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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想跟你妈妈那个狐狸精一样,抢人? ——休想! ——王媛媛,你等着瞧,我不会让你心想事成的! “嫂嫂,你在嘀咕什么呢?” 杨文静进门时看到自己嫂嫂的脸色很难看,而且嘴里还在说着什么。 “文静下班了?” 杨文静换了拖鞋,随手把门关上:“嗯,我说你刚才在说什么?是谁惹你生气了吗?” 王露立即把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我听说媛媛与那徐子矜成了好姐妹,就是感觉太奇怪了。” 什么? 这两人成了好朋友? 这怎么可能? 杨文静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王露:“那姓徐的想干什么?难不成,她还想嫁四哥?” 王露:“……” ——这个小姑子更蠢! ——想嫁你四哥的人,不是姓徐的,而是那王媛媛! “鬼知道她想干什么,不过肯定是有意图的,要不然不会去讨好媛媛。” 徐子矜讨好王媛媛……这事情有点怪异…… ——媛媛不是想嫁自己四哥吗? ——那她还去跟徐子矜搞在一起? 杨文静越想越可疑,吃完晚饭就跑了,直接去了王家。 “媛媛,听说你跟那姓徐的成了姐妹?” 王媛媛呵呵一笑:“是啊,怎么啦?” 杨文静非常生气:“还怎么啦?你笨啊!她可是以前要嫁给我四哥的人!” 王媛媛笑脸依旧:“你不是说那是以前么?现在她都嫁人了,我怕什么?” “文静,现在她不是我的对手了,没什么不可以交往的。” “你看,这是什么?” 话一落,王媛媛的手中赫然是一支唇膏…… “不就是一支口红嘛,有什么好看的?” 王媛媛嘻嘻一笑:“这不是口红,是唇膏,不仅能给嘴唇上色,还能起滋润作用。” “更难得的是,它不褪色。” “涂上它,吃饭、喝水、咬唇,都不掉色。” 一瞬间,杨文静的眼珠子成了灯笼:“不可能!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东西!” “呵呵,你没见过,不能就说没有,这个就是!” 王媛媛拉开盖子:“来,给你试试!你要是觉得好的话,我准备把它送给你。” 一听这话杨文静也不客气了,接过唇膏就涂在了嘴上…… 然后拿出了手帕,用力擦了几下。 “天啊,真没褪色呢?媛媛,这个你真送我?” 王媛媛笑得很灿烂:“当然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么好的东西不送你、送谁?” 杨文静一听:“那这个送我了,你自己呢?” 王媛媛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支:这可是她花了半个下午跟徐子矜磨来的。 “我也有,放心吧!” 这就好。 杨文静不客气地收下了:“你从哪弄来的?” 王媛媛一脸得意:“我一个高中同学去了沪市,她舅舅是这厂里的。” “她说,这是内部产品,送去帝都给大领导用的,外面可没有卖。” “还说,有一种雪花膏能使人的皮肤变白、变嫩,到时候帮我寄来。” 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杨文静五官与脸型都不错,就是小时候爱在外面野,皮肤很黑。 “真的?能给我买点么?” 王媛媛闻言故意一瞪眼:“买什么买?我们俩个之间还说这么见外的话,你这是不把我当朋友呢!” “你放心,我那同学也进了那个厂子,以后肯定少不了你的!” 王媛媛防了杨文静一手……徐子矜的谎话套在了自己身上……只有这样,杨文静才会一直帮她。 太好了! 果然,杨文静激动了。 “媛媛,你真好!以后我就靠你了。” “没问题!我俩不分谁是谁!” 这边姐妹俩好,那边徐子矜准备出去散散步。 吃得饱了点,不动动一会睡不好。 陆寒洲吃完饭就走了,没说他去干什么,徐子矜想,他应该是去找张大娘了。 当然,他找与不找,都是他的事。 按上辈子几个孩子的发展,他应该会去找,陆寒洲对三个孩子那是真正的掏心掏肺。 三个孩子吃完也跑了,不到九点部队熄灯,他们是不会回来的。 部队有一点好处就是:小孩子晚上不能私自出大门,大门口的哨兵会把他们拦下。 在营区里跑,丢不了。 徐子矜上辈子还真没来过这二团的家属院,也没晚上走过这条辅路。 这条辅路是从家属院通往二团营区的近道。 两边是部队菜地。 沿地方公路的地方都被围墙围起来了,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不走大门也出不去。 天阴沉沉的,气温却很高,看样子又要下雨了。 这一会部队正是晚上的教育时间,路上人很少,在这里散散步很舒服。 这条路只有五百来米,来来回回,徐子矜走了七八趟。 有点累了,路边有个树墩,徐子矜坐了一会。 眼见时间不早了,部队也快要晚点名了,孩子们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她站了起来,一转身,脚下绊着了什么…… “哎哟,我的鼻子!” 一声惨叫,徐子矜栽倒在一个人的怀里。 受过伤的鼻子再次受到撞击,钻心的疼痛瞬间弥漫全身…… 这惨叫把陆寒洲给吓着了:“快捂住,我抱你去卫生队!” 鼻子痛得不行,心情不好的徐子矜一把推开陆寒洲,生气地说:“走开!不要你管!” “一天到晚的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疼死我了……啊啊啊……你这个混蛋!” 什么? 陆寒洲:他做贼一样? 是不是搞反了? 可陆寒洲顾不上计较这些。 他知道徐子矜的鼻子很是脆弱,而且前不久才被撞裂。 慌忙中,他一把抱起人就往团卫生队的方向跑…… 徐子矜对他的鲁莽行为很无语,虽然很痛,但又没流鼻血,却卫生队做什么? “陆寒洲,放我下来!” “别闹,把鼻子捂住,小心血流太多!” 他以为……她流鼻血了? 徐子矜脸皮抽了抽:“没出血,不用去。” 啊? 陆寒洲脚步顿了一下,声音带着怀疑:“真没流血?” 徐子矜没好口气地回应他:“骗你有意思吗?快放我下来,一会部队的人都下课了。” “你这么抱着,就不怕别人笑话?” 陆寒洲心中不服。 ——部队下课了又怎么地? ——他们是领了结婚证的,笑什么笑! 不过……他还是把人放了下来。 ——万一小特务事发……这么亲密,到时候别人肯定会怀疑自己被她同化了! 人是放下了,不过陆寒洲却不放心。 拿出手电筒打开,光线直接照在了徐子矜的脸上:“把手拿开,我看看。” 徐子矜很生气,一把拍开他伸过来的手:“有什么好看的,你以为,我这还能被你撞出一朵花来?” “哼,真讨厌!一个大男人整天鬼鬼祟祟的,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一声不吭的站在别人身后,是不是觉得吓人很好玩?” ——他哪有啊? 陆寒洲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不敢吱声。 其实他也很冤枉。 刚才他接到消息,有人说她在这路上来来回回七八趟……不知是不是在等什么人。 他过来后观察了很久,发现她后来又坐着不动,想看看她到底在那干什么。 说真心话,他真没想到要吓她的! 哪知就这么巧。 他刚过去……她就起身、转身、还绊倒了…… ——唉哎,自己给她当了肉垫子的,还要被骂,这女人怎么这么凶啊? 陆寒洲心中委屈:“我没想吓你,只是感觉背影像你,就过来看看。” “哪知这么巧,我才过来你就转身呢?” “还有,要不是我挡着你,你就要摔个狗吃屎了!” 还狗吃屎? 这是怪她了? 顿时,徐子矜的火气就上来了:“你才狗吃屎呢!你们全家都狗吃屎!” “老是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想干什么,我真怀疑你是潜伏在革命队伍里的特务!” (′⊙ω⊙`)! ——小特务说他一个革命军人是特务? 陆寒洲要吐血了! 算了算了,都怪他刚才吓着她了,这次就不计较了。 “不可以胡说八道的啊!我要是特务,那这整个部队全是特务!” “好了好了,刚才是我不对,我道歉行了吧?” “回家吧,外面有点冷了,你刚出院呢,别再冻生病了。” “再病下去,得伤了身体的元气,那以后只能把医院当家了。” 医院……家? 听到这三个字,本来还在生气的徐子矜却怔了一下:有道理! 重生回来不过半个月,她就住了两次院! ——那天要不是她偷偷服了空间先进的退烧药,烧这么狠,恐怕还得反复几次! ——不对劲! ——那老婆子在骗她! “干嘛发呆?我说错了吗?” 徐子矜心中有事,没理陆寒洲,气冲冲地回了家。 陆寒洲急忙跟上,黑暗中看不到她的眼睛,听不到她的心声。 得赶紧回去。 因为有心事,回到家她也没说话,直接进了厨房准备给孩子们洗澡。 住了几天院,昨天晚上本来就想帮他们洗澡的,只是陆寒洲不同意。 说她才出院,不要折腾。 还说孩子脏点没什么关系,他小时候半个月也不洗一次澡,照样长大了。 今天闷热,孩子们又去野了一晚上,徐子矜忍不住了。 她有点小洁癖。 很快孩子们回来了,打好水在一个大缸里,下饺子似的,三兄弟全部跳了进去。 这是一只超大的塑料桶,据说是部队以前出去执行任务时装水用的。 这批旧了,换了下来,陆寒洲弄一个回来专门给孩子洗澡用的。 这桶好,三个孩子可以一起洗。 洗澡的事不用徐子矜管,刘子望这个哥哥很能干,他能搞定。 等孩子们洗好,陆寒洲给徐子衿打好水出去了。 他一出去,徐子矜立即关了门,闪身进了空间。 “大娘,大娘,你在不?” 叫了半天,那老婆婆鬼影子都没有一个,徐子矜只能出了空间开始洗漱。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时,陆寒洲也穿着军绿大裤衩从屋后进来了。 看他光着膀子进来,徐子矜脸皮抽抽:这男人,又去洗冷水澡了? ——现在气温不到十度……难不成这身体是铁打的吗,不怕冷? 听到这一句心声,陆寒洲眼光闪闪:这算得了什么? ——雪地里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比这可冷多了! “鼻子还疼不?” 徐子矜不想理他,白眼一翻:“你说呢?真不知道长这么硬的胸干什么!你是不是吃铁屎长大的?” (ι′Д`)? 陆寒洲除了翻白眼,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等会,我拿点活络油给你擦一下,明天就好了。” “有没有肿起来?” 陆寒洲仔细看了一下:“有一点肿,还有一点淤青,我先给你敷一下,再涂药。” 明天还得上班,总不能顶着个大鼻子去。 否则别人问起来,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虽然徐子矜是真的很生气,可她却没有反对。 很快,陆寒洲端着热水进来了,盆里还放着一条白毛巾…… “躺着不要动,我来。” 徐子矜听了陆寒洲的话,心想反正是他撞的,他就得负责。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蹲在床边。 当温热的毛巾盖在徐子矜的鼻子上时,一阵舒服感传遍了全身…… “烫不?” “不烫。” “要是冷了,就说一声。” “好。” 仿佛老夫老妻般,两个人难得的和谐。 敷好鼻子,陆寒洲准备给她擦活络油,不过徐子矜拿出了另外一瓶:“用这个。” 陆寒洲侧目看了看瓶子上的字:“这个牌子的不错,比我那个好。” 那当然。 徐子矜不好说,她空间里有效果更好的,只是她不能拿出来…… 这个晚上,那个活络油气味太重,徐子矜没睡好。 迷糊之中,一直在做梦,还梦到自己鼻子溃烂了,这睡眠质量就更不好了。 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脸色就不大好了。 徐子矜最近身体一直不大好,空间的东西也不能总拿出来,所以陆家的早饭基本上是去食堂打的。 七点一到,陈秀梅就来喊她去打饭。 一见她,陈秀梅关心的问了一句:“天,你这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子矜,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啊?” 徐子矜点点头,实话实说:“是没睡好,可以说整个晚上基本上都没怎么睡。” ——我的天啊,这陆营长……也也……也太强了吧! ——一个晚上都没睡,这人不是属驴的吧? 陈秀梅心中一阵羡慕与震惊,不过她好心的提醒一句:“子矜,你们是新婚,我理解。” “只是你这么娇弱,可不兴这么折腾,你这脸色也太难看了,真担心你又给整病了。” “不是嫂子喜欢说这些,而是担心你的身体。” “你还没生孩子呢,得把身子养好,身体好才容易怀上。” “我跟你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不会想太多,只要高兴就好。” “但你要学会拒绝,一夜最多只能一次,否则这样下去你真得又会生病!” (@′_`@) 徐子矜:“……” ——牙好痛! ——我刚才到底说了什么,让人误会成这个样子? “嫂子,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的,不是的!” “昨天晚上我没睡好是因为工作的事,可不是你说的那事!” 她误解了? 陈秀梅也很尴尬:“我……我……以为……你看我这脑子里……都是什么啊?” “子矜啊,我真的只是关心你。” “男人年轻,他们想不到这么多,所以才提醒你,千万别介意哈!” 介意是不介意的,就是好难为情。 徐子矜尴尬地笑了笑:“我知道嫂子是关心我,放心吧,我不会生气的。” “不是这样的人,才不会提醒我呢。” “嫂子,我们快走吧,一会排队的人太多了。” “哎哎哎。” 陈秀梅就是个直性子,想到什么说什么,但她不蠢。 再说下去,人家小媳妇儿会难为情的,就算是好心,也不能多说。 食堂里早上有包子,徐子矜打了六个杂粮包子、一大缸子稀饭和一碟子榨菜丝。 这年头,粮食产量极低。 白面很少,杂粮为主。 杂粮做的包子,味道也不太好,但比起杂粮馒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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