孩子,最后造成了她习惯性流产。 结婚五年后,林文远进了精神病医院,杨文静才逃脱生天,离婚回到娘家。 呵呵…… 徐子矜轻笑了两声,瞬间变得非常愉悦。 “什么事这么高兴?” 听到声音,徐子矜回过头来,这才发现陆寒洲站在自己身后。 “姐妹心想事成了,当然高兴呀。” 姐妹? 呵呵,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是心胸宽广! 看来,她对杨胜军是真不爱了! 陆寒洲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情突然间好了,腹诽了一阵后问她:“渴了没?我这有水。” 听到这话,徐子矜倒是惊讶了一下:“你还随身带着水?我还正好渴了呢。” 陆寒洲当然不会告诉徐子矜,他知道她有老不爱带水的习惯。 “天热出汗多,容易渴,赶紧喝点。” 说罢,一只军用水壶递了过来。 徐子矜随即接过陆寒洲手中的水壶,壶里有半壶水,想也不想仰头就喝…… “礼成!” 水刚喝好,张师长的声音传了过来:“下面请两位新人宣誓!” 徐子矜抬头看去,此时杨胜军与王媛媛站在伟人像前,举着右手,正准备宣誓。 她有点好奇,杨胜军的誓言会不会有所改变。 然而……画像前,杨胜军面无表情的样子,像上辈子一样:根本没有结婚的喜悦。 “我(我)宣誓:忠于党、忠于家庭,努力工作,为祖国做贡献!” 徐子矜心中呵呵一声:还真是连语气都一样哈! “听得这么认真,不会是没听过别人宣誓吧?” 听到耳边的叨叨,徐子矜再次回头瞪了陆寒洲一眼。 “我是没见听,没有你见多识广,行了吧?” “不过此时我可不是在听他们说什么,而是在想,王露同志这次会不会再次晕倒!” 陆寒洲一听,脸皮直抽:“你们……” ——果然是女人心,世间针,小得可怜呐! 谁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有人大喊:“快来人啊,兵兵从树上掉下来了!” 陆寒洲:“……” ——好吧,他错了! “噗” 看着他这一脸讪然的样子,徐子矜实在是忍不住乐了:“这下信了吧?” 陆寒洲:“……” ——吾不言! ——在下还是只童子鸡,不懂你们女人的那些弯弯绕绕……… 台上。 “胜军哥,兵兵摔着了,快去看看啊!” 几乎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王媛媛推了杨胜军一把,带头就跑! 这下,徐子矜笑得更欢了:王媛媛的确比她段位要高,看来我教的东西她全都学会了! ——哈哈哈……这下王露有对手了! “去看看?” 陆寒洲试探着问她。 徐子矜撇撇嘴:“这有什么好看的?孩子爬个树,磕疼一下罢了。” “走了,回去了,热死人了。” 陆寒洲撇撇嘴:小丫头,你要是敢还喜欢杨胜军,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骑自行车来的,一起走。” 两人从后门走了,坐在陆寒洲的自行车后,徐子矜脑子里在想着王露的脑子好。 这样的点子都能想得出来,真是个人才。 不过,孩子摔痛一下而已,而且人家婚礼已经结束,她做这些也没有用了。 然而,徐子矜低估了王露的狠劲:杨玉兵的手骨摔裂了! 很快,一个消息在整个家属院都传开了! ——杨玉兵在师医院包扎的过程中,杨胜军全程陪同。 因为,孩子除了他不要别人。 甚至回到家里以后,兵兵也只要他这个叔叔,谁都不让粘。 听到这八挂,众人眼神闪烁:这个侄子,与叔叔还真亲啊,连带大他的爷爷奶奶都不要? “齐红,子矜真是聪明。” 齐红点头:“嗯,要是嫁进这样的人家,她有得哭。” 可不就是? 与一个寡妇争宠就算子,而且这男人还不喜欢她! 陈秀梅想:古人说莫与死人争,可与一个寡嫂争,同样也争不赢啊。 “她算是脱离了苦海了,陆营长虽然是农村人,可他多宠子矜啊。” “唉,咱们女人啊,其实什么都不求。” “只求这个男人对我们一心一意。” 可不就是? 男人没有心,他有再多的也是空。 就在姐妹说着徐子矜的时候,陆寒洲带着她去了离部队不远的一条河边…… 安排徐子矜在河边的树荫下坐好后,陆寒洲开始脱衣服,。 “你干嘛?” 徐子矜一脸乌鸦。 陆寒洲扭了扭光溜溜的上身:“你不是说石斑鱼煮汤最好喝吗?我下去给你抓啊!” 啊? 下去这深潭里? 徐子矜一脸紧张地看着绿油油的水面,一脸的怀疑:“这里会有石斑鱼?” 石斑鱼分海石斑和溪石斑,溪石斑又称淡水石斑,它的外形与鲫鱼有七分相似。 不过,它更漂亮。 淡水石斑鱼对环境要求比较高,一般在山溪水沟里。 “嗯,这条河往走不远,有一条山溪迸进来。” “那些鱼,就是从山溪里游下来的,而且还不小呢。” 这样啊? 徐子矜又担心:“这水很深吧?” “不深,三丈左右。” 啥? 二十几米,还不深? 徐子矜脑子一片空白…… 陆寒洲继续活动身体,那精壮的上身,鼓起一坨坨的腱子肉,堪比健美先生。 他悄悄地观察徐子矜的表情。 突然发现,似乎他家这小丫头一点也没有被自己吸引…… 顿时心里郁闷了! ——难道?她喜欢的不是自己这一种类型? 眼珠一转,他迅速脱下长裤…… 徐子矜终于回过神来了。 看到陆寒洲快脱光了,她急得大叫:“喂,你干嘛?这可是外面呢,大白天的,你这样合适吗?” 陆寒洲长裤一扔:“大白天的有什么关系,我穿了裤衩的。” “这里又没外人,你是我媳妇,我还怕你看?” 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涌上了徐子矜的心头:这人……怎么感觉变了个人似的…… ——难道,他被人换了芯子? 就在徐子矜满头乌鸦的时候,“扑通”一声,陆寒洲跳进了深潭…… 这河本来就不小。 这水潭更是深不见底。 徐子矜不会游泳,看着这绿油油的潭水,她心头一阵发毛。 特别是过了好一会都不见陆寒洲起来后,她急了! “陆寒洲,你没事吧?” “陆寒洲,你在哪?” 陆寒洲正在水底摸鱼,这深水潭一般的人还真不敢下,可他不在乎。 他来过好几回了,知道这水潭虽然很深,但没有暗礁、黑洞与旋涡,安全得很。 他刚抓了一条鱼,正想用另一只手去抓第二条时,隐隐约约听到了自家小媳妇急切的呼喊声。 “哗啦”一声,他立即浮出了水面:“我在这,抓到鱼了!” 不会游泳的人都怕水。 徐子矜就是如此。 看着那手中举着一条鱼、笑成一个傻子似的男人,她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陆寒洲,你要吓死我了。” 见她脸色发白,陆寒洲立即游了来了:“你担心干嘛啊,别说一个小河沟,就是在大海里,我独自待几天几夜都没事。” “你别怕,我水性非常好。” “有一次海上执行任务时,遇上了超强台风,我们的船被浪打得稀巴烂。” “凭借几块烂木头,我和战友们在海上漂流了七天才获救。” 在海上漂流七天? 天啊。 徐子矜震惊得嘴都合不上来了。 “那你们吃什么?” “吃生鱼、虾,水里能吃的,都吃。” 怪不得这男人身上都是疤痕,那是他多次死里逃生的证据。 一种崇敬从徐子矜的心头升起: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多! 上辈子,杨胜军从来没在徐子矜面前脱过衣服。 仅有的几次夫妻生活,那也是在黑暗中进行。 她从来没有看过他光着身子的样子。 她想着:或许,这就是不爱吧。 不爱,所以身体不会给她看。 看来不仅仅是不爱,甚至还有厌恶。 看着眼前这英雄的男人,徐子矜真心问道:“陆寒洲,当时,你害怕过吗?” 陆寒洲上了岸,把手中的鱼放在桶里。 “不害怕,身为军人,就应该有军人的勇气和担当。”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读过文天祥的诗后,我内心时常流淌着热血,一心想参军。” “自参军入伍那一天起,我就发誓:一定要有为国尽忠、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 “既然当了兵,就必须当个好兵。” “没有我们无数先烈的英勇奋斗,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 “保家卫国,总得有人牺牲,所以我从来没怕过。” 这就是勇者无畏吧。 后世有人说得好,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上辈子徐子矜一心在努力,为自己的前途、傲骨而奋斗,从来不过问部队的任何事。 她与杨胜军,更是从不沟通。 开始是杨胜军不愿意谈,后来是她拒绝交谈。 所以上辈子的徐子矜对部队的人或事,了解得少之又少。 听了陆寒洲这番话,她的心随之沉重。 “你们真伟大。” 陆寒洲笑笑:“谈不上伟大,只能说我们有自己的信仰,为信仰而付出,我们愿意。”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去抓鱼。” “别担心,知道不?” “好。” 他水性这么好,徐子矜自然不担心了。 陆寒洲犹如一条蛟龙在水里上下翻腾,半小时左右,他已经抓了几十条石斑鱼…… “想玩玩水不?” 听到徐子矜说有点多了,陆寒洲从水底起来了。 他一手抓着一条鱼,甩了甩头上的水,上了岸。 看着他发光的肌肤,徐子矜有点面红心跳的感觉:她立即低下了头:这男人,真的好身材! ——后世的男模,也就他这样子吧? 一把年纪还脸红,徐子矜觉得真丢脸。 骂了自己一句,她迅速抬起头:“不玩,我不会水,我怕。” 农村里长大的丫头片子,竟然不会水? 听到这,陆寒洲还是有点惊讶的。 “你竟然不会水?” 不会水有什么好奇怪的? 徐子矜坦然回答到:“嗯,不会。” “小时候掉进过水里,被吓过了,后来见水就怕。” 原来如此! 陆寒洲听了后顿时有些心疼了:“今天是不是被吓着了?那以后我不带你来水边了。” 她又不是个孩子! 徐子矜眼一鼓:“我没这么胆小,就是怕水而已,没事的。” “抓了这么多鱼,够了。” “好。” 小丫头怕水呢,他还是赶紧带她离开吧。 想吃鱼,他抽空来扎几个猛子就行了,不用把她带来。 虽然中午时分很热,但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徐子矜感觉到凉风习习。 陆寒洲腿长,力气大。 人家蹬一脚只能转一圈,他能转两圈。 一辆自行车,他蹬成个小汽车似的,直往前冲。 “你先去洗个澡,我来杀鱼。” 一进门,陆寒洲拎着鱼就进了厨房。 徐子矜没觉得热,来去都是坐的自行车,然后水潭边又特别凉快,没怎么出汗。 “我不用洗澡,鱼也别急着杀。” “鸡吃叫、鱼吃跳,等煮晚饭的时候再来杀好了。” 听她这么一说,陆寒洲满口答应:“行,那我先把它们养在水里,五点半我回来弄。” 徐子矜有些纳闷:“今天不是休息么,你还要去上班?” 陆寒洲点点头:“嗯,比武在即,我们是没有休息天的,我先去营里了,五点半一定回来。” 这人! 徐子矜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这么忙,去抓什么鱼啊?赶紧去吧,带杯凉茶去,小心中暑。” 小丫头喜欢吃鱼,那当然得抓啊! “知道了。” 拎着凉茶,陆寒洲心情愉快地出了门。 “哟,今天心情咋这么好呢?还哼着小曲?” 好巧不巧,路过五营的时候,常云飞正好从宿舍里出来。 陆寒洲瞥了他一眼:“关你鸟事!” “噗!” 这样的兄弟让常云飞笑出了声:“兄弟,你有喜事了?” “不会是你媳妇怀上了,你要当爹了吧?” 陆寒洲:“……” ——这狗屁倒灶的兄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我还是只童子鸡,去哪当爹? “整天就知道当爹当爹的,你这小农意识这么严重,配得上一个营长吗?” “对了,你是不是这几天真的住在营部?” “那当然!” 常云飞一脸骄傲:“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兄弟,哥给你传授点经验:这对媳妇啊,该疼的时候呢必须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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