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命危险,徐子矜也就不坚持了。 “你这是在干嘛呢?” 陆寒洲呵呵一笑,一边答话一边甩面团:“我给你擀面条,你不是喜欢吃手工面吗?” 此时的他穿着一条大军裤、白色的衬衣扎在裤腰里,衣袖扎得高高的…… 刚健型的寸头、干净的脸、健壮有力的双臂。 徐子矜吞了一下口水:哇,这男人真帅,老阿姨都看得心动了。 见媳妇盯着自己不眨眼,陆寒洲心里乐开了花,孔雀开屏一样,两只胳膊甩得更有劲了。 ——要是她喜欢自己帮着她做家务,那以后他一定要更勤快点。 “媳妇,是吃宽面呢、还是吃细面?” 昨天还有点骨头汤…… “吃臊子面,我来做汤头。” “好!” 这边夫妻俩开开心心地做起了早餐。 戚家,于芬臭着一张脸正在拖地。 地上到处都是吐过印子,屋里全是酒气。 昨天晚上戚建伟是被陆寒洲送回来的,当时他已经醉得快站不住了。 回到家里,被于芬一拉,瞬间就吐了。 吐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实在是爬不起来拖地了,这一地的痕迹就留到了早上。 “那些人是故意整你的!” “什么人啊,一群马屁精,不就是看着人家会上吗?” “哼,臭不要脸的东西。” 于芬一边拖地,一边骂人。 戚建伟这会头疼得不行,原本不大会喝酒的他,昨天至少喝了半斤。 他很清楚,若不是陆寒洲拦着,八两是跑不掉的。 同样他也清楚,这些人为什么要针对他。 不过戚建伟也不后悔,毕竟自己的家属能进部队小学,那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算这些人对他有意见,那又如何? 只要他放低姿态,以后就算是陆寒洲上了,他也不好意思为难自己吧? 吃好早饭,陆寒洲听说自家媳妇与徐子兰包了牛家村的茶叶地,就和她一起过去看看。 山坳里,牛大队长正带着人在建房子。 徐子兰也在,看到他们,立即跑了过来:“二姐、二姐夫。” 徐子矜看着这挖了快一半的地基,一脸惊讶:“牛叔,你这动作真快啊。” 牛大队长笑呵呵:“现在天气好,抓紧弄好,还能晾晾。” “陆营长,你娶了个能干的媳妇呀。” 陆寒洲听着很舒服:“牛叔,以后还得靠你多多关照啊。” “不不不,是小徐关照我才对。” 牛大队长连连摇头:“种田人光靠捣腾那几亩薄地,没钱啊。” “是小徐给我们找了这么个好活干,这一干下来,过年就不愁了。” “你们只管放心,一定给你们建得好好的!” 陆寒洲满脸带笑:“牛叔的为人,我们是信得过的,有你亲自出手,质量绝对有保障。” “哈哈哈~~” 牛大队长放声大笑,没有人不喜欢被夸的,多大年纪都一样。 转完了茶叶地,两人去了九婆婆家。 “好,好,丫头有眼光,你会选男人,这孩子眼光正。” 徐子矜哈哈大笑:“那当然,要选就选最好的!” “九婆婆,明天他休息,我们上山给您砍点柴。” “嗯。” 九婆婆没多说,进屋摸索了一会出来,把一只玉扣塞在陆寒洲手里。 “请人开过光的,我知道你们当兵的人不信这个,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以后出门时,就扣在裤腰带上,会保佑你的。” 陆寒洲没拒绝:“谢谢九婆婆。” 九婆婆摇摇头:“不用谢,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个心意。” “好好对我孙女,我就心满意足了。” 陆寒洲朝九婆婆行了一个军礼:“请九婆婆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九婆婆含笑点头,自己看中的姑娘有个好男人,她是真高兴。 两人帮着九婆婆搞了一下卫生,有的地方,老人家打扫不了。 以前是牛年涛帮忙,现在他们回京城了,九婆婆又不想请村里人来,有些地方灰尘都很厚了。 九婆婆也没说什么,看着夫妻俩忙进忙进,特别是看着陆寒洲爬上爬下,她眼里全是赞赏。 打扫了一个多小时,屋里屋外都亮堂了许多。 “去洗洗,把鸡蛋吃了。” 九婆婆养了鸡鸭,时常会叫村里人帮忙卖个鸡蛋鸭蛋的攒个零花钱。 她要让外人知道,自己也是有来钱的路子。 真正的土鸡蛋,每人碗里三个。 徐子矜也没客气,洗漱了一下,看着陆寒洲:“吃吧。” 两人坐下吃了起来,九婆婆的笑从心里到了脸上。 那慈祥的目光看着他们,就是长辈看小辈的眼神:慈爱与喜欢。 吃了点心,九婆婆把收音机拿了出来。 她说让陆寒洲帮忙捣鼓一下,这东西最近不响了。 徐子矜见状说道:“不行就不要了,我给你买个新的。” 九婆婆看了她一眼:“我又不是没有,这个是放在外面听听的。” 这老人家,真是被别人搞怕了。 想想,徐子矜是真的心疼九婆婆,明明守着巨多的财宝,却过着叫花子般的日子…… “广省那边有从国外进来的录音机,可以听戏的。” “九婆婆,你喜欢听戏不?” 空间的电子专柜里有好多的老年听戏机,还有很多的U盘,戏目很多很多。 这个东西,在这个年代,比电视实用。 九婆婆一听:“当然喜欢,以前的牛家,所凡节日都请戏班子,我可喜欢了。” 喜欢就好。 徐子矜点点头:“嗯,到时候我叫人寄一只过来,再挑几盘磁带。” 九婆婆连连点头:“好,不要怕花钱。” “有什么新奇的,你都给我买回来。” “噗”的一声,徐子矜乐了:“知道了,财主婆,过几天我去省城,就帮你把租收回来。” “好。” 一老一小说着话,陆寒开始捣鼓起收音机来了。 徐子矜以为陆寒洲也就是瞎摸乱弄,可没想到,不一会工夫,收音机竟然被他捣鼓好了。 “可以啊,你竟然还懂这个?” “陆寒洲,还有什么你不懂的不?” 陆寒洲一听,郁闷了! “媳妇,这很难吗?是不是在你的心中,我就只懂得打打杀杀?” 她有吗? 徐子矜翻了几个白眼:“部队还学这个?” 陆寒洲“嗯”了一声:“我们什么都学,机械、电路、简单的医学知识等,都是特训班的必学项目。” “外出训练遇到困难,基本的问题必须自己解决。” 全能型人才! 徐子矜脑子里蹦出这几个字。 她好奇地问:“什么样的人能进特训班?” “经过综合考核,经过各个层面精心选拔的士兵。” 原来是这样。 徐子矜更好奇了:“不是军校吗?” 陆寒洲点点头:“有点类似,不过它跟一般的军校不一样。” “可以说它是特殊训练营,那里进行的是脱产半年以上魔鬼式的训练。” 怪不得这么厉害呀! 徐子矜对陆寒洲的了解又有了一个新高度。 眼见十一点了,帮着九婆婆再把房间整理了一下,夫妻俩回家了。 在家属院门口,两人遇到了赵大庆和一个女子从家属院里出来。 “陆营长好、嫂子好。” 赵大庆与陆寒洲同岁,他小几个月,一见面立即打招呼。 陆营洲淡淡地朝他点点头:“你好,赵干事,有客人来了吗?” 赵大庆一脸尴尬:“是的,苏同志过来还钱,前些天她妈妈生病,向我借了点钱。” “哦哦哦,你忙你忙。” 四人错身而过…… 一直没开口的徐子矜一声感叹:“赵干事还真是个痴情人,这女的比子兰差多了。” 什么意思? 陆寒洲一扭头:“你在说什么?他和你堂妹有什么关系?” 徐子矜笑笑,把有人给徐子兰保媒、赵大庆旧情不忘的事说了。 “我并没有生气,而且还理解。” “初恋是一个人心中最难忘的事,除非这个初恋让他恨上了,否则忘不了。” “赵干事这样做,并不是人品不好,只是真情流露罢了。” 陆寒洲:“……” ——他家媳妇……竟然还同情赵大庆??? 真男人就应该坦坦荡荡! 在陆寒洲心中,他认为既然你还想着以前的那个,为什么又来找现在的呢? ——帮忙可以,借钱也问题不大,毕竟是曾经相处过的人。 ——只是你们抱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 “媳妇,你还恨杨营长吗?” 徐子矜一头黑线:“……” ——这人在想什么呢? ——这脑子,可真好使,这都联系上来了? “陆寒洲,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陆寒洲一脸认真反问道:“我吃醋不行吗?” “你是我媳妇。” “噗!” 徐子矜忍不住笑出声来:“行!不过可别把牙给酸坏了哈。” “陆寒洲,我这人呢,没什么优秀,但是我不喜欢说假话。” “以前,我或许是迷恋过杨四哥,但是不能称之为爱。” “初见他时,我不过十三四岁。” “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的男孩子,又是军人之后,自然就迷恋上了。” “悔婚那天起,就是我已经清醒了。” “知道啥叫清醒不?” 这还差不多! 陆寒洲手一捞,把人就捞在了怀里。 盯着徐子矜的小脸,非常的认真:“以后不许想起这个人了,我比他好,我疼媳妇、我啥都听你的。” “噗噗” 连着两声,徐子矜就差点大笑了。 见旁边无人,她伸手在陆寒洲脸上捏了一把:“是是是,你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现在说的不是我们,而是赵大庆与子兰!” 赵大庆有什么好说的? 陆寒洲心中“哼”了一声:“有啥好担心的?你堂妹这么优秀,还怕嫁不到一个好的?” “过几天,你准备几个菜,我把几个小子都叫过来,叫你堂妹也过来。” “他们的具体情况,明天就送到你手上,到时候让你堂妹自己选。” “她看中哪个,就嫁哪个!” ( ̄(エ) ̄) 这么多让她选,选驸马吗? 徐子矜很无语。 “别别别,可别这样,这样子会让人尴尬的。” “这婚姻的事情,得看个人意愿,得双方有眼缘、观念一致才行。” “你可不是乔老爷,不能乱点鸳鸯谱,这种事,绝对不能勉强。” “要不这样,你觉得不错的那几个人,到时候就多叫他们去茶叶地帮帮忙。” “那边还有不少活要帮的,让她们相处相处,相互了解再说。” 这倒是个好主意。 陆寒洲点点头:“明天上山给九婆婆砍柴,你带上你堂妹摘柚子去。” “先让他们熟悉一下,这样好有个初步印象。” 一起上山? 可以可以! 徐子矜立即答应了:“那就这么定了!” 两人从牛家村回来,路上遇到李珊珊,她拉着个脸,准备打招呼的陆寒洲愣住了。 “她这是怎么啦?” 徐子矜哪里知道:“可能是心情不好吧?” 陆寒洲闻言脸皮抽抽:这岂止是心情不好? ——根本就是没礼貌! 陆寒洲突然想起,回来的那天朱川并没有来酒喝,昨天叫他的时候,似乎也不怎么热情…… 出什么事了? 陆寒洲与姜勇军、朱川、金元忠四个来自同一个地区。 新兵时又恰巧在同一个排,四个人在同一间大排房住了三个月。 他们都是新兵连里挑出来的尖子兵,新兵三个月训练一结束,又一同分在猛虎营。 陆寒洲从营部下到连队时,与朱川、姜勇军三人又一起在荣立成的连队。 三个人的关系,是真正的同一战壕的战友。 金元忠在隔壁连队,他比姜勇军与朱川大一岁,因为他性格直爽,所以是四个人之中的老大哥。 一到星期天,他们四个人经常在一起学习、聊天、喝酒。 以前的朱川不是这个样子,什么时候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呢? 陆寒洲拧起了眉头,只是这个问题没有人给他答案。 不过他并不在意。 陆寒洲知道:战友与朋友一样,时间久了,走着走着总有走散的。 ——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家了,不能跟打光棍时一样,除了训练,几个人几乎每天都会凑一块。 夫妻俩回到家,徐子矜把稿子拿出来整理,陆寒洲准备去柴棚劈点柴。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电话那头是金元忠的声音:“喂?寒洲?” “是我,怎么了?有事?” “中午有人想请你喝一杯,如何?” 啥? 中午喝酒? 晚上师里庆功大会还得喝呢。 陆寒洲一头黑线:老子一口肉都还没吃到,哪来的功夫天天陪你们喝酒? ——真是一群不识趣的损友,他看错人了。 “没空!” “啪”的一声,电话挂了…… 电话那头,金元忠拿着电话,那脸惊愕得像个傻子…… “哈哈哈……” 常云飞放声大笑:“我就说了,他不会去的吧?” “怎么?不信我,吃瘪了吧?” “叫你别答应,你偏答应。” 金元忠哭笑不得。 他想答应吗? 人家戚建伟是他顶头上司最要好的老乡,叫他帮忙,他好意思拒绝吗? “寒洲也真是的,有人请他喝酒都不去,是不是怕徐老师不高兴啊?” 常云飞闻言白眼一翻:“就你这个没脑子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当上了干部!” “寒洲出去几个月,就凭他这身板,你三个比得过他一个?” “回到家两天,不是陪我们这群战友喝酒、就是师里庆功,人家都没好好陪媳妇呢。” “你呀,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我跟你说,半个月之内,你别去找他喝酒,找也是这结果!” 金元忠:“……” ——就凭陆寒洲那身体,喝几两酒能影响得了他干活? 哼! 金元忠一脸不服:“他可没你这么次,那点酒给他喝,就像喝水一样!” “不过你说得对,他出去这么久才回来,肯定要把失去的青春加倍弥补,算我脑子短路好了!” 常云飞撇撇嘴,暗忖:你不是脑子短路,你是运气太差,碰到一个这样的领导! “好好想想怎么回话吧,要不然,你那上司会认为你办事不力,穿小鞋可不好受。” 金元忠:“……” “不跟你说了,一会还要跟领导出去。唉,这是什么事啊。” 陆寒洲可不知道金元忠是在帮戚建伟邀他喝酒,就算是知道了,他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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