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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独属于个人的珍宝。 是冥冥之中,“十八岁”的热烈在治愈成长中遗忘的自己。 值得恭喜。 赵柯也确实对傅杭道了一声“恭喜”。 “谢谢。” 已经打算要认真生活的傅杭向赵柯借自行车,“我听说你家想要卖掉一辆自行车,我以后可能常用,或者,你们可以考虑卖给我吗?” 赵柯告知他会回去跟母亲商量,便与他道别。 傍晚,傅杭坐在书桌前,第一次拿起信纸,写下—— · 最近各家的自留地陆陆续续开始收获萝卜、土豆等作物,社员们全都在储备冬天的吃食,开荒的进度减慢。 赵柯有时候溜达过去,看着全村费劲忙碌许久才粗粗开出的百亩地,心里就有点儿犯嘀咕。 一个是效率太低,照这个速度,到上冻之前,根本不可能开出河边的地; 一个是人力紧缺,地开出来,明年春耕,能不能及时完成播种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赵柯不后悔送走一些人,那几个人就是在村子里,依旧杯水车薪。 缺人,但赵村儿大队目前的实力又无法吸纳太多的人。 归根到底,又是缺钱。 家里也要收土豆,余秀兰看着赵柯慢慢腾腾地走过来,没好气地说她:“你是街溜子吗?成天晃晃悠悠?” 赵柯放下锹,手搭在锹把上,“余秀兰同志,更正一下,这叫实地走访,深入调研。” 家里没有别人,无人替赵柯分担余秀兰同志的炮火,她偏又总干些亲妈看不顺眼的事儿,每每惹得余秀兰暴躁。 此时,余秀兰听到她这一句话,就翻了个白眼:“少跟我打官腔,你就是上天,我也是你亲妈,赶紧干活!” 赵柯……不敢反驳,埋头干活。 有亲妈在这儿,赵柯不能偷偷摸鱼,否则又要挨训。 动作一刻也不停歇,效率比她一个人干的时候高出一大截。 眼瞅着土豆起得差不多,余秀兰总算不再紧盯着她,对赵柯小心翼翼的偷懒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有心情跟她闲聊了。 “你五奶说,最近好几家托她做媒,找找别村有没有合适的青年,也怪了,咱村儿的小年轻互相咋看不中呢。” 赵柯:花还是墙外的香,墙内……太了解了,荡漾不起来。 “萍萍对象家也没少托人往你五奶家跑。” “什么事儿啊?” “想让俩人早点儿结婚,又谈不拢。” 赵柯蹲在原地,疑惑:“眼瞅着就农忙了,谁家这时候谈婚事啊?” 余秀兰随口说:“外村地都泡了,秋收指不上,没啥活儿,又怕俩人黄,可不是来得勤吗。栓柱儿不在家,她对象还来帮你六叔家收自留地呢。” “!” “!!!” 赵柯拍了下脑门儿。 余秀兰莫名其妙,“你干啥?” 赵柯嘴角越扯越大,笑得牙都露出来了。 她怎么就忘了呢? 别的大队受灾,闲散人员多啊。 只要多留心,总会发现各种好事。 赵柯站起来,小跑向亲妈,抱着她的脸,吧唧一口:“余秀兰同志,给你记一大功。” 余秀兰两边儿脸侧沾着土,颧骨位置似乎还留有亲过的触感,发懵的同时又有点儿难为情,口是心非地嫌弃:“多大人了,一点儿不稳重……等等,你要干啥去?” “我是妇女主任,去关心关心萍姐的婚事儿。” 赵柯快速捡满两筐土豆,挑起来送回家。 余秀兰:“……” 跑这么快,肯定不是偷懒……吧? 赵柯回家后倒出土豆,晒在院子里,洗干净脸和手,稍微整理了自己,就往六叔赵建发家去。 他们一家也都在忙活着把需要保存过冬的菜下窖。 赵柯一出现,一家四口都笑着和她说话,赵萍萍冲着地窖嗔怪:“家里来人了,还不出来打招呼?” 片刻后,地窖钻出个年轻汉子,眼神透着一股憨厚。 赵柯想到了打地鼠,还是一只圆头圆脑的地鼠。 “他叫马盛,我对象儿。”赵萍萍先向赵柯介绍她对象,然后又对马盛说,“这是赵柯,我三叔家的堂妹,也是我们大队的妇女主任。” 马盛爬出了地窖,拘谨地问好。 “咱们回堂屋,别管他。” 马盛听话地钻回地窖,没有一丝不满情绪。 确实老实巴交,符合当下人选女婿的标准。 赵柯好奇地问:“我听我妈说起来,才知道你对象家想结婚,为什么谈不拢?” “我想留在咱们大队,他们家不想他搬出来,说是倒插门儿要教人笑话。” 赵萍萍有一种感觉,留在大队比嫁去别的大队有前途,但马家固执地认为马盛要是住进岳家很丢人。 “如果实在谈不拢……”赵萍萍微微咬唇,“我和马盛可能就是没有缘分。” 赵柯毛遂自荐:“约着两家人坐在一块儿,我给你们说和说和呗?” 赵萍萍面上浮起喜色,“可以吗?” 赵柯拍胸口,“交给我。” 晚上,余秀兰知道赵柯又揽了个中间人的事儿,无语:“你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快成老妈子了,咋连人商量结婚都掺和?” 赵柯一本正经,“余秀兰同志,咱们要严肃起来,记住,这不是一门普通的婚事,是具有战略意义的一步。” 余秀兰:“……” 毛病。 作者有话说: 我写感情线确实是短板,写男主也不如写女主顺手,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这本感情戏确实比较少,男主成长之后,基本就是全员搞发展。 PS:今天短小,明天更个肥章 第72章 赵柯很有做思想工作的天赋。 换句话说, 她忽悠人真的很有一套,而且主打一个真诚。 这是整个赵村儿大队的共识,可以不喜欢她,无法否定她。 赵萍萍得了赵柯的话, 转头就跟父母商量, 让马盛家人来家里谈婚事儿。 六婶儿罗红霞有些迟疑, “赵柯比你还小呢, 又还没结婚,马家会不会觉得咱们不重视他们?” 赵小草直接翻了个白眼, “咱村儿妇女主任, 还不重视?他们咋不上天呢?” 罗红霞说她:“你一天天的, 就不能好好说话?别人以为咱家没教养呢。” “别人别人……别人的看法咋那么重要!”赵小草声音一点儿不压着, 还有点儿故意让人听见的意思,“我姐是咱们大队的饲养员,拿着跟男人一样的工分儿呢,六河子大队能给吗?还说啥‘倒插门儿让人笑话’, 我家有栓柱儿哥, 用谁倒插门儿!” 罗红霞担心地看一眼外屋,拧她胳膊,小声儿说:“死丫头,你少说两句。” 赵小草环胸抱手臂,“哼。” 厨房,马盛神情尴尬地站着。 六叔赵建发更尴尬, “小马, 小草那孩子任性。” 马盛真心喜欢赵萍萍, 忐忑地说:“叔, 要不我回家跟我爹妈说说……” 屋里, 赵萍萍直接叫他们进来,大家一起说。 “两家人坐在一块儿,和和气气地谈一谈,掰扯个结果出来,磨磨蹭蹭的也没意思。” 她信赵柯,态度坚持。 马盛眼巴巴地看着赵萍萍,“别,萍萍,多谈谈,我也会跟父母争取的。” 赵建发和罗红霞这对儿父母,都是别人强硬,他们就强硬不起来的脾气,只能同意。 一家子跟马盛定了个日子——大后天正式过来谈。 于是第二天,马盛就回家去跟父母说两家见面的事儿。 赵柯知道了他们定下的日期,就背着个鼓鼓囊囊的斜挎包,骑车进公社。 公社大院儿,书记办公室—— “段书记,没打扰您吧?” 赵柯规规矩矩地坐在长椅上,向给她倒水的程干事道谢。 段书记坐在茶几旁单独的一把椅子上,笑道:“你这个小同志,我算是了解些了,我如果不抽出点儿时间见见你,第二天你准保还得来。” 赵柯还真是这种厚脸皮的人,但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干工作不厚脸皮,办不下来事儿。” 段书记好笑地微微摇头,问她:“说吧,这次是为什么来?” 赵柯从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 这是她自制的,用报纸一层层糊起来,糊成硬皮,纸张在里面,不会卷边褶皱。 赵柯把几张纸整齐地放在段书记面前,道:“第一页是我们大队实时的庄稼数据,暴雨之后,我们大队及时、尽力地挽救损失,存活量达到暴雨前的一半,其中存在百分之十五到百分之二十的劣苗,不低于一半的中等苗,大队长预计今年秋收,平均亩产大概只能到一百斤左右。” 赵村儿的耕地面积只有五百亩左右,靠天吃饭,每年的亩产不固定,庄稼伺弄得精心,这两年亩产约莫在两百八十斤到三百斤之间。 双山公社往年交公粮的要求,必须是品相最好的百分之二十。 今年的交公粮免了,不过按照今年的估产,真要交公粮每亩大概也就只能交二十斤左右。 大队还要留出好种,种子斤数还得跟往年一样甚至更多,所以今年秋收后分粮,社员们拿到手的粮食肯定要照比去年减半,甚至还要缩水。 这个数据,其实很难看。 可是放在整个双山公社二十个受灾的大队中,赵村儿大队的社员勒一勒裤腰带,紧巴一点儿,好歹不用担心饿死。 其他大队就没这么“好”了,即便赈灾款赈灾粮,也根本吃不饱。 就算是发霉的粮食,他们也不舍得丢。 要不是整个公社追种白菜,暂时拴住了各个大队的人,可能不少人要出去要饭,且不说耕地荒掉,再重新开垦,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太多人员流窜也很有可能影响治安。 段书记看着这一页纸,面色沉重。 他很清楚,公社面临着一个很大的难题。 “第二页是我们大队白菜和萝卜的数据,由于没有大面积种植的经验,我们只能按照村里自留地今年的产值进行一个粗略的估计。” 段书记翻到第二页。 赵柯记得每一个数据,完全不用看就能脱口而出,“我们整个大队自留地平均每家收一千斤白菜,共计约五万三千斤,种了大概十亩自留地,平均亩产就是五千三百斤,我们大队种了一百八十亩的白菜……” 其他大队的种植量可能是赵村儿大队的两倍甚至三倍,产量必定也是个极高的数字。 段书记看着手中第二张纸上赵村儿大队的数据,叹道:“如果不是提前联系好各单位和食品站,各大队恐怕都不敢大面积种植。” “因为公社下发的指示紧急,各大队要抢种,都没有挑选白菜品种,划拉到什么种子就全都种下去了,也没有足够的大面积种植经验,甚至因为晚种,可能影响成熟度,进而影响产量……” 段书记边听边点头,“确实是这样,这也没有办法。” “是,今年突发状况,大家都不能强求太多,但是……”赵柯看向段书记的眼睛,“段书记,我认为这是个缺口,也是我们公社一个增产增收的机遇。” 段书记抬眼,“哦?怎么说?” “全公社二十个村的白菜,今年能吃下,以后肯定也能吃下,最重要的是,白菜的种植要求不高,周期还短,而我们已经打通了一部分渠道,难道要放弃到嘴边的肉吗?” 北方冬天主要的菜就是白菜、萝卜、土豆以及各种干菜腌菜冻菜。 物资紧缺的情况下,城里普通人家吃得也都是这些。 农村家家户户种这几样菜的量都很大,尤其是白菜,因为要腌酸菜。 蚊子再小也是肉,更何况这还不是蚊子肉。 一斤白菜一分钱,五十万斤就是五千块,这年头一个大队每年如果能多收入五千块,简直了不得。 段书记听得很认真,并没有第一时间表现出激动高兴的情绪,而是有理有据地说:“这只是理想的前景,事实上,不可能这么通畅,如果食品站不收或者收的少、收的慢,我们是很被动的。” “如果公社能牵头,建一个酸菜厂呢?” 段书记眉心的纹路更加深,他在思考这个建议。 “酸菜的保存周期长,也不怕冻,我们只要想办法把腌好的酸菜送进各地供销社、各个单位就行。” “一开始的效益不会很好,这是肯定的,但如果我们的目的是消耗各大队种植的白菜,只要酸菜厂不赔钱,甚至不需要多大的规模,对整个公社就有切实的好处。” 一个人身处的位置不同,着眼点也不同。 他们不是商人,目的不仅仅是谋利,他们要更全面地看整个村子、整个公社的发展。 增加就业岗位,农民增产增收,间接促进消费……天长日久,慢慢会有一个正向的发展,良性的循环。 段书记眉头渐渐松开,舒畅道:“小赵你回回来公社,都要给我搞些事情。” 赵柯欣然道:“那我厚颜说一句,应该是好事情多过麻烦事吧?” “哈哈哈……当然是好事情。” 他们都没担心过腌酸菜的技术问题。 这片土地上,数百年流传下来的经验,足够他们来筛选更优。 “你又帮我解决了一个难题。”段书记欣赏不已,“你这个脑子,很活泛啊,留在大队里当个妇女主任,有些屈才啊,不如来公社?” 公社的职位,一个萝卜一个坑儿,一个螺丝一个帽。 赵柯来能干什么,顶着个干事的职位出主意吗? 其实这些主意,也没什么新奇,等到大家慢慢地走出僵化的思维模式,自然就会有更多灵活的人才涌现。 端看领导敢不敢大胆启用,能不能把握住风向。 段书记就是位能够听取建议的好书记。 赵柯婉拒:“大队的发展跟公社的发展根本分不开,我留在赵村儿大队,一样为咱们公社服务,而且刚刚不是还说过,我厚脸皮,有事儿找上门,您想不见我都要一直烦您。” 其实还有一个更实际的理由,她在赵村儿大队有实权,能够尽情施展。 段书记不强求。 赵柯又笑道:“要是咱公社这路,再修得平整点儿,没准儿我天天公社大队来回跑呢。” “我听出来了,你这是又给我提意见呢。” 要想富先修路,交通的重要性,根本不需要多说。 赵柯道:“这个时候,其他大队有很多社员闲散在家,不如动员起来。” 段书记若有所思,“修路是义务工程,也是大项目,公社会开会讨论的。” 他手里还拿着纸,并未见底,随手翻到第三页。 是地图? 还有各种线条。 “这是?” “这是我们村排水渠的图纸。”赵柯说出她的第二个目的,“排水渠的作用,经过暴雨验证,我们大队现存的庄稼就是有力佐证。” 确实。 段书记认可地颔首。 赵柯坐得更直,看起来毫无私心地说:“排水渠也需要科学的规划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作用,我们大队作为双山公社的一份子,愿意无偿对其他大队进行技术指导,在此之前,我想邀请您和吴主任还有其他兄弟大队一起来我们大队实地考察。” “这是好事儿啊。” 段书记直接答应。 “排水渠不急,明年雨季之前,都来得及。” 赵柯连人家什么时候挖排水渠,都给人安排好了,相当周全。 “也不能让你们大队太吃亏……” 赵柯立即顺杆儿往上爬,“钱我们是肯定不能要的,要是他们实在不好意思……一个大队出五个年轻力壮的青年,帮我们干一个月的活儿就行。” 暴露意图了。 段书记失笑:“倒也不是不行……” 赵柯又补了一句:“最好是未婚男青年。” 这一句,段书记有几分哭笑不得了,“这是要干什么?” 赵柯诚实地说:“给未婚男女多一个选择。” 既然婚姻是大多数人都要选择的一条路,与其内部消化,不如扩大选择范围,如果能达成利益最大化,那就更好了。 她的要求,不离谱。 跟其他大队沟通,需要几天。 赵村儿大队的实地考察时间,就定在了五天后。 赵柯从办公室离开,时间还早,她就没在公社过夜,当天赶回大队。 一天之内,蹬了六个多小时的自行车,两条腿灌铅一样,又酸又重,到家直接瘫在炕上一动不动。 余秀兰等她吃晚饭呢,硬给她拽起来。 赵柯的手还是健全的,不耽误吃饭。 晚上,烧了热水烫脚,烫到两个脚丫子通红,明显和小腿有一道齐平的分界线。 第二天,赵柯满血复活。 赵新山知道她进公社干啥去了,一大早在大队部得到准确答复,就打开大队喇叭,喊话:“通知:一家出个人,十五分钟后到大院儿来开会。再说一遍,通知……” 十五分钟后,一家不止一个,只要有点儿闲工夫的,基本都来凑热闹了。 赵新山站在方凳上,“说个事儿啊,四天后,公社领导和其他大队的人来咱们大队实地考察排水渠。” 这可是赵村儿大队少见的大事儿! 众人激动地交头接耳。 赵新山对着喇叭重重咳了两声,等到大家伙全都看他,才继续说:“这是咱们大队第一次外联工作,有重要意义,这几天,家家户户院里院外全都收拾一遍,必须展现出咱们大队最好的精神面貌,听见了吗?” “听见了!” 社员们齐声回应。 赵新山把喇叭给赵柯。 赵柯站到方凳上,“眼下还有个事儿,需要大家配合。” “赵主任,啥事儿啊?” 赵柯举着喇叭,道:“你们也都有感觉吧,咱们大队现在活儿有点儿多,人手有点儿不够用。” 众人一听,打开话匣子了。 “可不是,天天忙忙叨叨。” “我想回娘家一趟都抽不空来。” “我想给孩子改件衣服,都没倒出工夫。” “谁不是呢……” 赵柯听他们说了一会儿,一直没消停下来,就喊道:“听我说啊。” 众人渐渐安静下来。 “这个排水渠呢,我跟公社说,由咱们大队指导。”赵柯看向知青们,“技术指导工作,得由知青负责,傅知青、刘知青,你们知青开小会商量一下。” 傅杭平静地点头。 刘兴学等知青也赶紧答应,眼神里掩不住的兴奋。 “没有报酬,不确定是否需要出外差,具体的以后再说,辛苦你们了。” 知青们齐齐摇头,“不辛苦。” 他们这是要干正事儿了!多有意义,怕啥辛苦。 赵柯道:“虽然没有报酬,但我谈了条件,一个大队出五个青壮来帮咱们干一个月的活儿,到时候得吃住在咱们大队。” “那不是将近一百人呢!” “得吃多少粮啊?” “都是青壮,吃得多,干得也多啊。” “能住开不?” 他们疑问相当多,这次没等赵柯喊“停”,就纷纷转头去问她。 赵柯目光扫过几个家里有适龄姑娘的社员,提醒他们关注重点:“我跟公社段书记提了个小要求,希望各大队来干活的青年未婚。” 众人皆懵,一时没反应过来。 “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就不跟你们遮着掩着了,姑娘们,九十五个男青年呢,把握住机会啊。” 现场静了一瞬,随即哄堂大笑。 村里几个未婚没对象的姑娘脸臊的通红。 “笑啥笑,说正经的呢。” 赵柯举着喇叭,正儿八经地说:“你们也别笑,为啥说这次外联有重要意义,你们找五奶、找亲戚熟人介绍对象,那都只能在一亩三分地里扒拉,五、六个人里挑高个的,跟咱们自己打开门路,有十几个二十个选择机会,能一样?” “全公社十九个大队呢,想想,现在是男青年,等以后认识的人多了,咱大队的未婚男青年们找对象,不更方便啊?” 这是最直观的、社员们比较在乎的问题,当然还有别的意义,不在今天的开会范围,赵柯没提。 而社员们一琢磨,一交流,神情都认真不少。 可不是这个道理吗? 谁家没有孩子,现在不是适婚年龄,以后也是啊。 赵柯又看向赵小艾、杨菲她们几个姑娘,“另外,我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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