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被震憾:“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徐子矜回过头来,一脸认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陆寒洲,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有一张好运卡啊。” “它有多神奇,你不是试过了嘛。” “难不成,你内心根本就没相信它?” 谁不信了? 陆寒洲早就相信。 突然,他双眼一亮:“媳妇儿,这卡还能不能弄到啊?” “我想给三个孩子各求一张,怎么样?” ——还各求一张? ——你以为这是木头做的十字架啊,想要多少有多少? 徐子矜脸皮抽抽,白眼珠子朝上:我还想呢! ——要是这么好弄,我铁定弄一大把来。 ——给你们每个军人发一张,让他们天天行好运,减少牺牲。 ——唉! ——这不可能啊! 深吸一口气,无奈的笑了笑:“弄不到。这是一个被我救助过的老婆婆给的。” “她说这东西叫好运卡,拥有它的人,会有无限的运气。” “只不过她给我卡的时候,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嫁给你。” 什么? 难道这就是她所说的任务? 陆寒洲知道,就因为这个“任务”,自己才怀疑自家媳妇另有目的…… ——靠,闹了半天,原来搞这么大一个乌龙,就是因为这个? 陆寒洲想死的心都有! ——他要没有这该死的读心术……该有多好啊! ——呜呜呜,老天爷真会玩! 心里难受,嘴上还不能说。 陆寒洲忍住心痛,好奇地问:“她有没有说,为什么非要你嫁给我?” 徐子矜点点头:“她说了,她说我们两个人是天生注定的姻缘。” “如果我不嫁给你,我的亲人和我自己,都不会有好结果。” “而你则会孤独一生,一个人孤单到老。” 听到这里,陆寒洲的心中已是惊涛骇浪了。 他激动的说:“媳妇,你知道不?我周岁的时候,有个算命瞎子跑我家来了。” “他说,我如果不遇到命中注定的贵人,这辈子就会孤独终老。” “难道你说的人,就是那个瞎子?” 听了这话,徐子矜都想哭了:那老婆婆的眼睛,比谁的都好! “不是,她不瞎,眼神好着呢,而且是个老婆婆。” 对的呢,给他媳妇布置任务的是老婆婆,与当初给他算命的人性别上也对不上。 陆寒洲张张嘴,许久才憋出一句:“难不成是那瞎子的媳妇?” ?(ο???ο)? 这下,徐子矜彻底无语了。 她白眼一翻:“你咒她呢,小心她收拾你。” 陆寒洲心中不服:我这哪里就咒她了? 或许就是这么回事呢。 “哈沏!哈沏?” 同一时间,在某处的一个院子里。 一个头发苍白、气质高雅的妇人,打了两个长长的喷嚏。 喷嚏才落下,一个满头银发、帅气不凡的老爷子,拿着花剪,急急地跑了过来。 “怎么了?媚儿,你是不是感冒了?” “我去给你煮杯薄荷姜茶,你等我一下。” 老妇人一脸慈祥,秀丽的脸庞看着老爷子脸上的急切,开心地笑了。 她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有人说:一个喷嚏是有人想我,两个喷嚏是有人骂我,三个喷嚏才是感冒。” “刚才我打了两个喷嚏,肯定是有人在骂我。” 这话一落,老爷子顿时脸色漆黑。 “肯定是你那几个没良心孩子在骂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对他们还不好吗?” “竟然还敢在背后咒你,以后你再也不要理他们了,随他们去吧。” ——理? ——谁理啊,我又不是他们的娘,他们的娘早死了! 几个月前,婆婆重生在这个妇人的身上。 当时,她很郁闷。 这个老妇人,并不是什么好人,而她却成了她。 这个原主是老爷子的二妻,老爷子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好,可这原主却是表里不一。 那天原主一个高烧,把婆婆给烧来了。 这几个月,老爷子说她变了太多,让他感觉到了她的真心,还像个孩子似的哭了。 然后,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 还说,她就是他回忆中的那个乖巧、可爱、懂事的小姑娘…… 想到以往,婆婆摆摆手:“算了,别气了,气坏了自己才不划算。” “都一把年纪了,何必要为这些俗人俗事动气呢?” “我们来老家住,为的就是过得快乐、开心,对不?” 老爷子听后,脸上的怒气渐渐淡了。 “媚儿,当年我们两家若不是因战乱失散,你也不会嫁一个那样的人。” “老天真是太捉弄人了,让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 妇人听了笑笑,以前吃苦的可不是她。 那天她醒来的时候,这老爷子哭得稀里哗啦。 说他差点吓死了。 还说,以后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再也不会生气了。 他与她错过了大半生,再也不想与她余生再错过。 本来她想说,她不是原主。 可当时,这老爷子像只孤狼一样的神情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她心软地认了这个“青梅竹马的大哥哥”…… 婆婆深舒一口气:“都过去了,我们不用再想了。” “未来人生,我们一起好好过。” “好!” 老爷子的眼眶湿润了。 当年那个整天跟在他身后、叫着他“鑫哥哥”的小姑娘……真的回来了! 如果人生能重来,不管有多乱,他都会把她带在身边。 “那我们去吃饭吧,饭快好了,今天你有你喜欢吃的虾仁丸。” “嗯。” 老爷子牵上婆婆的手,两人缓缓进了屋。 而此时,部队家属院,陆家也开了饭。 不用说,这锅野鸡蛋炒蘑菇得到了一大三小的的大力捧场,连汤都喝光了。 吃完饭,徐子矜与陆寒洲说了一下金家夫妇来的事…… “他们条件不好,我不忍心收他们的钱。” “再者,那也不是一点点钱能买得来的东西,与其收那么一点,不如不收。” 媳妇讲得非常有道理。 陆寒洲点点头:“你的东西,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过元忠会记你一辈子情的。” “晚上我在营里值班,你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六点回来。” 明天徐子矜要去安阳市给培训班讲课。 “好,你也早点休息,过去那边不远,部队门口有班车经过,你别担心我。” 自家的媳妇,怎么能不担心呢? 陆寒洲没有说,高高兴兴的出了门。 “兄弟,今天心情不错嘛,是有喜事啊?” “听说元忠媳妇肚子里是对双胞胎呢,你可是兵王,怎么没比过他?” 好巧不巧,又遇上了常云飞,今天他也是去营里值班。 这话一落,陆寒洲一个眼刀子甩了过去:这货,真当是人家哪里痛、他专往哪里戳哈? 虽然很想很想那个啥。 可陆寒洲有了新想法,他过年要休假,他娘要给他办酒席。 他要让全大队的人都看到自己娶媳妇! “关你屁事!整天就知道生儿子生儿子,你这还像个革命军人吗?” “我说老常,你整天想着生儿子,那你也努把力,让你媳妇再给你生个四胞胎嘛。” “这样的话,你也可以在咱们二团独领风骚。” 常云飞:“……” ——老子两个儿子,都觉得吵得慌,还生个四胞胎?这不是要他的命嘛! “滚滚滚!你一胎都不生,却想让我生四胞胎?” “再生四个,我还要不要干工作了?” “我跟你说啊,孩子多了太吵,但也不能不要。” “抓紧生,你媳妇这么优秀,小心被别人抢走了。” “滚!” 两个好朋友说说笑笑去了营里。 这边徐子矜把东西收拾好,从空间拿了几包奶粉,找了几瓶叶酸去了金家。 看着这堆东西,朱晓萍不知道该说什么。 徐子矜含笑道:“不是说以后要让孩子认我当干娘的嘛?这不是给你吃的,是给孩子吃的。” “这个叫叶酸,如果肚子里的孩子缺少这个,怕会发育不好。” “吃吧,至少吃三个月。” 朱晓萍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嚅了嚅嘴,只说两个字:“谢谢。” 第二天一早,徐子矜才起来,陆寒洲已经回来了。 “媳妇,我在炊事班擀的面条,早上吃葱油拌面如何?小葱我也带回来了。” 其实徐子矜早就准备好了早点,不过,望着陆寒洲这一脸的讨好,她只能应了。 两人吃好饭刚好六点半,培训时间是上午九点,六点五十分有班车经过。 坐车过去,一小时二十分。 徐子矜准备出门,陆寒洲帮她拎着包就跟了出来。 以为他要回营里去,她也没有在意。 可没想到,刚到家属院门口,陆寒洲拎着她的包到了一辆吉普车旁边…… “你这是?” “我送你过去。” 安阳市离部队不远,开车过去用不了一个小时。 有专车送,徐子矜当然开心,只不过她有点不大好意思:“你老借团长的车,会不会被人说啊?” 陆寒洲眼一闪:“谁说?有意见跟团长说去!” “对了,你那天给团长的护肝药还能弄得到不?” 徐子矜点点头:“没多大问题,叫我同学让那老中医寄就是了,谁要?” 陆寒洲已经发动了车子,挂了个二档,车子正在起步。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军长。” 徐子矜张了张嘴:“军长?” 陆寒洲点点头:“嗯,就是军长,军长以前得过肝炎,后来就一直没有完全治好过。” 那得不一样的药。 护肝片,是指肝没生病,仅用于保护它。 要是已经得了肝病的人,用自己手中的这个药就不太合适了。 虽然不是学医的人,但基本的常识,徐子矜还是懂的。 “那得换一个药,这个药不合适。” “你把军长的具体情况写给我,到时候我打电话给我同学。” “那位老爷爷会根据他的情况配药,有针对性配的药,效果会更好。” “嗯嗯嗯。” 陆寒洲很高兴:“我一会就给军长的通信员打电话,把军长的检查报告要过来。” “好。” 有车就是快,七点出发,五十分钟,两人就到了安阳市一小。 车一停下,肖明建已经等在那里。 “班长!” 陆寒洲朝他点头:“这几天,你负责保护你嫂子,不要张扬,主要是看有没有人跟踪她。” “周四下午四点,我会来接她。” “这几天你给我看好子,万一都不能有,知道吗?” “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 “什么啊?” 徐子兰双眼亮晶晶:“那天在山上挖的,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个奶薯炖鸭子。” “这个过了季节就找不到了,你先放着。” “茶园那边上有一条不小的沟,明年我在那边养些鸭子,专门自家吃。” 徐子矜没说话就接下了。 她知道这是徐子兰想讨好自己,当然也是报答自己。 “在这吃不?” 徐子兰高兴的摇摇头:“不用、不用,我锅里在蒸馒头,这就走了。” 毛副政委最小的孩子是送去了幼儿园。 但是他家三个孩子还得徐子兰早送、晚接、管作业,并做两餐饭、洗五个人的衣服。 一个月二十块钱,真的廉价劳动力。 可徐子矜也不敢让徐子兰一个人住在外面去,这样累是累一点,至少有个地方落脚。 把篮子挂在柜子边上,徐子矜开始做饭。 饭后,等孩子们去了学校,她带着陈秀梅与齐红两人,一起去了市里找熊麻子。 “你们挖的?” 看到这根须完整、色泽光亮的野人参,熊麻子的下巴差点掉落。 徐子矜轻轻一笑:“不骗你,的确是前几天我们进山时无意中挖到的。” “你找个懂行的人来,我相信你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价钱。” 这是好东西啊! 还有这包装……也很精美! 熊麻子知道,好东西难求,遇上了绝不能错过。 “你等着。” 熊麻子的动作很快,二十分钟后,就找来了一个白胡子老人。 “这是我堂叔公,今年已经八十八,祖上在宫中做过太医。” “以前熊家在帝都都有药铺,只是十几年前不能开了,才回祖籍。” 两人做生意不是一回两回,而且熊麻子知道,徐子矜时常会有好物,又是军嫂,为人特别实诚。 老爷子坐下后,徐子矜朝他点点头,把全部的人参都拿了出来。 熊老爷子一见……眼睛都直了…… 十七只人参,七只三十年左右的,七只五十年左右的,两只百年的,一只四百多年的。 老爷子定的价非常公正,十七只参,一共给了六千二。 当然,真正值钱的是那支四百多年的参王,一只就给两千八。 那只百年的,也给了一千。 在这时代,这都是天价。 可徐子矜知道,若在后世,真正的百年以上老山参,以这品质,一只都在十几万。 陈秀梅与齐红一人分到两千块,直到把钱藏好,人还是飘的。 她们这一趟,就赚了男人一年多的工资…… “卖了多少钱?” 王建强回家吃饭,看到自家媳妇还在发呆,开了口。 “两千。” “什么?两千?” 王建强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秀梅到现在还觉得是个梦。 不过,这钱在她手里却是实实在在的。 “嗯,我和齐红每人分了两千,我们不要,她就生气。” “建强,你快打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王建强:“……” ——他家媳妇被这意外之财给吓疯了! 怪不得范进中举会疯呢! 王建强毕竟是个军人,他比自家媳妇可镇定多了。 自从隔壁住了那对福星夫妇,占便宜的事,已经不知道几回了。 占多了,也就淡定了。 “中午吃什么?我饿了。” “吃……吃……” 陈秀梅一拍脑门,大叫一声:“完了,我忘记去打饭了!” 王建强一听,心中也忍不住暗忖:完了,他家媳妇被钱给乐疯了! 同样的事也发生在齐家,齐红拿着一大捆的纸币,摊在饭桌上。 “我这辈子也没赚过这么多钱!老丁,你快看,清一色的‘大团结’!” 丁宏扬看着自家这财迷似的媳妇,摇摇头:得几个晚上睡不着了。 “要不要存起来?” 齐红连连点头:“要要,这么多钱放在家里不安全,明天我就去镇上存。” “对了,老丁,我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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