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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力度差距在?此时体现得更?加彻骨淋漓。 “严野客!” 直到黎白榆扬高了声调,他才勉强推开了半臂距离,转过身去,得以直视着?严野客的脸,质问对方。 “这是囚禁吗,你真的要对我这么做?” 黎白榆的气息已经开始不稳,他话里的意思非常明显—— 如果?是,他们就真的彻底决裂了。 现在?,以后,都再没有一分可能性。 可是严野客说:“不是囚禁。” 男人垂了垂眸,神色还很平静。 “是让我冷静一点?,不做出后悔的事。” “那就放我走?。” 黎白榆低喘着?。 他的手腕还被严野客握着?,挣都挣动不得。 “你明知道强留我没有用,你可以关我一辈子吗?” 严野客知道。 他当然知道,直到发疯的现在?,严野客还在?本能小心地避开着?黎白榆手臂上?的那道割伤。 他只?是做不到。 “现在?不行。” 他低声说。 很快就可以了。 很快,严野客就会把所有阻碍全部消除。 再没有任何能阻拦他们两人的存在?。 但?听了这话的黎白榆只?觉呼吸气短,眼前晕眩得更?为厉害。 他低促地吸了口气,努力又想把严野客的禁锢推开。过于悬殊的力度差距让黎白榆不得不费尽全力,可也是因此,他的右臂被牵动,猛然僵滞了一下?。 严野客蹙眉,终是松开一只?手掌,撤回?了手上?的力度。 可是还在?挣拒的黎白榆却没有预料,他的手也没完全没能来得及收回?,居然就这样猛然挥开—— “啪!” 这一道声音不算重,听在?耳中,却响亮得足以令人惊怔。 黎白榆愣住了。 他居然……居然一下?挥到了严野客的脸。 “对……” 黎白榆下?意识地想要道歉,他不是有意的,更?不想伤到严野客。 可也是这种,被他打到的男人也开了口。 严野客的脸还微微偏着?,鼻梁上?的镜片也稍稍偏斜斜了一寸。 因为背光,他那俊冷的面?容看不清神情,只?有声线依然磁冷。 “手疼吗?” 不甚明朗的光线中,被直接挥到了脸的严野客,却还在?盯视着?黎白榆的右臂。 “……” 黎白榆的头更?晕了。“不……” 他哑声地,几乎再难成句。 “你不要这样……” 滔天的暗色潮浪扑面?而来,被耗空了气力的青年头晕目眩,终是难以为继。 眼前倏然一黑,黎白榆猛地昏了过去。 第53章 第 53 章 “你喜欢的手铐,什么款…… 053 意?识昏昏沉沉, 彷如整个人坠入了昏暗的深海之中。 头顶上方遥遥有光亮,竭力想要伸手,却?始终无法去触及。 黎白榆的神智难以清醒,不知?多久, 他又感觉自己似乎滚进?了无边的岩浆里。 周身都?是一片火海似的滚烫, 热得仿佛空气都?胶黏在了身上, 连呼吸都?在烧灼着虚弱的胸腔。 这场高温来得太过汹涌, 而且烧滚沸腾,始终没能退去。 直到不知?何?时, 身体?被一片凉意?轻轻裹住,皮肤得以降温, 黎白榆的神智才终于稍稍安稳。 他慢慢睁开了烧得发酸的眼睛,眼前一片湿漉的晕影,视野也?涣散着, 全然看?不清详情。 黎白榆就这样虚恍地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有除了睁眼之外的其他动作。 贴裹着他的凉意?也?一直没有消失, 甚至没有被他烫热。 还是那么凉凉的,很舒服。 直到被那微凉轻轻碰了碰额头,眼下, 微红的鼻尖。 黎白榆才终于动了动干涩的唇。 他开口时, 声调很轻, 尾音也?沙哑得厉害。 “你怎么……这么冰?” 那熟悉的凉感来自于谁, 哪怕黎白榆现在烧得厉害, 也?不可能认不出来。 “是你太烫了。” 抱着他的男人说得也?低声。 凉意?慢慢贴触在潮热的眉梢, 眼尾,单薄耳廓。 的确跟这些部分带来了惬意?的降温。 但黎白榆的思绪依旧有些迟缓,视野也?没能彻底清明。 他微许怔怔地, 眨了下烧得湿透的浅金长睫,小声问。 “你在……亲我吗?” 那微微的冰感顺着美人苍白的下颌,轻轻停在了他的唇畔。 “我在帮你降温。” 严野客的声线依旧磁沉。 黎白榆又眨了下眼,睫尖飞溅开一点细碎的微点水珠。 他那绝艳惹人的眉眼还懵懵的,忽然自言自语似地喃喃问。 “张飞会这么帮关羽降温吗?” 严野客嗯了一声:“会。” “……”黎白榆终是没忍住,抬眸看?他。 这人怎么这么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严野客被他看?着,说得依然心平气和。 “思想正直、心里没鬼的人,做什么都?问心无愧。” 黎白榆虚弱地闭了闭眼。 心里没鬼,思想正直。 到底哪个词跟严野客沾边? 四周并不光亮,室内似乎被拉了窗帘,光线很是黯淡。 黎白榆之前睡得昏沉,甚至连现在是什么时间,天有没有亮都?不清楚。 “几?点了?” 他半阖双眸,虚弱地哑声问。 却?并没有得到回?答。 略带薄汗的后颈被托住,黎白榆被稍稍抬高了一点,微微泛粉的唇边还递来了一杯水。 “喝点水。”男人低声道。 黎白榆原本还想追问,但他刚一启唇,就碰到了唇畔的吸管。 哪怕只是喂水这么琐碎的小事,严野客也?做得这样周全体?贴。 半躺时,用吸管喝水真的很方便。 黎白榆也?真的渴了,忍不住慢慢喝了一点。 他烧得高热,喝这种原本正好的温水,都?觉得从喉咙到胸腔,润出了一片明显的凉感。 等他喝完,严野客拿开水杯,又伸手抽开了微微被打湿的枕头,换了一个干净蓬松的软枕,才重?新?把黎白榆轻轻放回?了软枕上。 “你的烧还没退,先把病养好。” 男人低声道。 “有什么事,等你恢复了再?聊。” 黎白榆重?新?睁开双目,用那双潮漉似海面的眼眸看?向严野客。 “病好了我要走。”他说。 严野客沉默了一瞬。 不算明朗的光线中,男人那过分立体?的骨相,让他的面容愈发显得阴影颇重?。 但在长长森*晚*整*理的沉默之后,严野客还是答应了。 “可以。” 黎白榆却?没有就此打住。 “还要分开。”他说,声音依旧带着沙沙的涩,“我们之间,不再?发展朋友之外的关系。” “……” 这次严野客的沉默更?久了。 不过,在黎白榆的注视下,男人终是开口。 “你觉得AB不能在一起,想和身为Alpha的严野客分开,可以。” 黎白榆慢缓地眨了眨眼。 虽然得到了这个肯定的答案,但不知?为何?,黎白榆还是没能放下心来。 严野客这话说的…… 他是不是想和自己玩文字游戏? 还没等黎白榆想清,他就听见了一道轻微的震动声。 严野客已经起身,拿过了一旁的手机。 而且男人居然把手机接了起来:“说。” 黎白榆的眼廓仍有些酸涩,但他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他记得严二叔说过,严野客不喜欢接电话。 在养和医院陪护的这些天里,黎白榆的确很少见到严野客接听别人的电话。 他多半都?是视频会议,或者直接处理图文信息。 通话那边的声音并不大,严野客也?没有开免提,黎白榆没能听到电话中在讲什么。 甚至就连严野客,也?只是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严野客走回?来时,黎白榆还看?着他。男人沉默了两秒,才开口道。 “你的抽血结果出了,医生说是普通感冒,排除了信息素残余的可能性。” 黎白榆这时才反应过来。 “你以为我发烧……是当初被注射信息素的后遗症吗?” 其中这种猜测本就可以直接排除,因为黎白榆在粤城医院复查时,体?内指标就已经没有明显异常。 他恢复得很好。 而且那件事发现到现在,早已一个月有余,怎么也?不至于现在还有残留的影响。 但严野客却?好像依然保有着最高级别的戒备。 不愿让黎白榆有任何?意?外。 男人此时的神情也?并未舒展放松。 “医生说感冒的诱因是风寒,也?可能是受到情绪影响,免疫力降低。” 这点黎白榆其实也?早有预感。 除了突来的暴雨,他最近的情绪也?不算太好。 因为黎白榆已经回?想起了失忆前的经历。 ……还发现,自己不可能和严野客在一起。 黎白榆抿了抿唇,刚想开口,却?听到严野客说。 “抱歉。” 男人嗓音低下来,向他道歉。 “我知?道你很生气,这次的事,是我的问题。” 黎白榆微怔了怔。 他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那个“情绪影响”,严野客以为自己是被气发烧的。 “等你病好,我会帮你订机票,送你去机场。” 严野客此时的确没有了之前要强行?将人留下的阴冷之感。 但黎白榆虚弱伸手,掩唇低咳了几?声,还是没想明白。 “那你昨天……为什么不同意?我走?” “你明明知?道,拦我没有意?义,也?不可能真正隔绝我所有的联系……” 哪怕只考虑关茴,这个黎白榆的导师。 身为严野客的小姨,她都?不可能同意?严野客这么做。 严野客抬手,轻轻拍顺了一下黎白榆单薄的背脊。 他的视线垂低,良久才道。 “因为你突然离开,我无法接受。” 但就像已经冷静了下来,男人又道。 “经过这两天,我的情绪已经稳定,可以答应。” 好吧…… 黎白榆咳得累了,闭上眼睛歇缓了一下。 他本就还在烧着,这时身体?虚弱,闭目休息了好一会儿。 好像又一次睡了过去。 室内也?安静了下来。 空气都?透着一分宁然。 但没多久,沙哑的咳声再?度响起。 “咳、咳……” 黎白榆又咳了起来,身旁的严野客皱眉,拿来一个小巧的玻璃吸瓶,插好吸管,递给?了黎白榆。 喝了止咳糖浆之后,黎白榆的气息才勉强平复了一点。 他的睫尖湿漉漉的,双眸依旧微微阖闭着。 “我睡着时梦见……你把我关起来了。” 开口时,黎白榆哑软的声线也?带着鼻音。 “还有手铐,和冰凉的链子。” 严野客之前不说还好,他一说“不会用手铐”,黎白榆居然还真的梦到了。 本就烧昏了的意?识再?难控制,肆意?发散,让梦中的场景愈发难言。 荒诞,昏乱……无以挣脱。 “嗯。” 耳畔响起一声低应,烧热的额头也?传来了一阵温和的凉意?。 严野客把手覆在了黎白榆的前额,去探看?病人的体?温。 他还开口,淡淡地,状似无意?地问。 “你梦到的手铐,是什么款式?” “……” 黎白榆闻声睁眼,眸光蕴着一片湿漉漉的水色:“?” 因为皮肤高热,他的眼下痣一直是红的,在略显苍白的面颊上愈发惹眼。 艳得灼人。 严野客被他看?着,沉默了一下,说。 “我只是想问问你的喜好。” “…………” 黎白榆闭了闭眼,呼吸颇有些缓沉。 他嗓音还是哑的。 “我喜欢咬人。” 黎白榆有点后悔,自己怎么就没趁着病好的时候,多咬这人几?口。 ……谁会喜欢手铐? 但黎白榆才刚刚闭眼,就觉鼻息一凉。 接着,那熟悉的冷意?就覆在了他的唇上,甚至攻城略地,长驱直入—— “唔……!” 黎白榆被惊得瞬间睁圆了眼眸,却?根本没能阻止对方的动作。 那突然落下的吻冰凉而深长,像是要把另一个人的气息,全然烙印在黎白榆的唇齿之间。 再?不可能消散。 毫无防备的青年被压软了唇瓣,甚至还被搅住了舌尖,他根本推拒不得,只能任由严野客近乎凶悍地肆意?动作着。 “呜、嗯……” 本就带着鼻音的呼吸,这时变得愈发低促,即使黎白榆闻不到信息素,他也?能清晰感知?到严野客的气息。 和对方圈抱着自己的,越发鲜明的凉意?。 “咳……咳呃……” 直到黎白榆终于被放开时,他的睫根连同眼廓都?烧红了。 映着那颗艳丽的眼下痣,更?是美得瑰绮难言 “你……?!” 黎白榆急促地低喘着,惊愕地看?着严野客。 严野客也?在看?他,声音却?沉得很低。 “你不喜欢咬人。”男人忽然说。 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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