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 “不,我属虎的。”君北扬纠正道。 “管你属什么的,别动不动就咬我。”江云澜看着自己手指上那浅浅的牙印,揉了揉。 “咬疼了?我给你吹吹。”君北扬拉过她的手,轻轻吹了起来。 结果,江云澜再抽回自己手的时候,看着无根手指上浅浅的牙印无语中。 两人就在山洞里待到临近午时,烈焰飞了上来,爪子上抓着一小包裹落在了洞口。 江云澜看着烈焰抖了抖自己油光水滑的羽毛后收回翅膀,手痒的就很想摸一摸。 只是看着它那锐利的爪子和喙,她就忍住了。 这特么要被抓一下或者啄一下,那就是活该凭添几个血窟窿。 君北扬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笑道:“烈焰性子傲娇,瞧着它似是不太想亲近你的摸样,它其实很喜欢你,你若是想摸摸它,它定然不会拒绝。” 江云澜听着,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抬手,然后就看到烈焰一下就转头盯着她的手,那鹰眸自带一股凌厉,江云澜的手一下就顿在了那里不敢往前。 僵持了几秒,江云澜发现它盯着自己的手没有别的动作,才缓缓的,缓缓的将自己的手掌贴近它。 手掌贴在羽毛上的时候,她还停了一下注意烈焰的状态,确定它不抗拒自己的触碰,才摸了摸它的羽毛。 果然漂亮的东西触感也好。 君北扬就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一人一鹰,神色满是笑意。 她真是生动极了,怎么看都不腻,越看越喜欢。 烈焰一开始还很傲娇的立在那里任由江云澜摸,后来脚步不自觉的就朝着她靠拢了些。 沉浸在自己摸到了一只鹰的江云澜没有注意到自己和它的距离拉近,君北扬却是看在眼里。 看了好一会儿,君北扬才任由一人一鹰互动着,自己则是将注意力放到了烈焰带上来的包裹上。 解开包裹,里头是攀登的绳索和一封信。 信上写的是下方的情况,果然不出他所料,崖下布置了不少陷阱,他昨晚扔下去的尸体引来了野兽,野兽触发了陷阱,金昭一行人到来后,顺利的将所有陷阱机关拆除。 “你伤势太重了,还是我带着你下去吧。”江云澜在得知可以下去之后,提议道。 接住攀登绳索往下,期间需要动用不少力,以君北扬的伤势,抬手臂的时候太用力都容易把伤口拉扯开,更别提要带着一个她。 她可不想两人下去之后,君北扬的伤势反而更重了。 对于江云澜坚决的神色,君北扬没有反对,任由江云澜把自己绑在她背上。 江云澜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自己这一米六几的身高,背后贴着快一米九的他,跟靠着一座小山一样。 君北扬垂眸对上她仰头看他的眸子,环着她腰的手紧了紧,低头贴着她的侧脸,笑道:“有劳王妃了。” 江云澜握着固定好的绳索,带着他往下滑落,休息了一晚上,她的内力恢复大半,这会儿带着他也不算费力,并且很是稳当。 况且君北扬还偷偷的自己用脚缠下方的绳索,将自己的重量卸了不少,没让她承受太多,一路顺畅的就着绳索,运着内力就到了崖低。 第147章 演戏演全套 崖底等候的宫月、金昭等人看到君北扬是被江云澜带下来的时候,心里都是“咯噔”一声的以为君北扬怎么了。 然而紧接着就看到君北扬跟耍赖似的抱着江云澜要她亲一下才放手的模样,顿时都没眼看了。 当着他一众下属的面,江云澜利落的亲了下他的下巴,然后顺利的退出他怀中,才看到了崖下的场景。 崖下是一片灌木草坪,树都被砍掉了,因为树会碍着他们布置的机关陷阱。 那几个被君北扬扔下来的尸体,有的被崖下布置的竹尖陷阱刺穿,有的触发了机关被刮得皮肉模糊,还有的被箭穿成了刺猬…… 她都不敢想自己落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知道怕了?”君北扬好笑的看着她抱着自己甩了甩头,那表情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是啊,怕死了。”江云澜说。 “没有下次。”他保证道。 回去路上。 江云澜看着跟只大型犬一样下巴搭在自己肩膀上,理所应当的环着自己腰,坐在自己身后,和她同骑一匹马的君北扬。 她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心疼这货提议背着他下山崖。 让这货这会儿有理由要和她同骑一匹马,还用她的话来堵她,让她不得不答应。 他环着她,她小巧的身形完全被他抱住,远远不仔细看着都看不出他前边还坐着一个她。 从这里骑马回皇城,还需要五个小时左右。 江云澜策马半个小时后,就把缰绳给了身后的君北扬,自己则是往后一靠,窝在他怀里睡午觉。 君北扬把身上的披风合拢,将她完全的拢在臂弯当中,免她受风吹日晒。 江云澜中途的时候就醒了,骑在马上哪儿能睡得安稳,但她也懒得动,就窝在他怀里瘫着,跟只猫儿一样。 骑马快到皇城外,换成了霆王府的马车,马车匆匆的朝着皇城而去,一副着急上厕所的模样。 江云澜坐在马车里,听到外头有不少人看到霆王府的马车时都发出或惊讶或欣喜的声音,都在关注霆王。 “霆王寻到了?!” “里头坐着的是霆王殿下吗?” “这马车匆匆,霆王可是出了何事不成?” …… 江云澜算是明白为什么在进城前要换马车了。 做戏做全套,到霆王府时,君北扬是被金昭背着入内的,金昭边跑入府边焦急的高声喊着:“霆王殿下重伤危急,快传医官!!” 没多久,整个皇城都知道霆王殿下重伤不醒,太医署数名医官赶至霆王府,霆王殿下生死未卜。 而被外头传言生死未卜的霆王殿下,正哄得江云澜给他上药包扎。 一刻钟前。 太医署的医官们前来的时候,君北扬躺在榻上“昏迷不醒,气息微弱”。 医官们给他诊脉看伤之后,一个个面色沉重。 都说霆王殿下伤得极重,新伤叠旧患,心脉俱损,若是王爷这几日能醒,日后便是好好将养还可恢复大半,若是醒不来,那便是…… 总之,尽人事,听天命。 医官们离开霆王府都是从后门偷偷离开,生怕走漏风声。 江云澜当时听得都快全信了,如果不是前脚金昭刚把医官们送走,后脚君北扬就睁眼起身的话。 “我记得你当初是因为养伤才秘密回皇城,在宫中住着,当时伤应当还未好全,如今又受了如此重的伤,是否真伤到了心脉?” 江云澜不懂医术,看着君北扬一副没事儿人的摸样,但终究因为医官们的话起了疑虑。 “未曾,都是外伤,养养便是了。”君北扬倚靠在榻边,抬眸看她蹙着眉头的摸样,说,“若是你不信,你自个儿来瞧瞧。” “我又不是医官,看不出什么来。”江云澜疑狐,没有走过去,而是站在几米外看着他。 “过来,我教你如何查看。”他扬眉,一副轻佻的诱哄摸样。 “不必了,我信了。” 江云澜拒绝被套路,但是最后还是乖乖的仔细的给他上药中。 他本是安静的趴着,听到她说等会儿用过晚膳后要进宫,回头看她,幽怨道:“我受伤了,你不管我了吗?” 江云澜知道他误会了,解释道:“我进宫见娘娘一趟就回来。” 说着,她又补充道,“你吩咐宫月给我收拾出一间房来住。” 君北扬嘴上答应得好好的。 后宫。 江云澜穿着寻常的宫女服,拿着令牌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宫。 她原本栖鸾宫掌事公公的身份不能用了,因为许多人都发现贵妃娘娘昨天从火场出来后她就不见了。 内务府登记死亡人数的时候已经把她算了进去,所以之后她都只能用别的身份进出宫。 来到栖鸾宫,见到了顾子衿。 说起来两个人昨天才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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