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吃药,这三个纸盒里的药,每天三次、每次两粒,不许忘了。” 这么大的伤口,好在是冬天。 要是夏天,得溃烂。 陆寒洲的伤口早就处理过了,只是昨天没注意,这才重新拉破了它,引起出血。 像个乖孩子般,他拿起药吃了。 见自家媳妇呆呆地坐在一边,他心痛了。 “媳妇,别再生气了,我不是故意受伤的,当时情况太紧急了。” “我的身手比他们敏捷,我要是不上前,那三个战士就会没命。” 其实,徐子矜已经不生气了。 刚才生气,那是因为心里急。 她转过脸,煽了煽鼻子,强忍住眼泪。 许久才回过头来…… “陆寒洲,你是好样的!” 媳妇这是原谅了他吗? 陆寒洲松了一口气,伸开双手:“媳妇,能抱抱你吗?我真的很想你。” 她能说不行吗? 徐子矜缓步上前,坐在陆寒洲没受伤的那一边,伸手抱住了他:“陆寒洲,我也想你。” 啊? 媳妇也想他? 一瞬间,陆寒洲心中绽开了鲜花,感觉伤口一点都不疼了! “媳妇,抱着你,我就不疼了。” 真傻! 徐子矜眼眶红了。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我就是想吃你。 可现在自己这番模样,别说自家媳妇不会给他吃,就是给他吃,也吃不了。 陆寒洲摇摇头:“什么都不想吃,就想抱你,媳妇,你别动,就让我抱着。” 徐子矜:“……” ——抱着她就能饱肚子? ——她还有这作用? 他既然想抱,徐子矜自然不动。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她的头靠在陆寒洲结实的胸脯上,闻着他浓浓的男人气息。 这种气息,让她很安定,心中有一种幸福的滋味在心底升起。 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岁月静好? 徐子矜脑子里闪出这四个字。 可她知道,在这个世上并没有什么岁月静好,而是有自己身边这种人在负重前行。 拧拧拳,徐子矜的想法有了完全的改变。 ——摆烂躺平,她不准备要了。 ——她要奋起,为这群可爱又值得她尊敬的人,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最后两天,徐子矜没再去铺子里了,那边的事完全交给了安雅与肖明建。 她一心照料陆寒洲,每天给他换药,给他做好吃的。 有她的精心照料,陆寒洲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有荣立成夫妇和卢光明协助,加上肖明建、柳大志几个带着一帮兄弟帮忙。 元旦这天,全城四家铺子顺利开业。 休息了两天,陆寒洲坐不住了。 虽然这两天有自家媳妇伺候着非常惬意,但今天他是必须去的。 徐子矜担心他的身边,这人的伤,并不是仅仅是外伤。 这段时间又苦又累,又被这么一炸,五脏六腑都受了影响。 “那一边会在一边坐着, 不要帮忙。” 陆寒洲答应了:“好,我保证就看看。” 既然他答应了,徐子矜也不阻止他去了,夫妻俩吃了早饭,很快就出了门。 省府路这边是总店。 一大清早,震天的锣鼓和喜庆的炮竹声引来了无数好奇的路人。 两百多平的铺面、一排排与国营商店不一样的衣架、一群笑容甜美的女售货员。 这些已经足够吸引众人的眼球了。 而那一排排样式新颖、质量上乘的冬衣,让前来看热闹的老百姓都忘记了一切。 “不要布票?” 今天柳欣妍亲自上阵。 她含笑点头:“对,不要布票,而且都是目前国内最高档的面料。” 有人高兴,也有人一看价钱后,直摇头。 不过有人不怕贵。 当然,当那些嫌价格贵的人到了便宜货柜台后,几乎是疯抢了…… 五点半,店铺关门了。 大家聚在出租房。 “生意太好了,子矜,这样的话,我们那点衣服根本不够卖了。” 安雅笑都笑僵了,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要笑。 徐子矜也很累,但是开心。 她朝安雅点点头:“不用担心,我表弟和他班长,这两天就会到。” “这次他们送来的衣服非常多,保证年前的货都够。” 天啊,太好了! 本来安雅以为,高档的衣服会卖不动。 可她想错了。 省城的有钱人,比她想象的要多得多。 吃好饭,大家把四个店的营业额一扎账,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有徐子矜很淡定。 “明建,我们的生意好,肯定会引起别人的嫉妒。” “所以接下来的工作,你们要高度关注安全保卫工作。” 生意实在是太好了。 肖明建怀疑,今天省城所有的人怕是都聚集在这四家店里来了。 不过,他不担心,嫂子给的那些个高压电棍,可不是烧火棍。 “嫂子放心,每一间铺子里,我们都有四个人,总店有六个人。” “他们都是我们一个营里出来的,而且有几个人的功夫还是班长教出来的。” “再加上您给的这东西,又有连长那边撑腰,我想安全这一块不必担心。” 那就好。 安全问题是她最担心的事。 徐子矜点点头,等大伙散去后,她叫住了肖明建与安雅…… “我没想到生意会这么好,所以这股份的事,我想拿出百分之十给安雅你去处理。” 两人没听明白。 安雅一听:“不不,不用,我占的已经够多了。” 徐子矜笑着解释了一下:“不是给你,是想给市政府帮扶办公室,我想用这些来帮助困难人群。” “虽然目前我们的利润还不是很大,但长年累月做下去,数额还是会很惊人的。” “我们赚钱靠谁?” “靠我们的政府。” “没有政府的支持、没有国家的稳定,我们不可能做得了生意、开得了店。” 这时代地税、国税、工商税都还没有成文的规定。 而且穷人太多。 想分一杯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经历过繁荣的后世,徐子矜知道,只有依靠政府,才能做大、做强。 她不仅仅是只想开几家店。 安雅本来就是个聪明的姑娘,很快她就懂了。 “好,我回去就跟我爸爸说!” 陆寒洲全程都参与了,徐子矜没瞒他。 今天的营业额,可真把他给震惊了。 “媳妇儿,你可真会赚钱啊。” 回到两人的房间里,他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这话一落,徐子矜抬头看着陆寒洲:“你不是自卑了吧?” 陆寒洲咽了咽口水:“我……没有……” 还没有呢! 徐子矜笑了,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眼前这个出色的大男人。 “钱是好东西,可以解决99%的烦恼。” “但是,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国家的太平、人民的安定。” “没有你们这些军人的奉献,我们不可能有赚钱的机会。” “烽火连天的年代,生命都得不到保证,哪来的心情和机会去赚钱呢?” “陆寒洲,你们是人民的卫士,你们所做的工作,比赚钱更有意义。” “我们家,有我赚钱就好了,你安心自己的工作吧。” “有你这样的老公,我很骄傲。” 这个女人……有一种魔力,一种让男人自豪的魔力。 陆寒洲心中被激荡。 ——对,他媳妇说得对。 ——他们的岗位不一样,所做的贡献也不一样。 ——但殊途同归,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让国家更好。 ——他一定要努力,成为她真正的骄傲! 等省城的一切都办好,已经是一月四号了。 陆寒洲陪着徐子矜在省城一共待了七天。 有了七天的时间休息,又有徐子矜空间拿出来的好药,他的伤口基本痊愈了。 “媳妇,我没事了。” 陆寒洲甩了甩腿…… “小心点!” 徐子矜真怕他再把那伤口扯开。 伤口是基本上愈合了,但再撕开也不是不可能的。 在伤口没有完全好利落前,激烈的运动是绝对不可以的。 陆寒洲呵呵一笑:“不会的,我有数。” “对了,记得把那包裤头带上,我想团长肯定会喜欢。” 这话一落,徐子矜脸热得不行,她朝陆寒洲翻了个白眼。 ——啥不好送,偏送这种东西给团长? ——现代的子弹短裤……拿去送人真的好么? 陆寒洲才不管这么多,听到这心声,心里笑得不行:谁让这短裤这么好穿呢? ——好东西不送给团长,万一让他发现了,他肯定得挨骂。 ——呵呵呵。 陆寒洲想,团长接到他的大礼,一定会很高兴的! 四号这天上午八点半,团小车班的小张开车来接了,两人收拾好东西回了家。 省城开店的事,部队里基本没人知道。 徐子矜也没准备说。 回到家,她从车上拎下几床棉被,都是后世那种又宽又大的九孔棉。 给王家与丁家,每家一床。 “天啊,这被子太好了,这下孩子们抢被子也不怕了。” 这就是亲妈。 有好的,都想着孩子。 徐子矜做了个别声张的手势,对陈秀梅说:“嫂子,别传出去了,省得有的人嫉妒。” “年前我表弟还会寄几床过来,到时候给你们两家再各分一床。” 陈秀梅很激动:“好好,多少钱?子矜,这可不能不收钱。” 徐子矜笑了:“嫂子啊,我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三个孩子全靠你们帮忙。” “如果你们非跟我算钱,那我也得把管孩子的人工钱算给你们。” 陈秀梅:“……” ——这点小事,还给她算钱? 行吧。 陈秀梅想,反正占姐妹的便宜也够多的了,以后多帮着点就是了。 下午,徐子矜夫妻俩去了一趟牛家村。 九婆婆看到这一堆好东西,笑眯了眼。 “这就是你说的录音机?” 徐子矜点头:“嗯,这是磁带,我放给你听。” “真好听。” 才听了几句,九婆婆的老脸就笑开了花:“钱别给我了,你记得给我买好东西就是。” 徐子矜除了点头,也只有点头了。 这次有车,徐子矜拉了不少的好东西回来。 米、油、盐、酱、醋和肉,足够老人家吃上两个月了。 陪着老人听了一会戏,夫妻俩才回家。 哪知才到家,就有人跑来喊:“子矜、子矜,刚才有公安同志来找你,你去哪了?” 啊? 公安的同志找她? 徐子矜愣了愣:“找我干嘛?” 过来报消息的人是邱爱红。 她摇头:“不知道,只说找你,没说干什么,这会去团部了。” 徐子矜有点摸不着头脑:“陆寒洲,你说他们找我干什么?” 陆寒洲想了想:“可能是好事。” 好事? 啥好事? 徐子矜没想起来,自己与公安什么关系。 此时大院里,有不少家属聚在一起,正在议论着公安人员来找徐子矜的事。 家属院里从来没有发生过公安人员来找军嫂的事,所以大家对这事既兴奋又好奇。 “你们说,公安找她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她有什么问题?” 一个军嫂实在是好奇,忍不住开囗说道。 徐子矜会有问题? 很多人是不相信的,毕竟大家相处了这么久,对于她的为人,大家还是有所了解的。 另一个军嫂闻言接了话:“应该不会,她可是老师的老师呢,而且人也挺好的。” 可不是吗。 要是老师的老师都有问题,那孩子,不得一个个全学坏? 一群善良的军嫂觉得不会,但是,公安人员来找她干什么呢? 实在想不明白,有些人开始替徐子矜担心了。 可有些人,却在幸灾乐祸。 “你们说,是不是她搞投机倒把的事被发现了?” 马小花一脸兴奋。 刘秀花摇摇头:“不知道啊,刚才来的那两位公安同志表情非常严肃,我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李春华一听,顿时一脸冷笑:“她还能做好事?” “肯定是搞投机倒把的事被发现了!” “一天天的,就知道挖社会主义的墙角、薅社会主义的羊毛,该!” 一边的李珊珊倒是文化高点。 她经常听收音机,对于‘投机倒把’几个字,理解得比这几人深。 李春华的话落下,她摇摇头:“现在政府不抓投机倒把了,我觉得应该不是这事。” “不是?” 李春华一脸懵。 李珊珊点点头:“应该不是。” 刘秀花眨眨眼看向李珊珊:“珊珊,你文化高,那你说说会是什么事?”“对了!我想起一件事了!” “今天上午他们回来的时候,大包小包的,那东西可多了。” “我看他们两人搬东西,都搬了十来分钟。” “你说,那些东西会不会是她偷的?” 啥? 刘秀花的话一落,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她…… 她脸皮抽抽:“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说错了吗?” 李春华朝刘秀花翻了个白眼:“秀花嫂子,这个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要说那姓徐的当小偷,我相信。” “但你刚才说她与陆营长一起回来,还一起搬东西,那就不可能了。” “谁都有可能偷东西,但陆营长能偷东西吗?你动动脑子吧!” 有道理,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 不! 刘秀花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顿时她又叫了起来! “肯定是陆营长并不知道,那东西是她一个人偷来的。” “你们知道,那个女人长得跟妖精似的,陆营长早被她迷得三魂丢了七魄。” “现在的陆营长啊,肯定是什么都信她!” 真的这样? 大家觉得有可能,又不太可能。 那陆寒洲谁啊? 全国陆军兵种比武的综合冠军啊,他有这么好糊弄吗? 不过,这一会大家都希望他是一个这么好糊弄的人。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徐子矜与陆寒洲相携而来。 她一条直筒小喇叭黑色呢子长裤,一双中跟皮棉鞋,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一件鹅黄的呢大衣。 黑色让人显得稳重,修长。 鹅黄让人显得青春靓丽。 高高扎起的马尾巴,随着走动有规律地左右摆动。 整个人给人一种气质甜美、青春洋溢的感觉。 ——妥妥的大美人! 众人看呆了。 “你看她这副神气的样子,真以为自己是公主,一会有她哭的!” 李春华与徐子矜同年,相貌并不差。 但此时,她如果与肤白貌美,一身时尚的徐子矜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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