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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会的时间快到了。” “一会你把我放在供销社门口,我给九婆婆置办点东西回去。” “好。” 两人相携而去,很快就上车离去。 不远处的墙角躲着几个人…… “龙哥,熊哥没有骗我们,现在要不要跟上去?” 龙哥气得一巴掌朝问话的瘦小男子抽了过去:“我有几条命啊?那女的凶就不说了,还是军嫂!” “部队的人,是我们能轻易惹的吗?” “赶紧给我回去,准备明天出货。” “是!” 被打了,瘦小男子也不敢吱声。 他清楚龙哥的脾气,他要不问,龙哥又会说他不尽力。 不过今天虽然被这女的给摆了一道,但赚肯定还是赚的,那个茶壶到了港城,一万块都有人抢着要。 与此同时,熊麻子屋里,钢子把一百块钱放在了他的面前。 “老大,这是那个妹子给的赏钱。” 熊麻子脸色沉定:“给你的,就拿着,以后她来,不要轻待。” 钢子感激地连连点头:“小弟明白!” 徐子矜可没想到自己的一经兴起,把个黑老大给镇住了。 五点半,两人已经回到了九婆婆家。 “米、油、肉,花了一百多,肉得赶紧吃掉,放着会坏。” “米和油慢慢吃,这是三个月的量。” “总共卖了八千五,这四千三给你。” 然而,九婆婆却抽出了几百还给徐子矜:“我比你懂,那几样东西能卖出七千块,已是难得。” “拿着,不要让我再说第二句。” 徐子矜:“……” ——靠,你懂还不告诉我,竟然让我去找人帮忙? ——我要是没有门路,就这样去卖东西,给你卖个七百块回来,你就去哭! 不过徐子矜对九婆婆这大方,还是很惊讶的。 “九婆婆,我们都有工资的。” 九婆婆一甩眼:“我没工资,但我有东西,你有吗?” 徐子矜:“……” ——我没有,你是大佬、你是财主、你是世界首富! ——呜呜呜……我干嘛要去跟个财主婆比富? ——这不是找虐么? 不过,徐子矜觉得,占老人家的便宜真的不好意思了。 再多分钱,脸何在? “婆婆,我已经拿了不少,总共八千五,给熊麻子的手下一百赏钱,剩下八千四。” “我得了四千多,再多拿,你叫我这脸往哪放呀!” 九婆婆烦了:“我说,你年纪轻轻,要这么婆婆妈妈吗?那些米和油不要钱啊?” “再说我又不差这点,没钱了,你再去一趟好了,我还有更好的东西。” 话一扔,九婆婆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拿着钱进了屋。 “赶紧回去,我没做你们的晚饭。” 徐子矜白眼一翻:大佬就是大佬! 古董可以拿来当猫盆,跟她比钱,那是叫化子与龙王比宝! 徐子矜不知道的是,这一次依旧是九婆婆在试探自己。 牛家的家产当年捐出去的不到一半,那些存在银行的,后来没了。 可存在家里的……真正的贵重物品,除了她这个当家主母外,谁能找得到? 这院子里的东西,只不过是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罢了。 徐子矜可不知道这九婆婆在想什么,就是知道,她除了惊讶之外、也只是惊讶。 自己也不是穷人,吃的用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绝。 等政策再宽松一点,她就去广省找几家电器厂,生产最新型的家用电器。 只有老百姓家里都能用到的东西,才是最值钱的东西。 八千四,九婆婆就只收了三千五的现金,加上买东西的钱,顶多也就是三千七。 自己这一趟,硬赚四千七! 徐子矜知道这是老婆婆给的运气卡起作用了,因为她抱怨空间的钱不能用…… 坐上车,她甩了三百给陆寒洲:“给你花花。” 陆寒洲脸皮一抽,伸手抽了两张:“多了,怕掉,掉了就便宜别人了。” 一个男人口袋里二十块钱够什么用? 徐子矜又抽了三张,直接塞进了他的口袋里:“要让你战友知道你口袋里才二十块钱,丢的可是我的脸!” 陆寒洲:“……” ——二十块钱还少吗?有的战友,口袋里连两块钱都没有! 算了,他想,拿着就拿着,还是不丢脸的好:媳妇的脸很重要! 回到家刚好五点五十。 跳下车,陆寒洲拎着东西进了家门。 “我去打饭,这么晚了,你也别做菜了,都从食堂打回来好了。” 家里有孩子,徐子矜最重视这餐晚饭了。 陆寒洲拿着饭盒刚出门,她立即找出几个鸡蛋,然后拿出肉酱,开始做肉酱蒸蛋。 肉酱蒸蛋容易做、味道又好,孩子们最喜欢。 锅里在蒸蛋的时候,她拿出前些时间做好的油焖笋,倒了一大盘出来。 夹起一块,陆寒咬了一口:“嗯,这油焖笋真好吃,明年多做点。” 徐子矜没说什么,只笑笑。 这是大毛笋做的油焖笋,都先煮了后去了麻苦味,然后晾干水分用油炸透。 炸透后捞起来,加大料、生姜、干辣椒、酱肉炒香,再加油去焖两小时。 凉了后装罐加白酒密封,再放进空间。 那味道,自然是不用说了。 “今年我做了三大坛,一坛有三十斤,想吃不用省,有呢。” ——果然,金元忠这小子没说错,家里有个女人、特别是一个能干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一个还会赚钱的女人,就就更不一样! 抬眼看着认真吃饭的徐子矜,陆寒洲的心里一点也不平静,他多么希望自己听到的心声是错误的…… 心声如果是错误的,他就不用再提心吊胆过日子了。 洗好碗,陆寒洲去还车了。 外面雷声隆隆,看来是要下大雨了。 三个孩子擦好桌子、扫完地,徐子矜没让他们出去玩:“子望去做作业,子林与子明去描红。” “一会儿完成了,我教你们玩跳棋。” 这几天刘子望特别听话,一双崭新的回力鞋、一个漂亮的足球,让他风靡了整个家属院。 “嗯,我在学校已经做了很多作业了,只有一点点了。” “子林、子明,你们快点写啊。” “好!” 兄弟俩开心地答应了,阿姨带回来的东西,都很好玩,而且是别人家都没有的。 天很暗,闪电越来越急,一道炸雷之后,如珠子大的雨滴打在屋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阿姨,漏雨了!” 果然,三个孩子的房间内,房顶一片水色,雨水顺着低凹处不断往下滴。 地上已是水汪汪一片。 好在不是漏在铺床的位置。 “别怕,我拿盆来接,等雨停了,让你陆爸爸去找营房股来修就好了。” 可让徐子矜没想到的是,漏雨的地方,还不止一处! 客厅、厨房,到处都滴滴??。 等一大三小忙完,地上已经摆满了大盆小盆…… 等陆寒洲回来时,地上的盆里都快装满了水。 “怎么突然就漏雨了?前些天,不是好好的吗?” 徐子矜也很无语。 刚才接水盆实在是不够了,她跑去陈秀梅家借盆了,哪知俊俊告诉她,有人朝她家房顶上扔石头了。 而且扔了好多! “王俊说,我们去省城的那几天,张副团长的儿子张源,带着几个孩子朝我们家房子上扔了好多石头。” “他还威胁那些看到的孩子,谁要敢告诉我们,以后就收拾谁。” “还特别警告王俊与王军,他们若是敢告诉我们,就把他们扔进臭水塘里去。” 张副团长的儿子叫张源,今年十二岁,上五年级。 是家里唯一的男孩,是张大娘和儿媳妇心中的宝贝疙瘩。 陆寒洲一听,脸色漆黑…… 到处都是水,甚至他们的床上都被雨水淋湿了。 他拿起电话,直接就打了过去:“请问,副团长在吗?” 接电话的恰好就是张副团长:“我就是,你哪位?” “副团长你好,我是陆寒洲。” 一听他的名字,张副团长立即热情了不少:“寒洲,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事吗?” 陆寒洲声音中带着犹豫:“副团长,有件事我想向您汇报一下,刚才下暴雨,我家漏成了水帘洞。” 啥意思? 张副团长一下子没听明白:“你家房子漏水吗?有没有打电话给营房股?” “副团长,是这么回事,有人告诉我,我家漏成这样,是前几天你家小源往我家屋顶扔了很多石头。” “房顶上的瓦片,可能全被砸碎了。” “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并不是想告状,而是想与你说一下,我怕他下次再砸。” 放下电话,脸色漆黑的张副团长拿着手电、披上雨衣就要出门…… “老张,你去哪?” 看到从屋里走出来的妻子,张副团长想了想:“穿上雨衣,你跟我去一趟营干楼。” 张副团长的妻子姓付,叫付立霞。 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以为是家属院那边有家属出了事,让她过去帮忙。 于是她立即穿上雨衣,跟着张副团长一起出了门…… 很快,夫妻俩到了陆家,此时,陆寒洲与徐子矜正在往外倒水。 雨太大、漏得太狠,屋里到处都湿??一片。 “副团长、嫂子,雨这么大,这么晚了,还劳烦你们过来,不好意思。” 看到这情形,付立霞吃了一惊,看着陆寒洲问:“小陆,你们家怎么漏成这样了?” 陆寒洲正要回答,张副团长抢了话:“寒洲,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兔崽子,真是无法无天了!” “这一次我不好好的收拾他一番,将来都不知要惹出什么大祸来!” 这话一出,付立霞傻眼了! “老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要问吗? 张副团长的脸黑得像抹布。 “怎么回事?你那宝贝儿子,带着几个孩子往寒洲家房顶扔石头。”“你看看,这都是他干的好事!” 看着自家男人一脸的愤怒,付立霞终于回过神来。 她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家男人:“你说……小源?是小源带人往小陆家房子上扔了石头?” “为什么?” 还要问为什么吗? 张副团长脸色铁青,不过他心中已经有数,这肯定是自家那个小兔崽子做的! 张副团长转过身来,一脸歉意: “小陆,你们家今天晚上不能住了,去招待所开两个房间,我去开。” 的确是没办法住了。 漏雨的地方不止一处两处,床都湿了。 陆寒洲本来就有这打算:“谢谢副团长!” 陆寒洲这边准备着收拾东西去招待所。 却说张副团长回家后,一把将儿子从床上抓了下来…… “小兔崽子,老实给我交代,是谁指使你去砸陆叔叔家房顶的!” 张源正坐在床上看小人书,冷不丁被自己爸爸一把抓起,瞬间吓得哇哇大哭:“啊啊啊……啊啊……奶奶,救命!” 张副团长快气炸了,他怒吼着:“小兔崽子,你给我闭嘴。” “老老实实给我交代,到底是谁叫你去干这坏事的!” 可张源哪里会老实听话? 他张嘴大哭:“啊啊啊……奶奶……奶奶……” 张大娘已经睡了。 老人家一般都睡得早,只是这一会被孙子的一嗓子给吼醒了! “怎么啦?这三更半夜的出什么事了?” 祖孙俩睡两隔壁,她拖着鞋跑了过来。 看到她,张源仿佛就看到了救星,哭得更响了! “奶奶,奶奶,快来救我,爸爸要打我!呜呜呜……呜呜呜呜……他要打我!” 宝贝孙子哭成这样,张大娘心疼得不行。 上前一把搂住他,扭头看着自己儿子:“我说老三,你干嘛吓孩子呢,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我的乖孙,不怕不怕,有奶奶在呢!” 看着这祖孙俩抱成一团,张副团长的脸色更黑了。 “娘,这事你能不能别掺和?你知道出了什么事吗?” 张大娘脸一甩:“我不管出了什么事,天也没有塌下来”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讲,非得雷公黑脸的吓唬孩子?” 听到这话,张副团长气得快要吐血。 他抬眼看着张大娘:“娘,我只问你一句,小源带孩子砸寒洲家房顶的事,是不是你叫他做的?” 这话一落,张大娘眼光一闪:“别胡说,我可没有!我能教孩子做这种事吗?” 没有? 自己老娘那闪烁的眼神,哪能躲得过张副团长的眼睛?他可是从底层爬上来的人。 十几年的带兵经验,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看着自己这被宠坏的儿子,张副团长后悔不已! “娘,明天我让人送你回老家。” “现在你回去休息,明天早上起来就收拾东西吧。” 什么? 要赶她走? 在部队过惯了好日子,张大娘哪里肯再回到农村去? 再说了,她四个儿子,就这个老三最有出息、最孝顺,这个儿媳妇最好拿捏。 回去了,不是一夜又回到解放前吗? “啊啊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连儿子都不相信老娘,我活不下去了啊!” 看着倒在地上又哭又滚的老娘,张副团长深感无力。 五年前他升了正营,要去学习一段时间,又逢妻子生了老三。 当时老娘自告奋勇过来帮忙,他觉得有亲娘就是好。 可几年过去了,接过来的娘再也不肯走了。 他也无奈,一个人的工资,一家六口吃用。 要不是自家媳妇勤快,在部队的荒地上种菜种杂粮,吃都不够。 他也清楚自家老娘为何针对陆家,为的还不是那一个月的二十块钱? 但这能怪人家吗,自己这老娘真的教不好孩子…… “娘,你不要哭了,我有没有冤枉你,你心里有数。” 可张大娘为了不回去,恨恨地看着自己儿子哭道:“你还说没有冤枉我,你问问孩子,到底是不是我叫他去的?” “要真是我叫他去的,我走!” 难道真不是? 张副团长狠狠地盯着自家儿子:“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叫你去的?” 可张源就是不说,一个劲的哭。 “别哭了!再哭,我收拾你!” 张源倒是真不敢哭了,他很聪明,知道审时度势。 如果这会他还哭,真得挨揍。 “说,是谁指使你朝人家房顶扔石头的。” 张源咬咬嘴唇:“没有谁,是我自己去的。” 自己的儿子什么尿性,张副团长心里还是有数的。 这几年虽然被自己老娘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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