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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的人像,呼吸彻底停滞,胸膛的起伏瞬间微弱下来,身上温热的躯体更像被一盆冰水泼过,霎时间失了温度。 我掰过他的脸,直视着他呆愣的脸颊,手指紧捏着他的下巴,微微用力,不顾他下意识想躲开的动作,强硬地扣住他的头,在他面前一字一句道:“至于最后的纾解,那更是每个皮肉交易的妓空格女与客人之间都会做的事情。” 庭院内一片寂静,再也听不到有力地跳动着的心跳声,再也听不到粗重的灼热的喘息声,再也听不到血液兴奋地在血管中流动的潺潺声。 几只飞鸟掠过,留下些微尖利的鸣叫声。这一声声响却仿佛开启了什么开关一般,身上的躯体猛然翻身而起,开始剧烈地呕吐。 “呕——!” 我追随着他的身躯,不顾他下意识要推拒我的动作,从背后强硬地搂住他,在他耳边轻声道:“刚才舔舐你的耳垂的是谁?舔吻着你的喉结的是谁?跟你玩着唇间嬉戏的游戏的是谁?帮你的是谁?” 任由他身上猛然爆起查克拉气流,以及瞬间覆盖住全身的微缩版的须佐能乎,我的本源之力强硬地探入他的身体,打乱了他体内的查克拉的流动。 用力抱紧他忽然猛烈开始挣扎的身躯,我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继续在他耳边轻声却坚决地问道:“是我?是千手扉间?还是存在于某个地方的无名的花魁、游女、艺伎、妓空格女?还是那些做着皮肉生意的女人?” 我粗暴地掰回他的下巴,露出一个与刚才别无二致的暧昧的笑意:“斑君,这就是‘在那之后’的结果。”说着便要又如刚才一般吻上他的唇,却被他死命地挣开,瞪着我的眼睛更是几欲喷火,神色中竟然还罕见地带了几分厌恶。 见他反应如此强烈,我抽回束缚着他的力量,顺势松手,神情恢复一片冰冷,任他扭过头去吐得天昏地暗,同时还不客气地打开我的手,我只波澜不惊地回道:“宇智波斑,这就是答案。” 在我的力量抽出他体内的瞬间,巨大的须佐能乎拔地而起,虽未现出如我数年前所见的高达上百米的形态,却也将这一方庭院填得满满当当,主人狼狈地跪在其中剧烈地呕吐,须佐能乎则狂暴地无差别地攻击着周围的一切事物。 黑雾将整座宫殿覆盖,我任由他在其中发泄,本源之力隔断了这一方空间,使其中漫天飞舞的碎石、泥土,凌厉的狂乱的剑气,冲天的刺骨的杀意都不能穿透到宫殿之外。 直到他吐过这一阵之后,须佐能乎才渐渐停止了发泄,却仍旧没有消散,在主人的控制下飞速朝我攻来,我坐在茧上护住所在的区域,却在看到须佐能乎中的人通红的眼圈、厌恶的神情后力量凝滞了一瞬,随即便被须佐能乎抓到机会,撕裂了屏障。 须佐能乎更是犹如一个高明的猎人一般,抓住那丝空隙猛然变招将我锤进地底,随后在主人的操控下数把查克拉刀剑瞬间穿透了我右半边身躯,轻易便将我凝聚起来的肉身打散,内脏、肌肉、骨骼、鲜血在飞溅出去的刹那间重新化为黑雾,被我另外半具未曾受到损伤的身躯吸收。 我整个人也随之恢复原先半身残躯的模样,这时他才解除了须佐能乎,长镰带出一声尖利的破空声擦着我的残躯钉在地上。 “千手扉间!”他双眸中的火焰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挣扎又厌恶的神情,扣着我肩膀的手不断用力又收缩,彰显着主人剧烈波动的情绪、内心翻腾的想法,眼眶却又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着可怜极了。 我伸出左手,试图抚上他的脸颊,却被他警觉地偏头避开,手也被不客气地打落,与清脆的啪的一声同时响起的还有他极其嫌恶的声音:“别碰我!” 好像成功得过了头。看着他这副嫌恶的模样,我在心中揣摩了一下他的心理,这下应该对我死心了吧? 第二百四十章 我顺着他的意思放下手, 没再试图刺激他,只安静地看着他努力抑制着自己厌恶的情绪,复杂的变来变去的狰狞与克制来回闪现的面孔, 以及察觉到主人极不稳定的情绪飞速转动着的轮回眼,还有身上剧烈波动的查克拉。 他俯下身伏在我的肩膀上,死命地撕咬着我的脖颈,像捕食猎物的猎豹一般毫不客气地将我的气管撕裂、食道扯破、筋肉分离,连带连着锁骨的一大片皮肉都被撕扯下来。 尤其我这具身躯尚且年幼时被他的苦无穿透锁骨钉在树上的伤口特别受到他的青睐, 猎手将那一片皮肉撕扯得干干净净, 能看到森然的白骨,能看到当年苦无钉穿锁骨遗留下来的伤痕。 “千手扉间……”低声的充斥着杀意的声音呢喃着, “早该杀了你的……我早就该杀了你的……那时候不该放过你的……” 说着猎手的手狠狠捏上锁骨上带着经年受伤痕迹的地方, 不客气地将骨头折断, 随即又顺着折断的骨头滑到我的脖颈, 一声清脆的咯嘣声响起, 颈椎干净利落地被他折断。 “当时只要苦无偏那么一点——”他在锁骨与颈椎的断裂处比了比,脸上显露出痛恨的神情,咬着唇恨声道, “就能早早地送你去三途川了!就能早早地杀了你!” 他是不是忘了我在那之前就已经死而复生过的事实?不过看他这副样子, 大抵只是发泄而已, 话说得毫无逻辑, 我当前也没有纠正他的意思。 “多谢斑君手下留情。”我随意地点点头, 丝毫不受脖颈上撕裂的伤口和断裂的颈椎的影响。 却不知道哪一点刺激到他了, 他捂着脸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手中动作却全然不是那样,只狠厉地将我断裂的颈椎折成数段, 泄愤一般恨不得它们全都被碾成粉末。 “千手扉间,哈哈哈哈哈——” “千手扉间……” “千手扉间!” 捂住右半边脸的手张开指缝,露出那只飞速转动着的散发着紫光的瑰丽的轮回眼,长发凌乱地覆在他的脸上,遮掩了他的神情,只从那只眼睛中散发的情绪令人心惊,既悲恸又憎恶,既可笑又可怜,既痛苦又快意。 “千手扉间,你看看你,你看看你自己!”说着那只眼睛猛地凑到我面前,“成了一具死尸后连最基本的要害被攻击都没了反应吗?也对,这具身躯对你来恐怕只是束缚而已,想必就算我把它全毁了,你也不会有半分动容,对不对?” 阴之力探入我的体内,粗暴地震碎我的经脉,割裂我的肌肉,穿透我的脏腑,切割我的骨骼,直至我体内一片狼藉,我仍旧没有半分波动,平静地看着身上的人泄愤的举动。 他却率先承受不住了,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神情却十分快意:“我喜欢上的究竟是个什么怪物?我为他二十年来踽踽独行而哭泣,可如此境况却是这个怪物自己算计而来的;我为他行于人世无法共情而悲伤,可他却对此满不在乎;我为他应得的荣耀与权柄全都归于他人而不忿,可这些东西竟然是他自己丢弃的。” “如此想来,我真是多此一举!”说着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他虽然笑着,但脸上却盈满了悲伤的情绪,“千手扉间,你说对不对?” 的确多此一举。 “不错。”我微微颔首,脸颊却在下一瞬间挨了他狠辣的一拳。 他面色一敛,爆喝道:“不错个屁!柱间这么多年都没发觉你的不对劲,是他当哥哥的失职!正常人哪有像你这样的?!千手扉间,你是个人,不是什么无心无情的怪物!你会哭会笑会痛,你都能看出来别人高不高兴,开不开心,难不难过,你凭什么认为自己不会感受到这些情绪?!” “我觉得你——”好像有点偏离主题? 可话未说完,又被他一拳砸到脸上,打断了我的开口。 “你觉得个屁!你不是块石头吗?无心无情哪来的‘我觉得’?”他暴躁道。 行吧,我是块石头。我没再试图开口,安静地等着身上这位继续发表高见。 “千手扉间,别故意学着那些杂碎的动作来恶心我!”他冷笑一声,“在你的认知中人的冲动跟动物发情没什么两样,这种无意义的事你会去做?别说调情了,估计你长这么大连性空格欲都没有!你告诉我‘在那之后’你会变成这样?你在骗鬼呢?!”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变成那样? “闭嘴!”又是一拳砸偏我的下巴,迫使我闭嘴。 究竟我是千手还是他是千手?好好的一个贵族式教育养出来的宇智波怎么暴力成这样? “听好了,千手扉间,别拿我的身份来说事。忍界修罗、暗部部长、宇智波族长这些谁都可以当,藤原京那些贵女我也看不上,别说的这些玩意好像非我不可一样!” “至于你说的什么看上一具尸体——”他凑近我恨声道,“千手扉间,你在说笑话吗?!你心知肚明我看上的是什么?!我看上的是你这身残躯下的灵魂!是你千手扉间!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 说着他随手撕下一块我颈部的皮肉伸到我面前,掌心阴之力吞吐间便让那块皮肉烧灼殆尽:“千手扉间,我都快把你这半身残躯拆成零碎了,你跟我说你控制不住杀意?!要害被攻击,经脉被碾碎,骨骼被切割,内脏被穿刺,你半分反击的意思都没有。你可不是什么蝼蚁砂砾之流,以你的实力,以你的反应能力,你想还击轻而易举!” 这年头说真话还没人信了?我心中有些无奈,开口道:“宇智波斑,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 “闭嘴!”压抑到可怖的查克拉伴随着又一拳锤到我下巴的动作死死压迫下来,“我不想听你狡辩!” “千手扉间,你自己看看你说的这些拒绝我的理由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你在意世人予我的荣耀,你在意我的生命安全,你在意我的爱人是否对我虚情假意,那你呢?你自己的想法呢?!” “千手扉间,我不需要你来关注这些多余的东西,世人给我冠上的荣光都是他们的一厢情愿,我不要也罢;我的生命安全自有我自己来操心,我未来会变得很强很强,强到你也无法杀死我;我更不需要我的爱人学那些逢场作戏的把戏,我只要他发自内心的回应。” 暖金色的阳光给身上的人晕上一层金边,晃得我眼前有些花。璀璨的灵魂被暖色的阳光侵染出更加美丽的光芒,更加灼热的温度,就连他吐露出的气息都带着阳光的温暖。 听不懂人话的傻狍子……要不干脆还是杀了吧。 没了他也有宇智波空、宇智波泉奈,虽说战斗力差了点,但脑子够好使就行,有九大尾兽补足战斗力的木叶也不是非要一个忍界修罗镇场子不可。还有一个需要他出力的辉夜姬,大不了到时候我多出点力干掉她好了,本来辉夜姬就是我与星球意志定下契约要灭杀的对象,大哥和他只是我拉的帮手而已,没有也罢。 至于杀了他之后造成的轮回迟迟不能完整衍化的后果,多得是轮回破碎的小世界,不也照样磕磕盼盼地发展着吗?就算轮回规则再一次隐世又如何?终究有它再出世的一天。 “千手扉间,我喜欢你,告诉我你的想法!”璀璨的灵魂执拗地发问,连着话音都带上烫人的温度,似乎能将冰冷的灵魂暖热一般。 “……” “千手扉间,说话。”他又固执地在我耳边重复了一遍,“说你自己的想法!” “……” “千手扉间!”搂着我的手紧了紧,他在我耳边一次又一次地催促道。 “……” 聒噪! 不仅听不懂人话,而且还聒噪的傻狍子。 好烦,好想杀人。 我没再掩饰,掀起眼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冰冷的眼神中含着满满的杀意,随即又垂下眼帘将那丝杀意压回心底。 “你想杀了我吗?”他贴着我的耳畔挑破我那点掩藏下去的杀意,“千手扉间,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我知道现在你想杀了我轻而易举,但是请你稍微忍耐一下,一下下就好……我很快就会变强的……强到让你杀不了我,强到让你随便对我出手也没关系……” 可笑!我们之间的差距岂是随意便能追平的?!且不论这个,他如此急躁地追寻力量已然走了偏路,竟然为了这种可笑的理由自毁前程,他已经废了! 啊,啊……难道我耗费心血精心地看顾,就长出这么朵注定烂在泥里的玩意?!甚至连原著那个都不如!那个好歹还追寻了一把虚假的和平,而这个——这个竟然在成长的路上就要烂掉了!如此,不如我事先将他拔了算了!省得碍眼!思绪翻飞,心中翻涌的杀意再也按捺不住…… 直到耳边有些痛苦的轻咳声响起,我才倏然惊醒,五指早已不知不觉间卡上眼前的人的脖颈,不同于上次失控时小狐狸还有皮毛遮掩,这次在眼前白皙的脖颈上掐出的青紫伤痕清晰可见。 我的手是什么时候伸过去的?想不起来,没有印象,只有身体内残留的杀意在提醒我,我大约又被杀意控制了。 听不懂人话,聒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狍子啊…… 我松了手,摩挲着他脖颈上的青紫伤痕,仍旧没有说话。 濒临死亡,他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双手仍旧紧紧抱着我,直到这时也没有松开,只有些脱力地将身体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偏头咳喘着缓过窒息濒死的反应后,仍旧将脸颊贴近我不依不饶道:“千手扉间,我喜欢你,你有什么想法?” 我掰着他的下巴左右活动了一下,确认他的咽喉没有被我捏出问题,只是外表青紫看着可怖而已,这才将手重新按在他脖颈间的伤痕上。 我的本源之力修复我自身的躯体不是问题,对他人来说,我的力量只会吞噬别人,但对于签订了不完整的道侣契约的傻狍子来说,用我的力量来帮助他治疗这种程度的伤势不在话下。而这么点非人的力量,自然也敌不过他自身的力量,之后也不会如我一般非人非魔。 我一边帮他修复伤势,一边思索,好一会儿,我才组织起语言,慢慢地开口,每一个字都说得很认真:“宇智波斑,不是每一个人的爱恋都会有回应。就如同上杉姬君追逐你的十年,她与你,你与我,当年你对我说‘她喜欢我,与我何干?’,如今这句话我也送还给你。” “你喜欢我,与我何干?”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2-04-03 12:57:01~2022-04-04 12:23: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KI-W 2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大蛇丸本丸 5瓶;毛絨絨 4瓶;维塔利 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二百四十一章 他原本因窒息而有些红润的脸颊霎时间变得苍白起来, 呼吸也瞬间停滞了。屏息片刻,他滑动了一下喉结,涩声道:“这是你为了上杉姬君所做出的报复吗?” “与她无关, 你不是问我的想法吗?”我扣着他的下巴,没有给他偏头逃避的机会,干净利落地击碎了他微微颤动的眼睫下掩藏着的那点侥幸,“这就是我的想法,我们之间绝无可能。” 手中再没察觉到挣扎的力量, 我松开他的下巴, 他浑身力气都好像在刚才那句问话中用尽了,无力地倒在我的肩膀上, 燃着火焰的眸子被眼睑遮掩, 眨眼间就好像一蓬雪被人洒在了那堆火上, 轻易便将火堆熄灭了, 只余星星点点的火星在冰凉的雪中苟延残喘地一明一灭的闪着, 俨然要被那无处不在的雪吸走那点好不容易残存下来的温度,然后在下一瞬就会被迫熄灭。 “为什么?”沉默片刻,闷闷的声音从我的肩膀处发出。 “没有原因,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 “宇智波斑, 你要明白, 不是每一次追逐都会有结果。” “为什么啊……”身上无力的身躯凝起一瞬力气倏地抱紧了我, 又在刹那间脱力地松开, 浓浓的绝望情绪从道侣契约中传递过来, 璀璨的灵魂都黯淡了几分, 温暖的身躯更失了方才要将人灼烧殆尽的温度。 “千手扉间,为什么啊……” “……”我没有回话。有些话说一遍就够了, 再说下去没有意义。 他翻了个身,侧身靠在我肩膀上,手指自虐般的戳着我被折断的锁骨上的断口,血珠从他指尖冒出,他丝毫不在意地将指尖的伤口扩大,慢慢将血液涂抹在那节惨白的断裂的骨头上,口中低声呢喃着:“千手扉间,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真的不甘心啊!”他重新搂住我,有些炽热的鼻息打在我的脖颈间,染着血的手指不断拨弄着我被他折成数段的颈椎,神情有些疯魔,语气更是癫狂,“你一点都不反击,是不是因为我根本伤不到你?!” 说完他立马自问自答道:“也对,跟你浩瀚无边的精神力量相比,我这点力量又算得了什么?!如果我足够强……如果我有一天能真正站到你面前……如果——” 丝丝缕缕的魔气从虚空中探出,向他周身席卷而去,他的双眼有些无神,紫色的轮回眼奇异地带了圈红边,原本绯红的属于我的那只眼睛更是红得几愈滴血!如他这般受世界庇佑的气运加身的人,竟然有入魔的征兆?! 稀薄的黑雾重新蔓延开来,隔绝了这一方宫殿,将其中丝丝缕缕试图没入他身体的魔气不客气地吸收殆尽,我的神识直直刺进他的脑海,直到他闷哼一声,下意识蜷缩起身体捂着脑袋,我才强硬地将他的身体展平,粗暴地掰过他的下巴,神情冰冷,凌冽的杀气激得他浑身汗毛倒竖:“宇智波斑,不要继续做这种惹我生气的事。” “惹你生气?惹你生气?!”他忍痛癫狂地讽刺道,“千手扉间,你竟然还会生气?!如此绝情的你能生什么气?!我对你的爱恋你不是弃之如敝履吗?万事不过心的你在气什么?!” “宇智波斑。”我手中加重了几分力道,直到他吃痛地开始挣扎才没有继续加压,“我帮你进化轮回眼,告诉你关于你的未来的命运,指点你参悟轮回规则,不是让你沉溺于这种无意义的爱恋中的。因为一段注定无果的爱恋,你竟然有堕魔的征兆,你的心性就只有如此吗?” “至于什么让我等待你变强……”我停顿了片刻,微微阖目复又睁开,眼眸中的杀意明明白白地展现在他眼前,“我之前问过你,你追寻力量是为了什么。如果你是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变强,那注定无果的爱恋只能带给你坠入深渊的未来。” “宇智波斑,你要烂在地里吗?”我含着杀意的问话反而激起了他的情绪。 “千手扉间,我选择烂在地里跟你有关系吗?!”他面上笑容愈发扩大,语气也犹如带了刺一般。 还真是叫人火大的回答!久违的盛怒充斥着我的脑海,我闭了闭眼,强行将盛怒压了又压,杀气却实在控制不住,索性放它出去,狂暴的本源之力又在庭院中肆虐了一番。 待到我觉得能够心平气和地与他对话时,我才重新睁眼,看着他面上挑衅的神色,我摩挲着他的脸颊,手上温柔的动作全然不能遮掩口中吐出的血腥的话语:“当然有关系。不守规矩的存在没有必要留着,探出回廊的枝叶要修剪,盘绕过于紧密的根系要切断,品相不好的花苞要丢弃。而从根系开始就已经全部糜烂的植株——” 我的手卡上他的脖颈微微收紧,语气却极为轻柔:“要连根拔起,以免影响其他植株的生长。宇智波斑,你有一句话倒提醒我了,既然你不在意那些世人给予你的荣耀,不如将他们都给我吧。暗部部长可以改选,宇智波族长可以换人,还有忍界修罗——” 我碰了碰他的右眼,继续道:“有这双轮回眼,再造出一个忍界修罗也非难事。既然你想死,我也不拦着你,大不了我再花费几年时光造出第二个诸多荣光加诸于身的宇智波。虽说可能再难找一个天赋与你相当的宇智波出来,不过用来震慑天下也尽够了。” “然后呢?!”他撑起身不可置信道,“你也要像对我一样,对他时时精心教导,刻刻关注着他,各种事务都为他安排好后手?!” ……他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垃圾玩意?这是一个受到死亡威胁,被宣告剥夺身上一切荣耀的人该有的反应吗? 我没有回答,却反而给了他某些错觉,好似我默认了他的问话一般。他的神情瞬间狰狞起来,道侣契约中传递过来一波又一波愤怒的情绪。 “千手扉间,你想都别想!我告诉你,没有第二个宇智波!不可能有!绝对不可能!”忽然暴怒的声音响彻庭院。 “哦?”我挑了挑眉,语气平平地告诫道,“那希望你清醒一点,不要给我对你下手的机会。” “你死心吧!千手扉间!”狂怒的声音急促地回道,还带着牙齿咬得咯噔咯噔响的间奏。 “那之前的选择‘烂在地里’?”我试探道。 “谁说了?!你听错了!”他梗着脖子硬邦邦地回道。 行吧,总算清醒过来了。 见他理智回归,我没有继续追问,免得又惹得他恼羞成怒。 庭院重新变得寂静下来,他那一阵被我激起的气势渐消,人又重新砸到我怀里,只能听见他细微的狂怒过后努力平复的呼吸声。 好一会儿之后,久到我以为身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他才轻声开口:“千手扉间。”声音很小,却瞬间打碎了庭院的寂静。 “嗯。” “你刚才是怕我因为过于急躁地追寻力量,最终毁掉自己吗?” “……”怎么还没完没了了?这种废话我理都懒得理。 也许他察觉到了我懒得理会的情绪,没有纠结于这个话题,只是将脸颊埋在我肩膀上蹭了蹭,随后十分刻意的轻松的声音响起:“放心,我不会那么做的,我心中有数。” 不,我觉得他心里一点比数都没有。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之前说的那么多威胁的话都是放屁,还是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换个人培养的话激起了他莫名其妙的嫉妒心,才止住了他破罐子破摔的心理。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啊,千手扉间。”他低声道。 “……” 我生平第一次开始后悔之前没好好学幻术。目前能拿得出手就一个黑暗行之术,而它的功效已经被我改成忍术版的实时幻灯片了,办公用途不小,但面对这种情况一点用都没有。如今轮回眼在手,以我强大的精神力弄出一个幻术来令他遗忘部分记忆或者情感也不是做不到的事。 这种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性子,我实在劝不动了,只有幻术能从根本解决这个问题。心中想着该如何让他打消这个念头,我面上一片平静,只安静地当个听众听他开始絮叨。 “唉……”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声音颇为无力,“喜欢不喜欢这种事我知道不能强求,可是你总是给我一点希望。千手扉间,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好。” 虽然知道接话之后极可能又会陷入劝了不听的无意义的循环中,我还是没忍住接了一句:“哪一点好?说出来我马上改。” 他轻笑出声,胸膛微微震颤,笑容颇为得意,像一个抢到糖果藏起来的小孩:“这可不能告诉你,什么时候你喜欢上我了,我再告诉你。” “……” 我现在听到“喜欢”这两个字就头疼。早知道应该装傻装到底的,非要明明白白地跟他说清楚,结果搞成现在这副局面,失策了。 “千手扉间,我想通了。”他凑过来抵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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