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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细衡量过,她不会输得一败涂地。 跟赵枫结婚的好处,她很清楚,人活着做出的很多选择,都是赌一个未知的未来。 跟赵枫结婚,值得赌。 也可能,她就是自私,想自己多一点儿吧…… 两人都安静下来。 赵枫去放了水,囫囵个出厕所,没掉坑。 他仍然搭在庄兰身上,快到大杂院儿,才低声道:“你小时候在家,是不是吃不到好东西,明天小鸡儿炖蘑菇,多吃点儿。” 庄兰怔怔地看向赵枫。 赵枫理直气壮,“我们老赵家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先巴结我吧。” 于是,之后的两天,庄兰在和弟弟同一张饭桌上,吃到了所有菜的精华,单独一碗的鸡蛋羹,小鸡儿的鸡腿,第二块儿红烧肉,肉馅儿饺子,一把糖块儿…… 等到两人要返程的时候,赵枫煞有介事地宣扬了一番嫁妆数额,大夸特夸未来老丈人和老丈母娘。 大杂院儿知道庄家竟然给庄兰一百五十块嫁妆,全都惊了。 “给谁?给庄兰?” “老庄家人脑子嗑坏了吗?” “这是为了抓住这门亲下血本儿呢?” “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而庄家夫妻看着安静下来的家,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哪儿不对劲儿呢? 作者有话说: 修改了一些,添了一些情节,买过的不用买了,刷新一下 第215章 “小枫, 你这么做,不太好。” 省城,轴承厂招待所里,赵棉听完赵枫的做法, 温和地表示她的不赞同:“我们希望你们即将缔结的婚姻受到最好的祝福, 如果不完美, 最起码不要掩饰太平的水面下藏着暗流。” “小兰是你想要明媒正娶的姑娘, 不是吗?” 赵枫着急,“我当然想好好娶庄兰, 但是姐, 你没看见她父母对她的态度, 我实在气不过……” 赵棉微微蹙眉, “不要在小兰面前贬低她的父母,小兰很清楚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但你要成为她最亲近的人,你口中说出来的话, 做的事, 很容易会给她带来二次伤害。” 庄兰本来安静地坐在椅子上,闻言赶紧道:“我知道赵枫是为我好,我没那么脆弱……” 赵棉轻轻摇了摇头,“不管赵枫的本意是什么,不管你是不是脆弱,这个行为本身就是不好的。” 他们离开庄家的时候, 赵枫还很得意他为庄兰出了气, 可大姐却不认可他的行为…… 赵枫有些委屈。 庄兰想解释:“姐……” 赵棉对着她时, 嘴角微微上扬, 看着她, 眼神如同一汪水。 庄兰说不下去了。 赵棉本身并没有不容人解释的态度传递出来,可她太美好,好像在这样的赵棉面前,怎么说都是狡辩。 庄兰跟赵棉接触的时间太少,每一次直面都是温柔暴击,完全没有抵抗力。 赵枫不一样,赵枫姐控,可他控习惯了,当弟弟还是有小脾气的。 他怕伤赵棉的心,不能跟赵棉争吵,等赵棉走了,才对庄兰嘟嘟囔囔道:“我姐就是太善良了,这么善良,肯定容易被欺负。” 庄兰赞同地点头。 “我二姐肯定能理解咱们,她脑子灵活,而且她不是一直说,为了达成目的,用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不影响什么吗?” 赵柯说过是说过…… 庄兰迟疑几秒,点头。 但有人不赞同,他们就不可避免地怀疑自己,真的没问题吗? 两天后,两人回到双山公社,第一时间去公社办公室找赵柯。 赵枫调整措辞,没再当着庄兰的面儿说庄家夫妻的不好,带着几分炫耀的意味,跟二姐赵柯讲了一遍他和庄兰在庄家发生的事儿,然后期待地看着赵柯,等着表扬。 期间,赵柯一直没打断他,他说完,也没出声儿。 男人不管多大,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自尊心格外强。 他认为他做得很好,期待姐姐们的表扬,但一个两个,似乎都不是这样。 这跟赵枫的设想有差别,他明亮的神情一点点收起来,抿着嘴,倔强地与她对视。 庄兰也不由地露出忐忑之色。 赵柯好笑,“这么紧张做什么?心虚吗?” 赵枫不承认心虚,“我以为你跟大姐一样,也觉得我做得不对……” 赵柯挑眉,“姐说什么了?” 赵枫复述了一遍,然后说道:“不是什么人都能讲道义的,姐人好,就对谁都好,要吃亏的。” “人不是事事都要争个亏赚的,当然,你想要维护小兰这个出发点,绝对是好的。” 出发点好,那是什么有问题? 赵棉的善良是有边界的,她不是毫无底线的容忍。 赵枫的维护方式,庄兰可能很感动,可赵柯和赵棉作为女同志,站在庄兰的立场上看赵枫的行为,会有些不适。 主要是既视感太强了,不过赵枫肯定不是那种人,不会贪那点钱。 赵柯以前做事偶尔也会用些非常手段,以恶制恶有些时候,确实是一个快捷有效的办法。 但那是以前,人随着身份和经历的转变,会自主或不由自主地发生思想上的转变。 赵柯并不想斥责赵枫,也不想打击赵枫的真心,她就很认真地说:“赵枫,你不是个普通的男同志,你是个军人。” 赵柯也没落下庄兰,看向她,“你努力地摆脱家庭和世俗的枷锁,是进步青年,是很多同志的老师和榜样。” 两人露出几分惴惴的神情。 “你们连吃带拿,吵架骂仗,这都是小节,现在呢,你们是要骗钱吗?” 一句话,粉碎了所有美好的外衣,一针见血地揭露本质。 赵枫和庄兰羞愤地无地自容,可仍然有不能消除的委屈,难道要放任别人贴着吸血吗?难道只能忍受欺负吗? 赵柯看出来,笑着问:“是不是觉得我变得没意思了?” 她的衣服更规整更干净,头发也一丝不苟,发丝不再那么肆意自由。 这不是因为她受到了束缚,相反,她的灵魂更浑厚了。 不同的社会身份,承担不同的社会责任。 而有些职业不同一般,它们就是有更高的使命和责任,要能够让社员们信任,必须得展现出足够值得信任的精神面貌。 不是绝对的强制,更多是靠严格的自律和他律。 说起来似乎很严肃很辛苦,可能有些人会觉得不公平,违背人之常情,所以也会有个别同志背离信仰。 赵柯坐在曾经段书记坐了很多年的椅子上,双手微微交叠,搭在桌子上,态度端正,“不管我的私心是什么,我选择坐在这儿,就得严格约束自身,饱含对国家和社员们的热爱,维护公理和秩序。” 信仰有力量,能带来正向的指引和洗濯。 树不修理不直溜,赵柯的语气丝毫不咄咄逼人,“你们都是好同志,我希望你们都有更光明的前程,基石就要稳。” 庄兰羞愧,“对不起,赵主任……” 赵枫也蔫头耷脑。 “不要跟我道歉,你们没有对不起我,我也不是批评打压你们。” 赵柯看着庄兰,真诚道:“如果我扫兴了,别介意,家庭问题确实没法按照绝对的是非对错来评判,你们其实已经做得很好,只是看着你们这么优秀,就忍不住对你们有更多的期待。” 就像小孩儿考了九十五分,兴冲冲地来求表扬,家长直接一句“你为什么没考一百分”,确实很扫兴很失落。 但赵柯说到这里,两个人心头没多少阴霾,就是兴头没了。 赵柯私底下当然也不会一直端着,点完人,语气一变,对赵枫嫌弃道:“嫁妆走过场,婚后再反口,你不怕庄兰父母骂你骗婚吗?咱家到时候脸往哪搁?” 赵枫小声顶嘴:“你不是说你的面子不重要吗?” “但我没说我不会嫌弃你丢人啊。” 姐弟俩一拌嘴,最后一点点不愉快也跟着消弭。 “刚刚还说呢,我们优秀,有期待。” 赵枫学她说话的语气,还转头让庄兰给她作证。 庄兰干笑。 赵柯故意没好气道:“少在那儿挑字眼儿,你俩都门口站着去,好好想想问题,别在这儿打扰我工作。” 赵枫和庄兰排排站在赵柯办公室门口,罚站。 赵枫小声提议:“要不然你说我我说你?” 庄兰点头,低声说:“我们做的事情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我们想得不够深入,而且咱俩是对象,本来就有互相督促的责任,我没做好……” “停!”赵枫俩手做了个打住的动作,“不是说对方吗?你怎么还检讨起来了?这事儿主要责任在我,我是男人……” 庄兰不满,“责任的大小还分男同志女同志吗?赵枫,你这样的思想觉悟,不应该。” 有些东西,根植在多年潜移默化的影响和成长教育的经历中,时不时还会冒出来。 赵枫举起手,“我反省,我保证。” 办公室里,赵柯的声音忽然传出来,“分开站着,别说小话。” 俩人赶紧停止说话,分开在门一左一右,贴墙站得笔直。 程干事拿着文件过来,瞧见当门神的俩人,笑呵呵地打招呼:“在这儿凉快儿呢。” 赵枫和庄兰尴尬:“……” 大冬天的,凉快儿啥,他人也太坏了。 程干事笑得欢,“你们忙着,我进去了。” 赵枫和庄兰目不转睛,不看他。 办公室门没关,俩人能清楚地听见里面的说话声,不由地悄悄看向里面。 程干事年纪比赵柯大,在公社的资历比赵柯老,可他们好像直接跨过了对赵柯的不信任,直接进入到了新的工作组合中。 她真的是公社书记了…… 庄兰和赵枫对她过去的印象彻底刷新,崇拜油然而生。 怎么能这么快调整位置和心态,进入状态呢? 许久之后,俩人对视,他们确实还有很多不足,还要继续进步。 程干事汇报完工作,出去后没多久,赵柯重新叫两人进来。 这一次,赵枫的神色谦虚内敛了不少,庄兰也面容沉静。 赵柯问:“想出什么了?” 赵枫和庄兰对视后,俩人一人一句地做起思想汇报。 还挺默契的。 赵柯看俩人一本正经的样子,皮下兴味盎然,皮上严肃认真。 等他们说完,赵柯不做评价,直接问庄兰她父母的联系方式。 随后,赵柯拨通了庄家巷子口供销社的电话,直接提庄兰父母的名字,“麻烦转告……” 另一头,赶巧庄父庄母下班走过,供销社的服务员立马喊他们接电话。 赵柯听见,便止了话。 庄父庄母疑惑地走近供销社,庄父接过电话,“喂”了一声,庄母头跟着靠近电话筒听。 片刻后,话筒里传出一道冷静、疏离的女声:“二位好,我是赵枫的二姐,赵柯……” 一句自我介绍,庄父庄母全都睁大了眼睛。 或许是知道赵柯是名人,是公社书记,又或者是脑子里已经留下了“赵柯不好惹”的印象,似乎有一股压迫感隔着电话,仍然扑面而来。 俩人不受控制地露出几分诚惶诚恐,“你……您说,您说……” 赵柯客气道:“关于赵枫和庄兰的婚事,赵枫去拜访,可能传达得不够清楚,方便的话,约个下班时间打电话可以吗?我们全家想跟未来亲家正式认识,并且谈一谈。” 庄父立马答应:“行行行,我们都行,看赵同志您方便。” 双山公社,办公室里,赵柯没有纠正他们过于尊敬的称呼,也不刻意热情亲昵,干脆利落道:“那就后天,这个时间,我会再打电话过来。” 庄父庄母答应后,赵柯礼貌道别,挂断电话,抬眼时,眉眼间带着些许威压,“两年未见,庄兰衣锦还乡,一个照面,就该让邻里父母意识到,物是人非了。” “你们把他们看得太重了。” 赵枫和庄兰面面相觑。 她只是一通电话,就牵着庄父和庄母走,而他们,装腔作势、狐假虎威地不上不下,搞了这么一出,反倒麻烦。 后天,余秀兰和刘三妮儿以及余家的两个舅舅舅妈都来到公社,赵建国下班也转过来。 赵家给予庄兰最大的尊重。 他们谈私事,还是赵柯这个公社书记相关的私事,去别的地方打电话实在不方便,但也不能上班时间公器私用,所以赵柯挑了下班时间,又提前压了几块钱在会计那儿。 电话接通后,谈话依旧是赵柯主导。 庄家那头三口人,赵柯家这头人多,赵柯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引导大家介绍。 她说到谁,谁就吱声叫人,整个过程完全不乱,甚至都没有话压话的情况。 不过相比较赵家人的自在,庄家三口人声音明显强自镇定。 赵柯没寒暄,两方人彼此认识后,就直接进入主题:“我们全家都很喜欢庄兰,非常乐意她成为我们新的家人,我们会尽可能地给庄兰我们能力范围内最好的,不过……” 庄家人注意到她停顿,立即道:“赵同志,您说。” 赵柯看一眼赵枫和庄兰,随即道:“我们两家都是根正苗红的工农兵无产家庭,思想觉悟要高,结亲是结成革|命伙伴,也是战友,以后他们要共同进步,更好地建设国家,婚礼和彩礼钱,一定要有,但搞奢靡攀比的坏风气是绝对不允许的。” 庄家夫妻讷讷地应声,“诶,是、是是……” 赵柯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地讲:“我们家出五十块的彩礼钱,我大姐给庄兰置办结婚的衣服,我个人额外给庄兰五十块钱,用于他们两个小家以后的生活开销,按照我们公社的条件,这个标准不低了。” 她说话间,那头有些窸窣嘈杂。 赵柯猜测,可能还有别人,但她没问。 那头确实有别人,庄家夫妻接到赵柯电话这事儿,供销社就传出去了,好几个邻居借着买东西,在小小的供销社转悠。 虽然三百变一百,但一百块钱的彩礼,何止在乡下不低,在市里都相当高了。 邻居们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羡慕地看着庄家夫妻。 “我们不要求嫁妆,但我相信,作为父母,女儿出嫁,该有的体面,两位肯定也不会吝啬。”赵柯以退为进,“之前的钱,我问过庄兰的意见,如果因此影响到父母的基本生活,她心里不安,我们家也不能心安理得,所以她会邮寄回去。” 庄兰应声:“是。” 另一头,庄父庄母当着邻居们的面儿,进退不得。 都知道他们给了嫁妆,现在他们哪好收回来,可是赵柯现在说可以退,他们要是不退,以后还怎么借口要回来? 庄父庄母笑不出。 庄毅根本不敢出声,只一个劲儿地揪父母的衣角,钱!那是他们家的钱! 电话里,赵柯疑惑的声音响起:“喂?” 庄父笑容勉强,“不用退,不用退,我们去不了,庄兰就用这钱置办嫁妆吧。现在不影响什么,以后有什么困难,都是一家人,两个孩子也不会眼瞅着。” “老话说,救急不救穷,你们真有急,庄兰和赵枫不会坐视不管。” 有些话别人不好说,需要一个地位高有话语权的人说。 亲缘不好断,但赵柯可以直接给他们划下道,而且是庄兰和赵枫管,不连到赵家其他人。 庄父庄母:“……” 果然不好惹。 最后,赵柯把名义上的彩礼钱降下去,嫁妆钱也光明正大地留下来。 而赵枫答应的三百块彩礼,并没有真的反悔,只是赵棉和赵枫都要结婚,赵家手里紧,额外那两百块,就暂时写了张欠条,改成私下给庄兰。 这件事儿过去,就是婚事了。 按照当地习俗,弟弟不好在姐姐之前办婚礼,之后宜嫁娶的好日子,赵枫又来不及,最后俩人商量,他们年纪也不大,先不办婚礼,选个好日子在赵枫回部队前领结婚证,等赵棉回来,简单摆个酒,正式改口,庄兰可以名正言顺地住进赵家准备的新房。 几天后,赵棉打电话回来,她和方家人买好票,定下回赵村儿大队的时间,不日将归。 赵棉的婚礼进入倒计时。 第216章 (捉虫) 赵棉的婚礼就在赵村儿大队办。 村子里人多, 谁都能帮把手,赵枫回去,也能帮忙。 赵柯基本都待在公社里,没工夫回去插一脚。 公社除了轴承厂有宿舍, 基本都是自建平房, 连公社干部都没有单位房。 赵柯原本打算暂时住在赵村儿大队的宿舍, 但是身份变了, 对外多少要注意一些形象,跟社员们住在一起, 影响她不拘小节。 而且离开工作单位还得端着, 太累了, 当然要怎么自在怎么来。 所以赵柯就想临时租一个房子。 这个时期, 一般很少有人租房子,还是段书记知道后主动说起他家的空房子。他们原本不想要钱,让她随便住,省得屋子空久了糟践。 赵柯坚持要租, 最后商量, 拿了两个母鸡十斤米,这才搬了过去。 现在农闲,又快要过年了,公社的事务比春夏秋的时候少,不过赵柯喜欢提前准备,免得临到跟前手忙脚乱。 去年双山公社丰收, 财政比前年富裕不少。 段书记刚秋收完还想再给合作社添几辆农机, 不过贷款还上之后, 剩下的钱不多, 公社开会发现确定买不起, 就暂时放弃了。 赵柯上任之后,和吴主任研究了去年的耕收情况,现有的机器只能完成现有的耕地,如果天好,顺利,天不好,就像去年那样儿没日没夜地抢收。 如果要添置农机,打算是优先添一辆收割机,但之前那辆收割机,还欠着钱呢。 总结下来,什么都缺,依然没钱。 进步也是有的,今年种地不用贷款,等到猪交上去,卖猪的钱继续养猪,赚到钱投入到建设中,雪球滚起来,双山公社会越来越好。 没钱扩大生产,但已经开出来的耕地,还能开发利用。 哪一块儿地更适合种什么作物,还是可以继续深度挖掘的。 赵柯趁着赵棉还没到,而且交接完,她还没以新的身份出去,便提出年前下乡走访慰问,实地走一走看一看。 赵棉婚礼倒数第九天,赵柯和程干事去他们走访慰问的第一站——暖棚。 暖棚离公社不远,两人骑自行车去。 一马平川、漫天遍野的白,白得反光,白得晃眼。树上厚厚的雪挂压得树枝耷拉膀,树下大雪壳子堆半人高,而路上的雪因为不断不断地行走,有车辙印的地方压实,跟冰一样,不用助跑都能打出溜滑。 自行车轱辘从上面滚过,时不时就要打滑。 棉裤棉衣厚的腿不好回弯儿,军大衣也重,都给骑自行车这个动作增加了负担。 程干事骑在她后面,紧张地盯着,“赵书记,路滑,小心点儿。” 话刚说完,赵柯的自行车轱辘一歪,栽倒。 程干事一急,赶忙要停下来,一只脚刚下来,就打了滑,重重摔在地上,自行车也砸他腿上。 他这一摔,声势挺大。 赵柯先问:“程干事,没事儿吧?” 程干事:“没事儿。” 赵柯这才笑起来,“也是,穿这么多,到地上不得弹一下。” 程干事无奈,“咋这么滑……” 站又站不起来,站起来又打滑,姿势相当狼狈。 赵柯先站好,伸手要扶他。 程干事摆手,“别,别扶我,再给你带倒了。” 赵柯便推着自行车,站到一边儿。 程干事摔倒的时候,自行车刮到道边儿雪,脚底下沾雪,才打滑。 他好不容易起来,身上出来一身汗,庆幸:“幸好没人看见。” 赵柯没应声,只露出眼睛那一条缝,依然能看出憋笑。 程干事一抬头,“……” 一男一女俩学生站在前面路口,双方对视,都有些尴尬。 程干事无语,“我咋还是个乌鸦嘴?” “哈哈哈哈……” 赵柯大笑,爽朗的笑声荡远。 对本地人来说,雪地上没脚滑过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每个人从小到大怎么也得摔个五六七八……次。 见着就不能躲,两个学生迎过来。 赵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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