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着手中的表,耳边听着徐子矜的絮絮叨叨,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一种叫幸福的体验。 可是一想到眼前的人有是特务的可能,短暂幸福之后,心越发沉重。 他转身出了门,去了师部…… 到了工兵营,他借了个工具回到了营里。 “营长,你这拿的是什么呢?” 刚到营门口就遇到副营长魏安国,看到他手中的东西很好奇。 “没什么,研究一下最新式的地雷探测仪器,以免到时候不会用。” 哇! 魏安国的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营长可真钻研啊,这仪器可是刚列装部队没几天呢! ——怪不得人家年纪轻轻就是营长……这上进的劲头,他差的太远了! 这天晚上陆寒洲回来得有点晚了。 “怎么这么忙呢,营里都早熄灯了吧?” 营里九点熄灯,现在已经十点半了。 这手表要拆要装还要测,实在是费时间。 “嗯,今天有点事忙晚了,你先休息吧。” 徐了矜是真想睡了。 “好,靴子在桌子上,你自己试。” “是最好的牛皮靴,不过很轻便,出任务或下雨时穿比较方便。” 手表没有任何异常,那这靴子里会不会有秘密? 打开盒子,把靴子拿在手上,他放在了耳边…… “你在干嘛呢?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出早操呢?” 陆寒洲吓了一跳,赶紧放下靴子:“是要出早操,马上就睡了。” 徐子矜累了,也不管陆寒洲在磨叽什么,睡了。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饭,她和齐红一起出了门。 “子矜,你回来了?” 才进校门就被王媛媛叫住了。 “对,我昨天回来的,给你带了礼物呢。”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徐子矜与齐红道别之后,走向了王媛媛,走近了才发现她脸色不好。 “你这是怎么啦?脸色怎么这么差?生病了吗?” 王媛媛低着眼,眼光闪了闪,把徐子矜拉到了一边:“我要结婚了。” 徐子矜:“啊?跟谁啊?” “胜军哥。” 天啊! 这王媛媛真可以哈,这就把人给搞定了! 真是个聪明人! “那怎么还不开心?” 开心? 开心得起来吗? 想到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杨胜军对她说的话,王媛媛就想哭。 她找不到人说,憋在心里难受,所以就来找徐子矜了。 “子矜,我……我好害怕……” “怕?你怕什么?” 徐子矜故意装作一脸的不解。 她怕什么? 她怕的太多! 今天早上杨胜军对她说,既然她这么想嫁他,他就成全她。 只不过,他的话好伤人! 什么以后只给她名分,什么以后他的一切她都不许管。 什么都不管,还叫夫妻吗? 王媛媛越想越生气:“他说,他只会给我一个妻子的名分,还说不要指望去管他。” “既然我是他的妻子,只有一个名分算什么?” “我是他的妻子,我们俩是共同体,怎么可以不管他?” “呜呜呜,他太过分了!” 呵呵呵……现在就哭,是不是有点早啊! ——王媛媛,以后还有得你哭的时候哈! 徐子矜太了解杨胜军了。 他是个有责任、勤快的好男人。 上辈子,大部分的工资交给她,而且回到家还会帮着做家务。 可他这个人感情缺根弦,心中只有大义、没有小爱。 女人如果动了感情,在他身上绝对不会得到幸福。 上辈子自己与杨胜军的婚姻是奉父母之命,他仅仅是不爱自己罢了。 而现在王媛媛是用手段嫁给他,他对她恐怕不仅没感情,有可能连责任也要打个问号了! ——王媛媛,我把上辈子的不幸福送你了! 想到王媛媛那不幸福的未来,徐子矜心情好得不行:呵呵,做坏人果然很快乐! 为了给王媛媛树立信心,她安慰道:“别怕,男人啊就是嘴硬。” “俗话说,百炼钢化绕指柔,只要你是真心爱他的。” “假以时日,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能被你捂热。” “等他的气消了,他会忘记的,只要他爱上了你,说过的话就当是放过的屁。” “不要怕,我相信你的能力。” “等过些日子,让你妈去跟我干妈聊聊,会好的。” “等有了孩子,男人的心也就收回来了。” “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就算是再苦再累,内心也应该是高兴的,对不?” 有道理! 她爱他! 这辈子若不嫁给他,自己肯定不会快乐。 想到这,王媛媛眼神重现光华:“子矜,有你这个好姐妹,真好!” “文静还说是我的好姐妹,昨天她竟然说我在利用她,骂我不要脸!” “我要不是太爱胜军哥了,我能这样做吗?” “再说昨天是他的生日,我把自己送给他了,这礼还不重吗?” 呵呵,就是! 徐子矜心中大笑:这可是一份大礼! 知道自己有点对不起杨胜军,但想到上辈子那些从来没见到过的奖金,她的心又硬了。 “别哭了,他只是一时想不通而已。” “以后多关心他,他经常要出危险任务,你就别跟他闹脾气了。” “陆寒洲也不爱我,很多时候我也很难过,想跟他吵。” “可想想他把以前出任务得的奖励都交给了我,我就忍了。” “能把工资跟奖励都上交的男人,至少不会太差。” 什么? 王媛媛张着嘴:“陆营长出任务,还有奖金?” 徐子矜点点头:“有的,而且还不少呢,部队里的人都知道。” “不仅他有,跟他一样出任务的人都会有。” “奖金与任务的危险系数挂钩,危险性越大的、意义越大的,奖励就越高。” “有的时候一次任务的奖励能顶他几个月的工资呢。” 天啊,出任务竟然能赚这么多钱? 一个营长,一个月工资110块。 那几个月……不是好几百么? ——算了,只要他以后把工资和奖金都交给自己,就先委屈一下吧! 王媛媛一脸羡慕:“想不到陆营长这么好,钱都交给你管。” 徐子矜呵呵一笑:“这不正常么?男人赚钱女人花,天经地义!” “我跟他说,要不就交一半吧?” “他说,既然结了婚,那就得全交,不交钱的男人可不是好男人!” “他还说,他要钱用会来找我拿,我想花只管花。” 对对对,有道理! 男人赚的钱不交给女人,哪能叫男人? 王媛媛一脸真诚地看着徐子矜:“子矜,跟你说话真开心,现在我不这么难过了。” “我们准备‘七一’结婚,到时候你一定要来祝福我。” 离‘七一’不到四十天了,还真着急呢。 怕怀上吧? 徐子矜笑容满面:“一定、一定,你是我在这里交的第一个好朋友!” “你结婚我要不来,那算什么好姐妹!” ——王露、王媛媛,这辈子你们相爱相杀去吧! 王媛媛心情好了,嘴也甜了:“子矜,你真好,你才是我真正的姐妹!” 呵呵。 徐子矜一听,心道:我可不敢当你的姐妹! ——你们姐妹都是心机女,要人的时候是好姐妹,不要人的时候都是你们的仇人! 成全了一个王媛媛,徐子矜的心情如天上的云,飘得又高又远。 十一点半的时候,陆寒洲回来,听到她在哼歌…… “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王媛媛要与杨胜军结婚了,婚礼定在‘七一’。” ⊙▂⊙ 陆寒洲脸皮抽了抽:“你真的一点都不吃醋?” 徐子矜抬抬眼,一脸好奇:“我干嘛要吃醋?” 陆寒洲的脸皮抽得更厉害了:“你们女人的心变得可真快!” ——什么叫女人的心变得真快? ——这人,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徐子矜白眼一翻:“我这不叫变心,应该说我这是人间清醒!” “男人不爱你没关系,只要你不爱,日子照样过。” “可怕的就是,你爱他、他却不爱你,一投入便是人间炼狱!你不知道吗?” ——我哪知道? ——我又没有爱过人。 陆寒洲撇了撇嘴:“你可真够清醒的!看来,你之所以嫁我,就是因为不爱我!” 徐子矜“噗”的一声笑了:“陆寒洲,那你爱我吗?” “你别告诉我,你已经爱上我了哈!” ——哼,我会爱上一个特务? ——你想多了! 不知为什么,陆寒洲心里很郁闷,明明她不爱自己,好得很啊! ——他干嘛要不高兴? 手表没查出问题、靴子也没查出问题,难道她真的没问题? 徐子矜没去理陆寒洲在发什么呆,她拿上东西,哼着小曲去了杨家…… “娇娇。” 还没到杨家,赵红英已经在门口等着。 “干妈,我都不知道你在省军区开会呢,要不然前天我就去找你了。” 赵红英拉着徐子娇的手:“你家里的事,我都听你干爸说了,你哥身体没问题吧?” 徐子矜立即摇头:“没问题了,谢谢干妈关心。” “我哥哥也可能是因祸得福,他头上受了伤,通过治疗后,视力好了很多。” 啊? 还有这好事? 那这可真是因祸得福了! 赵红英真心为自家男人的战友高兴:“太好了、太好了,这下你爸可以放心了。” 是啊。 徐子矜心里清楚,自己爸爸对孩子有多重视,自己哥哥作为爸爸唯一的儿子,他更是担心。 现在哥哥的视力没问题了,以后可以按爸爸的安排去学开车了。 这年代,开车是门技术,不像后世几乎人人都会开车。 学会了这门技术,以后搞个运输队或快递公司,都有基础。 因为自己的重生,爸爸与哥哥的人生都改变了,徐子矜不会去给他们随意做安排。 给赵红英送了些家乡特产,而赵红英则塞给了徐子矜一张自行车票:“刚分到手的,家里也用不着。” 去黑市买一张自行车票得好几十块钱,而且并不是去就有。 徐子矜这次回去得太匆忙,而自行车又是大件,从空间拿出来实在是不好解释。 现在有了这张票,她可以让姐姐买辆自行车,骑车上班要轻松多了。 哥哥现在住厂里,而且余芳芳有自行车,他暂时用不上。 次日,徐子矜就给姐姐打了电话,并用挂号信把自行车票寄了回去。 “姐,别舍不得买,你上班不近。” “要是钱不够,我这有。” 徐子梅鼻子酸酸的:“我有钱,你不是刚给我五百块吗?这钱,我不会乱用的。” “娇娇,别总是想着哥和姐,对自己也要好一点。” 每次跟自己姐姐通电话,徐子矜眼眶就会发胀,在她长大的过程中,是这个姐姐代替了母亲的角色。 “姐,我会的,你放心吧。我从来就不是个吃亏的性子,你知道的。” 电话那头,徐子梅擦了下眼泪:“不要骗姐,一定要对自己好点,记住了。” “嗯,记住了。” 姐妹俩通完电话,徐子矜从服务社回了家。 刚进二团家属院,徐子兰跑了过来:“二姐。” 徐子矜看着她:“怎么啦?跑这么急做什么,小心别摔倒了,你背着孩子呢。” 徐子兰吐吐舌头:“不会的,我看着脚下呢。” “二姐,我跟你说,昨天晚上我妈打电话来了,说是三婶想给四妹找工作。” 呵呵,刘翠这是还没死心呢。 徐子矜看着徐子兰问:“那你是怎么想的?你想给她在这里找活做吗?” 想也不想,徐子兰脱口而出:“不想。” “为什么?” 为什么? 徐子兰以前觉得徐子菊不错。 嘴甜、会说话,只要看到她,就三姐长三姐短的,叫得很亲很亲。 有事没事,总往她这边跑,还去帮她带了一个月的孩子。 当时她觉得这个堂妹真好。 可后来才发现,她竟然在偷偷勾引自己的男人! “她心眼太多。” 长记性了? 徐子矜还真怕徐子兰当圣母:“你知道就好,跟大伯娘说,千万别让她过来。” “要不然,会给你惹麻烦。” 徐子兰并不知道自己那个三婶找过徐子矜,听她这么一说,觉得很有道理。 “嗯,我不会让她来的。” 徐子矜跟她简单说了一下家中情况,就回家了。 搬家的那天,啥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就接到了哥哥出事的电话,东西扔了一地。 陆寒洲是个忙人,徐子矜也没指望他,能抽空把菜地打理好,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地面倒是打扫得干干净净,晒好的衣服也收好在几个大编织袋里。 锅盆什么的,都堆在新砌的水泥台上。 柜子都换了,所有衣物都得重新整理。 徐子矜是个爱置办东西的人,才来几个月,东西就买了一大堆。 家里要用的,只要能买得到,她一点也不心疼,脑子里只有一个字:买! 光是把所有的东西摆放整齐,她就花了差不多一天时间。 陆寒洲实在是忙,所以回来这些天,他也没空帮着收拾。 结束一天的训练,傍晚回到家,见到这浓浓的家味,他心尖被震了一下。 “等我休息天一起收拾不行吗?本来就累,干嘛这么急?” 走进厨房,徐子矜正在炒菜,他在灶台前坐下。 听到这话,徐子矜白眼一翻:“不就是收拾一下东西吗,干嘛非要等你来?” “你工作这么忙,还有重任在身,什么都等你回来做,我得在家属院出大名了。” “子望去打饭了,马上可以开饭,你去把子林子明叫回来洗手吃饭。” ——这小丫头,勤快劲是真没得话说。 ——要是…… “好。” 内心纠结的陆寒洲立即站起来了,拿着碗筷去了客厅,桌上摆放好才去外面叫那小哥俩回来。 晚上一个西红柿炒鸡蛋,一个梅干菜炖肉,一个包心菜,一个空心菜豆腐汤。 看着这色香味俱全的晚餐,陆寒洲觉得自己能干十大碗饭。 ——果然,这个家里就是少不了这个能干的女人啊! 往嘴里扒着饭,吃着菜,陆寒洲再一次心叹了一声。 徐子矜忙了一天,饭后收拾厨房的工作被陆寒洲全包了。 不仅如此,他还烧了一大锅的热水,给徐子矜泡澡。 忙了一天,泡个热水澡还真舒服。 躺在床上,徐子矜觉得胀痛的双脚和僵硬的腰,好了很多。 正要入睡,陆寒洲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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