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息,那个男人今晚就回来了,她有种冲动现在就过去,可看着窗外如墨的夜色,还是放弃了。 次日,阮眠早早起床,连早餐都没吃就跑到老屋,老人正在树下喂鸟,看到她也不意外,“放假了?” “嗯。” 两人也很久没见了,聊了好一会儿,老人见她眼神不自觉总往主屋飘,心底明镜儿似的,“书房的灯亮了大半夜,这会儿他估计还在那儿。” 阮眠冷不防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脸上飞红,眉眼间都是在长辈前才会露出的小女儿情态,“那我先进去了。” 齐俨确实在书房,正和人讲着电话,一转身就看到小姑娘站在门口,略皱的眉心倏然松开,微抬下巴示意她先坐。 助理在那边说,“应氏实业前期膨胀得太厉害,又接了不少大单,内部消化不了,目前……” “他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 那边,阮眠正和姜楚聊微信,旁边的沙发微微一陷,她转过头,绽开笑颜,“打完电话了?” 男人没说话,握着她的手,径自低头吻了下来。 先是浅浅地磨,从唇角吻到唇心,并不深入,然而这才是最折磨人的,阮眠微微张着嘴喘息,他的舌便长驱直入,极尽所能地翻搅、勾缠…… 她很快浑身酥软。 以为快要结束了,没想到他又勾起她柔软的小舌带到自己嘴里,她睁大双眼,只觉得心跳得快要死去。 原来深吻不仅可以这样,还可以那样,甚至还可以…… 一吻终了。 两人靠在彼此肩头上低低喘息,风从窗外吹进来,搅动着一室的旖旎。 许久后。 阮眠脸红红地轻戳了一下他胸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男人的气息还在她脖颈处,又热又痒的,“嗯。” “你……”她深吸一口气,“为什么每次……的时候都喜欢捏我的……耳朵啊?” 那是她身上很敏感的地方,好几次吻到意乱情迷时,总能感觉他缓缓捏着那处,每到结束耳朵总烫得要命,难道这是他的特殊癖好? 没听到回应,疑惑抬头,看到那清隽的俊颜近在咫尺,呼吸又是一滞。 哎,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呢? 齐俨低笑出声,又轻捏了一下她红通通的耳朵,“暂时还不能碰别的更软的地方。” 别的比耳朵更软的地方?阮眠反应很快,那不是—— 他还想逗逗她,这时,门外传来老人的声音,“苏蘅音小姐和常医生过来了。” 第四十二章 齐俨还想逗逗她,这时,门外传来老人的声音,“苏蘅音小姐和常医生过来了。” 他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瞬间僵了一下,再看看她微微发白的脸色,顿时有些明白过来了,大概是常宁或高远在她耳边提过“苏蘅音”这个名字,所以她才这般敏感。 阮眠侧头避开他的视线,“你下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肩上忽然有一阵暖意覆上来,他的大手握着她的肩带她起身,“我们一起下去WiseMedia今晚开荤,首长有点猛。” “一起?” “对,一起。”这是让她真正安心的唯一方式。 楼下客厅,苏蘅音和常宁面对面坐着,听到脚步声,她笑意盈盈地看过去,精致的妆容都无法掩饰脸上的那抹震惊,她的眼睛瞪得那么大,眼角似乎都快要被撑裂开来。 阮眠走在男人旁边,轻易就能感觉到那一道带着不那么善意的视线像沉重的枷锁般锁在自己身上,她也抬起眼,眼前这个女人还是和印象中那般,长发用玉带挽了个髻,露出一截优美的脖子,上面戴着一条银链,底下缀着一颗心形的蓝宝石,虽然只是简单的搭配,可娴静优雅的气质尽显。 苏蘅音在身后把指甲掐进手心,才能用稍微冷静的目光去打量那个男人旁边的女孩子,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模样,身段还是那种少女的玲珑,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就算以自己挑剔的眼光看,她的长相也能打90分以上,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清澈干净,仿佛从内向外透着盈盈之光。 原来,原来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 常宁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暗叫不妙,真是的,早不来迟不来,怎么就撞上了这个时候过来? 他“哎呦”一声,“齐,你这待客也太不周到了,我都坐好一会儿了,连杯水都没得喝。” 他也只是为了打破尴尬气氛,平时过来这里哪把自己当客人过,都当到了家里一样自在,想吃点、喝点什么都是自己去弄。 “眠眠,去倒两杯水。” “……喔,好。” 苏蘅音一听亲昵的“眠眠”两个字,脸上血色一下褪了个一干二净,这句话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哪个是客人,哪个才是自己人,之前心底还怀着的一丝侥幸也烟消云散……做工精致的裙子已经被她抓出深深的褶皱,她努力稳住身子,扯唇笑了笑,“我不喝水,麻烦帮我泡杯咖啡。” 齐俨脸色微沉。 常宁赶紧打圆场,“我比较清楚你的口味,还是我去泡吧。” 说着和阮眠一起进了厨房。 “就是她?”苏蘅音的眼眶已经开始红了。 所幸,她没有虚长年岁,不会像十年前那样不管不顾地追问他,“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 可为什么偏偏是那样一个小姑娘? 到底心有不甘。 人生中最好的十年,她都用来等他,甚至还怀着奢望,只要他的身边没有出现别的女人,自己就还有机会,可有谁能想到…… 厨房里,常宁见阮眠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视线还不住地往客厅飘,心里哪里还有不清楚的,“是不是很好奇他们的过去?” 他冷不防出声,阮眠的手一颤,不小心把水倒了出来,又连忙抽了几张纸巾去擦。 阮眠以前看过一段苏蘅音的访谈,她在里面一点都不避讳地谈及自己的意中人是个风险投资家,还说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给他,现在看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们以前是……恋人吗?” 常宁正捧着杯子喝水,闻言差点没被呛死,背过身去咳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画画的人想象力都这么丰富?” “什么意思?” “他们没成过,”常宁坦言道,从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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