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再开一瓶,我们转汤匙。” 姜勇军知道,每到这个时候,王建强肯定又要玩花样了。 这是一个类似摇奖的游戏,把一只菜碗倒扣在桌上。 碗底弄点汤,一只汤匙放上面,用力转动汤匙,停止转动时,汤匙柄指向谁就喝酒。 姜勇军打开一瓶酒的同时,又业务熟练地把准备工作做好了。 王建强饶有兴致地看了大伙一眼,手一用力,汤匙在碗底上飞快地旋转起来。 不偏不倚,汤匙转了几圈后,稳稳地指向了他自己。 “哈哈哈……大家发出了欢快的笑声。” 王建强脸臭臭地把酒杯端起,一口喝下。 “再来。” 这一次,转动之前,他先用两眼余光瞄了一下陆寒洲。 也许是酒后手不稳的缘故,汤匙转了几圈之后,再次指向了他自己。 “哈哈哈……大家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奶奶个熊,啥破玩意儿,不玩了。” 王建强气得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时,金元忠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把口琴。 “来来,我来助个兴,给弟兄们吹一首歌。” 金元忠在学吹口琴,只是那水平真不怎么地。 朱川撇撇嘴:“得了吧,每一次听到你那驴叫春一样的琴声,我就想吐。” “你可别让我们糟蹋了今天的好酒。” 哈哈哈,大家伙再次哄堂大笑。 金元忠可不管这么多,把个口琴横在嘴上,抖抖索索,很是自我陶醉地吹了起来。 “一棵呀小白杨长在哨所旁。” “根儿深,干儿壮,守望着北疆” “微风吹,吹得绿叶沙沙响罗喂。” “太阳照得绿叶闪银光。” “来来来 来来来 来来来来来……” 听着这熟悉的旋律,大家一边拿筷子在桌上敲着拍子,一边跟着唱起来。 只是,到了副歌的高音部分,基本上都是扯着嗓子在嚎…… 徐子矜有点担心陆寒洲,真怕他喝出问题来,酒可不是个好东西。 姐妹三个外面走了几圈,她就提议回来了,不过等她们到家时,男人们已经散了。 见识过几次,徐子矜对这帮男人喝酒的风格是越来越了解。 这些男人一上酒桌,那是一个比一个轴。 不过,徐子矜知道,当兵的人不容易,奋战了十天十夜,醉一回也正常。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回陆寒洲不正常了。 一进屋,就看见双眼赤红的男人呆坐在地上,两眼发直。 这是干嘛? 她拧了拧眉,走上前:“干嘛坐在地上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陆寒洲歪着头,眯着眼,看着徐子矜,脑袋晃了晃:“你是谁?” 徐子矜一脸乌鸦:“……” ——这是醉傻了吗? ——连人都不认得了? “你不认得我?” 陆寒洲看了又看,最后缓缓地摇了摇头:“我不认得你,你长这么好看,是不是白骨精?” ——你才是白骨精呢,你们全家都是白骨精! 徐子矜快吐血了。 男人喝醉了,怎么会这么可怕? “我是九天下来的仙女,专收拾你这种醉鬼的,知道不?” 哪知,陆寒洲摇晃着脑袋,眼神越加迷离了。 他挥舞着手,一把抓住了徐子矜:“不像,不像,你不像仙女。” “仙女肯定不会被我抓住!我听老人说过,仙女是抓不住的。” “你的手这么热,还长这么漂亮,一定是个女特务!” “那电影里的女特务,一个个都是非常漂亮的的女人,跟你长得好像!” “说!是谁派你来的?你的组织在哪里,老实交代!” 啥? 徐子矜的喉咙里,快要喷出老血来了! 她仿佛被人塞了一团屎在嘴里——我去! ——我是女特务? ——老娘我根正苗红,是个女特务? ——我要是特务,这全天下的人都是特务! 可是跟个醉鬼,她怎么解释? 还是先把人弄上床再说吧! 下次再给他酒喝,算她脑子有问题! 白眼一翻,徐子矜口气不好地回应他:“你想知道我是谁派来的啊?行,我告诉你!” “我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派来的,可怜你这老光棍没人要,叫我来收了你!” 读了心声的陆寒洲脸皮生痛:我老光棍? ——我是老光棍??? ——我才二十六,哪里就老了? ——只是,她真的不是特务吗? 快吐血的陆寒洲眼光闪动了一下,突然间他叫了起来:“啊啊,我认出你来了!你是我媳妇儿,我不是老光棍!” “我有媳妇的!” 徐子矜哭笑不得,瞪了陆寒洲一眼,暗忖:现在认出来了? ——刚才谁说我是女特务的? ——真是的,从小到大我就最爱抓特务了,还是头一回被人当成了特务! 一边扶着人往厨房里走,一边不满地叨叨:“长得好就是女特务?那些电影女明星,那全得是特务!” “赶紧去抓,抓一把女特务好去立功!” “跟你个醉鬼,我真是无话可说!” “子望,快给你陆爸爸拿双拖鞋来,今晚这醉鬼洗澡是不可能的了,帮他把脚洗一下。” 刘子望立即应了:“好!” 一阵“哒哒哒”的声音之后,很快一双大拖鞋拎进了卫生间…… 刘子望把拖鞋放在地上:“阿姨,你扶着陆爸爸坐在椅子上,我来帮他打水洗脚。” 一个人还真是对付不了一个醉鬼。 徐子矜赶紧把人扶着坐下,然后把他的鞋脱了。 “咦!真臭!” 说臭的人不是徐子矜,而是一边打水过来的刘子望。 “噗!” 徐子矜乐了:“子望,你知道女人叫男人,叫什么吗?” 刘子望这么小,他哪知道? “叫什么?” “叫臭男人!” 刘子望:原来,臭男人是这样来的啊。 “阿姨,男人都是臭的吗?” “哈哈哈!” 徐子矜笑出声来:“子望,大热天的,双脚闷在鞋子里,别说男人,女人一样臭!” “阿姨跟你开玩笑的,这是汗臭,男人女人一样都有。” “你走开一点,我来给他用水冲脚。” “好。” 一大一小给陆寒洲洗起了脚,陆寒洲低垂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看来,她这特务的嫌疑是可以排除了。 ——只是,她到底是谁派来的?来他身边做什么? ——难道是? 突然,陆寒洲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影:难道是他? ——他知道自己的存在吗? 不。 陆寒洲想否定这个事实。 但否定了,他真没有办法解释徐子矜的来处与目的。 不过,他心中对徐子矜是特务的怀疑虽然已经去了十之八九,但目前还是要查一查她的来处和她来的目的。 正忙碌的徐子矜根本就不知道陆寒洲那狡猾的小伎俩。 帮他洗好脚,发现他身上全是汗,又在刘子望的帮助下,把他的外衣脱了,只剩下一个‘八一大裤衩’。 “子望,阿姨扶着,你给你陆爸爸擦一下身体。” “好的,阿姨。” 刘子望其实是很懂事的孩子,防备心这么重,那是因为受了太多的苦。 如今,他知道眼前的阿姨不是个毒后娘,瞬间就成了个小大人。 帮陆寒洲擦洗好,一大一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这大个子‘醉鬼’扔上了床。 拍拍手,徐子矜松了一口气:“好了,总算把个醉鬼给弄床上了。” “下次再这么喝,让你睡地上喂蚊子去!” “子望,你去叫弟弟们洗澡,阿姨给你们拿衣服。” “好的。” 刘子望很快跑出去了,两只小也很听话,哥哥一叫,立即就回来了,兄弟三个乖乖地自己洗澡去了。 等徐子矜上床,床上的人已经鼾声如雷。 她脸一揪:这人下次再喝这么多,她得去空屋里睡了! 忙了一天,又睡得晚,第二天早上徐子矜就起来迟了。 等她起来,陆寒洲已经把饭菜打回来了,一大三小正在吃…… “快去洗脸,吃饭了。” 看着这精神抖擞的男人,徐子矜一脸狐疑:昨天晚上的醉鬼,是他吗? “我说,你早上起来,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当然没有! 陆寒洲眼光闪动:他又没醉,怎么会不舒服? 而且,一夜无梦,爽! 见徐子矜一脸疑问的盯着自己,他立刻装出一丝疲倦的样子:“还好吧,就是起来的时候头有点晕。” “早上我去跑了十公里,出了一身汗,现在人已经很舒服了。” 还知道会不舒服啊? 徐子矜白眼一翻:“你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啊?叫也叫不应、拖也拉不动,真担心你醉死!” 陆寒洲:“……” ——这点酒,只能让我热热身! “一斤多吧。” 啥? 徐子矜傻眼了! “什么?你说你喝了一斤多?” 陆寒洲点点头:“应该有,七个人把八瓶酒喝完了。” 好吧。 徐子矜听完后,小脸揪了揪。 “陆寒洲,你不是想让我当寡妇吧?” “你说什么呢!” ——既然你不是特务,待我查清楚你的来路后,马上就让你当“慰夫妇”,别急哈! 既然身边人不是特务,陆寒洲就不准备继续憋着了。 他担心憋久了——会把功能憋坏掉。 可他也不想太急。 他必须查一下,她是不是那个男人派来的人。 当然,就算是,陆寒洲也没准备放过:只要不是特务,他就不怕。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 徐子矜心情不好了,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是毒! 知道不,世间有不少人是被酒给醉死的呢。 “陆寒洲,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其实也不是故事,而是个事故! “我家有个邻居,他们夫妻都非常爱喝酒。” “一天不喝,挠心肝似的难受。” “家里穷,他们就喝最便宜的酒,每天傍晚让他们的小儿子去帮买酒。” “每天去买酒的小儿子很好奇,这酒有这么好喝吗?于是每天都悄悄地喝上两口。” “多年下来,他们那个小儿子,终于也成了个酒鬼。” “有一天,他们那儿子醉死在床上,夫妻俩后悔也没用,于是就找人悄悄地埋了。” “那时,他们那个儿子才十七岁。” “然而,我想说的还不是这个,一年后,邻居小儿子的墓地塌方了。” “那棺材被掀开了,有人看到了他们那埋掉的小儿子,骨架的姿势是坐着的。” “也就是说,当时并没有完全醉死,只是醉得没了知觉和气息。” “我不是不许你喝,而是喝多了会误事。” 酒精中毒——假死? 听到这一段,陆寒洲心里有点愧疚。 看来,这小丫头是真的很在乎他! “我以后不喝这么多了,就这一次。” 她是真的不想陆寒洲出事,她只想和他平平安安地活到老。 这一世平安到老了,她的亲人才会平安到老。 徐子矜抿抿嘴:“我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人,也知道你们战友聚在一起很难得。” “我只是希望你少喝点,并不是说不让你喝。” 陆寒洲的内心越来越内疚:“好,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喝这么醉!除非是万不得已。” 人都有万不得已的时候。 徐子矜心里清楚,像陆寒洲这么优秀的人,将来那形形色色的饭局,绝对不会少。 有的时候,不是你想不喝,就能不喝的。 她点点头:“好。” 因为出了十天紧急任务,部队接到上级通知,休整两天。 陆寒洲说,准备去山上转转,砍点干柴回来。 可还没出门,就被师长的电话叫走了,然后一出去就是两天一夜,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上面来人了。” 陆寒洲进屋就说了这么一句。 徐子矜有点摸不着头脑:“哪上面来人了?来干嘛?” “那上面……布控了。” 陆寒洲指指天…… 这下徐子矜瞬间明白了:“发现情况了?” 陆寒洲点点头:“嗯,已经查明了好几个,不过没准备这么快就收网。” 好吧。 徐子矜知道,自己知道的仅仅是冰山一角,或许这组织比她所知道的还要大得多。 不过,她希望早日把那些损害国家利益的坏人揪出来,八四年还有一仗要打。 可徐子矜不知道的是,这宗案子,没这么简单。 “希望能早点把人抓出来,让国家的损失再减少点。” “会的,很快就会的!” 陆寒洲眼神坚定,他相信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今天是七月一号,是一个重要的日子,这一天对于全国人民来说都是个大日子。 对王媛媛来说,也同样也是个大日子。 今天是她与杨胜军举办婚礼的日子,昨天,两人去镇上领了证。 不管杨胜军愿意不愿意,他答应了婚事,就得信守承诺。 孩子们去学校后,陆寒洲也赶去团里参加大会。 等他走后,徐子矜进了空间,找了一条棉麻格子裙换好。 蓝底白格子,宽腰带系成蝴蝶结。 两条大大的蜈蚣辫在脑后相交,用一个蝴蝶形长夹固定。 天气热化不了妆,但描个眉、涂点淡粉的口红,不受影响。 半小时后,徐子矜拎个小袋子出门了。 “子矜,你总算来了,我还怕你不来呢。” “天啊,你今天真好看啊。” 今天的婚礼不在杨家,而是在机关食堂举行,王媛媛正坐在偏间等着。 见到她,真是一脸欣喜。 如今的王媛媛,可是把徐子矜当成了知心姐姐。 徐子矜朝她笑笑:“说好了来的,怎么能言而无信?” “你是我最好的姐妹,见证你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我肯定得来!” 一旁的杨文静撇撇嘴:这么愚的女人,好在不是她的四嫂,否则铁定给她生下一个蠢侄子! ——蠢货!你还真以为王媛媛把你当好姐妹了? ——你一个乡下妞,配吗? ——要不是你还有一点利用价值,她会理你? 徐子矜可不去管杨文静在想什么,因为她根本不在乎王媛媛对她的真实态度。 今天,要当新娘子的王媛媛穿了一身崭新的军装…… 徐子矜眼光闪了闪:“媛媛,你穿军装结婚?” 这些天,王媛媛的心情一点也不好。 虽然前天杨胜军陪她去置办了结婚的东西,但跟他商量婚礼之事时,他一句话也不说。 看她时的眼光也是冷漠而疏离,仿佛看一个仇人。 特别是昨天两人去镇上领证时,感觉谁欠了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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