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只管开口。” 陆寒洲回头看向她:“唐欣同志,刘子望兄弟嘴里的话是你教的吧?” “我……不……陆哥哥……” 陆寒洲面无表情:“唐欣同志,革命同志之间只有‘同志’二字,以后不要这样称呼我了。” “孩子还小,希望你不要把他们给教歪了。” “徐子矜同志是我妻子,‘恶毒后妈’、‘狼后娘’这样的词,我不希望从孩子的嘴里说出来。” “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这次我就不与他说了,否则我会与他好好探讨一下你的行为。” 唐欣:“……” ——这该死的男人,这么快就变心了吗? ——上次别人牵线做介绍的时候,他不是也没有拒绝见面吗? ——还有那姓徐的狐狸精,你竟然敢抢我的男人,我绝不会放过她的! “呜呜呜……” 唐欣哭着跑了,陆寒洲的眉头越拧越紧:要说品性,貌似还是小特务要强一些。 ——至少,她对孩子是真心好。 陆寒洲知道孩子是最纯真的人,他们知道谁对他们好、谁对他们不好。 或许他们会一时被坏人迷惑,但喜欢这种东西,是不是从心眼里流出来的,一眼就看得出来。 只可惜……叹了口气,陆寒洲回家了。 唐家。 唐浩见妹妹哭着跑回家,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小欣,怎么回事?” 唐欣知道自己哥哥与陆寒洲的交情,她要说出来,被骂是肯定的。 捂着脸,她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样的妹妹,唐浩心中越来越不安。 他可不是担心陆寒洲欺负了自己的妹妹,而是担心妹妹惹了事。 人人都羡慕唐浩有个当副军长的叔叔。 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的叔叔是个铁骨铮铮的军人,他最欣赏的人就是强者。 一年前,自己与陆寒洲面临着提营长时,人人都以为他会与杨胜军坐定尖刀营位置一样,坐定了猛虎营营长的位置。 可他叔叔却亲自点将:猛虎营营长必须是陆寒洲。 后来很多人都说,他对陆寒洲有怨恨。 可没有人知道的是,唐浩对陆寒洲只有敬佩与崇拜。 在全师,杨胜军能力的确是很出众。 但他坐上尖刀营营长的位置,一些能力出众者还是颇有微词。 只有陆寒洲,他们无人不服。 想到自己的妹妹有可能惹事,而且还是与陆寒洲有关…… 唐浩的心中就有一股无名的恼怒:“小欣,你给我出来。” “小欣,你不出来,明天你就回帝都去!” 唐欣最怕回帝都了,不得不开了门…… “哥,你干嘛呀!” 唐浩一脸严肃:“说,出什么事了?” 唐欣可不敢说,她太清楚自己哥哥的脾气,与叔叔一样铁面无私…… “没出什么事,我就是让刘子望跟陆哥哥说,我愿意给他们当后妈。” 什么? 唐浩的脸都气歪了! “你……当初是你拒绝三个孩子的,现在说这个,还有用吗?” “寒洲他刚结婚,你就搅进去生是非?” “小欣,以前你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要脸的女人,现在自己却要成为这样的人?” 唐浩的妈妈就是被不要脸的女人害死的,而且那个女人还成了他的后妈。 自己的妹妹在后妈手中也吃尽了苦头,现在自己却去做这样的人,他真是愤怒无比! “呜呜呜……当时,当时我不是还小吗?” “他们俩又没感情,我想当陆哥哥的妻子怎么啦?” “哥哥,我是真的喜欢陆哥哥的,我也是真的想嫁给他。” “闭嘴!” 面对妹妹的不要脸,唐浩脸色越来越难看。 当初有人给她们俩牵线时,他是打心眼里赞成。 可妹妹却提出各种条件,还说没得商量。 现在后悔了? 可有用吗? 陆寒洲是谁? 他能容得了别人后悔? “陆营长与他妻子有没有感情,那是他们的事,现在他们是合法夫妻!” “你这样做是破坏军婚,是犯法的!” “小欣,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再敢胡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有没有听清楚!” 唐欣不敢不答应:“听清楚了。” 自己的妹妹要当第三者,去破坏别人的婚姻,这要传出去了,他在这里就没办法混了。 唐浩双眼阴沉沉地看着她:“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我可以宠你,但你别给我丢脸!” “知道了。” 唐欣嘴里是答应了,可低垂的眸子里却是对徐子矜刻骨的恨。 她认定,要不是徐子矜横插一脚,陆寒洲在没人愿意嫁之后,一定会把孩子送走,再娶自己。 她还小,才十九,等得起。 可现在,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陆寒洲的警告起了作用,这两天刘子望虽然还是揪着小脸,却不再敌视了。 特别是每天吃果冻的时候,眼中还会闪过一丝兴奋。 徐子矜不会跟个孩子去较劲,刘子望的表情她就装作没看到一般。 每天他们哥仨下课前,她就把零食放在桌子上。 春天的天气,说变就变。 这天早饭过后,天空就下起了雨。 都说春雨贵如油,这一天雨下下来,大地一片绿色。 第二天一早,陈秀梅说菜地有菜秧子。 “子矜,我那地里的早春丝瓜秧不小了,你要不要种上几株?” “是我们老家的丝瓜种,结的丝瓜可大了,又白又大又嫩。” 丝瓜很好吃。 炒笋丝好吃、炒鸡蛋也不错,还能做丝瓜汤。 夏天的时候,来一碗丝瓜汤特别爽。 徐子矜还真喜欢这个:“要要,我要多种两株,我特喜欢这个。” 陈秀梅一听开心了:“那就走啊,还等什么?” “走!对了,我拿点化肥。” 啊? 化肥? “你哪来的化肥啊?” 徐子矜呵呵一笑:“找人要的,一会给你分一些,不要告诉别人。” “没问题!” 种菜最难的就是肥料。 部队倒是有老式的公共厕所,可去挑粪的人太多,有的时候得抢。 特别是连队那帮战士,一搞农副业生产就挑大粪,把个粪坑刮得那叫一个干净。 有时上大号的战士蹲里头,刚拉出来,外面一把粪勺直接给接走了,哪里还有多余的肥料轮得上家属去挑? 听说有化肥,陈秀梅的眼珠子都亮了。 两人很快就出了门,还没到大门口却发现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陈秀梅立即拉住了徐子矜:“子矜,你快看,那个人是不是苏明春?” 不是她是谁? 徐子矜点点头:“嗯,是她,她今天不要上课吗?” 对呀,陈秀梅眼珠子转了转:“等会,看她在那是不是等人?” 很有可能。 “我们在这边等一会。” “嗯。” 两人退到了一棵大树后。 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婆子从门口进来,苏明春迎了上去。 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些什么,然后一起往家属院里走了。 老婆子看了看四周,一脸担心:“小苏,你这里不会有问题吧?” “现在这种事可不能被发现了,否则我得去吃牢饭。” 苏明春立即小声安慰:“婶子,你放心吧,我男人出差去了。” “晚上关起门来,谁也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老婆子点点头:“那行,你说没事就好。” “一会我先布置一下,晚上再做饭,今天你可别出门。” 苏明春点点头:“嗯,我请假了,你不用担心。” 两人低声说着话走过,陈秀梅看了徐子矜一眼:“今天怕是去不成了,这两个人,我感觉要干什么坏事!” 不管是不是干坏事,但肯定是齐红报仇的机会。 徐子矜也觉得这是将苏明春抓现行的一个机会,顿时淡淡一笑:“那就明天好了,反正不差这一天。” 很快,两人个悄悄回了家。 陈秀梅立即去找齐红,说了刚才的事。 齐红立即拿起电话,直接打到了营里,很快丁宏扬接了电话:“怎么啦?” “老丁,小赵家来人了,一个老太婆。” 丁宏扬明白了:“你别管,我让人盯着。” “好。” 在部队搞封建迷信,那可是大问题。 丁宏扬已经找赵大庆谈过自己家属工作的事,赵大庆很生气,马上去找了苏明春。 可她死不承认。 还说齐红冤枉她。 赵大庆知道自己根本就管不了她,也不想去管了,只能说对不起他表姐。 这夫妻俩本来就没感情,当年的事情丁宏扬很清楚。 如果不是苏明春使用下作手段,赵大庆娶的是苏明春的堂妹苏巧英。 那老光棍弟弟的女儿。 人家做媒的牵线,说的也是苏巧英。 就在两人见面的那天,苏明春就使手段赖上了赵大庆,不娶就去死的那种。 赵大庆是农村娃,能提干当上军官算得上是祖坟冒青烟了。 为了家里的弟妹,他直到提副营才开始找对象,可没想到却被人算计。 他早就想离婚。 这事有人接手,在家也没事,陈秀梅与徐子矜再次去了菜地。 几天没来,菜地一片青绿。 “哇,好多的马兰头,好东西呀。” 陈秀梅一脸乌鸦:“子矜,这野菜有什么好吃的?我家的菜随你吃。” “呵呵。” 徐子矜轻笑两声:“不是没菜吃,而是不一样的风味。” “嫂子,用这个凉拌豆腐干,味道很好的。” “一会我摘点去,晚上送你一碗。” “不用不用,你教我,我自己来做好了。” 陈秀梅连忙推辞,这年头吃的东西,可是很金贵的。 她哪能总收别人的好处? 徐子矜继续笑:“这菜得靠手艺,嫂子没做过,不一定会好吃。” “我先做,你要觉得好吃,到时候再教你做。” 说到这份上,陈秀梅也不多说了,再说就过分谦虚,会让人以为自己嫌弃。 “行,就按你说的办。” 女人的友谊就是来得这么简单。 说说吃,说说孩子。 只要都用真心,很快就能成为好朋友。 两人有说有笑地干了起来,栽好菜、摘好马兰头,已是太阳当空照。 地里太湿,徐子矜穿着胶鞋、挽着裤管、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的时候,遇到了陆寒洲。 “你这是?” 看她这般模样,陆寒洲一脸疑惑。 徐子矜笑脸盈盈:“陈嫂子说有丝瓜秧,而且品种还是从老家来的。” “丝瓜解暑,我去种了几株。” ——这小特务……也太投入了吧? ——竟然还种菜? ——难不成她借种菜的机会,故意与嫂子们拉近关系? 突然间,陆寒洲意识到自己失策了! 那两位嫂子,可是他介绍给她的:完犊子了,他这是在帮她? 不行! 陆寒洲急了。 ——他得赶紧抓住她的尾巴! ——可怎么才能抓住呢,这小特务很谨慎,平时根本不出门。 徐子矜可不知道自己的行动又刺激了陆寒洲。 见他进了家门又走了,心中有点纳闷:不在家吃中饭? 行吧,爱吃就吃,不吃拉倒。 不懂礼貌的人,有点让人讨厌。 换了衣服与鞋子,徐子矜把衣服扔进空间洗衣服,然后去门口的公共水龙头上洗雨鞋。 “铃铃铃” 正要出门,电话响了。 转身进屋,徐子矜拿起了电话:“你好,这里是……” “娇娇。” 会叫自己娇娇的人,除了自己家人,就只有干妈了。 而且这是部队的内线电话,目前徐子矜还没把这电话给任何人。 她立即开了口:“干妈,您这会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赵红英一脸慈祥地与她说:“娇娇,你干爸说,想让你和小陆回来过元宵。” “你们俩结婚了,还没有一起到家里吃过一顿饭呢。 和陆寒洲去杨家吃饭? 这……有点尴尬哈…… 还有……她答应了与齐红一家过元宵的,总不能说领导叫吃饭,这里就不吃了吧? “干妈,过元宵就不过去了,我不想看到有些人。” “不过,一会您在家吗?我想过去一趟。” 赵红英:“……” ——自家那对儿女啊……终究是伤了这孩子的心啊…… “好,那干妈不强求了,一会我在家,你过来吧。” “嗯嗯嗯。” 找好了降糖药,徐子矜正准备送去。 “那半个小时后,我过去。” “嗯。” 陆寒洲再次回到家时,发现屋里没人。 他拧拧眉:哪去了? ——不会是去哪接头了吧? ——难道出了部队? 屋里干干净净,孩子们的衣服也洗好晒在铁丝上,而且门口的雨鞋似乎刚洗过。 ——看来刚走…… 陆寒洲立即出了门…… 就在此时,徐子矜已经到了杨家。 “干妈,你别忙乎了,一会我就得回去,陆寒洲要回来吃中饭的。” 这么贤惠的小媳妇,可惜不是她家的。 每想一次,赵红英心中就惋惜一次。 倒来茶水,两人在桌前坐下。 徐子矜把手中的袋子放在桌上:“干妈,这是我找人从外面弄来的降糖药。” “这是一位八十岁老中医的祖传秘方,我同学说效果非常好。” “干爸他血糖一直降不下去,您让他用这个试试。” “要是效果好,到时候我再请同学帮忙找那老中医配一些。” 老中医? 赵红英双眼一亮:“真有这么好的效果?” 徐子矜点点头:“我同学说是有,不过我没试过。” “这老中医十几年前被下放去了牛棚,多亏我同学的父母照顾,才活了下来。” “不过现在还没平反,不敢让人知道他私下替人配药。” 十年内乱,冤假错案太多了。 而且中医被打压得更厉害,它是‘牛鬼蛇神’之一。 虽然前几年中医已经慢慢的被重视,可那些受了迫害的人,还有很多没有得到平反。 只是这些事情太复杂,她有心无力。 “娇娇,你有心了。” 徐子矜轻轻一笑:“干妈,干爸与您对我好不好,我心里明白着呢。” “这药早就去配了,只是这些药全是老人亲手所挖,所以费了些时间。” “您让干爸先吃着吧,一天六粒,分三次,吃一个星期后再去验血试试。” “好,好。” 赵红英心中很感动,她老伴的糖尿病,已经到了中期了。 再不控制住,得出大事。 等成了尿毒症,那就离死不远了。 “娇娇,你坐会,我给你拿点菜。” 徐子矜一听,立即拒绝:“不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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