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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不给我留脸。” 东婶儿愤怒极了,“老牛还能歇一会儿呢,我喝个水他过来对我吆五喝六的,他是个啥东西!许正义当副队长的时候,都不敢对我这样儿!” 田桂枝也是吐沫横飞,满口不满,“今天他嫌我盖籽儿盖得慢,刺棱我好几句,当个副队长鼻孔不知道朝哪儿了!” 她们俩一人儿一个板凳,靠个门边儿坐,你一句我一句,逮着许诚一通输出抱怨。 饭点儿,余秀兰碗端在手里,因为跟俩人说话,一口饭好半天送不进嘴里去。 赵柯光听俩人说来着,不耽误吃饭,等俩人说话开始有停顿了,才放下碗,对余秀兰轻声细语道:“妈,你赶紧吃饭,一会儿凉了。” 余秀兰眼神怪异地瞥她一眼,缓慢动筷。 赵柯这才转向两人,好脾气地问:“东婶儿,田嫂子,那你们给我个实话,是不是真的在偷懒?” 俩人异口同声:“谁偷懒?没有!” 回答的太快了。 赵柯又问了一遍:“真没有?” 东婶儿不承认,倒打一耙,“你这丫头咋回事儿?刨根问底儿的,不相信我们是咋滴?” 田桂枝理直气壮,“那咋以前没人说俺们偷懒,他许诚一上去,我们就偷懒了?我看他就是针对我!” 赵柯实话实说,“以前那是我们看见没吱声,你们还以为自个儿藏挺好啊?” 俩人一滞。 东婶儿讪讪,“你看你说啥呢,谁藏了?” 田桂枝眼神飘来飘去。 余秀兰吃着饭,没忍住又开口:“你看你俩心虚那出儿……” 集体劳动,勤快不勤快都是一天,拿的工分差不多少,有不少人磨蹭偷懒儿。 他都不勤快,我可劲儿干,我就是缺心眼儿,吃亏的一个。 不少人有这种心态,一个比着一个,传染更广,劳动效率就会降低。 这种情况,逼迫也没有多大效果,谁也不能成天盯着某个人干活儿。 赵村儿大队去年一年,活儿安排得密,整体状态是上扬的,社员们稍微有点儿偷懒,大队权当他们是放风,并不太计较。 真要说起来,大队没借着上厕所、喝水的功夫偷偷懒的社员,少。 反正都被发现了,东婶儿心虚完,气儿又足起来,“那别人都不说啥,就他爱呛呛,好歹我们也是长辈,就不知道客气点儿。” 赵柯道:“东婶儿,你们可是赚工分的,劳动中讲长幼,有点儿不讲道理了,行为上确实是怠工,许副队长顶多就是跟你们说得时候没掌握好方式方法。” 东婶儿不爽快,“你也想劈头盖脸教训我们几句呗?教训!教训啊。” 赵柯累一天,还保持着稳定的情绪,没有任何不耐烦,“东婶儿,咱得就事论事,不能带着情绪啊。每个干部的风格不同,许副队长态度上不够好,你们跟我说,我可以跟大队长反应,大队长会了解清楚情况决定是否作出批评,但你们有不对的地方,也不能理所当然,是不是?” 东婶儿鼻子“哼”出一声。 赵柯耐着性子叫她:“东婶儿~” 田桂枝插话,“大队长能教训他?总这样不客气,我们没脸了,上不了工。” 赵柯委婉道:“不是教训,是帮助基层干部提升工作能力。” “屁的工作能力,光耍嘴皮子,一点儿真把式没有。”东婶儿口气贼冲,“我就不信我们都不干了,许诚他一个人能把春耕的活儿整明白了!” 余秀兰不由地住筷,紧张地看向赵柯,不会骂人吧? 赵柯没骂人,她只是顿了两秒,依旧春风一般和煦地说:“东婶儿,话收回去,别闹。” 余秀兰:“……” 笑得好脏。 话说出去了,哪能收回去? 可东婶儿看着赵柯那表情,浑身毛楞,咋都说不出气话了,干巴巴地解释:“我太急了……” 赵柯露出“这就对了”的眼神,“春耕多重要的事儿,关系大家伙儿秋收分红呢,犯不着为了一点儿小矛盾,得罪大队其他社员,得不偿失。” “况且意见箱也不是摆设,咱们大队有问题几乎都及时处理,这个事情,我已经给你们承诺了,不会不理会,你们劳动的时候,也注意点儿,这件事儿就先心平气和地放下,别影响正事儿,行吧?” 东婶儿和田桂枝气不顺,大队会管,其实撒撒气儿就好了,也不敢真的撂挑子。 而且俩人看着赵柯这死德性,不知道为啥,心里头怪怪的,一副给赵柯面子的模样,“行吧,暂时就翻篇儿了,但许诚要是还那样儿,我们指定不干。” “大队长有数。” 俩人说完话,不坐了,起身要走。 赵柯送她们出去,再回到厨房,脸上依旧带着点儿笑意。 她那笑好像焊在脸上似的,余秀兰咋看咋假,表情像是吃了啥脏东西一样一言难尽,“你这段时间咋回事儿,怎么这么奇怪?” “我哪里奇怪?” 明明看着随时要火山爆发,偏偏还笑那个死出儿,还不奇怪? 余秀兰嫌弃,“你又整什么景呢?” 赵柯卸下笑,懒散地靠在桌上,坐得歪七扭八,“我这不寻思着,磨一磨我的性子吗?” 她前段时间是有点儿膨胀的苗头,还没做出什么了不起的成绩呢,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那可不行。 前进路上的绊脚石一个赛一个的高,既然意识到了,当然得及时扼制。 赵柯最近在尝试让自己沉淀下来,尽量不被情绪左右,有什么事情,别突突突地开炮,憋一憋,理智客观地分析分析,再作出应对,这样不至于头脑发热。 但是吧,泼猴头上戴紧箍咒,好歹有外力控制,她是自己控制自己,而且也没有人要求,没人督促,这个初始阶段,有点儿类似于戒断反应。 什么都不忌的时候,没啥特殊感觉,也没那么在意;特意克制了,逆反劲儿直接从生理上涌上来,整个人都焦躁了。 赵柯平时情绪算稳定,现在一憋,人都要憋变态了。 不过她自认为外在表现几近完美,“没事儿,不用管我,等我养成习惯,就不难受了。” 余秀兰都替她憋得慌,“你就是吃饱了撑的。” 赵柯耸耸肩,“我回屋忙去了,还得准备考核题呢。” 余秀兰瞥她一眼,又瞥一眼,没好气:“没憋好屁,看你能憋到啥时候……” 第二天一早,干活之前,赵柯在大队部见到赵新山,便提了一句有社员来找她提意见。 赵新山无奈地抽起烟,“也有男社员来找我……” 他现在越发深刻地认识到,赵柯天生就是当干部的材料,虽然她一开始当上妇女主任的时候得过且过的,可该她的责任都干得好好的,说话也不得罪人,等她上心想要好好干的时候,那是一点儿不含糊。 许诚呢,大赵柯将近十岁…… 赵新山吐出一口烟,“我说说他,要给年轻的同志改正进步的机会。” 赵柯……点头。 赵新山有吐出一口烟,看向赵柯,道:“昨天,方知青来找我了。” 赵柯眉头一动,问:“有什么事儿吗?” 赵新山道:“她说养猪培训的竞争不公平,你这样是排外,歧视知青。” 赵柯心里默默数了三个数,才语气平缓地说:“什么叫公平?规则的存在本身就意味着约束。只有咱们大队设置条件吗?工农兵大学要求二十五岁以下,学员未婚,赵枫他们入伍选拔更严格,难道也是歧视条件之外的人吗?” 赵新山当然不反对赵柯那天说的条件,只是知青找到他那儿,不能不处理,“这事儿,你跟她说说吧,看看怎么妥善地处理。” 赵柯心里默数了五个数,缓缓答应:“好。” “忙去吧。” 赵柯出去,正好碰见许诚,礼貌地打招呼:“许哥。” 许诚极细微地点了下头,算是回应了。 赵柯:“……” 啧。 办公室里,赵新山两根手指夹着烟头,点了点对面的凳子,叫许诚坐下。 许诚在他面前,还有点儿谦逊,老实地坐下,“大队长,有什么工作上的指示吗?” 赵新山抽了最后一大口,按灭烟头,道:“许诚啊,我跟你爹一块儿工作了十来年,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和你爹对你都有很大的期望,你是知道的吧?” 他明明对赵柯更重视,什么事情都交给赵柯…… 许诚心里这么想,面上懂事地说;“是,我知道您和我爹还有整个大队都对我寄予厚望,所以我自从当上副队长,一刻也不敢放松,十分严格地对待工作和责任。” 赵新山赞许地点头,“认真对待工作,是非常正确的。” 许诚控制不住得意,“谢谢您的认同……” “先别谢……”赵新山摆摆手,“工作态度高度认真,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这几天,有不少社员告到大队来,对你不满,你也得稍微检讨一下,你跟社员们沟通的时候,是不是言语上不够委婉?” 许诚脸色微变,眼皮垂下,遮住眼中的不满。 什么“社员告到大队”,是赵柯怕他威胁到她,跟赵新山告状了吧? 他们是亲戚,肯定是一个鼻孔出气。 赵新山还在指点他:“队委会的工作,要接触整个大队的社员,更得讲究一些方法,否则如果太多社员们有意见,你这个试用期不好过……” 许诚眼一暗,愤愤:威胁他?凭什么! “许诚,你明白了吗?” 许诚抬头,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大队长,我会注意的。” 赵新山露出欣慰之色,“明白就好,去干活吧。” 许诚转身的一瞬间,脸上结冰,上工的时候,也一直冷着脸。 他没有再随便对社员们大小声,只是看谁都是一副欠他钱的样子。 之前被他说过的社员们见状,全都认为他挨训了,先前那点儿情绪便散了不少,没散的那部分,是因为许诚掉脸子,大家伙儿不爱受他那个气。 赵新山原以为他听进去了,得知许诚是这么反省的,忍不住摇头。 他顾念跟许正义这么多年的交情,到底没放任不管,私底下找到许正义,让他再好好跟许诚掰扯掰扯,别白瞎大队对他这份儿看重。 许正义压火,“我知道了,晚上回家,我点点他。” 中午,赵柯抽空去知青点找方静。 “方知青,大队长说,你对养猪培训的选拔条件有意见,是吗?” 方静的声音很低:“是,我觉得不公平。” 赵柯把她跟赵新山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大队选拖拉机手,也有条件,养猪培训的选拔条件不是针对知青或者方知青你个人,条件存在,也不代表不公平,是为了优化,尽量让合适的人到合适的位置上,希望方知青你能理解。” 她不能理解,不想理解,她只想达成目的。 方静低下头,“你歧视知青。” 赵柯讲道理:“以前赵村儿大队的知青在大队是什么处境,方知青不会不知道,这一年,知青们在赵村儿的生活改善了很多,大家一起进步,应该没什么值得诟病的吧?” 方静站在原地,“你不让我参加培训选拔,你针对我。” 赵柯在磨性子,不该笑的,但她实在觉得好笑又无语,“你觉得我有什么必要针对你?” 方静执拗道:“你不让我参加培训选拔。” “方知青不符合条件。” 方静杵在她面前,低着头,一声不吭,摆明了不认同。 “集体的利益高于个人,方知青,我明确告诉你,大队的决定符合集体的利益,问心无愧,规则就是规则,不会因为你个人的需求进行更改。” 方静激动地反驳:“规则是你一个人定的吧?凭什么不能改,凭什么我不能参加,不公平。” 赵柯反问:“方知青觉得怎么样是公平?必须得打破条件,让你参加培训,是公平?还是说直接把名额给你,才算是公平?” 方静固执己见,“就是不公平。” 赵柯:“……” 车轱辘话翻来覆去,魔怔了吗? 忍她十个数。 赵柯试图从另一个角度分析这件事儿。 她要求结婚证和保证协议,不公平在哪儿呢? 一方面,就像她先前说的,条条框框无处不在,别人都能设置各种条件来进行筛选,赵村儿大队为什么不可以?它确实符合集体利益。 另一方面,这种做法,某种程度上是不是真的有隐含的、她不自知的歧视存在? 赵柯仔细分析,没理清里面的逻辑。 反倒越来越混乱。 “……” 想太多,适得其反,更暴躁了。 于是赵柯换了个分析法儿,她问自己:如果再重新做一次选择,她还会提出这么个条件吗? 会。 赵柯一下子通了。 这么分析,多容易。 差点儿在前进的道路上给自己增加难度,真是吃饱了撑的…… 赵柯干脆道:“少跟我扯有的没的,不服憋着。” 方静瞪大眼睛,“你……”了半天,只能望着赵柯远去的轻松背影,气恨又毫无办法。 事实上,那些废话,赵柯想听,她才有机会说。 作者有话说: 有点儿卡,修得太晚了,抱歉。 第129章 “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你走,你走啊~” 晚上八点多,天已经全黑,白天农忙一整天, 连村里的狗都不叫了。 村东头一排豆秸垛, 都是附近这些人家的, 是非常隐蔽的地方。靠南的一个豆秸垛后面, 一个女人发着脾气,不轻不重地推搡着男人, 与其说是发火, 更像是闹小脾气。 阴影中, 男人霸道地一把搂住女人, 低声哄:“心肝儿,受什么委屈了?你打我骂我,别气着自个儿……我心疼。” 女人挣扎了两下,轻轻捶打他的胸口, 哭腔里带着柔媚, “你就知道欺负我~” 男人的大手抓住女人的拳头,带到嘴边,亲了一口,“我哪舍得欺负你,我对你好还来不及。” “你只是嘴上这么说,实际呢?”女人哽咽, “你说你能帮我的, 我才跟你那样, 可我现在连选拔的资格都没有…… 清白没了, 也没有名分, 我以后在这村里怎么过?我死了得了~” 男人道:“你咋能说这样的话,是要割我的肉挖我的心吗?” 女人没有回应。 男人紧紧抱住女人,“也不一定非得要这个名额,等我坐稳了,下一次工农兵大学有名额我肯定帮你拿到……” “那得到什么时候去?去年公社给赵村儿大队两个名额了,今年怎么可能还有?” “那哪能说得准,赵柯那么能折腾,兴许有呢……” 男人声音有些含糊,手在她身上不老实地摸。 厌烦透顶。 方静根本不想听这些敷衍的话,如果不是为了好处,她根本不会忍耐着他的动手动脚,吊着她看不上的乡下人,也不会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但许诚还有用,方静只能勾着他,使性子一样拉开他的手,掐着嗓子委屈:“你还想哄骗我到什么?我能等得了,我的肚子能等得了吗?” 许诚一僵,占便宜的手停住,视线向下,看向她的小腹。 他真沾到腥才没多久,“怎么可能这么快?” “怎么不可能?”方静哭啼啼的,“万一有了,你想让咱们的儿子和你乡下老婆生的儿子一样,以后只能在乡下翻土种地吗?要不是因为你这个人,我何必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你一点儿都不为我考虑吗?” 许诚也不是个傻的。 之前他和方静勾勾连连,送点儿东西,也只能占占便宜,不敢真强上。 赵村儿大队跟别的大队不一样而,万一女知青不管不顾地闹开,他指定完蛋。 他一开始答应帮方静想办法回城,就是为了哄她,只要不影响自己,轻飘飘地做点儿啥,方静就是真回城了,他也不亏,反正爽过了。 而方静的话,勾起了他其他的想头。 村里最近有些传言,许诚在家里听爹妈聊过,但方静人缘不好,不一定听说过。 只要他想,方静根本不可能甩脱他,如果他的儿子出生就是城里人,吃城里饭,肯定比丁巧巧生的儿子有出息。 到时候,城里一个媳妇儿,给他生养有本事的儿子,乡下一个媳妇儿,给他伺候爹妈…… 方静用调|情的力道推他,“好啊~你根本就是玩弄我,是不是?” 许诚重新抓住她比丁巧巧细嫩很多的手,边揉捏边故意道:“我要是帮你了,你一拍屁股走人,回城过你的好日子,再没有信儿,我怎么舍得?” 方静压根儿也没想回城就跟许诚彻底断开,吊着他,许诚也不能跟她进城,时不时还能从他这儿捞些好处,不是更好? 于是方静倚进他怀里,柔情蜜意地说:“我怎么离得开你~” 许诚霎时猴急,两个人衣服摩擦,倒在豆秸垛上,发出稀碎的声音。 忽地,两个人的动作戛然而止。 随即,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又渐渐走远了些。 两个人吓得一动不敢动。 好一会儿,许诚才缓缓松开方静,想要起来。 他们刚一动,又有细微的脚步声。 方静腿脚发软,又栽在许诚身上,发出些许响声。 两个人僵滞,心如擂鼓。 方静是真的害怕,搁在前几年他们这样儿,可是要挂破鞋游街的,这两年打得不那么凶了,被人发现,在这儿小地方,他们也得完。 许诚心也提到嗓子眼儿,竖起耳朵听,发现脚步声来来回回,不像是发现了他们,更像是在等什么人。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动弹,试探地张望。 天上没有月亮,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是个女人,看不清是谁。 这么晚了,跑到这种地方来,肯定是打野食。 到底是谁? 许诚和方静对视,好奇心驱使之下,两个人鬼鬼祟祟地从豆秸垛这一侧一点点儿地靠近。 他们不敢走太近,只向前了两个豆秸垛。 这个工夫,北边儿大步走来一个身影高大的人。 “你咋才来?” “赵芸芸,你一个姑娘老大晚上往出跑什么?” 方静捂嘴。 许诚也震惊地睁大眼睛。 竟然是他们——赵芸芸和陈三儿?! 他们一个大队长的女儿,一个不着家的二流子,竟然大半夜的幽会? 赵芸芸一点儿不认为她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听陈三儿的话,便一脚踢过去。 陈三儿极有预见性地跳起来,她没踢着。 “赵芸芸,我没跟你开玩笑。” 陈三儿很严肃,“好几次了,晚上不老老实实在家睡觉,往外跑啥?” 赵芸芸不高兴,“那你还来?又能耐你别来啊。” 陈三儿语气很冲,“我不来,黑灯瞎火的,你一个姑娘,出点儿啥事儿咋办?” 赵芸芸心里涌出一股窃喜,声音不由自主地娇了点儿,“你少教训我,不是你先在我家柴垛上放煮野鸭蛋吗?” 陈三儿有点儿磕巴,“那、那是我们架龙骨水车的时候,在河边儿捡的,傅知青还给赵主任家送去几个……” 赵芸芸一下子抓住他的尾巴,支棱起来,得意洋洋地问:“傅杭给赵柯送,你给我送干啥?” 为什么要给赵芸芸送呢? 陈三儿羞恼,“问啥问,赵芸芸,赶紧回家!” 赵芸芸胆大的很,根本不怕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戳陈三儿的胸口,“说啊,你为什么送给我?” 陈三儿后退一步。 胸口上她戳过的地方,麻酥酥的,泛着烫意。 赵芸芸又戳一下,“怎么不说?” 陈三儿退了两步,喝止她:“赵芸芸,你没完了!” 赵芸芸猛地逼近。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突然变得极其近,陈三儿惊得嘴里发出“嗬”地声音,一连后退几步。 赵芸芸笑得不行,“哈哈哈哈……” 陈三儿色厉内荏,“赵芸芸,我给你脸了是不?” 赵芸芸从兜里拿出一小铁盒药膏,扔向陈三儿,“呐,给你的。” 陈三儿手忙脚乱,铁盒在他手上蹦了两蹦,才稳稳地抓在手心,“这是什么?” 赵芸芸眼神乱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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